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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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收拾好洗洗睡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尽管眼下还不到风万里的睡眠时间。饲养员低头确认了一下家养小猫咪的状态,师弟蜷缩在自己身边睡得很沉,被窝的腾腾热气熏出脸颊上两团红粉,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上手戳戳。他忍住了。 邮箱积攒的新邮件比平日更多一点,刚开过年中总结,各部部长大概都不介意靠勤奋来巩固城主的好印象。其实风万里无所谓大家回复工作邮件的间隔以及频率,他评判下属一向就事论事,从不看这些,只要最终能把交代下去的任务办妥就行。他也不止一次、或公开或私底说过这件事,可以一直追溯到他继任城主之初,凌晨三四点批文件发任务的行径仿佛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忠诚度考验,引得相当一部分人还真就跟着他熬。他把批注好的文件发回去,四点钟准时合眼休息,结果睡到一半又被终端的提示音吵醒,看着兢兢业业的下属们字里行间都是牺牲的睡眠与脱落的头发。 风氏专门给他植入了短睡眠基因,一般人哪经得住他这种熬法。他于是又在邮件末尾三令五申不用立即回复,标明每一项任务的要求和截止日期,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了彼此之间最基础的信任,相信他真的不是在故意考验下属,只是不需要太多睡眠。 一如既往,风万里开始深夜处理邮件,当然也没忘了调节终端显示屏的亮度,同时用战斗能量轻柔地给师弟捂眼。卧室里没有开任何一盏灯,显示屏就是唯一光源,蓝幽幽的光洒在他脸上,他看起来颇有恐怖片群演的惊悚气质,面容白惨惨的,而眼睛像某种赛博朋克产物——无机质的蓝绿色齿轮在有机质的眼眶中静静旋转、缩放,人的躯体加装了机械的眼睛,冰冷而怪异,却又十足美丽。 在“WIND-10001”的构想诞生之初,风氏尚未掌握如此纯熟的令躯体在特殊环境下部分硅基化以快速适应环境的技术,这个是后面逐步完善的,模拟数据相当漂亮,风万里看了也觉得很不错,就主动做了第一个试验品。 第一次试验的对象是他右小臂的外侧皮肤,当受到压力刺激它们就会变成一块铁皮,还带涂装,结果测试压力极限的时候有几处被剐蹭掉了,搞得人家测试员惴惴不安——是风永铭帮忙递了话,否则他根本意识不到他以为的正常损伤对另一些人来说已然是天大的罪过——后来又专门托风永铭回去解释清楚,真是哭笑不得。 至于更加精细的眼部改造,这是最近才有的事了,谁让内至风氏研究所外至军部元老院一律不支持城主大人亲自冒这个险,非要等临床试验全都通过了才轮到他。实际上有闪电令牌攥着一整座火龙山谷的紫水晶随时待命,他可以说是最不危险的了,由他做第一个试验品说不定就能少死少伤几个人。只不过考虑到更广泛的所谓大局,闪电令牌的存在还是高度保密方为上策。 这时屏幕闪了闪,提示风万里现在已经三点四十五分了。他简单给正在写的这封邮件收个尾并点击发送,而后关闭终端,摘掉眼镜,又把长发全部拢到一边,松松挽成一条低马尾。头发留得长了就是各种麻烦。师弟感觉到他躺下来便贴得更近,半梦半醒地,嘴里咕咕哝哝,有时是“师兄”有时是他的名字,经常令他心头一软,俯身亲一亲自己的家人与爱人。他不无爱怜地心想,师弟得有多么爱他啊,多么爱他,于是他也情不自禁去爱师弟。 第二天中午他喊师弟起床,睡袍换了件新的,师弟坐在床角打呵欠,等着他帮忙梳头发。“我不想吃饭了,”梳好头发师弟又拽住他的手让他来摸摸肚子,“能量还没有消化完。” “是吗?喔,昨晚你很快就睡了,根本没怎么消化吧。那先不吃了,但是今天的甜品有水果捞,要吃吗?” “要!” 风万里露出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趁师弟去卫生间洗漱,吩咐后厨额外准备了一碗水果捞。午饭时他吃饭师弟啃水果,一边啃一边还要叉上一块投喂他,不过他扫一眼就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淡声道:“不准挑食,把菠萝都吃了。” 师弟瘪瘪嘴,自己吃掉了那个裹满酸奶的菠萝块,但还是没放弃投喂的念头,问他想不想吃点什么,他故意逗师弟玩,就说想吃苹果。他知道师弟最喜欢的水果正是苹果,肯定一端起碗就先把苹果块挑了个一干二净。而事实也不出所料,师弟一听他这话不禁皱了眉,说没有苹果了,让他换一个。 “可是别的我都不想吃,怎么办呀?”他继续逗师弟。 “那……”师弟犹豫片刻之后忽然靠过来,“那我,有味道,苹果的味道,亲亲?” “什么苹果的味道……哦,哦。”这回换他犹豫了几秒钟,“其实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他倒了杯清水一饮而尽,又习惯性舔一下嘴唇,被师弟当成默许,两条胳膊亲亲热热搂住他的脖子。但在接吻之前师弟还是同他确认了一遍,毕竟他说“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哪个意思呢?不是要亲亲的意思?那喝水自然也不是师弟以为的意思了。他望进师弟亮晶晶的询问的眼睛,凝望着,吻下去,舌尖上苹果的味道比起真实存在更接近脑内幻想;同时他也在想师弟刚才想了什么,是不是想到过去的主人们偶尔会恩赐一般给禁食禁水的战神大人带些点心,奶油花落在战神大人嘴角,或者再往下,而后落入另一双唇齿,或者另几双,还要特意夸上一句好甜……他蓦地退回去拉开距离,两个人急促的喘息仿佛某种二重奏。 “师兄,苹果,吃到了吗?” “……嗯,吃到了。”他侧过头亲了一下脸,“小傲先去客厅玩吧,桌子我来收拾。” 客厅里有一套半米多宽、近两米长的大型拼图,师弟最近迷上了这个,而且坚决不看说明书给的步骤,也不让他指导,自己根据每一块拼图的颜色与形状判断它应该放哪儿,有时一整天都未必能拼对十块,但师弟乐此不疲。挺有耐心的,算是好事,他这么想着就没再管,只负责到点了去把师弟叫过来,吃完饭再继续。 “拼图拼了多少啦?” “一个人。”师弟竖起手指比划了个“一”,“总共有……唔,三个人吧。” “明天我们先把你的拼图收起来,好不好?城主府的安保系统需要更新了,外人要进我们家里,不包括阁楼,但是包括客厅,一楼二楼的边边角角都得让他们检查一遍。”说着风万里忽然又顿住了,抬眼一笑,“不对,我该问问你的想法,你想让外人看见吗?” 师弟摇摇头:“收起来,不给看。” “好。” “您的眼睛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 公共安全部的技术专家们有条不紊展开检查工作,部长风永铭暂时不需要动手或动嘴,就和城主一同捡了个不被打扰的角落,低声聊起天来。 “挺好的。”风万里下意识眨一眨眼,“放心吧,你们都已经尝试过了,我能有什么事啊?关了灯以后眼球的硅基化反应相当迅速,视野清晰,也没有出现生理性不适,等军部的审批报告下来就可以正式推广了。” 这对于直升机部队的战斗力提升无疑是件好事,风永铭却不禁感慨:“战斗机士兵稍作训练就能掌握的技巧,我们花费了几百年,真是不容易。” “但无论如何我们做到了,您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心事重重的?” “我……”风永铭犹豫了一瞬,“我有些不妙的预感。” 风万里奇道:“预感?” “今年开春那会儿您给逆风旋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我听说那孩子其实是下一代A级?” “嗯。您是想问开错证明的几个医生和研究员该怎么处理吗?” “我知道这种事不归我们管,”风永铭连忙说,“我知道,军医大和心理研究中心都是军部直辖的部门,您也已经授权辰正曜将军处理了,但此事毕竟涉及A级战士,恐怕……” 风万里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文,只得无奈笑笑:“恐怕什么?请不要这样卖关子,我从来都听不懂贵族之间所谓心照不宣的话,您想说什么只管说,难道我还会因为您某句话说得不妥当就找您的麻烦?” “您当然不会了!唉……好吧,是这样的城主,我担心辰正曜将军会因为涉及A级战士而从重处罚。不过这个倒在其次,我最担心的还是战斗机那边对您有所误解,认为是您指使那几个人故意开出错误证明,好让破天冰退役,错失在部队里快速成长起来的机会。” “唔,有道理啊。” “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风永铭又补充道。 “但您是否相信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战斗机那边怎么想,对吗?”风万里并不需要回答,很快便接着说了下去,“他们有阴谋论也正常,哪怕是我自己,在得知了破天冰就是下一代A级战士以后,回看此前发生过的事情,都觉得像是蓄意安排,更何况战斗机呢?而且我不敢打包票说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推卸责任,但我们之上确实还有接近神明、或者说命运的东西,它——她让事情一步步发展为如今这样子,我知道她的存在,却没有足够重视……不说这个了。” “不能说?” 风万里想了想,点点头:“不能说。” “那我换个问题,城主,您准备怎么办?总不能任由战斗机误会您吧?——这能说吗?” “我没想好该怎么办,”两个族群互相的误解乃至偏见可谓根深蒂固,区区二十年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东西,“现在我也只能相信辰正曜了。你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相信辰正曜不会把我想得那么坏,否则一百年前他就根本不会帮我。” “可是一百年前您与他目标一致,你们都想要救出战神大人。”风永铭顿了顿,“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战神大人反倒是一个……一个矛盾点,您不愿意失去他,辰正曜将军却无法理解您的心情,甚至觉得您是在侮辱战神大人,对您出言不逊。或许您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有好一阵子风万里都没说话。“我很意外,”他缓缓露出一抹礼貌的笑容,眉眼和嘴唇弯出新月一样的浅淡弧度,却犹如带上了假面似的,叫人难以捉摸,“想不到师弟还活着的秘密暴露之后,第一个直接来问我的人会是您。我以为军部或者元老院最先沉不住气呢。” “那两拨人只是明面上不敢有大动作,私底下可说不好。” “您抓住他们的别有所图的证据了?” 风永铭当即被这话噎得心头一梗,迟疑片刻方道:“如果有更加强力的证据,我必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嗯,如果哪天真的有了,谢谢。”风万里的目光投向室内忙碌的人群,“留下师弟完全是我一己之私,所造成的影响却不可能仅仅局限于我和师弟两个人,我这样任性、纵容自己,实在是很过意不去啊,有劳你们多费心了。” “……”风永铭谨慎地选择沉默。 到中午,一楼大厅的检查暂且告一段落,城主府后勤处为众人准备了足足摆满两条长桌的冷热菜肴当工作餐,大家人手一只托盘随吃随取,好不自在;又因为城主本人到楼上开小灶去了,便格外感到自在,自在得几个胆大的都敢在城主的地盘上八卦那位据说被城主视若珍宝藏了一百年的战神大人,追问自家部长,是否这对师兄弟当真如胶似漆恩爱了一百年。风永铭只觉无比尴尬,板着脸说吃你们的吧别多嘴,然而根本没有威慑力,熟悉他的都知道这人一向面冷心热,保守却正直,以强硬之势行善良之举,仿佛生来就是要做公安的。他没有直接否定所谓“如胶似漆恩爱百年”,那其实就相当于遮遮掩掩地肯定了,因此众人八卦的念头一发不可收,随便一扯都是一段经典地摊文学。 这时风永铭的终端震了震,弹出一条新消息,“没事,让他们聊吧”,发送人备注“城主”。得了准信风永铭便放心了,夹几道自己爱吃的菜专注干饭,只是某个瞬间忽然想到,他们在一楼大厅安的屏蔽器还没有撤,所以城主是怎么知道的……? 而另一边,风万里收起终端拧开阁楼的门把手,屋内正是惹人好奇的战神大人,还有刚拼好三分之一的拼图。不过他留给来客的只是半截背影——另外半截被长发遮住了——他跪坐在床上,几乎贴着床的边缘,两条拇指粗的锁链自睡袍下摆探出,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这张大双人床。但即使这样也依然有绳子捆着他,他的手腕被绑缚并吊起,好在绳子足够长,不会迫使他像被刑讯逼供似的拼命抬高身体以减轻手腕所承受的压力,相反他可以实实在在地坐下,饱胀淌水的花xue紧贴床单,靠摩擦来解解馋。 时间回到上午九点,饲养员师兄原本已经起床了,却不知为何吵醒了他,明明以往他都是一口气睡上半天才够。又不知为何他突然好害怕师兄走,缠着师兄要亲要抱,腻腻歪歪竟拖到了公共安全部的人即将登门。师兄眼见不能再拖,就吓唬他说再这么黏人自己可要把他锁起来了,他果然一激灵,但不是吓得,而是兴奋,脸蛋红扑扑小批湿漉漉,抱紧对方软下声气讨“rou”吃:“好啊,锁起来吧。” 于是他被锁起来了,不过当时应该只有脚上的锁链和手上的绳圈,他还能接着睡回笼觉,结果快睡醒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绳索被机械滚轮牵动,拽着他起床,他身上又多了一些东西,眼罩、乳夹、阴蒂环,假阳具塞住他的嘴,而震动玩具引发的情欲由跳蛋来满足。这当然不够。他时而拧着腰用力碾磨勃起的阴蒂和rou唇,时而夹紧腿蹭,不用眼睛看也能想象到自己得有多么yin荡不堪,可是很快羞耻心也被扔去九霄云外了,他想高潮,只想高潮,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也不对,没有“什么都不想”,但回忆与现实交织重叠,他分不清了。 他以前就被以前的主人们这样玩过,被独自吊在空荡荡的房间,主人们有兴趣了便过来cao一cao,没兴趣便完全不理会他,连一个玩具都不给。但是会定时注射针剂让他一直发情,真够坏的!他欲望汹汹却得不到任何纾解,还绑着分腿器,绳子也不够长,勉强用床单磨一磨花xue胳膊就开始发酸了。无休无止的等待中他不得不满心虔诚地期待主人,或者随便什么人、随便什么东西来caocao他就好,他嘴里不就含着粗壮的阳具吗?为什么阳具不捅进他下面,反倒不停戳他的喉咙?那阳具多像真的呀,青筋攒动热乎乎的一团,可以伸伸缩缩模拟他在给人口,同时又可以震动,要是、要是能……“唔唔!” 回忆令他仰起了脖子,他记得只要把假阳具伺候合格了,阳具顶端的孔道就会打开,滋出几口清甜的水液,很好喝,而且能一定程度抑制他发情,算是解药以及他表现良好的奖励。 此时此刻他嘴里这根假阳具并没有在动,不会滋水,他的身体状况也远没有到难受得快死了的程度,但几十年的心理阴影又岂是这么容易克服的呢?感觉到一只手摸上来,他瞬间热情得不像话,竭尽全力往后仰去蹭“主人”,口中故作甜腻的呻吟宛若奶猫,甜腻过了头却更像哭泣了。如果不是一声“小傲”将他唤醒,也许他真的会哭。 “小傲,小傲,”雨点似的细碎亲吻落在脸颊与肩颈,口塞被解下,随后是眼罩,而那只手及时移到他眼睛上盖住了刺眼的光,“是我啊小傲,别怕,是我,是师兄……” 仿佛一道惊雷炸进脑子,他跟着喃喃念叨:“是师兄……是师兄,不是主人,是师兄,不是主人……师兄、不是、主人?” “不是主人。” 花xue如愿迎来了真家伙cao它,他保持着后仰的姿势挨cao并接吻,腰上环着手臂,两眼不见光明,在灭顶极乐中幸福地窒息,抖抖索索喷了好多水,似要把这几个小时空缺的高潮一口气全补回来。他大抵是晕了,晕乎乎被调整姿势,和师兄面对面,又被抱去躺椅上一同歇息,师兄躺着他趴着。他那口yinxue嘬住半软的性器不撒嘴,又暖又水润的一副几把套子,想必是很讨人喜欢的,所以师兄才抱了一会儿就忍不住继续cao他,而他也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横亘在记忆中的前主人,干柴烈火,丝毫看不出他们昨晚刚胡天胡地折腾过。 “师兄嗯……嗯,我、对不……对不起,刚才呃啊啊啊啊——” 性器撞开他的zigong深耕细作,师兄好像不想听他再说什么,吻得动情,cao得熟练,轻易便让他丢盔弃甲,浪叫着挤出点点泪花,脑袋被搅作一团浆糊。但高潮之后、昏睡过去之前,他隐约听到师兄说了什么,师兄说“我知道”,知道什么呢?他全无心思去想,闭上眼趴师兄怀里不肯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