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你X贾诩】间隙时间。抽xue,yin药浸xue浸宫抹阴蒂rutou艹他
“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 “殿下,好疼啊。在下的脚已经瘸了,若是手也废了,那就太可怜啦。” “哈哈哈哈······怎么样?怎么样?!快,快跪下求我,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殿下说得不错,为了利益,谁都能联手。” “······把阿和从废墟中带出来的人,就是阿文和阿孝。” “他将天下押在我身上,我也愿意不计生死。可是,他反悔了。” “你胡说!他从未承认与我是好友!他一直说我古板、无趣,他何尝欣赏过我?!” “嘘!嘘!别说话,别影响我欣赏你的表情······” “是广陵王······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是我不好吗······为什么······” “我已经完成他的愿望,变成真正的恶兽了!” “杀掉恶兽的你,会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学长······学长······你来了······奉孝又逃课了······我去找他·······” ······ 你承认,贾诩的身体很合你的胃口,但这种身体也不是无可替代,也还不够影响你的理智。 在把他移交给荀彧之后,你着实松了口气。 那一日的马车之后,你和贾诩很快分道扬镳,直到他再次出现在你面前,却是带来了一堆的麻烦。 那些麻烦还不足以令你伤筋动骨,但足够让你摒弃他身体对你的吸引力,打定主意杀了他。 ——虽然最后还是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马车轮子铛铛地在石头路上前进,颠簸得你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 “阿蝉呐,”你支着头叹气,“这车子坐着怎么比应付那个疯子还累。” 疯子指的自然是贾诩。 虽然你明白他一点都不疯,只是偏执和扭曲,最深处的核,依然还是那个学宫时期的核。 你打从心眼里喜欢这样的性格。又拧巴又硬,又害人又害己。 最重要的是,人长的好看。 “楼主,真的要就这样放过贾诩吗?”阿蝉在外面驾着马车,声音一起颠簸着传来,“他······” 实心眼的阿蝉找不到具体的形容词去形容那个男人,只觉得危险。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没办法,欠的人情得还啊。” ——你继续承认,真正疯的那个人只是你。 听着马车的颠簸声,你的脑子里却是那一天,他被你掰着腿cao出水的模样。他是伤了尾巴的蛇,你就抠着他尾巴上的伤口射进他的身体。他多好掌握,反正在床上的时候是多么好掌握啊——满腹的心机都得给你化作水喷出来,你用手指撑开他的那口嫩xue,cao到红得像是要往下滴血。 嗯嗯嗯,了不起的辟雍三贤,坐着黄金马车上算无遗漏的伟大谋士,实际上屁股扭起来比谁都好看,高潮时候的呻吟把你听硬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他活下来也好,废了大劲儿开的苞,只用一次是可惜······· ——呵,叫得那么凄惨,下了马车,倒还是衣冠楚楚。 “······” 变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送回来?荀彧要把贾诩送回来?” “是的,”雀使站在你面前,“听闻是荀氏发生变故,有族人曾被贾诩的谋划所牵连。” 这是怕族人报复到贾诩,还是怕贾诩恢复之后把这个族人给害了? 你无语道:“贾诩以前祸害到他荀氏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接不接。” 雀使:“荀氏的马车已经到了府前。” “?” “马车里的是······贾诩。” “???” 你快被荀彧的cao作给气笑了,“虽说他对傅融有恩是不假,但这人他想要就要,想送就送,真当这广陵是他荀氏的地盘?” “不,这个贾诩,我们可以接。”傅融拨弄着算盘走进来,头都没抬。 你顿时警觉,“干什么,你想把我送给贾诩的那串红玛瑙要回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贾诩,荀彧还送来了钱。”他把算盘一收,报了个数。 ······你这个乡下来的亲王顿时觉得荀彧再送几个人过来也行。 假如送一次人就送一次这个数目的钱,那你就是把这广陵给荀氏挂个名头都不是不行。 “还有,”傅融阴恻地磨牙道,“你不是说那串玛瑙是你出去清缴山匪的时候弄掉的吗?” “······” 贾诩在你的房间安顿下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偌大的广陵王府连一间客人住的地方都收拾不出来,而是因为贾诩的状态真的很差,差到需要牢牢地看紧这个人,制止他癔症发作时候的种种行为。好歹收了荀氏那么多钱,总不能把来之前只瘸了一条腿的贾诩,再多缺上几条肢体地还回去吧? 诚然,这个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 但你嘛······不想交给其他人。 说真的,你一开始真的就只是打算把他给尽心尽力地看好,半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但人的想法岂是能由着自己控制的? 就像那时候在马车上,你一开始也只打算和贾诩谈谈这破罐子破摔的天下,结果他刚凑过来说了两句话,你就忍不住把他给上了。 “罪过啊罪过。”你喃喃自语。贾诩在你手底下发抖,疼得,也是爽得。 癔症发作起来脑子完全不好使的谋士被你掰着腿抠xue,一会是疼得落泪要踢你,一会又是自己曲起双腿发着抖喷水。他双手被你反绑在身后,唯有腰肢还是自由的,不过也只能在你的床榻上上下撞地砰砰地响——假如这也能叫做自由的话。 他被你拖上床的时候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奉孝学长,喊着你是谁,喊着辟雍三贤,喊着明日的功课,好像他还是那个昔日的学宫学子,天才三人之一的人物,每日最cao心的就是那个不着调的同窗又跑去女学生的院子。 他要去把人找回来,学长让他把奉孝带回来······ 他听见有人问他:你要怎么去找? 他下意识回答:去,就这么去,学宫院子离得不远,走去很快的,很快就能拉回奉孝······ 噗嗤。 他听见有人笑,那是一声冷冷的嘲笑,一声饱含恶意的嗤笑。 有人拉住他的一条腿往前拖,他摔到地上,发出了忍不住的疼痛呜咽。 你捂住下半张脸,嘴巴一开一合着说:“你一个瘸子,要走去哪里?” 你在笑,嘴巴裂开,而贾诩头发凌乱地倒在地上。含着毒的稠丽面容愣愣地看着你。半响,他眼睫一扑,毫无预兆地淌下泪。 那一刻,他是极平静的表情。 你几乎以为他恢复正常。 下一刻他突然暴起,总是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声线嘶哑地声嘶力竭着:“郭奉孝!!你选别人,不选我!” 你随手挥开他扑上来掐你脖子的手,膝盖猛击他的小腹,把他踹倒在你的床边。他的头和床板碰撞出很重的一声闷响,你愣了一下,上前将其扶起。 哎呀,好值钱的一个人,好值钱的一颗头,可别把他真给撞傻咯。 “先生真是吓死本王了,”你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疼不疼啊?都怪先生突然要打本王,太吓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做啦。” 他发出轻喘,从口腔里缓缓呼出一口黏湿的热气。是含着丝线一样粘稠的疼吟,你没有一丝前兆地硬了。 “先生,”你舔着自己的后槽牙,又舔过自己的上颚,“先生,你还好吗?” 贾诩迷茫地抬起头,“你,你是······?学长呢?奉孝呢?这里,这里不是学宫······?我要回学宫······” 完了,脑袋被撞得更坏了。 你替他动作轻柔地揉着他被撞到的地方,这姿势太亲密了,你们几乎唇齿相贴。微笑道:“本王是先生的殿下啊,先生不认得本王了?” “殿下······?不,我,我要离开······呃啊!” 压住他的残腿,你再次裂开嘴角,“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先生要到哪里去?” ——这几乎已经成了噩梦一般的问句。 每当他有了挣扎逃开的意向,这压着自己的人就会森森地笑上一声,用力一挤他被挤出包皮的蒂珠,抠着他的xue壁问他:“先生要到哪里去?” 倘若他哭着喊上一声奉孝和学长,她就会甩起巴掌,掰开自己的rouxue狠狠一抽;从翘起的yinjing阴蒂,到其下鼓胀着花瓣,缠绵着红rou的xue口。他的yinjing被直接抽出了白浊,一滴滴往外漏如流泪,红豆大小的蒂珠也是guntang如火烧。他惨痛地哀叫着,湿红的花xue瞬间抽搐着喷发。那口嫩xue不堪这屡次三番的鞭挞,高高肿起如馒头瓣,分外显眼地外凸着一条鲜艳的红缝,yin水就在其内顺着这yin乱的艰难外流,从重峦叠嶂的缝隙里一条条流成蜿蜒的溪流。 他呜呜地哭泣着,那人的手指还在自己这疼痛不已的rou缝中翻来搅去。他挺着腰晃着屁股,蒂珠撞上了那人的拇指指甲,那一瞬他几乎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腔红rou疯狂痉挛,zigong深处一股股往外溅着水,湿热得很。 她扇他,像是严厉的夫子用戒尺教训顽劣弟子;可他贾诩,分明是学宫中最听话的一个学生。 “先生要到哪里去?” 她又阴阴地问了。 他吓得一个哆嗦,rouxue条件反射地讨好缠上,连腰都是怯意而谄媚地往她那边一顶。 “不,不去,殿下,殿下······”他慌乱而仓皇,唯恐自己那处又挨鞭打。 你稍稍眯起眼,用今天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力度抚慰着他的花蒂和软rou。他的花蒂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在顶端上冒着一个鼓而圆的rou尖。你在摸上去的第一下他就受不了了,用指甲带点力地刮了两下湿黏的表皮,他浑身上下一个哆嗦,眼睛迷蒙地半吐出舌尖,从rou缝里猛然喷出一道半黏的透明yin液。 随后三根手指连根没入这rou缝,他柔顺地把你吞下。肿起的rou是听话乖巧的,任由你的大半个手掌都陷在里面揉捏,时不时顶着花心一划,贾诩都只是吸着气低低呜咽着,用失禁般的水液湿润你的指根。 “先生好乖。”你小声道,在他的这番低眉中瞥到了他当年少年时的学生影子。你舔吻他湿漉漉的眼睫,含在唇齿间地舔弄他长长的睫毛。他断断续续抽噎着,闭上眼喘气。胸膛上两点在情欲里翘起挺立,贴着你胸前的衣襟磨蹭出痒意。他疼怕了,下面又小小地出了水,含着你的手指抽搐着rou。他无意识地掉落一连串的眼泪,鼻音重重地哑着轻声喊疼。 “疼······殿下······疼的呀······” 他的花xue原先还是极为青涩和漂亮的粉色,现在已经被折磨成熟透的糜艳的红,挂满他自己甜腻的蜜汁。他在学宫的时候都不敢碰,只在清洗身体时候红着脸洗一洗的地方,现在被人用手打了又撑,热痛得不行。 “只是疼吗?”那人轻飘飘地问自己。这是很羞的一句话,但贾诩却听得松了口气——什么都好,只要不是······又问自己去哪里、又要扇、扇自己! 适逢她的五指一张,掰开他嫣红湿软的xue口一阖,包了满手掌的rou在掌心不紧不慢地揉捏。像是一个满熟的果子在她的手上挤压,咕啾咕啾地挤出满手果浆,漏出一点满溢的rou。果子的梗就是那蒂珠,立在果子上东倒西歪,可怜地反着水光。 他闷哼着弓起腰,只是在乱中胡乱扒下的深色衣袍还堆积在他的手肘和身下,更显得那截腰身纤瘦和苍白。 你叹气,倒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收手侧身,在床板下面敲敲打打,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圆形小盒,漏着若有若无的香。 “本王只是怕先生乱动乱跑,”你轻声道,“我给先生上药。” 他咬着下唇闷闷点头,时不时抽气一哽。他怕你,他依然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学宫和同窗,但他怕你。 他顺着你,乖乖配合你分开那条完好的腿,袒露出惹人爱怜的娇嫩处。你是个武者,刚才用力扇下去的时候也没多想,就这样快把人打破皮,肿出了几近于透明的色泽。 “等先生恢复,我带先生去找······你的同窗。” 贾诩顿时抬头看向你。 “本王没说谎,”旋开盒子,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膏脂,“等先生恢复,学宫也是去得的。” “···我现在就想回去。”他xuerou瑟缩地厉害,但还是闷闷地说。眼神闪烁,抖个不停,明显还在怕你打他的xue窍。 你语气平常,“先生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回去的。” 手里这膏药是你上次和华佗要来的东西,他那里其实有不少好用的玩意儿,一半是他自己用巫血乱试试出来的,一半是他在外看见觉得能研究的顺手捞回来的。 你上次找他的时候也是自己头疼,顺便给你的床伴们讨点事后能养上一养的药物。华佗听完你的来意先是一哼,在听到你拒绝他给你安排的开颅手术后更是凶怒;奈何你那天身边还有个西凉辣娘文远叔,两人到旁边乒乒乓乓一顿好打,留你骑着马溜达回府。 你那天也是难得清闲······街头打马而过衣玦翩翩,在这腐烂的大汉中沉浮许久,你差点也烂完了。 “·······为何喊我先生?” “因为就是先生啊。” 你用指腹揉了膏药化开抹到他的xue上,一团蹙缩在一块的鼓起红rou顿时变得更艳,随着贾诩的呼吸而颤巍巍地起伏。透明的yin水还在外流,你就干脆先用这块膏脂整块倒扣在他的阴蒂上来回蹭动,用被你指尖箍住而不得缩回的蒂珠有如签子般在软膏里翻搅、拨动,把软绵绵的一块膏体搅拌得半融化开,牢牢地吸在了阴蒂上,就像是最软的舌头肆意吮吸着这颗花珠。贾诩的呼吸又乱了,腿胡乱地颤着,抖着声线唤你:“殿下······啊,殿下······” 这团濡湿的珠rou抖如筛糠,被你用膏脂上上下下拍打的时候还溅出了粘稠的丝花,一条一条宛若红线般缠着阴蒂。就连最里面那颗小籽都被你照顾到,在一团抽搐的软rou里连连抖动,被你像是把蒂珠当性器用,就这么cao动着膏脂般登上了极乐。 贾诩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悲泣一声猛然挺腰,一股还裹着膏脂的淡红色yin水冲出纠缠的xue窍;你用手指在他裹满了膏体的蒂珠上用力一掐,他还未来得及回神,就尖叫着在抽搐中连连潮喷。这僵直的腰身往前挺动颤抖了很久,忽就失去了力气,彻底倒入了床榻。 他浑浑噩噩中,只模糊感觉到一双手沾了膏液摸上自己的胸口,暗红色慢慢地覆盖了自己的那两颗。你的大拇指顺着他的胸rou来回揉弄,只是觉得这rutou红透的样子尤为美丽。 等他的rutou也被你涂遍,红彤彤地像是另外两颗翘起的蒂珠后,你终于想起最该上药的地方。你看了看还剩下一半的药膏,干脆就故技重施,用盒子倒扣在花xue外壁上来回涂抹,再把这小半个手掌大小的盒子整个塞入他的xue道,并用了根细长的玉势深深顶进去。这一下用了点力气,你只能看见清透的绿色顶着那块艳极的红色没入xue道,然后在你感觉到一个阻碍的时候停下——从始至终,贾诩只在你顶到深处的时候猛地一抖,发出含糊的哭腔。你估摸着,应该是把药膏盒子扣上了他的宫口。 ······不过你也没扇他的里面,给zigong也上药还真是多此一举······ 他的花xue还在噗嗤噗嗤地往外小股冒水,并且是混杂了淡淡的红色——但问题不大,这么保养一番是好事。 你起身拍拍衣襟,打算先去整理一下文件文书,那些小道消息也得分门别类。他还被你反绑着手躺在床上,因为xue里吃了东西而合不拢的腿微微颤抖。 那条伤腿应该是在痛着的······你多看了两眼,就合上门扉。门外等候着的阿蝉站在你身侧,不言不语地沉默着。 “放心吧,”你摸摸她的头,“我自有分寸。” “······” ······ “······哈·······哈,哈,啊······” “···哈······” “哈······呜,呜······啊······” “啊······啊,哈······呜······” 呼吸······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重的······ 身体热得像是火烤,全身上下都热痒到几欲疯狂······ 就像是被掰开身体内部的软rou在火架上炙烤,rou里面哗啦啦地被榨出了汁液······ 流的全是冷汗,人却快要热死······ ······好难受! 喉咙里呜咽出热气,贾诩双眉紧蹙,乱七八糟地收缩着热烫麻痒的体内,晃荡起来的臀部发出滋滋的水声。guntang的yuhuo从他的rutou、阴蒂、zigong、花心,xue道内依次烧起,几乎热烫到融化。 那天你走得急,等华佗和张辽打完几场,巫医才想起你拿走的那东西除了保养,还有催情性yin的药物成分。这东西以前是青楼娼妓用的,那地方的男女私处受损严重又不得不卖,只得请医生配了这种能疗伤的烈性情药。这东西刚开始只给受伤的人用,后来有人发现功效太好,干脆就还施在了那些拐来的好人家身上。只消往身上涂上那么一点,就能包管那些自诩清高的趴在地上扭着屁股止痒,很是好用。 哼,管他呢。华佗冷哼着离开了。 他管你的床上是把这药给哪条死狗用了,反正用不到他身上。说不定,你还觉得这药用起来刚好。 而你把这东西拿回来之后却是忘了,直到贾诩那私处生嫩的皮rou唤醒你这段记忆,才启封了这暗红色的膏体。 ······你真的不觉得这东西用起来刚好。 等你把那堆文件整理好的时候,已经过去小半晚了。你本来都不打算回去,还是想起贾诩手还被你绑着,该过去给人松绑回血,才又拐去打算看几眼。 ······你受到了惊吓。 你回去的时候,贾诩已经哭得险险背过气去,腰身都是一层被yin性蒸熟的淡粉,在床榻上的一片凌乱中抖着腿蹭着被子。 两个乳尖在视野中变得又圆又翘,在大了好几圈的乳晕上嫣红而立,活像是哺乳期的妇人般香艳,好似马上就能迸溅出乳白色的奶水。你难得有点无措地扶住他腰身,手刚摸到一侧的软绵奶子尖,他就尖吟一声,颤着沙哑的声线喷出汁液。一口花xue彻底绽放开来,在真如红果一般的花蒂下面嫣然开阖,不停地外吐喷溅着浅红色的yin水。那个膏体已经被他的身体彻底吞没吸收了,圆盒在倒扣住他宫口的时候就把春yin的成分给深深地渗透了进去。一腔羞怯的胞宫不知险恶,蠕动着将那暗红的yin药吸收殆尽,又在媚态丛生后喷洒出药性的汁液;宫口喷溅出的那些液体施施然把整条xue道浸yin个透,现在的贾诩已经是轻轻一碰,都能张开宫口潮喷到死去活来。 “啊······啊······”他浑身湿热地贴在你身上,手指虚虚地扣握住你的手腕,目光是朦胧煎熬和惨痛的,“啊······殿下······” “殿下······我·······啊·······” 你有几分诡异的欣慰的,他居然到现在还记得该叫你什么,这代表你对他的那么一点小手段很成功。 纵使一个人脾气再好,也是不会希望自己床上的人对着你喊其他人名字。 你还稍微有一点愧疚,毕竟他变成这样子明显是因为你给他涂的那盒膏药,没试用过就全糊他身上,是你的过失。 ······说到底,你现在在欺负一个发着癔症的傻子。 糊涂啊,广陵王!世上那么多想爬上你床的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有地位——可你却在这里抱着一个才要置你于死地的瘸子!他是一条坏了尾巴的长蛇,吐着舌头在你手上流了点水,你就不怕死地把他抱在你怀里了! 他挣扎着挪到床边,腿间的媚rou翻出一朵肥沃的rou花,绞紧了那根细长的玉势,试图得到聊胜于无的慰藉。骨架高大,但身形消瘦的男子无力地埋在你怀里,喉咙里黏着水汽,用情欲蒸出来的丝吐在你身上,呜呜咽咽着:“腿······腿也好疼啊······殿下······嗯······好痒······” 好吧。一条被情欲蒸透的蛇。至少他现在咬不动你,害不了你的性命。 你拢着他的身子抽出玉势,那么多的水,居然还能有不小的阻力。他轻轻地小声叫着,露出内里拼命收缩蠕动的红艳。你的手指顺着这湿汪汪的泉眼探进去,勾住那个圆盒往外带,刮出了xue里大股的水。贾诩已经不太有神智了,只知道下意识地微微摇晃起屁股,开阖着花xue挽留。你的掌心往他腿心一抹,他就全喷到了你手里。手感绝佳的rou花湿软绵滑,还很是会吸。啜着你的手指吸进去一点指尖,一点点啧啧有声地吮着。 “贾诩啊······”你叹气,且唤着他的名。听见熟悉的名字,他朝你看来一眼,血红色的,蒙着不明晰的水汽。 他现在是一段误入后世的前生亡魂,被人用三千红尘浊帐一捆,抛到了污浊晦涩的人间。 他让你想起了你十四岁之前,在隐鸢阁修行的日子。你用眼睛看遍了仙门如凡尘一般的勾心斗角,却也怀着自己匡扶世事的天真。 那种东西换到他身上,是辟雍三贤在杏花树下的理想。 现在,你是广陵王,他是毒士贾诩。什么英雄不英雄,别再被郭嘉带偏了,自卑又偏执的贾诩先生,这乱世只有一种东西,就是灰烬。 要想救这乱世,需要把很多很多的理想天真烧成灰,然后把这些灰聚在一起,捏一个新天地。 郭嘉以为你是未被烧毁的人,其实你也只是灰。只是你这把灰被烧地太久,一直到现在还在烧。那把火烧成熊熊烈焰,竟让郭嘉以为那是救世的光明。 你拨开他肥肿的阴蒂,露出猩红的xue道。他喉咙梗塞,哽咽道:“······殿下,我想回学宫······” 你又叹气,俯身压上,掰开他的双腿,直直地cao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喷了,剩下的话说也说不出来。他整个身体被药yin得厉害,xue道抖着发抽,时时刻刻都在欲求不满地瘙痒和饥渴,只能大张着腿抖着被你cao。 圆润的guitou直捣黄龙,一进去就亲吻上了他被药渗透得最严重的宫口——他哭得很惨,串在你的yinjing上,一点阴蒂也在被你冲撞时候的动作撞成了一片扁扁的rou。每次你抽出一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软rou在疯狂地绞紧,仿佛你敢出去就要饿死一样的饥饿。你好心好意地碾压着其他地方的软rou,贾诩却使劲扑着你,哭着求你cao他的zigong、求求你cao他最痒的地方。可每当你如他所愿地砸上那个rou环,他又一连串地哭下来,挣扎着后缩。 你掐着他的脖子往你身下按,“先生上次就难伺候得很,这次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不不不,啊,不、我不要了、啊,啊······!” “别,不要再、再深了、啊,求你、啊啊啊啊······!” 他的zigong在疯了似的喷水潮喷,明显高兴坏了,等着你救救他的痒。 “先生,”你轻声道,“算了吧。” 你抵着这个小眼死死按压,来回猛地一撞又松开——宫口变形了,每次cao上去都会让他的xue道疯狂地颤抖痉挛,死命地晃动。这地方上次难开多了,可这次才这么几下就松了。 “先生不会是背着本王找了jian夫吧?”你为难道,“这么松,总不会是背着本王生了个孩子······?怪不得先生近日来不露面,是大了肚子抛头露面不光彩?” “不,啊,我,我没有······”极度的羞耻中,他又高潮了,红艳的rou吞着你的东西抽搐。他完好的那条腿紧紧缠着你,每次你撞他宫口的时候都是一绷——他的宫口被你撞得很疼,但假如只是疼,也不会出那么多的yin水。他总体还是很乖的,唯有在被你破入胞宫撞上宫壁的时候才嘶哑地发出一声哭叫。 “啊······啊······我、啊······哈·······” 室内一时只能听见rou体碰撞声、水声,和他呜咽的哭声。你的guitou在他的肚子上撞出一个凸起,就像是他真的大着肚子怀了孩子,孩子在他体内动作时突出了痕迹——他瞳孔放大着吐出舌尖,被你用大拇指压着亲下去—— 拇指探入他合不拢的唇舌,你吻了吻他的下巴。 他被cao得狠了,打了个不堪折磨的哆嗦。密布快感的宫口被你的guitou往外拖着一拽,一条rouxue就陷入了爆炸般的猛烈快感。胞宫之中yin药被吸收地更彻底了,他发出一声凄楚的哀鸣,整个胞宫都被极度恐怖的快乐给席卷,几近于脱水的一次潮喷。 你抱住他,他无规则地痉挛着,甚至有几个瞬间失去了意识。唯有一朵rou花还在拼命地盛开,吸着你的yinjing不肯放开。 你拂去他鬓边的汗。 ······ “我的腿怎么了?”他虚弱地趴扶在床上。 几日过去了,他的癔症没好,yin药的药性也还没去尽。他那日醒来之后先是痴痴傻傻地又开始找他的学宫学长和郭奉孝,你还没来得及再打他就又痴缠着缠上来,用发痒的xue口蹭你的腰。 表情无辜懵懂,屁股倒是扭得欢。 你思索片刻,在把这样的贾诩交给荀彧和把至少把贾诩的yin毒先解了这两者之间,毅然选了第二者。 开玩笑,这样的贾诩就是给郭嘉看了,那个嘴上说哎呀那个瘸子怎么搞都没事的王八蛋第二天就能想办法给你敌军围城! 遑论一直照顾着这两条疯狗的荀彧! 说真的,保护广陵人人有责。 于是这两天你就给贾诩解药性······啊当然你不是一直亲力亲为的,你广陵王再怎么勇猛也禁不起这样耗,世上只有被累死的牛哪有被耕坏的地啊—— 主打的还是一个给他喂药,再偶尔给他摸摸xue。一根微粗的玉势塞他屁股里,让他自己吸去吧。 这期间,他不是找人闹腾,就是忽然阴森地看着你,问为什么选你不选他,或者就是在下是恶兽,你为什么还不杀了他成为英雄。 而现在,他再问你,他的腿怎么了。 呵呵,好问题,全是送命题,就当他现在是学宫版本的那个贾诩,那一觉醒来被人乱cao一通不说,腿也瘸了一条,那这事换做是谁都要两眼一黑折过去。 你正对着镜子梳妆,这几日孙策要来,你也就干脆换上女装和他周旋。你在贾诩面前也毫不掩饰你的女子身份,因为你知道他不可能查不到你的真实性别。 黄金马车,袁家,袁基,贾诩,许攸······哼,麻烦。 你捻起一根珠钗,晃着流苏道:“先生可以去问郭奉孝。” 这一次,你身后沉默了很久。 你忽然就是知道,他恢复了。 这个人抽出腿间的东西,是滋滋的水声。一瘸一拐地艰难下床,找到你就放在床边的拐杖,一深一浅一杵拐地朝你艰难走来。 你在镜子里,看见他慢慢站到了你身后。 你叹着,“先生真是让本王好等。” “···广陵王。”他唤你。 并夺过了你手中比划位置的珠钗。 那力气其实很轻,你也不阻止,不回头,就淡淡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你们。 他轻喘两声,俯身低头,慢慢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腿生疼,但他还是垂到了你的鬓边,只消你们谁转一点位置,就能碰上彼此温凉的肢体。 半响,他动了,动的是那只拿着钗子的手。他闭闭眼,将珠钗缓缓插入你的鬓发间。 位置居然还找的挺好看。 他嘴唇开合,轻吐出两字:“错了。” 时间,地点,全错了。 你双手握住他放下的手,那上面似乎还有一丝钗子的珠光。骨节修长,带点他体内的水。你摩挲他的指尖,冷冰冰的,不像是一个和你rou体纠缠过的人,只是一条残废的,离开你就冷下去的蛇。 “人对了,就可以了。” “你能告诉我,他们当年为何要回壶关救我吗?告诉我好吗······求求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