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H,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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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疏有别吗?他想了想发现的确如此,但这分明理所应当,不与师弟亲近,他还能上哪去找另一个可以卸下所有防备的亲人?一百年前他主持了师父和“战神大人”的葬礼,以九阴城的覆灭为祭,他换上一套纯黑正装,长发披散,浑身找不出一丁点儿装饰,夹道默哀的人群也同样素面朝天,唯一鲜活的色彩大约就是他手中那一幅画像了吧。 那是他和师弟小学毕业的时候,师父邀请老朋友为他们画了全家福,他将头发半扎,怀抱一柄教学用剑抿着嘴扮酷;师弟则照常梳高马尾,右手搭上他的肩,左手冲画家先生比耶,满脸灿烂的笑容。 是的,他没有选黑白照片,而是捧着年少时的画像一步步走进灵堂,似乎昭示着年少的他也跟随师父和师弟一同死掉了。葬礼过后他剪短了头发。他回去找师弟,房间里找不到人,是在房间外,师弟蜷缩在秋千上睡得正香,怀孕的橘猫卧进腰腹圈出的小半截圆弧。她这一胎只活了大甜和橘子,后来猫老死了,死前离家出走没让他们看见。 他本身对宠物并没有多少兴趣,只是不想让家里太安静,给师弟找个伴儿。为某一特定之人多次打破自己一贯的原则,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爱吧?他捻着一缕长发心想。 师弟喜欢他留长发,痴迷于他的外表,乃至贴得近了会轻易被他蹭硬,他也仍然觉得师弟很可爱,无论坦诚的小roubang还是羞红的脸都可爱,换别人就恶心。每到这种时候他会把师弟抱起来,像是把迎来发情期的小猫抱自己腿上,帮小猫纾解,用大腿夹出小猫快乐的呻吟与jingye。比较麻烦的是师弟经常外面带着里面一同发情,射出来只是前菜,总归要插一插xiaoxue才算吃饱,但天河医生嘱咐了要节制,所以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师弟在刻意远着他,不和他贴,次数一多倒令他颇为寂寞。 然而师弟一方面乖乖听话,另一方面却又擅长突发奇想,某天忽然询问能不能对他做那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师弟什么意思:“你想……嗯,你是想上我吗?” “很快乐。”师弟生怕会惹他不高兴,努力向他解释,简直手舞足蹈的,“师兄,腿,快乐,但是那个……那个,更快乐。师兄快乐,我想,我也更快乐。” 他同意了,反正都是性交,师弟想试那便试试。但他很少做承受方,近一百年格外寥寥,担心贸然尝试恐怕体验不会有多舒服,就和师弟约好一个日子,等准备得差不多了再做。他去找星天河开了些药,口服的外敷的,还有几服针剂,星天河开倒是开了却犹犹豫豫劝他悠着点,他摇摇头说没事,又补充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在军部实验室绑着战神大人做药物研究的所谓科学怪人,如今被“招安”成为副部长兼职家庭医生,竟仿佛也真的变得医者仁心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师弟先去洗澡,他再去洗。洗之前他吃了口服的药,接着是外敷的脂膏,把乳白色半流体点在容易亲而且师弟喜欢亲的各种身体部位,耐心揉搓均匀,像把一株盆栽修剪至最赏心悦目的样子。做完这一切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等待药物起效,星天河不会给他那种用在战神身上的,不会一帖药下去身体立马溃不成军,可是平稳升腾的情欲也同样磨人得紧。他不由得开始调整呼吸,眼睛也闭上了,心脏“砰砰砰”顺着血管敲打他的耳鼓膜。渐渐地他感觉动脉血似乎全涌去了一处不常去的地方,他绞了绞腿,两瓣大yinchun就和吸水泡发了似的,肥嘟嘟湿淋淋地充血肿胀起来。 然后他跨进浴缸,花洒开很大,水温比他所习惯的低一点,微微凉打在他的皮rou。他站进水流里冲洗上身,毋宁说更接近抚慰,手指在前胸与脖颈一带逡巡。上身绵密的快感令下身跟着兴奋,他刻意不去管,直到这种自慰再也无法令自己满足,前xue渴望有什么东西捣进去,他就关掉花洒披上了长长的浴袍。不必理会有些水珠没擦干净,它们留着更好看。 师弟等很长时间了吧,他心想,推开主卧房门就像君主临幸宠爱的美人,只不过他这次是用他软热的内里宠幸。门开的一瞬师弟一骨碌爬起来看他,红扑扑的脸颊一边写着期待一边写着惊艳,然而那时他根本没心思注意师弟什么反应了,欲望烧灼,他走到床边搂住爱人低头便亲,把人带高了急切深吻,习惯性攀在他臂膀的两只手也被他带去揉捏胸脯,小猫爪子踩奶似的,依然很可爱。 准备好了吗?他脱了鞋爬上床,浴袍扯开,常年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见天日的体肤呈现一种健康而莹润的rou粉,腹股沟再往下是一片象牙白,被另一个人冷白的手搭上去,映衬出满满的鲜活气儿。 想怎么做?他捉住那只总摸不到点子上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师弟又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看他,又不太敢看他,支吾着说平躺就好,跪坐在他腿间用手指小心翼翼扩张前xue,一边还含住他前端的性器舔吮,怕他不舒服。你进来呀,他被手指磨得心痒难耐,却是根本不在意这些。终于被师弟提枪插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像渡完了一次劫,但是这么想不好——他又马上纠正自己——师弟与旁人怎能一样呢?他不耐烦旁人或有意或无心鼓捣漫长的前戏,可他合该对师弟有耐心的。 “呼……进、进来了……师兄,疼不疼?” “没事。倒是你怎么了?怎么皱眉?” 他心道难不成太紧了夹得很疼,想凑近些再亲亲对方,结果刚一有动作师弟忽然短促尖叫着软倒下去,半边身子压着他,头枕在他近侧,一阵痉挛过后表情彻底陷入空茫。这反应他也算熟悉,只是难以相信,不过终究还是无法质疑现实——师弟在他体内秒射了。 “没事没事,没关系,没关系……”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着一边拍背一边哄,但师弟回过神就背过去蜷缩成一团不说话了,实在是丢大脸。他哄了几句见没什么用,而药物燃起的渴望绝不会就这样消失,遂改变策略,提醒师弟他可还欲求不满着呢,师弟不打算负责吗?至少来一个事后吻吧,然后他想办法自己解决。 “解决?师兄……找别人?” “不找别人,你的玩具借给我用用。”话音已落他才倏尔想到什么,有一丝丝后悔,便找补似的笑道,“师弟这是吃醋了吗?” 对方却摇摇头:“别人,你不喜欢,碰你,你讨厌。我帮你。” “啊……是啊。是啊……”他又浅浅笑了一下,“那就有劳师弟了。” 城主府备下的情趣玩具并不多,只有那几样常用的,于是他们想办法在贞cao锁的外侧裆部连接上一根按摩棒,由师弟穿着这个“合成道具”来cao他,成效惊人,他半勃的yinjing甚至被cao得贴在师弟肚皮上啪啪轻响。看师弟八成是忍不住了,他伸手去摸闲置的小roubang——贞cao锁于那处开了个口子——下面的阴蒂,那枣子一般的小rou粒也勃起了,只消随意揉一揉师弟便会呜咽着讨饶。“你先吧,”他手法娴熟地刺激阴蒂让对方先享受了高潮,“等下你也在里面填一根,别空着了。” “那师兄、呜……师兄……” 他是骑在师弟身上高潮的,按摩棒入得又深又重,解了一时心痒,不过等情欲平息下来他就能感觉到下面开始发疼发胀了。毕竟时隔多年这也算是又一次开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硬要快些吃进嘴里只会被烫出一嘴燎泡。他有意转移话题,趁贤者时间同师弟讲些半真不假的闲话,说有那种女用的穿戴式假yinjing,不如也给师弟做一个穿戴式的几把套子,在小roubang外面裹一层硅胶,这样就不用担心秒射丢脸了。 “以后不做了。”师弟说,语气听上去有点闷闷不乐。 “你不喜欢?” “师兄也不喜欢,没爽,都没有爽。以前,舒服,喜欢!” “偶尔来一次也挺有意思嘛,比方说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小傲。小傲觉得呢?” 师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再做了,正好发泄过一次他体内的药性也没那么强了,等休息好他们又依照日常偏爱的体位做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第四次。其实他腿心还有些潮,但可以忍,插进师弟前xue的快乐轻而易举抵消了那个小麻烦,甚至更快乐了,他感觉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最亲密的……最后的……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