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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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青宗从小就觉得春名来未像小狗。 不,不只是他,九井一也一定这么觉得。 黑龙十代目柴大寿把他们俩比作猫和狗,但其实他们中间最像小狗的那个,柴大寿从来没见过。 倒不是影视剧特写或者浪漫小说写的那样,只要眼睛够大够圆够水汪汪就能被称之为小狗。 春名来未和狗这个物种的相似度,主要体现在性格上。 她会和狗一样,一见到熟人就炮弹似的冲过去,扑到对方身上。小时候的乾青宗和九井一没少受她这过度热情的罪,经常明明已经故意躲着她走,却还是被她一下从背后大叫着两人的名字勒住脖子,坠得两个小学生连连求饶。 春名来未也和狗一样对人类有着不可思议的信任,从小到大都会毫不吝啬地帮助向她求助的陌生人。乾青宗和九井一无奈地教训过她很多次,出门在外不要放松警惕。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本性如此,春名来未总是眨着无辜的眼睛,究根结底地追问为什么,直到两个人都无话可说。 她还像小狗一样注意力无法集中,三分钟热度。做着做着功课就忍不住走神,课本上没有可供消遣的涂鸦就转去碰碰这个竹马的腰,踢踢那个竹马的脚。真拗不过她,陪她去玩,她又很快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长大以后,春名来未在两位竹马的教育下,总算学会了一点克制。只不过那点克制也就是装装样子,在外人面前表演一下冷静自持,转过头来又是那副老样子。 但乾青宗觉得春名来未最像小狗的习性,还得是她这安分不下来的牙齿。 喝饮料会咬吸管,做作业嘴里总要塞点什么,就连亲热的时候也会吻着吻着突然动用牙齿。 可可还好,仍在不良组织的他整天穿着定制的特攻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自然愿意纵容春名来未。 于是,会为她这些坏习惯苦恼的人就只剩下乾青宗一个。 十九岁的乾青宗不再做不良少年,和龙宫寺坚合伙经营着一家摩托车修理店。既是老板又是员工,乾青宗和龙宫寺坚免不了要亲自干活,给客人修理爱车。 秋冬还好,他们能穿着耐脏的连体工装,除了挽起袖子露出的一小截小臂肌rou,什么都看不到。一到夏天,就成了乾青宗的受难日。 脱去外套系在腰间,只穿着工字背心的上半身显露出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魅力。显眼而不夸张的肌rou搭配着乾青宗清隽的面容,就算是拉去赛车电影里都没有任何问题。 ——只要,身上没有春名来未留下的牙印的话。 第一次发现同伴身上奇怪伤痕的龙宫寺坚还以为乾青宗又卷入了哪家不良的纷争,但看了一会儿,他分辨出那些伤口都是暧昧的牙印,立刻了然地放下了心。 他平淡地提醒乾青宗还是穿上衣服的好,乾青宗却不明所以地继续干着活反驳工服好热。龙宫寺坚再次提醒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他“如果不想让每个进来的客人都知道你最近做了什么的话,还是穿上吧”。乾青宗这才反应过来,白皙的脸皮涨得通红,强装镇静地“哦”了一声做回应。 他回到住处之后当然要警告春名来未不许再犯,只是她点头点得有多快,忘掉自己答应的事就有多快。 没过几天,乾青宗的身上又到处都是齿痕,连手指都被咬了两下。 这天也是一样。 晚上可可会过来辅导来未最苦手的数学,但是刚在数学课本面前坐了十分钟,来未又一副全身痒的样子。 乾青宗不擅长学习,他在这方面对可可很信任,所以把春名来未的课业计划全权交给九井来制定。之前两人因为意见分歧暂时不见面,乾青宗就负责把来未定时安全地送去可可的住处。 现在两个人和好,可可便和以前一样,到乾青宗的住处辅导来未。 这有个好处,就是三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以自在地叙叙旧、聊聊天,学习之余打点游戏;这也有个坏处,就是春名来未总喜欢在九井一到来之前,有意无意地以“突然好想和青宗做”为由,拉着乾青宗帮自己背没复习完功课的黑锅。 最克制的手段是故意把自己的橡皮丢到乾青宗身上,让他帮自己捡过来。之后还有一系列诸如凑过去问他在干吗,故意脱掉裤子、用赤裸的大腿蹭他,和干脆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强吻等等做法。 吻能把时空缩小。 再大的床,再宽敞的屋子,也会在和爱的人嘴唇相触之后急剧缩小。 空间会立马被限制到两个人身上,一分不多,一寸不少。呼吸声变得潮热急促,就好像整个世界的氧气也不够他们呼吸。时钟也开始不听话,有时候觉得漫长但其实只过了五分钟,有时候觉得短暂,一睁眼竟换了天色。 乾青宗拥着自己的青梅竹马,也是自己喜欢的人,他青碧的眼睛因对方的吻而湿润,身体因对方的碰触而绵软发酸。 “唔。”柔软的嘴唇之后是坚硬的牙齿,乾青宗闷哼了一声,感受着春名来未带给自己的疼痛。 舌头,嘴唇,下巴,喉结的上方,颈侧的肌rou。春名来未几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知餍足地啃咬、吸啜他白皙的皮肤。 她的呼吸忽远忽近、忽大忽小,扰得乾青宗轻飘飘的,推拒她的手也不听话地使不上力气。 来未舔过他每一寸升温的体表,她的犬齿有些尖锐,拉扯乾青宗耳垂时很快就把那地方变成可爱的粉红色。 “别、”察觉到牙齿在自己肩膀上停留、咬合,乾青宗的斜方肌条件反射地绷得紧紧的,他出声阻止。 春名来未很快就松了口,还嫌态度不够良好似的伸出舌尖,反复地舔自己留下的齿痕。柔韧的力道扫得乾青宗痒痒的,他的手抓在春名来未的手臂上,大约是要拉开距离的架势,只是他们之间依旧没什么缝隙。 乾青宗压抑着自己变重的呼吸音,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结在漂亮的脖子上滑动。 来未看着他,榛子色的瞳孔湿漉漉的,好像两块融化中的巧克力。她没有说话,只是急切的表情诉说了一切。 乾青宗任她用体重挤压自己,脱掉自己的背心,然后他又帮她脱掉她的。 两个人都裸着一半的身体,对视彼此。乾青宗再次朝来未吻过去,来未招架不住似的匆忙回应,唇和唇接触分开都发出啾啾的下流声响。 乾青宗把春名来未压倒在松软的枕头上,她的身体弹了一下,然后又凭借着主人的意志抬起,迎上乾青宗。 她的内衣,和内衣外露出的一小片肌肤都贴在乾青宗胸前,她紧紧抱着乾青宗,两只手绕过乾青宗的肋下,从后方攀着他的肩膀。 她用她柔软的嘴唇贴上乾青宗突出的锁骨,舌头在凹陷的尽头舔了一下,然后向下。 “——不行。”乾青宗说。 但他没能立刻推开春名来未。来未低下头,亲昵地用鼻子磨蹭他薄薄的胸肌。那里没有用力,并没有充血,样子也不夸张。 乾青宗从性格到身体都处于男孩到男人的过度阶段,漂亮而精致的脸在变得有棱角,骨骼和肌rou在变得更结实。 只是在春名来未眼里他依旧是那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幼驯染,撒撒娇就能让他别扭地顺从自己的欲望。 她含住乾青宗一边的乳粒,乾青宗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在她继而用舌尖绕着那小点打圈的时候这份紧绷加重,又在她试探着用牙齿咬,用口腔吸的瞬间做出了反应,立刻把沉迷在他身上的春名来未推开一臂远。 来未眨巴着眼睛,伸出嫣红的舌头舔掉嘴唇上的口水,无辜地看着乾青宗。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乾青宗忍着心里那种莫名的负罪感,板起了脸教训道。 “为什么?”春名缩着肩膀,还想靠到乾青宗肩膀上蒙混过关。 乾青宗的肤色是家族遗传的白,稍微用点力气就会充血、变成漂亮的粉,更不必说来未放在在他身上又啃又咬,星星点点的绯红像樱花飘了半身。 他嫌弃地用手掌边际擦掉胸口上来未留下的口水,但这样碰自己的rutou让他感觉更奇怪,只好停下,转而抓住春名的胳膊,认真地向她申明:“不要再这么做了。” 来未又是一句“为什么”,她看看自己的竹马,又不满地垂下眼睑,小声嘟囔:“我已经很克制了啊……” 的确,要是放在以前,乾青宗身上就不会是吻痕而是带着血色的牙印。 他时常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大型的磨牙饼干或是毛绒玩具,春名这只幼犬不啃上他两口就会嘴巴发痒。 乾青宗忍下不着调的想象力,告诉春名一个是人都知道的事实:“我是男人,你再怎么咬也没用的。” 春名眨眨巧克力色的眼睛:“可是我都没禁止青宗吸我的rutou,我也不是哺乳期mama,你们再怎么吸也没东西喝的。” “那不一样!”乾青宗反驳着。他的脸被这话说得变红了不少,抓着来未的手也因为羞耻变松,来未挣开他的束缚,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哦,我没青宗那么小气,我知道青宗和我一样,是因为想和喜欢的人变亲近才那么做的。” 她这么大度,倒显得是乾青宗不懂事。 恼羞成怒的乾青宗倾身压过去,用吻堵住来未喋喋不休的嘴巴。来未一时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乾青宗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翻搅,搅得她要说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好不容易乾青宗撤回了舌头,又换上了手指。他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细长的食指和中指捅进来未的口腔,几乎快要碰到喉咙。 来未知道为了自己舒服,必须得张口,但喉咙的条件反射使得她的舌头要吐不吐,眼眶又因为生理刺激再次湿润。 直到乾青宗放手,她还是一副舌头收不回来的可怜模样。 乾青宗重新亲了上去,舌尖舔过她的,她才闭上嘴巴,呜咽一声吞下了囤积的口水。 这下轮到乾青宗的主场,他趁春名反应不过来,顺着她的身体的中线吻下去。 娇小的rufang包裹在布料里,想要碰到彼此都得靠他用力挤压。 粉色的乳晕被暴力的动作挤出一半,在内衣边缘的半透明蕾丝下若隐若现。 知道大势已去的春名哼哼唧唧地装哭,但乾青宗没有理会,手指挤进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揉按她的阴蒂。 来未的底裤已经透出一点湿意,手指覆盖上去,能够清楚感觉到rou核和下面凹陷的形状。 她哼了一声,手还扶在乾青宗肩膀上,但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没在负隅顽抗,很快就变得软塌塌、湿漉漉的。 乾青宗帮春名脱掉内裤,布料中央是洇湿的一小片。 她夹着膝盖,平坦的小腹变成了标准的三角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乾青宗直起身解自己的腰带,来未看着这堪称养眼的画面,舔了舔下唇:“我想抱着你做。” 乾青宗看了她一眼,俯身下来,春名伸出双手做出拥抱的架势,只是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抓着腰翻了个面,脸对着枕头趴在床上。 她侧过脸还要争取,就感到热腾腾的rou体紧贴在自己的臀上。 “还要做吗?”乾青宗的yinjing在来未的臀缝滑过,他压在来未身上,但没把重量也压上去,“不想做就去复习你的功课吧。” 他的声音不大,近在春名的耳后,来未被他的呼气吹得痒痒的。 思索了不到三秒,她就放弃了抵抗,把脸埋在枕头里懊恼地控诉:“青宗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明知道她就是不想复习数学才主动sao扰他的! 乾青宗托着她的肚子,略微抬高了她的屁股。硬挺着的性器慢慢挤进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柔软,敏感的yinjing顶端光是被这里摩擦已经舒服得不行。 比粉色稍深,冠状沟来回刮蹭凸出阴阜一点的rou蒂。来未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乾青宗抿了抿嘴唇,伸长了手去够掉在床和床头柜缝隙间的保险套。 金属色的塑料包装被撕开,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春名咬住了枕头的一角。 上次的乌龙事件之后,乾和可可都知道了她服用短期避孕药调理经期的事。但是和她做的时候,还是会戴上安全套,以防万一。 “不戴也没关系。”来未小声地说。 乾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行。” 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果味的套子散发着淡淡的香精味,春名还要说什么,却被乾青宗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她惊叫一声,又被抓着腰撞了一下,那个戴着粉色橡胶套的玩意儿,差点就要一下子撞进她的身体。 好在是虚惊一场。 春名很瘦。倒不是那种瘦得皮包骨的瘦法,只是正处于生长期,又常年进行体育训练,她的身高不算高,四肢却十分修长匀称,比例比平均水平也要好上许多。 胸不大,身体其他部位也是密度更高的肌rou,小巧的臀部相较之下成了脂肪最多的地方。保持着撅起的姿势时,更是显得圆润。 乾青宗一只手扶着yinjing,努力把它塞进青梅臀部下的那个凹陷。 软软的大yinchun被挤得变形,来未深呼吸,尽力放松自己绷紧的身体。 熟悉的体温压覆上来,温热的嘴唇落在她因为暗暗用力而凸出的肩胛骨上。来未的力气一下泄掉,她整个砸在床上,感受着幼驯染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身体。 背对着乾青宗的来未看不到他的脸,所以无法欣赏他脸颊绯红的可爱表情,但她能听到他的声音。 “好热。”乾青宗喃喃自语。 比那个地方更热的是春名的脸颊。 乾青宗的性器官没有大到夸张,但要一下就进出自如也不容易。 缓慢的抽插让咕叽咕叽的摩擦声更明显,保险套自带的润滑剂和yindao分泌出的爱液互相融在一起。乾青宗的手向上,从后解开来未的内衣扣,然后那只手挤到床单和胸部之间,把胸衣挤开。 绵软的乳rou凉丝丝的,rutou很快在指头的玩弄下立起。 来未咬着枕头,口水浸湿了一小片布料。 yinjing进出yindao的速度逐渐加快,乾青宗从春名的后颈吻到她的蝴蝶骨,压抑的喘息和细小的啾啾亲吻声多少有些yin靡过了头。 狭小的甬道熟稔地被扩展至另一人性器的形状,因为身下紧贴着的是铁艺的床架,那些本无法细细琢磨的颤抖和震动都变得能轻而易举地捕捉。 乾青宗喜欢从春名的背后抱着她。 他当然也喜欢看她生动可爱的表情,只是和那对榛子色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他太容易会害羞,太容易被来未的言语和注视弄得手足无措。 从背后抱着来未给他一种安全感,只要她不转过来,就没办法用坦荡到让人无法质疑的语气指出他脸颊和耳朵不自然的绯红。他就可以在来未神奇的魔力里稍微多抵挡那么一分钟。 喜欢。 乾青宗在来未看不到的地方又一次重复这两个字的口型。 他喜欢来未带来的快感和愉悦,喜欢她大大方方地随口说喜欢和爱,喜欢她被弄得很舒服的时候大腿内侧的抖动和痉挛。 他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来未湿热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橡胶套,他也能感到来未和他的体温都在升高。 春名的脊背上浮出一层薄汗,乾青宗伸出舌头舔掉一些,但她的皮肤反而因此变得更黏手了。 她的肩膀在抖,凑近了听,能听到闷重的呜呜声。 “你在干吗?在哭吗?”乾青宗停下腰部的动作,手去摸来未的嘴巴,却摸到了一手潮湿。 来未摇着头躲闪,下颌咬得死紧,乾青宗反而非要看看她在做什么,就好像公园里从捡食了的宠物犬口中夺食的主人。 还是春名先送的手,乾青宗摸到枕头上湿漉漉的一片水渍,但因为太大片又不像是眼泪。 他立刻把人翻过来。 来未的眼睛确实是红的,只是眼泪还没聚集成泪珠,她的嘴唇倒是红艳艳的很漂亮,没有完全合住的嘴巴露出一点舌头和牙齿。 好了,是口水。乾青宗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无语。 “你是小狗吗?为什么要咬枕头?”乾青宗坐到床上,扶着额头问道。 或许这家伙真的是小狗变的也不一定。 春名的表情有点委屈:“因为青宗你不许我咬。” “……被Draken看到我那个样子真的很丢人……”乾青宗耐着性子,再次给她解释。 无奈春名就是听不进去,反而一下子扑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可是我真的好喜欢青宗啊!” 她不停重复着好喜欢好喜欢,声音慢慢真的带上了哭腔。 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春名总算冷静了下来。避开被她咬湿的区域,乾青宗把她放倒在床上。 来未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抽噎着说:“我好喜欢青宗,好想看着青宗的脸做,我想看青宗的表情,也想看青宗的反应,好喜欢好喜欢、不管怎么样都好喜欢你——” 她湿漉漉的眸子好像小狗的眼睛,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真挚得不像在戏弄自己。 乾青宗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折腾了半晌,最后却是xiele气,把头埋在了春名的胸前。 金色的中长发扫在春名的身上,痒痒的。 “真是败给你了。”乾青宗小声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