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棘缚地敌我不分版(触手x游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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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冰库中的植株本就不合该乱种的。游驹悲催地想。 收复失地后,游驹想起当日陈梦麟长老所言,难免对青石冰库中残存的奇花异草心生向往起来。 虽说自己的百草卷中药植储备充足,但向来哪有为技多压身而苦恼的人。故而游驹向陈长老求得了暖玉丹,又向葛芊芊软磨硬泡讨要来了她新编撰的百药图册,独自一人往冰库中找寻起一些奇异的草药种子或植株。 而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比对着芊芊的图册,倒也真寻到了几株往昔不曾在师兄弟或各位长老手中所见识过的藤状幼株,又求了陈长老应允,得以在自己手中培育。 这嫩株起初细看似乎与方破土而出的苍棘无异,然而需以灵素心法内力滋养,自然效果也大概率将与苍棘天差地别。游驹自然也不会白白放过这培育奇特植株的机会,又给它起了“小藤”的爱称,植在随身小坛里夜以继日地土培了许久,方才见其窜高了几分,并展出许多新叶。 又过了些许日子,小陶坛便已容不下这枝繁叶茂的藤条,游驹便又学着门派间往来侠士在家宅中种植铃兰、葫芦等植株的样子,在居所檐下辟松了块土,将藤株移栽了过去。 奈何游驹白日里还需在门中行走,也不过到了近夜里才能替自己的宝贝植株松土施肥等照料一番,一来二去不似先前勤快,倒也不耽误其生长得越发旺盛,短短几个月,便已攀出了檐高的粗硕枝条。偶尔游驹以灵素心法贯入驱使,倒觉得比苍棘还要灵巧几分。 门中师兄弟见了这株藤蔓也觉得新奇,毕竟苍棘只可以无方心法驱使,若是能有以灵素心法驱使的藤蔓,于一些单修灵素心法的同门倒是大有裨益,故而不免有师兄弟侄试图向游驹讨要几根幼藤试图自己培育,游驹自然是满口答应,只不过分株便只能是在夜里。 藤蔓交缠在一处已长得有人合抱般粗细,又因为常受内力滋养已有了些自主意识,便是游驹不贯入内力,也经常在院中向阳伸展摆动,所经之处的其他花草在藤蔓富余的内力催使下也生长得格外茂盛。游驹见了也不由得颇有些头疼,一壁觉得分株着实是无从下手,一壁觉得是自己精心养大的植株,骤然将其分送他人总有些心疼,只得蹲坐在一旁翻捡着嫩且旺盛的藤条,下手前小声念叨着:“小藤啊小藤,对不住了……” 正迟疑不决不敢下手时,藤条竟然自己簌簌抖动起来,游驹并未驱使内力,不免心生奇怪,正还在犹豫到底取舍哪些藤条时,腰上却一紧。 游驹低头一瞧,竟是原本攀附在墙上的主藤,在他不知不觉间绕到了他的身后,如同苍棘一般缠绕到了腰间。 “别闹了,小藤。”游驹拍了拍主藤,不由得哄孩子一般地试图令它松开自己。 这倒也并非是第一次。 游驹先前以内力驱使“小藤”时,倒也发现它与苍棘的不同之处。苍棘向来是朝着他人缠刺,他的“小藤”尚是幼藤时,便爱摆着枝条往他自个身上缠绕,即便长成成体后他不再贯入内力,它的枝蔓也依旧如此。 只好在“小藤”周身奇香,又有疗愈的功效,通常听到游驹的指令,也能自行松开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游驹便猜测这是这类藤株为了方便治疗伤痛的必然反应。 游驹本以为这次也能令“小藤”从他身上离去,不料腰间却越缠越紧,渐渐地倒令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不由得急喝一声:“小藤!”这才令它止下了动作。 而游驹本以为它该自行离去时,另一条藤条竟骤然破土而出,将他尚还握着修剪枝条的剪刀、药铲的手紧紧缠住,力道之大,令他指骨作痛中不由得松了手。 手中工具落地的同时,两臂便被粗长的藤条一并捆起到胸前,其中蔓延出的细枝在游驹面前摆动了几下,只听“嗖”地一声细响,“小藤”竟又以一条虎口粗细的扁平细蔓从脑后密密匝匝地在他口鼻前缠了一圈,只留了能让他呼吸的细缝。 只有腾格里知道……他正想开口喊人。 游驹正欲哭无泪时,便又感觉更多细长的蔓条在他周身动作了起来。 当初他发觉“小藤”虽不惧阳光,但更喜阴凉潮湿处,便着意种在了院子背阴处,而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被藤蔓缠住受困在屋后阴处,自然也难以被人发觉。正当游驹已经幻想起自己曝尸数日也难被师门发现的凄冷悲惨场景,不免挤出两三滴眼泪时,几根藤蔓居然顺着他的裤管,贴着腿的内侧一路…… 游驹只穿了件薄中衣,当即泛起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有些心存侥幸。 而当藤蔓竟然真的绕过亵衣,贴着皮肤深入,又探出更细的蔓条缠绕在了那处时……游驹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之中,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蔓条上细嫩的叶片不时刮过敏感的皮rou,那处竟然也慢慢地立作一根,而在裆部顶起的帐篷处,已然濡湿了一片。 蔓条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缠动,并着更多枝条趁虚而入钻入衣物之中,游驹这才发觉他唤作“小藤”的宝贝植株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了一丛隐藏在地下的庞然大物,惊得头皮发麻,身下却因为蔓条的动作爽得腰肢酸软。更加欲哭无泪时,性器却已有了蓄势待发的感觉,挣扎扭动无果之间,游驹眼前一白,竟然在藤蔓的绞动中xiele身。 回过神时,游驹对着自己身下的的狼藉……心中顿生了几分羞愧,一时竟不知道是曝尸房外更好还是此时被人救下更好。但还不等他消化起自己的情绪,身上的藤蔓竟如同疯狂一般在他身上蠕动起来,动作大到身下隐隐约约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他整个人也被主藤拎起,不堪地近乎倒挂着靠在墙根,眼瞧着数不尽的藤蔓生生撑破了裤子。而主藤这时竟从他胯间探出,紧贴在腿上粘腻处扫动,游驹竟发觉主藤一侧上竟长了几个如同软足般的瘤状结节,轻而易举地贴着他的皮肤游走,上面还自带有黏液,混着他仓皇之间射出的精水,触感有如人舌一般,令游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主藤的藤梢也已与寻常的藤条全然不同,寻常藤条的梢部尖细,而主藤的梢部却粗韧团聚,大小正与男子的阳物无异,甚至更粗大一些,并有规则地一圈一圈的缠勒着细藤,深绿色的藤体不断分泌着如同花草碾碎般腥香的黏稠汁液……游驹心生不妙,两腿却已被紧紧缠住向两侧分开,藤条绕过他再次不自觉间立起的roubang,黏糊糊地沿着会阴,最终如他所料地停驻在了紧绷的后xue处,坚定而暴力地向内侵入。 “小藤”自身的气味本就极富缓和疼痛的功效,如今看来却还有催情的功效。游驹双眼在被入侵的一刻骤然放大,然而他已经嗅入大量“小藤”分泌的气味,绝望之余,浑身已经不自觉地潮红了起来,垂在胯间晃晃悠悠的欲根也因情动充血而鲜红欲滴,又被另一枝蔓条缠绕着捋动起来,游驹“嗯”地喘出细微的气声,xuerou松弛了几分,倒令那放肆的藤条瞅准时机横冲直撞地顶进了更深的地方,蠕动着分泌出更多方便活动的黏液。 游驹感觉肚子几乎要被顶穿,骤然被破身的痛苦完全压过了藤汁的疗愈效果,令他不由得崩溃地流下了几滴泪,连带着身前roubang也软下了几分。而“小藤”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外头的藤条缠着性器撩拨之余,主藤则在体内蠕动旋转,恍惚之间竟然压到了他的阳心,游驹不禁眼神涣散,浑身也跟着收紧,而身下秘处不自觉间已然悄悄绞住了触手一般不断抽插搅动的主藤吮吸痉挛起来。 不该是这般的……游驹内心挣扎不已,身体却已随着藤条的动作放弃了抵抗。藤条分泌的汁液渐渐麻痹了原先的痛楚,取而代之的则是随着藤条越发深入探刺和填充下越发明显的愉悦体感,而这般的感觉则与游驹过往私下里自渎时全然不同。 表面粗粝且呈圈状的藤条不断在阳心和更深处的腔口sao动,游驹恍然间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两眼不禁微微翻白、一阵窒息感随之袭来。待到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自rou茎中泄出一股并非阳精的稀薄汁液,腰肢也紧跟着瘫软了下来。 但“小藤”却丝毫没有半分试图停下的意思,仍旧兢兢业业地在游驹体内摇摆动作着,原先颜色浅嫩的内襞也在反复抽插中越发媚红黏湿,靡乱不已。而勒着他的阳物的细藤逐渐收紧,将红肿的roubang勒得近乎透明,胀痛之余,精水已是成股地从顶端小孔里脱力地流吐出来…… 待到游驹昏昏沉沉睡去,又昏昏沉沉醒来时,身上情状简直不堪直视。 “小藤”许是将他先前贯入的内力消耗殆尽,这才松开了他,蜷息回了土中,只余下原先就攀附在墙壁上的几根藤条。他人躺在墙根处,若不是地上被窜出藤蔓翻掘起的土块痕迹还在,屁股也仍隐隐作痛,他几乎要以为是一场荒唐的春梦。 第二日,门中弟子便瞧见向来与人为善的游驹师兄黑着脸掘净了辛苦培育良久的罕见药藤,并发誓再不培育青石冰库中所保存的奇奇怪怪的植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