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以毒攻毒(打野炮/修罗场/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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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岂敢!” 冠军真君剑眉倒竖,炯炯凤目中霎时涌动浩浩威怒,他右臂猛然一振,右掌中顿时焕然闪出一柄成色古沉的木鞭。 此木鞭通身足长三尺,分作二十一节,每截段落处均镌有四道金光神咒,专克七窍六根不洁不净之仙神。 他手握神兵趋至霍仙令身畔,扬起木鞭便朝霍仙令裸露的脊背上重重劈下,霍仙令闷哼一声旋即死咬住泛白的薄唇,硬是挺住身形稳跪不倒。 兀地,只见被神兵重击过的脊背上瞬间浮现出成片的大朱咒文,如紧箍般密匝匝围满霍仙令的腹背腰身,霍仙令似是遭受炮烙酷刑一般,直将唇瓣咬得渗血,面上汗如雨下,身上抖如筛糠,饶是痛苦如此,也不肯向冠军真君低头服软,仍是将脊梁挺得笔直,端正而沉默地接受惩罚。 冠军真君见他被金光神咒折磨得这幅惨状,心下便明白他已道心不正,断然经不住打神鞭的磨练,只得口中念诀迅速收回神通,暂且放他一马。 霍仙令从噬骨疼痛中解脱,神志尚未清醒,眼前尚是一抹虚浮光景,脑中仍是一片尖锐嗡鸣,心里却牢牢不忘请罪之辞,当即嗓音喑哑道:“祖父千万息怒,请听孽子一言,镇幽君如今重获新生,煞气已消,魔骨已除,不会再有妨碍天道的风险,我虽放她自由,却暗中分出一缕神识附于她身,以便时时看护。祖父,请您信我一回。” 冠军真君伫立于他身前,压下怒火皱眉道:“你是我后代里最为出色的子孙,当年我点化你沙场飞升,rou身成圣,为的就是将来制约那颗天煞孤星。” 霍仙令稍稍调整紊乱的气息,不甘心地反问道:“常言道:天行有常。天道每每繁衍逾盛,地上便会降生一颗煞星来对冲天道气运,消灭一个煞星,往后还会再降生,这是天地不变之常数,为何如今却要极力杀灭这一颗煞星?” 冠军真君却避而不谈,转而面露惜色喟叹道:“古云:大怨大仇,势不能报者,今生皆配作夫妻。我知你仍想与她再续前缘,但这已然是一段孽缘,莫再执迷不悟。” 霍仙令垂首抿唇不语,眼中苦涩犹浓,正当他思绪纠结间,冠军真君忽然问道:“你既然分出一缕神识跟着她,必然也知道她此刻身处何地,是不是?” “回祖父,是……”霍仙令面露犹豫道,生怕冠军真君询问宋灵符的去向。 “放心,我不在乎她在哪,横竖总能感知到。只是提醒你一句,东海的东华元阳帝君平素不好四处走动,只待在紫府洲仙府里静修,近来却频繁拜访蓬莱仙岛。”冠军真君缓缓道,眼见着霍仙令的神情蓦地犀利起来。 霍仙令双掌交叠伏地顿首,郑重道:“多谢祖父,只是还有一事,请求祖父略施援手……” 敖沁甫一入水便化为龙形,身姿灵活向湖底游去,宋灵符稳坐于她双角之间,双手紧攥着面前一丛飘扬浮动的浅色龙鬃,湍急水流贴着她身廓砯砯刮过,她小伤未愈难忍疼痛,便俯下身埋进身下密密丛丛的龙鬃里,借此缓解水下疾行的不适。 待体肤似乎已察觉不到激流勇进的刺痛感,宋灵符方才谨慎从龙鬃里探出头来,双目微睁,重见一线天光后便立马将上身坐直,彻底开眼观望四周恍然如昨的景象。 只见山被层苍耸翠如乱云叠浪,地覆轻红暖土似阆苑琼栽,观近处林间山石,有初枝吐艳蕾,石罅浮青黛,眺远方渺渺水天,一色交融处宛如青白瓷釉,偶有海鸟衔风掠过,惊散袅袅青云,乱飐水上白蘋。 实是久违,蓬莱山。 宋灵符怔怔望着周遭山岚妙林,不知不觉已自龙首翻身而下,足下颤巍巍踏上阔别已久的,只可于为数不多的美梦中眷眷思念的故土,心下顿时悲喜杂糅,眼中蓄泪几欲潸然落下。 忽然,她听闻身后敖沁化成人形后殷切开口道:“玉女娘娘请随我来。” 宋灵符恍然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是太真玉女,早已不是当年在三峰脚下自在嬉游的无忧顽童,旋即抑制住发红的眼圈,憋回行将垂落的泪珠,待迅速调整情绪后转身询问道:“我入东海境内,尚未通报东华帝君,请问贵人……” 敖沁爽快笑道:“娘娘你身上有我的气息,自可畅游东海,等见过元君娘娘后,我再去帝君处报知便是了。” 宋灵符领悟,回谢道:“劳烦贵人了。只是不知我身上是何时有了贵人的气息呢?” 经她一问,敖沁一张俏脸霎时红了起来,万般纠结要不要将自己唇贴唇哺出龙珠与她养伤之事如实告知。 宋灵符见敖沁面露窘迫,且又从初次见面时她自报家门的举动便可知,这龙女是有点傲骨在身上的,于是便不再问令她难堪的问题,转过话头含笑道:“烦请贵人带路。” 敖沁如蒙大赦,红着脸赶忙引路道:“娘娘请。” 她二人一前一后自山脚石阶拾级而上,沿途见云树茵茵翠影,遇鸟兽怡怡游蹿,敖沁如数家珍地为宋灵符讲起她幼时在蓬莱的欢乐见闻,并悉心为她讲解蓬莱各处的美妙景致,宋灵符面上温和地应和着,心中却是略有酸涩。 倏尔,敖沁戛然噤声,宋灵符疑惑地向前看去,只见一道秀颀如鹤的身影伫立在她们前方的石阶上,敖沁面露警惕,可那人却率先招呼道:“三公主贵安,内人承蒙照顾了。” 敖沁闻言一愣,旋即欠身作揖道:“见过荡魔显威真君。” 霍仙令自上方拾级而下,敖沁连忙侧立道旁供他走过,只见他行至宋灵符身前,轻柔执起宋灵符的手,温和道:“夫人让我好找,我有要事与夫人相商,烦请借步说话。” 而宋灵符仿佛活见鬼一般,望着霍仙令满脸惊疑不定,最终被霍仙令半拽着带走了。 敖沁目送着这对奇怪的仙侣走入一旁茂密的树林中,心中满是疑惑,良久也兀自转身离去,独自去寻太微元君去了。 “你怎会在此?” 进入林中,宋灵符便一把挣开霍仙令握在自己肩上的手,愠怒道。 先前自己猜测霍仙令与太微元君仍有往来,怎料方才步入蓬莱,便遇见霍仙令独身在此,且是下山的姿势,想来也许他早就先自己一步找过太微元君,可他到底找太微元君做什么呢?他一向表现得与太微元君势同水火。 宋灵符心中越发焦躁,方欲再问些什么,谁知霍仙令却骤然跪倒在她身前,伏地颤抖不已,宋灵符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将他上半身扶靠在自己肩上,忽然,她见霍仙令素色襕衫里似乎隐隐有异色光华透出,扯开前襟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细腻肌肤上密密麻麻的朱字咒文,触目惊心,宛如缚仙法器般缠满霍仙令的全身。 “这是什么?”宋灵符震惊道。 “这是打神鞭上的金光神咒,凡是六根不净的仙众神祇,都要受此惩戒,除非剜去仙脉,重洗仙胎,否则终生无法摆脱。”霍仙令痛苦道。 “我特来寻你,如今只有你能帮我破除这符咒。”他将头倚靠在宋灵符光洁脖颈间,气若游丝般向她耳畔低吟,涔涔冷汗将两人的领口都浸湿大半。 宋灵符一时愣住,恍惚间,她听见清风穿林打叶声,听见泉水碎玉迸珠声,听见灵兽攀枝摘果声,听见霍仙令在自己耳畔咬唇低语声。 “帮我,以毒攻毒。” 霍仙令跨坐在宋灵符大腿上,身上衣衫尽褪,宋灵符将双指轻轻掐住他女户上红润饱满的rou芽,略微挤弄便引得两旁花蒂簌簌摇颤,纤柔指腹间或轻擦过湿濡蝶唇,激得rou芽含羞颤抖。 她感到霍仙令软摇腰肢,将丰腴花蕊抵在她略有起势的玉茎上缓缓贴磨,心知他欲求急切,便埋首于他松软酥胸里,舌尖绵绵轻舐过两粒嫩粉桃珠,于双乳间带出一线水色涎丝,霍仙令得到爱抚,胯下蕊xue旋即阴阴翕合,干燥甬道里勉强泌出一些滑腻爱液,但这远远不够。 宋灵符将双指细细描摹那肥厚蝶唇的轮廓,纤纤指尖反复挑抹其敏感的边缘软rou,拇指仍间歇按压殷红花蒂正中拱卫的盈盈rou芽,一番轻拢慢捻,蒂唇贴合处很快溢出汩汩sao水来,滋滋淋在宋灵符指间。 宋灵符反将双指缓缓探入霍仙令胯下蕊xue中,孰知方才伸进两寸便堪堪停住了,只因那曲径通幽之处实在太过逼仄狭窄,越往里便越是rou感绵密,壁上媚rou似乎出奇地踊跃,直将她两指缠裹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你稍微松一点,怎么还是这么紧。”宋灵符蹙眉道。 “……啊,我…太疼了……”霍仙令紧紧抱着宋灵符,细碎呻吟自口中逸出。 她不禁好奇凝视着霍仙令胸腹上密密匝匝划满的金光神咒,不料脑中霎时也针刺般剧痛起来,鬼使神差地将唇齿轻覆其上,犬牙毕露狠戾咬下,在霍仙令左胸上赫然留下一排血淋淋的牙印,利齿拔出时带出粘稠血丝歪歪斜斜沾落在笔锋端方的正红咒文上,晕出一片妖异诡色。 霍仙令原本身上被咒文折磨得疼痛彻骨,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节骸骨都被钢钉狠狠贯通,怎料胸前骤添一分外来痛楚,那被犬牙啃啮之处竟细密生出阵阵瘙痒,淋漓带出的血丝里仿佛有无数阴虱,被血色晕染开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如蚊蝇附骨。 “怎么……嗯……?”他痛痒难忍,喘息声愈加黏糊甜腻,宋灵符顿觉他xue中甬道松弛,原本紧绷的光滑甬壁上已能触及松垮下来的薄薄rou褶,她火速伸入第三指,有深有浅地帮他扩张xue道,霍仙令似是终于感到一丝快意,张口轻轻含住她的双唇,宋灵符三指进出间,霍仙令紧俏的身体终于被cao开,胯下洇湿一片,尽是吁吁潮喷的粘腻爱液。 时机到了。宋灵符扶起自己半硬的玉茎,径直挺入霍仙令温热阴湿的雌xue里,酥酥软软的杏rou四面八方包裹住玉茎,宋灵符舒服得眯起眼,尝试挺动几下腰身,却没一会就腰酸背痛,她想到当下这个姿势不适合自己发力,便仰首在霍仙令耳边沉声道:“你自己动,会吧?” 霍仙令朦朦胧胧间忽然听她这么说,只得听命地自己上下浮动起腰身,他身上因金光神咒而起的疼痛已稍稍变弱,至少能够分出精力感受性事。 他每每抬起翘臀,随后沉沉吃下,但每回都悄悄收着力,生怕压坏宋灵符纤窄的身躯,宋灵符看出他的意图,不满地抬手托住他略微抬起的臀瓣,使力向上抬起,雌xue近乎快要脱离玉茎,随后再重重下压,使霍仙令结结实实坐到自己身上,满满当当吃下那根胀硬的玉茎。 如此反复几下,每回玉茎都直直捅进霍仙令最深处的雌腔,泉眼轻轻擦过雌腔内壁上敏感的玲珑蕊珠,惹得娇嫩蕊xue勃勃怒放,花汁汩汩如春潮带雨,淅淅沥沥淌入两人身下的泥土里,霍仙令xue内踊跃的杏rou已被cao得疲软糜烂,只虚虚吸附在玉茎上聊作抚慰,宋灵符蹙眉抿唇,腰部小幅颤动,最终顶开软巢,将浓精尽数灌满霍仙令雌腔深处。 霍仙令浑身颤抖,当软巢被冲开时,他感到身上咒文的枷锁似乎也被破开,他此时已几乎感受不到金光神咒蚀骨的疼痛,故而颤抖只因爱欲与性欲的震撼。 宋灵符释放完后,还欲伸手帮霍仙令解决雄根的欲望,不料霍仙令却微喘着制止道:“可以了,阿符,已经可以了。” 宋灵符不解,正欲抬头询问,谁知霍仙令忽然贴上自己双唇,舌尖卷开牙关给自己渡来莲花香味的仙气,旋即她两眼一黑,竟伏在霍仙令怀中沉沉睡去。 “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霍仙令冷笑道。 蓦地,据他们不远的一处茂树后竟缓缓踱出一个素白色的人影来,沉默地望着满身狼藉的二人。 霍仙令戏谑笑道: “别来无恙啊,太微妙法元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