间章 琴透(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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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透注意,是过去在组织时期的事,angry sex * 如果不是基安蒂这个疯女人,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现在的境地! 波本都来不及把门把手压到底,合身撞开走廊尽头的门,三阶一跨狂奔冲下楼梯。门砸在墙上弹开,没多久又被一群冲过来的人造成了二次伤害。 来人众多,就算隔了一层楼都能听到脚步声杂乱无章。波本逃跑的间隙中从楼梯的缝隙往上看了一眼,立刻就有几发子弹打在金属栏杆上,飞溅的碎屑擦过脸侧,带来一阵刺痛。他不再分散注意力,一手搡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喽啰的头,在混乱的人声与枪声中听到耳麦里传来琴酒咬牙切齿的声音:“基安蒂,我看你是想尝尝审讯室的滋味。” 耳麦里女人狂笑的声音一卡,不情不愿地说了句什么。波本没有听清,他终于冲出了大楼,在身后追杀的人举枪瞄准他的背影之前钻进了伏特加的车后座,然后轿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飙了出去。 波本倚在靠背上缓气。他才拿到代号不久,虽然在摆脱先前的经历后有意识地在加强锻炼,但是如此剧烈的活动对于他现在的身体来说依旧并不轻松,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跳得飞快。 琴酒应该只比他早一步上车,此刻坐在副驾驶座。波本从车内后视镜里觑了他一眼,除了大衣溅上的不甚明显的血迹,单从脸色上来看,和他往日冷酷的模样毫无区别。 银发杀手面色森然地吩咐:“带上基安蒂,去据点。” * 组织的据点在一处不显眼的地下酒吧。 此刻已是深夜,地下酒吧本就鲜有人来,现在更是已经打烊了许久。琴酒握着手机走到里侧,路过时冰寒的视线重点关照了基安蒂,其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波本按开店面和吧台的灯,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场冷凝的气氛,径自走进空无一人的吧台,随手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酒,端详了一番,抬起头言笑晏晏:“各位,要来一杯吗?” 40毫升加拿大威士忌,20毫升味美思,2注安格斯特拉苦酒。波本从吧台下取出一只玻璃杯,冰块与酒液在银色搅拌勺的搅动下混合出特殊的风味。临时充当酒保的金发青年调酒的动作谈不上多么熟稔,但胜在赏心悦目,情报人员强大的记忆力让他不用寻找就能准确取下需要的酒种。 暗橙色的酒液倒入高脚酒碟中,沉入一颗红色樱桃,波本略微倾身,手指抵住底座将杯子推到基安蒂和伏特加面前:“曼哈顿,请用。” 不久前才在眼尾纹上凤尾蝶的狙击手见了酒就兴致勃勃,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去一半,然后畅快大笑起来:“够辣!不错嘛波本,杀人喝酒就是痛快!” “基安蒂。”阴恻恻的声音突然响起,琴酒不知何时已经打完了电话,坐了下来。波本往琴酒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不着痕迹地在他的手机上滑过,垂眸端起自己的那杯酒。 此时正准备一口闷的基安蒂呛了个正着,咳嗽着听到琴酒低沉的声音:“这次任务结束还算成功,boss不准备追究你的责任,但是,”银发男人咧开一个杀气腾腾的冷笑,“要是下次叫你负责掩护还这样发疯,就给我做好吃子弹的准备。” “啧。”基安蒂不高兴地咂嘴,偏过头去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嘛,毕竟要掩护的人是琴酒,肾上腺素飙进大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吧?” “喂,波本!”伏特加大惊,喝止他。 “波本你什么意思!”基安蒂不满地叫起来。琴酒气势凛冽地看过去,金发的青年俯身手肘撑在吧台上,一手托腮,灰紫色的下垂眼满是无辜:“哎呀抱歉抱歉,我只是为基安蒂抱了一句不平,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吧?你需要的资料我早在车上就已经交给你了哦?” 波本的语气和眼神一样真诚,却不知为何就是听上去格外阴阳怪气。 基安蒂拍案而起,波本立刻直起身作投降状:“安啦基安蒂,反正琴酒也杀得很高兴,这不是你的问题。” 暴脾气的狙击手刚刚濒临爆炸的怒火被这一句话戳漏了气,她怒视了波本两秒,用余光去瞥琴酒。 琴酒已经在掏伯莱塔了。 波本见好就收,敛起那副做作的姿态转身,视线在酒架上逡巡:“别在意,要不要再来一杯?” 波本足够聪明,也足够审时度势,可惜现在的波本还没有学会不要随意挑衅一个刚刚杀过人见过血的男人,尤其那个人还是琴酒。 琴酒怒极反笑,他改变了主意,扯住波本的后领向下用力一掼,波本反应极快尽力侧身偏开角度,避免了脑袋被砸在吧台桌上的命运。侧腰撞上桌沿,波本拧身抓住琴酒的手腕,整个人借力翻了出去,快速和琴酒过了几招,随后被银发杀手拧住手腕掀翻按在吧台上。 柔弱的情报人员眼睛里满是怒火:“琴酒你干什么!” 波本的挣扎力度很大,可以想见他巅峰时期的力量水平。不过至少现在,琴酒还是能轻轻松松压制他。他扯下风衣带子死死捆住波本的手腕,波本仿佛预料到了什么,回头瞪视他:“如此饥不择食吗琴酒?” 伏特加早就拽着基安蒂匆匆离开,现在整间酒吧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琴酒扯下波本的西裤,露出蜜色的圆润屁股。他捞过刚才没有用完的加拿大威士忌,就着这个姿势尽数淋了下去。波本的屁股被凉得一抖,肌rou紧绷,琴酒的性器已经硬了,他就着酒水随手扩张了几下,悍然挺了进去。 guitou挤进狭小的甬道,蹭过柔软的内壁和许久没有被刺激过的前列腺,波本痛得大叫,尾音却在蹭过那处时剧烈颤抖起来。 刚才打斗时波本的衣扣崩掉了大半,现在敞开露出胸膛和腰腹,敏感的乳尖被压在大理石台面上磨蹭,快感让他上半身都在细细地颤,后颈覆上一层薄汗。 琴酒cao得很凶,几乎全根抽出,又对准了刚刚那一个凸起重重地cao进去,波本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媚叫一声,腰部猛地弹起,张开嘴“哈啊、哈啊”的喘气。 波本蜜色的大腿根都在发抖,边喘边用凶狠的眼神看他,琴酒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冷笑一声,一脚把波本的两腿踢得更开。金发青年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往下滑了一截,rutou被吧台边缘剐蹭过去,几乎吞进了整根性器。过深的地方被guitou触及,疼痛混杂着快感,波本险些一口气没倒上来,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后xue软rou夹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白浊从顶端激射而出。 琴酒被夹得皱眉,没有好好扩张过的后xue紧得不太舒服。他从里侧抽出一支酒瓶,扫了一眼,正好是一瓶白金宾波本。银发男人哼笑,一手拨开瓶塞,掰过金发青年的脸往嘴里灌。 波本才刚刚经历过高潮,呛了好几口,为了不被如此粗暴的方式直接灌进气管,才调整呼吸,喉头滚动乖巧地吞咽下去。 没有来得及被咽下的酒液从嘴角溢出,琴酒把一整瓶全部灌完才停手。威士忌度数很高,加上酒精摄入得有急又快,波本痛苦地皱起眉,眼前天旋地转晕成一片。 在酒精的麻痹下一直状态紧张的xuerou终于放松下来,软rou层层叠叠簇拥着琴酒的性器,琴酒每次都整根没入,敏感的内壁每次都被无法抗拒地磨蹭过。波本颤抖着试图合上腿,被琴酒的膝盖挡住,只觉得强烈的快感和反胃混在一起,又爽又难受,嘴里神志不清地骂骂咧咧:“哈啊……呃、琴酒你有病……” 死到临头还嘴硬。 琴酒杀气四溢掐住他的脖子,重重往里一顶,波本哑在嗓子里的声音立刻变了调。窒息放大了快感,波本被压着敏感点攻击,双手被绑住使不上劲,爽得生理泪水流个不停。琴酒抽送百来次后终于射在了波本的肚子里,jingye浇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波本喉咙被掐着叫都叫不出声,翻着白眼挣动,手指痉挛地扯着衣料又一次达到高潮。 琴酒松开手,听着波本的呛咳声小幅度地挺动,把存货都射干净。金发青年失神地半睁着眼,眼圈通红,呼吸声发颤。 * 酒吧里的灯暗下去了,至于波本是如何裹着琴酒的大衣被捞回了安全屋,就是后半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