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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翘了他安排的聚会(伊佐那篇)

    说笑声在同一时间暂停,和你聊天聊得正开心的女仆们变了脸色,拘谨地退向一旁。

    你敏锐地察觉到她们的变化,欣喜地向大门的方向望去。

    “你回来了伊佐那!”你跳下椅子,刚要跑着去迎接他,突然想起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自己绝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的手和你的脚同时收了回去。虽然朝你走来的黑川伊佐那与平时的冷淡表现并无太大不同,但你就是知道,他绝对生气了。

    略微长长的银发自然地鬈起,簇拥着和十几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的脸。黑川伊佐那的视线从未离开你的身上,在他身后走进来的鹤蝶对你的求助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色,就催促一旁的佣人们赶快离开,好给你保留最后的颜面。

    他走近一步,你就倒退一步,腰撞上笨重的木质长桌痛得你倒吸凉气。

    “伊佐那你听我解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缺席的。”眼看伊佐那越来越靠近,你的运动神经终于完全启动,绕着长桌和男人玩起了并不有趣的“躲猫猫”。

    逃跑是你最擅长的事。

    在孤儿院里,不擅长讨好老师,也不擅长打架争抢资源,无用如你,所学会的只有遇到危险就快快逃跑,不要回头。

    但现下,这个伊佐那亲口指导给你的良方,反而激怒了他。

    他像是被你气笑了,漂亮的紫眼睛变得阴森森,他撩了撩头发,再看向你的眼神和他看那些背叛他的下属没什么区别。

    “过来,”他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第一句是早上离开前嘱咐你记得去参加高官太太们的慈善聚会。

    “别让我说第二遍。”伊佐那说话的声音不大,回响在装饰华美的餐厅里,却异常恐怖。

    “三——”

    “二——”

    以往他每次说这句话,你小腿肚隐隐抽筋似的酸痛。

    “伊佐那,不要……”你摇着头求饶,黑川伊佐那没有回应你,只是自顾自地继续他的倒数。

    和“一”一起落下的,是你用尽全力的脚步声。

    柔软的家居拖鞋不适合在打过蜡的地板上奔跑,你跑得足够努力,没一会儿就呼呼地喘起了气。而略有些讲究到神经质的伊佐那这次甚至没换鞋,要是这么做的是你,他肯定又找到一个教训你的理由。

    只是现在不是你分神想旁的的时候,你再如何竭力奔跑也抵不过天竺的实际掌权人,纵然他已经很多年都不用自己上阵追逐仇敌,可要追个穿着漂亮裙子的你,还是轻而易举。

    你几次都感到自己的裙摆被伊佐那摸到,用来装饰的系带甚至被他扯去一根。

    好像迪士尼电影里落跑的辛德瑞拉,昂贵的衣裳再你身上剥落,只是辛德瑞拉的裙子是被魔法除去,而你的裙子是在黑川伊佐那的手下逐渐变成垃圾似的布条。

    你们绕着客厅的廊柱、长餐桌和大大小小的花瓶做追逐战,你的脸上逐渐被恐惧的泪水沾满,你摇头求伊佐那放过自己,但他要你乖乖到他身边的时候,你又犹豫不已。

    黑道是没必要讲求信用的,你害怕自己走到他身边不过是方便他省点抓你的体力。所以黑川伊佐那一有点风吹草动,你就像受惊的猎物撒腿就跑,丝毫没有那身装扮该有的优雅矜持——当然,这身装扮在十几分钟的追逐里已经变成了其他风格。

    “啊!”被伊佐那抓进怀里的你发出尖叫。

    背对着他你也感受得到他视线的温度,拦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你不敢再吭声,低下头瑟瑟发抖,如同绵羊一般温顺。

    他的呼吸洒在你耳后的皮肤,蒸发的汗水带来一丝凉意。伊佐那伸手,指甲碰到你右耳上完好的珍珠耳饰。

    你左耳的那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掉了,至于发型,稳定它的装饰也变了位置,几缕碎发垂下。

    “你跑什么?”伊佐那不满地问你。

    他掐紧了你的腰,你被勒得倒吸气,软下态度小声叫他的名字。

    “不是要我听你解释吗?解释吧,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违背我的命令。说说为什么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黑川太太因为身体不舒服缺席宴会’的?”

    眼泪从你的眼眶里扑簌簌地坠落,你自知理亏,一个劲儿地道歉求饶。伊佐那反手把你推到长桌上,你的腰又撞了一下,痛得你眼泪更是哗哗地流。

    除了逃跑,你最擅长的就是示弱。

    但经过十几年的共处,伊佐那早就不吃你这套三板斧,他掐住你的下颌,逼迫你张开口:“说啊?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联合鹤蝶违逆我?”

    鹤蝶该受的罚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受过了,现在他要专心对付的只有不知好歹的你。

    他平静地细数为了把你塞进高官要员太太们的聚会花了多少功夫和金钱,因为你的缺席,他又得做出多少工作才能弥补在那群人眼里你的形象。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伊佐那轻蔑地打量着你的脸,而你已经泣不成声完全说不出话来,只会摇头。

    他逼近你,质问你是谁给你住华丽的别墅、谁给你买当季的高定服装和首饰,又是谁耐心地教你各种礼仪,让你成为旁人眼里高贵的黑川太太。

    “对、对不起伊佐那,是、是我做错了呜你不要这样……”你哑着声音求饶。

    “不要这样?”伊佐那眨了眨眼,“不要哪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现在想命令我对自己的东西不要做什么?”

    你的口才完全不足以支撑你和黑川伊佐那辩论,你想劝他不要为你的小事动气,但想到说出这话又会引来他的另一番羞辱,你只好闭了嘴。

    伊佐那因为你的沉默更加不满,他唰地拽着你的肩带扯下半边衣料,你尖叫了一声,狼狈地护着自己只剩内衣的胸部。

    深肤色的手指插进你纯白的蕾丝内衣肩带,轻柔、但不容拒绝地把它拉向一侧手臂:“藏什么?你身上有什么不是我买的、不能让我看的吗?”

    “伊、伊佐那……”你的声音细若蚊蚋,你不敢反抗他,哭得胸前暴露出来的rufang一颤一颤。

    黑川伊佐那将你整个压在餐桌上,手滑进长长的丝质裙摆下,粗暴地把内裤扯到膝盖处。他分开你的腿,你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内裤便顺着小腿滑向脚腕,堪堪地挂在一只脚上。

    粗粝的手指插进干涩的yindao,你仰着头痛苦地呻吟,全身发抖,承受伊佐那惩罚似的蹂躏。

    敏感的阴蒂被揉得发痛,你倒吸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恐惧,好叫自己好受一点。

    伊佐那抽出手,你还以为他是嫌这么做无趣,要放过你一码,可一睁眼,伊佐那冷淡地瞧着你。

    “舔它。”他刚摸过你下体的手指就在你面前。

    你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指尖,见他没有更多反应才大胆一点把多半截手指含进嘴里讨好地吮吸侍奉。

    比你肤色黑得多的手指被你嘬得湿淋淋的,你还要吞进去更多一些,那两只手指却突然动了,粗暴地在你口腔里肆虐,扯出你殷红的舌头,抚摸你整齐的牙齿,有那么几次,你感觉指尖已经捅到了你的喉咙,嘴巴下意识地闭合,阻挡似乎要从胃里翻出来的呕吐物。

    还好那只是你的错觉。

    伊佐那瞟了一眼你红彤彤的眼尾,没什么怜惜地重新把手伸进你的裙衫下。

    唾液帮助他的手指更顺滑地侵犯你,但这点液体实在杯水车薪,手指插了几下,上面就不剩什么。

    已经够了,只要不是像刚才一样,会把他的两只手指都绞得动弹不得就够了。

    伊佐那用左手单手解自己的裤扣,还泪眼朦胧地你慌张地试图帮忙,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又被他的眼神盯得退回身体两次,抠挖手指甲根本戳不动的桌面。

    “啊——”伊佐那双手抓着你的腰把你拖向他,勃起的yinjing撞进未完全润滑的yindao,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艰涩得你咬住下嘴唇忍痛。

    比手指粗得多的柱状物退出,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又重新挤进去。这次要比上次更深一点点,你反弓着腰挣扎,不敢喊痛,冷汗划过你的额侧坠进鬓发里。

    你呜咽着小声叫伊佐那的名字,被泪水浸润的瞳孔在水晶灯的照耀下像是盛满了暖色的光。

    你求他原谅你,又求他吻你,得不到回应就只能低声地啜泣,承受他无声的惩戒。

    yinjing一次比一次进地更深入,侵犯你狭窄的体内,你脱力地躺倒,咬着手指甲等一切过去。

    这是你从小到大的习惯,一旦感觉事情超出承受范围,就会不自觉地啃咬自己的手指,常常把指甲咬得秃秃的,很不好看。

    伊佐那瞟了你一眼,撩开你的手。他拉下你的内衣,雪白的乳rou在动作里摇晃,rou红色的一小块和你的口红颜色有点接近。

    巴掌落下,好在不是脸上,深棕色的手掌把白皙的胸部扇成桃子似的粉红色,你哼哼唧唧的,不敢对他的粗暴对待有什么置喙。

    “就该让那些人看看他们的女主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伊佐那似乎是很认真地在说这话。

    你求他不要,身体讨好地打开,承接他的撞击。

    慢慢地,你也好,伊佐那也好,都感受得到,你的身体内部在变得湿润。

    “贱人。”黑川伊佐那评价道。

    你确实不太符合外人对天竺实际掌权人配偶的想象。

    你没有高贵的身份,也没有绝美的容貌,甚至脑子也算不上好使。

    你唯一的优点就是够“贱”够听话,要不是你从小能够忍受黑川伊佐那对亲近的人的强控制欲,你能成为黑川太太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

    伊佐那是国王,鹤蝶是仆人,而你……黑川伊佐那不知道怎么形容你。

    你甚至没有成为仆人的资格,又笨又弱,除了逃跑和哭,他从你身上找不出第三个长处。

    这样可怜兮兮的你如果没有他的庇佑,肯定很快就会活不下去,从这个社会上消失。

    天竺是容纳一切没有家的人的理想乡,在这点上,你很符合他要收容的对象特点。你父母早亡,不讨老师喜欢,虽然性格不错,但谁也不会把你摆在他们朋友的前列。

    “从今天开始,这家伙归我管。”幼小的黑川伊佐那对福利院的其他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的眼睛崇拜地看着他,让他感觉自己确实是某人独一无二的国王。

    后来他因为故意伤害进入少年院,期满释放的那天,也是你带着更年幼的鹤蝶偷跑出来帮他庆祝。

    他时刻谨记身为国王的责任,保护、庇佑着你这一无是处,甚至找不到职位,只能吃白饭的子民。

    得知你交男友的消息后,黑川伊佐那对你的背叛感到异常愤怒。鹤蝶从中说和,努力向他说明你只是和那个男同学顺路所以才走得近,但黑川伊佐那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而对这些一无所知的你自然稀里糊涂地承受了他的怒火,被他逼到角落质问想要拐走你的家伙到底你是谁。

    伊佐那把你的迷茫当成了对不存在的第三者的掩护,他警告你,你是他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你不可以跟着任何人离开。他的牙齿把你的嘴唇磕出伤口,在你的脖子上留下明显的齿痕,你感到窒息,以为他下一步就是要把你的喉管咬断,把你的血rou吞进肚子里。

    你和今天一样哭得泪水涟涟,尖叫声传到窗外,不爱管闲事的邻居都报了警。

    但你实在是不争气,面对上门查看情况的警察,你还是选择袒护伤害你、撕咬你肩膀和脖子的伊佐那,承认你只是和你的男友在玩游戏,忘了注意声量。

    闻讯赶来的鹤蝶紧张兮兮地看着警察离开,小心询问你有没有受伤,让你不要和伊佐那计较,他只是太过在乎你才会这样。

    当天晚上,黑川伊佐那打开你的房门,不吭声地爬上你的床,抱住还在啜泣的你。你没有拒绝,只是可怜兮兮地求他原谅你,你根本不知道他说的“男友”是谁,也绝对没有要逃离他的意思。

    你们完成了白天没做完的事情。

    这几乎是你们日后生活的缩影,你和鹤蝶无可置疑地被伊佐那庇佑着,又无可置疑地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欺压你们,把你们当奴仆的伊佐那当成家人,认为他的惩罚都是有道理的,自己没有反抗的理由。

    佐野真一郎死后伊佐那的暴戾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而建立天竺,使佐野万次郎成为自己的傀儡,成就他想要的王国,则使得伊佐那的权力越发强大,让你们从根本上没有忤逆他的可能。

    鹤蝶是伊佐那优秀的仆人,他在伊佐那的扶持下迅速地成长为他的得力助手。

    只有你还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无能又脆弱,一副离开保护就会迅速枯萎的样子。

    偏偏黑川伊佐那无视了那么多美人,让你这个无用的家伙成为了黑川太太。

    这是伊佐那思前想后你最好的位置,不需要你有任何能力,只要做专属于他的宠物犬就好。

    随着天竺的发展,你搬进越来越大的房子,享受越来越多佣人的照顾。你不懂的穿衣、用餐规矩,伊佐那就手把手地教给你;你没有美貌和审美,伊佐那就花大价钱砸出来;你难以企及的智慧和学历,伊佐那抬抬手就有几十个聪明的下属帮你做枪手。

    你不需要擅长任何事,只要乖乖站着,任由他打扮、摆布,就已经是他最满意的东西。

    可惜,实在可惜,金钱和珠宝装饰不了你的本质,你始终就是那个和佣人比和贵妇人有更多话题的笨蛋。

    你受不了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假笑着交流丈夫的爱好、工作,虚伪地做慈善拍卖、公益演讲,实则钱款全部流入某人的腰包,充实他的选举资金。

    你对黑川伊佐那的工作和爱好一无所知,以你的脑子也无法理解他整天在想什么,你只知道伊佐那对你很好,从没有因为你笨而丢掉你,虽然他从不对你说对不起,但他会在惹哭你后一言不发地抱着你,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歉疚。

    是的,比起伊佐那一个劲儿装饰在你身上的珠宝,你还是更喜欢他以前一无所有时就能给你的东西。

    但在这个你陌生的,高贵的圈层里,感情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对你好不是什么谈资,只有新款奢侈品和丈夫的工作调动才是。

    所以一来二去,你厌倦了伊佐那为了让你有更多“朋友”,有更高地位,而安排的聚会。

    你讨厌那些人布置精美的家,和他们待着,还不如和佣人们聊聊天等伊佐那回家。

    显然,伊佐那和你想的大相径庭。

    你是他的东西,你理所应当成为众人拥簇的中心,成为人人向往的有钱人、知识分子、随便什么,反正你一定要在万人之上。

    你不该是这副样子,不该像现在这样破衣烂衫,哭得脸上乱糟糟的,不该和十几年前毫无变化。

    黑川伊佐那在你体内射精,他扣上裤子,jingye从你的大腿向下滑落,半透明的液体划出一道湿润的线。

    你的小腹不知是因为性还是因为流泪而抽动,察觉到伊佐那的注视,你勉力平静下来,朝他伸出双手。

    伊佐那抱起你,带着你上楼,把你放在卧房柔软蓬松的床铺上,然后为你准备擦洗身体用的热水和换洗的衣物。

    用干净的毛巾擦干你身上体液,伊佐那一言不发地为你换上舒适的、同样由他挑选的家居服。

    因为哭得太累,你被温热的毛巾和他的手弄得昏昏欲睡。察觉到他要离开,才猛地惊醒,抓住他的手指。

    “你别生气了,”你小心翼翼地爬过去,在床的边缘抱住他,“我不会再故意缺席了。”

    笨蛋,根本连他在生气什么都没搞懂。伊佐那冷淡地把你推回床上,命令你不许跟过去,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走廊和客厅消失的佣人们又齐都出现,默不作声地打扫着被你们留下的战场。

    见到伊佐那,每个人都恭敬地向他点头问好。

    鹤蝶站在门口,担心地看着伊佐那。伊佐那没提及你的事情,他也不便多插手,只能先跟他汇报临时回家这个决定带来的一系列行程变动。

    伊佐那说都按鹤蝶的安排来。

    车子抵达他们本该在两小时前赶到的会场前,副驾驶上的鹤蝶才犹犹豫豫地询问他,关于你之后几天的聚会安排怎么办。

    本已恢复平静的伊佐那不耐地扶住额头:“那个笨蛋……”

    他打开车门,留给鹤蝶一句算得上好消息的话:

    “……算了,全给她推掉,也就是我能容忍她这种什么都做不好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