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koujiao)
魅魔本身就追求刺激的爱好。 极致的纠缠让云居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 两面宿傩的眼眸闪烁,他的目光在云居的脖颈上流连,那些红痕是属于自己的标记,这种标记让他愉悦,但是也让他厌恶。 两面宿傩俯下身,咬住云居的锁骨,用力啃噬着,然后舔舐着云居胸前的红痕。 宿傩将不属于自己的痕迹直接咬去,鲜红的痕迹染红了云居雪白的皮肤。 “嗯啊——!”云居他的双腿夹紧,身体蜷缩成一团,两面宿傩的性器还留在云居体内,云居的身体颤栗,他的脸涨红,嘴唇也泛起青紫。 “真碍眼啊,这些痕迹。”两面宿傩的语调阴冷,他抬起云居的右腿,将自己性器对准云居的胯间,云居的眼珠已经通红,他想要逃离却逃不了。 两面宿傩缓慢却坚定的插进云居的身体,云居剧烈颤抖了一下,然后猛然挺直腰肢。 疼痛和快感的转化让他的身体瞬间崩溃,他大口喘息着,他睁着朦胧的眼眸,眼前是两面宿傩的影子,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云居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他的眼前浮现出许久远的记忆。 那是一个黑夜,他穿着白无垢和两面宿傩在月下赏樱,那一次是最后一次攻略宿傩完美he的结束画面。 两面宿傩故意的,他故意在云居快无法承受的时候停止了动作,他趴伏在云居的耳畔,轻轻的嗅着他的身体:“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的名字……” 云居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少许,他的身体僵硬着,但是他听到了两面宿傩的声音,他的身体开始战栗,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叫什么?”两面宿傩再问了一次。 低沉的诱惑如同蛛丝牢牢的缠绕这猎物。 “阿斯莫德……”云居的嘴唇动了动,他的声线很平静,但是尾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两面宿傩眼色一沉,摆胯的动作加深,云居的身体瞬间崩溃,他的额头溢出汗水,他的双手紧紧的揪着红色绸缎,他的双脚乱蹬,他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向上收拢着。 “难得我想温柔一些,我的妻子。”两面宿傩的话语里带着嘲讽。 云居的眼泪滚落了下来,他哀戚的哭泣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面宿傩的动作愈发粗鲁,云居的双腿不安的并拢着,他拼命摇晃着头颅,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哭腔。 又是一次。 云居被那guntang的激射液体射到尖叫,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但两面宿傩还没有满足,云居主动乖巧的配合还是让宿傩满意的。 两面宿傩看着趴在自己胯间舔着自己性器的云居,他突然露出了一抹诡谲的微笑,伸手将手指探入云居的后xue粗鲁的挖着。 因为体型的差距,云居的后xue很容易被宿傩玩弄到敏感处,云居被弄的浑身抽搐,他的双腿张的更开,臀瓣高高翘起,像是发情一样扭动着。 “含着。”宿傩的声音不急不慢,他看着云居乖巧的含住顶端,但确实只是含着,宿傩的另一只手抓住云居得后脑勺,拽着他的头发。 因为疼痛云居打着哆嗦。 “别讨巧。” 宿傩的话不重但是云居清楚如果继续火上浇油他要是对自己的的头发做什么真的生不如死了。 云居讨巧地啄了两面宿傩的性器,他轻启嘴唇,尽力放松下颌,将两面宿傩的性器吞入口中。然而,性器的身躯过长,云居无法完全吞咽下去,那一刻,他的喉咙被碰到,不受控制地呕吐反应。这意外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让两面宿傩感到满足,他紧紧抓住云居的头颅,云居的鼻尖甚至能感受到宿傩的私密毛发。 云居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挣扎着想从宿傩的腿上爬起来,但是宿傩的手指同时狠狠地顶着云居的敏感点,云居的脊椎骨一阵酥麻,他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我喜欢你这副模样。”宿傩轻笑着“好好吸出来。” 云居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小心的吸吮着,两面宿傩的动作顿了顿,似乎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动了起来。 喉咙被摩擦撞击的发热,两面宿傩的动作太过熟练,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挑逗起云居身体的欲望,他摁着云居的头爆发在他喉咙的时候,云居忍不住看咳嗽干呕起来,吐出大量白色的浊液。 但两面宿傩不会给云居休息的机会,后面被玩松了,他已经帮云居恢复了。 硕大的性器再次顶开云居的后xue,云居痉挛般的抽搐着。 宿傩满意的看着云居的表现,这具rou体太美妙了,简直让他舍不得松手。 他将手指移动到了云居的小腹,在云居的肚脐处轻轻揉捏,配合着进入的深度一点点往上挪。 “不乖的狗,都浪费了。”宿傩的说完一巴掌抽在云居的屁股上,云居吃痛,闷哼一声。 时间还长,他有的是耐性调教他的宠物。 两面宿傩揉着云居的屁股,云居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巨大的性器不断冲击他的小腹,他感觉那里都被撞肿胀起来了,而且还在持续增高,仿佛随时会爆炸,宿傩的掌心幻化出的嘴吸吮着云居的rutou发麻,像是针扎一样刺痛,但又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声音来,只能用手指抓紧床单,他已经被逼得到达极限了。 “夹的这么紧又不是没挨过草。”宿傩的声音传来,同时还狠狠地拍了云居的屁股一巴掌“还是说想要我草松?这么想要我怜惜你?”宿傩把云居翻个身趴在床上,然后从背后将他抱住。 云居全身的肌rou绷得笔直,就连胯部也拱起,两面宿傩并不在意,他凶悍的摆腰撞向云居的后xue,高潮让云居痉挛般弓起了后脊,他张嘴喘息,嘴边溢出白色的唾液,眼角挂着泪珠,整个人都虚脱了。 “本体这么没用?”两面宿傩看着那是失神的云居,不屑地撇了撇嘴。 云居浑身一僵,他知道的。 两面宿傩感觉到云居的变化,虽然云居装的很好,但在欢爱之中云居永远清醒,本体被抓了,他才有些慌张。 云居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出足够的热情和强烈欲望才能蒙混过关,否则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 “宿傩……好大……好涨呜哇,不要草了,求你不要……”云居呻吟道,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给你口,我口……不会再吐了,真的是呜哇!” 云居的话还没说完,两面宿傩的手便伸进了他的口腔之内,手指搅拌着他的舌头,云居难受的皱眉。 云居的脸颊上布满细密汗水,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喉咙深处更是逸散出低吼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就像海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颠簸,但又无法逃离。 不知道几次之后,云居不敢失去意识,但是宿傩尽力太好,他不得不装睡,尽管如此,宿傩还要将云居翻过身去,让他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肩膀上,而且还是以最羞耻的姿势,让他承受不断涌入他体内的激流。 浑身都是宿傩的气味,他的鼻子里充斥着男性特有的麝香气,他的脑袋昏沉沉的,身体越来越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晕过去,绝对不可以,云居努力的咬牙坚挺着,不让自己陷入迷乱之中。 与此同时的夏油杰和乙骨忧太在现实之中也汇合了,他们不知道阿斯莫德是怎么和两面宿傩搞在一起。 但是现在也多了一条线索。 虎杖悠仁的弟弟,虎杖明。 这个家伙当了诅咒师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抢走了两面宿傩,这件事在咒术师之间掀起轩然大波,那么阿斯莫德和虎杖明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