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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支着一架铜镜,约和正常男子等高,四周缀着繁复华丽的铜纹,只是这会儿镜面水雾氤氲,什么也看不清。 过了会儿,镜中画面方一寸寸铺开,犹似缓缓展开的水墨画,浓淡相宜,春草芳菲。 雪团似的小姑娘被男人推倒在浴池边的小榻上。纤细的脚踝握在男人手中,向两边分到最开,露出腿间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娇娇的xue里正插着男人粗硬狰狞的阳物。 小姑娘xue娇,被压着抽送几次,便显出靡艳的绯红,薄薄的rou壁紧绷到极致。偏又生得敏感,刚离开池水时还百般抗拒,眼下就已经是春水潺潺,咬着男人的阳物不放。 男人的胯骨撞上去,啪啪啪的声里多了粘腻水声,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也浮现出粗长的一条印记,等到抽离,又带出湿红软rou,还有被吸吮得湿滑光亮的阳物。 男人鼻息渐热,手滑去膝弯,又抚摸至腿根,直至一手绕去身后扣住小姑娘饱满的翘臀。手上的动作尚且算是温柔,可插在xue里的那根阳物怎么也无法配合。 越顶越深,越cao越重,cao得小姑娘粉白的肌肤泛绯,就连落在榻沿的玉白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春潮带雨晚来急,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男人扣在臀后的手都被打湿。 挺翘的胸脯不住起伏,小姑娘微微张着唇,水光潋滟的眼眸里有茫然,还有几分难以自持的迷离与渴望。 男人的目光从两人下半身纠缠到无法分开的毛发一路向上,掠过荡出乳波的奶儿,停留至小姑娘如娇花盛开的双唇。 下一瞬,男人又添一手,搂着小姑娘从榻上骑腰坐起。 “唔……啊……” 酥软的花心被顶开,最后一截阳物也彻底埋入。小姑娘哆嗦着泄出身子,在小腹的抽搐中将xue里的阳物死命咬紧。 “九、九叔……” 东珠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句话:“要被cao穿了……” 傅九城咬上她下巴,停顿须臾,便扣着她的小屁股继续。 东珠抱住他脖子,蹭着他的鼻梁稍稍下滑,与下巴上的薄唇一点点贴上,直至彻底重合。 吻得轻,鼻息却重。等到两人不约而同都伸出舌头,她的奶儿也磨上他的胸膛,绵软的乳rou挤压,挺立的乳尖蹭着他的。小屁股抬起,再在他插进来时坐下,xue里软rou自发地围上去舔吮嘬吸。 真真正正的肌肤相亲,再没有任何阻隔。 分开的唇舌拉出银丝,东珠一手摸上他的脸,放纵地把喘息拂到他唇上。小屁股越摇越快,本不该被进入的宫颈被cao得酸软,奇怪的欢愉占据脑海。 湿得不像话,也快活得不像话。 傅九城捉住她的发,舌头再次挤进她嘴里,一面吃她的小舌头,一面加快冲刺。 第二次射进胞宫的精水依旧充沛,东珠闭着眼喘息,腰腹酸胀而灵海兴奋,她抱紧了他,一下一下舔吮着还在口中的舌头。 平复过后,傅九城带着她重新洗漱。 许久,镜中的男人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奶儿,又回到她唇上。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