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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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晴好的早晨只窝在床上睡大觉多少有些浪费。 不过对从不约人在上午碰面的灰谷兰来说,被厚重窗帘隔绝在外的光线正是美容觉的绝佳佐料。 室内昏暗得像傍晚,新换过的床品散发着清香,陪睡玩偶安静乖巧地被他抱在怀里。 即使短暂地醒来,这令人安心的环境也能让他再次入睡。 灰谷兰搂紧玩偶的腰肢,对方本就娇小的骨架被手臂勒得更细,细腻的皮肤摸起来很是顺手。玩偶哼唧了一声,隐隐有要反抗的迹象。 “……别动,”兰的脸贴在玩偶的肩颈处,长发和长发交缠,声音因为没睡醒格外低沉懒散,断断续续,“再…陪我一会儿……” 说完他又没了声音,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说明此人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被兰当做玩偶抱着的小林同样睡意朦胧,没有再乱动。 但会好好上学读书的好孩子和总是任凭心意睡到日上三竿的不良可没什么可比性。 灰谷兰能继续蒙头就睡,习惯了早起的小林却和自己的意志力做着抵抗。 生物钟催促着她赶快起床别错过学校的第一节课,前夜的疲惫又让她想撒娇偷懒,何况环抱着她的胸膛热乎乎的,紧贴的皮肤也似把另一个人的慵懒传染给了她,怎么都睁不开沉重的眼睑 小林皱起眉,露出被子外的一点肩头圆润细白。 不一会儿,她的表情又平静下来,看来是好学生天使败给了大小姐恶魔,让这位极少缺席课堂的小林公主心安理得地睡起了回笼觉。 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小林这么想着,大脑的时间节律中心完全失灵,什么责任啊理智啊也全被甩到一边,困倦麻痹了正常机能,只依靠本能处理外界给予的刺激。 抱着她的灰谷兰不让她乱动所以她就安静下来;有力的手臂拦在她的腰上所以她就不逃脱这个彼此身体紧贴的姿势,任脊背贴着胸口,大腿贴着大腿;熟悉的器官在背后、紧贴着大腿根部的地方勃起,顶在她的臀部下缘,所以她就习惯性地、迷迷糊糊地担负起为它“排忧解难”的职责。 连眼都没睁开,不着寸缕的小林鱼似的钻进被子的更深处,或许是睡梦中的灰谷兰反应迟钝,或许是光裸的皮肤太滑他想抓也抓不住,兰空下来的手只来得及抓住带有小林余温的床单。 这下在睡梦里蹙眉的换成了灰谷兰。 轻微的、没什么威胁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他换成平躺的姿势后就舒服了许多,轻薄的绸质睡裤被扒下也没太大感觉,甚至还觉得更自由了些。 渐渐地,兰闷在被子里的身体热了起来,晨起时总是更敏感些的下体像是被温水包裹,轻轻柔柔地扫过。 “…嗯……”他哼出声,本就放松的四肢因为愉悦感更懒散,轻飘飘的、时有时无的抚慰随着尾骨上升,汇聚到大脑后又传递到之间。 灰谷兰舒服到不想动手指,半醒半寐地享受着被人服务的快意,只发出三两声满意的叹息。 灰谷兰讨厌被人打断梦境,从小到大,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来打扰他的好梦,也得做好被他的起床气无差别攻击的准备。 但他不讨厌这天早上的感觉,一方面,不强烈的快感一点点轻柔地唤起他的身体,另一方面,这美妙的舒适体验又让他精神放松,渐渐睡去。 这有点像在做春梦,真实,又虚幻,不需要逻辑与思考,只要跟随欲望在浪潮里恣意地沉浮就好。 睡梦中的性会比清醒时更迟钝。 就好像一切动作都是延迟的,明明湿滑的舌头一样的东西现在就在舔弄他yinjing顶端凹陷的小口,那种后腰发麻让人想绷紧背部的触电般的感觉却要等刺激离开后才传导进脑子里。 温热的软rou擦过茎身略微勃起的静脉,又顺着纹理把它蹭得湿漉漉的。 不够,这么温吞又迟钝的动作还不够。 再无动于衷下去,享受可就变成了不满足的恼怒。 灰谷兰睁开眼,听到自己低低的呼吸音,他向下看,被子下两腿之间的位置鼓起一个小山包,本盖过胸口的棉被也就被拉扯到了腰上,露出他睡得歪歪扭扭的睡衣,和睡衣宽大的领口下,隐忍地起伏着的胸肌。 灰谷兰没怎么思考就选择了顺势享受,他右手向下,钻进被沿,按住在他胯间卖力的脑袋,帮助对方更好地侍奉自己的性欲。 他闭上眼,以更清醒的感官体验着温热唇舌整个含住他yinjing时的感觉,热融融的黏膜贴在柱身上,温柔地包裹着,敏感的冠部碰上狭窄的腔门,反射性的排挤爽得他又哼了一声,摁着想逃脱的后脑勺再吞得更深一点。 被子下传来“唔唔”挣扎的声音,兰没有理会,自顾自地享受自己应得的东西,直等到性器发泄出来,才放过对方。 yinjing在口腔里细微地弹动,迸出的液体直径射入对接的口腔,粗暴又不容拒绝的动作害得帮忙“唤”醒他的人可怜兮兮地挣扎着。 高潮的波浪在身体里扩散开,一圈圈的涟漪让陷在床上的兰更放松,就连最末端的指尖、头发都酥麻麻的。 能比睡个饱觉更舒服的,只有睡了个饱觉后立刻来上一发。 灰谷兰缓了一会儿,等那种性爱之后的倦怠感消失,才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 或许是因为闷了另一个人,被子掀开时,兰能感觉到热气,也能嗅到他体液的味道。 他的陪睡玩偶那头漂亮的黑发和被子互相摩擦得乱糟糟的,婴儿肥的脸颊因缺氧或轻度窒息红扑扑的。 她湿漉漉的紫眸看着兰,对现在的情况有些茫然懵懂,红润的嘴唇微张,嘴角有没收拾干净的浊液。 灰谷兰怜爱地帮她顺了顺头发,她顺从地歪歪脑袋,方便兰的动作。 “谁教你这么做的,嗯?”兰问话时想要摆出点架子,无奈身体的放松让他凶不起来。 小林眨了眨眼:“因为兰硬了所以……” “所以你就大早上给男人koujiao。”兰戏谑地补上她的话。 困倦和缺氧带来的迟钝慢慢褪去,跪坐在兰腿间的小林终于意识到自己主动做了兰没有要求的事,倏地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现在才知道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兰摸着她发烫的耳垂问。 小林磕磕绊绊地说不是,但逃避和他的对视,半垂的眼睫不停颤抖。 灰谷兰觉得她这副后知后觉的样子有点可爱。 他坐起身,把小林拉到怀里哄:“好了,逗你一下而已,不会因为这个就哭了吧?” 要不是小林的嘴巴刚含过他的yinjing,还留有他的jingye,灰谷兰是真的很想给她一个长吻。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想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乖孩子。”他把独属于自己的玩偶抱紧,啄吻她细腻的皮肤,新的咬痕和旧的吻痕重叠,他轻笑出声,“……而且,要害羞也该先害羞别的。” 小林姬平时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意外留宿让她不可能做足万全的准备,比她高二十多公分的兰的T恤在她穿来也都像是裙子,要是穿他的睡衣,领口更是大到和没穿一样随便动一动就会露出不得了的地方。 小林羞耻地仰过头,泛着淡粉色的身体赤裸地向兰打开。 细碎的吻顺着脖颈、锁骨、胸口、腰腹一路向下,兰温热的薄唇吮过凸起的山峰,湿濡的舌尖也舔过凹陷的沟壑。 长而纤细的手指先一步滑到重点部位,拨开花蕊外层叠的花瓣,中心还带着昨晚的潮湿,狭窄的小口吸住路过的客人。 兰把身体绵软,任他摆布的小林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 和无意识讨好他的小林不同,灰谷兰现在绝对是清醒状态。 他撩了撩自己黄黑亮色的长发,懒懒的下垂眼看着略有些惊讶的小林。 兰扶着小林的膝盖,在她的注视下亲了亲她膝盖内侧的软rou。 “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他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小林的皮肤,然后慢慢地向更靠近身体中心的方向去。 他还没亲到重点,小林的腰腹和大腿就绷紧了。 倒不是灰谷兰给为她koujiao这件事有多稀罕,就是因为太过熟悉那对平日里总让她害怕的唇舌能如何取悦自己,她才忍不住紧张起来。 干净的阴阜带有昨日被过度使用后的薄粉,淡淡的入浴剂香味混杂着人身体的本味。 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灰谷兰全身心地投入进对小林的回报,垂下的柔顺长发搔着小林的腿心,兰把碍事的发缕别在耳后。 小林抖了抖身体,腰不由自主地挺起。 兰笑了声,问她难道很喜欢自己的头发吗。 “我也挺喜欢的。”兰捏起一小缕发尾,像一把散开的小刷子,似有若无地扫过眼前的生殖器。 有碰到吗?没碰到吧? 恶作剧的兰都无法准确地把控他的头发到底有没有碰到小林的身体,但小林已经叫出声。 她圆圆的紫眸似泣非泣,胆怯地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兰,双肘支撑着的上身赤裸,可爱的胸脯挺翘,但却让人感觉不到色情,而是一种惹人怜爱的纯真。 “……不要戏弄我。”她大着胆子跟兰抗议,但到底还是忍不住加上一句“拜托”。 “哈,”兰笑了一声,呼吸的热气吹到近在咫尺的阴户上,紧窄的小口条件反射地收缩,他没诚意地说,“抱歉抱歉。” 但或许是因为这天的开始叫他心情愉悦,他倒没和以前一样嘴上说着抱歉,手上加倍地折磨小林。 兰这次没耍别的花招,只是低下头侍弄小林的性器官。 灰谷兰在床上和床下差别不大,总是温柔和霸道专横的混沌体,他亲吻小林阴部时动作小心,撕咬起来又让人感觉这是只分食猎物的食rou者。 上一秒小林因为他的粗暴而担惊受怕,下一秒又得为他突然钻进她身体的舌尖绷紧身体。 直挺的鼻尖顶在敏感的rou蒂上和它相互摩擦,柔软的嘴唇和方向相对的小巧花瓣热情地接吻。 小林被折磨得想要夹紧兰的脑袋,时不时绷紧的大腿肌rou眼看要不知死活地并拢,就被腿间的人轻飘飘地推开、抬高,配合他的动作。 灵巧的舌头舔掉外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别的液体,粗糙的舌面蹭得小林的身体一抖,可怜的阴蒂红肿充血,在唇舌的侍奉下很快想起了昨日遭受过的一切。 卡在臀下的拇指轻轻拉扯开交合用的小口。 舌头像蛇一样挤进去,和坚硬性器不同的柔软反而似的身体不适地敏感,黏膜被舔过,深处分泌出的清液濡湿了兰的嘴唇。 小林不自觉地挺起腰,手腕抬高又落下。 灰谷兰仍有余裕欣赏小林的表情和反应,他暂且放过那被他吮成红色的部位,拉过小林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 没有自己的下体遮挡,小林暂且看清了兰的全脸,和他深色衣领下瘦而结实的身体。 “可以哦,”兰舔掉嘴角沾上的东西,他带着小林的手,让她的手指插进自己相当重视的头发。他浅笑着,主动示弱的样子像极了伊甸园引诱夏娃犯下原罪的蛇:“公主想要再粗暴一点地对待我,也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