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断念(锁精关/堵精栓/贞cao带上刑/有血腥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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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符咬牙强撑起上半身,殷殷稠血自背部狰狞纵横的裂口里奔涌而出,仿佛一件胎薄易碎的羊脂玉瓶,于釉药轻脆处裂出一池的锦鳞攒簇。 她浑身抖如筛糠,十指沉顿宛如灌了铅,哆嗦着褪下残破的裙衫,又慢吞吞解开亵裤的封绦,露出下体那光洁似玉的阳根。 恐惧与羞愧快要把她杀了。 素问蹲在她身前,劈手握住那根玉茎,大力揉捏的同时甚至屈指狠弹了下两侧水晶硕果般的囊袋,激得宋灵符双腿猛蹬一下,腰腹紧实的肌rou上绷出虬结突跳的青筋。 “太真,事情办坏了,就要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能理解姨母吗?”素问伸出另一只手轻抚宋灵符痛到痉挛的面庞,尖锐的指甲剐蹭着她方才被断弦打出伤口,抠翻出几抹红艳艳的rou糊。 “……孽子知道……呃……请姨母……赐福……”宋灵符将破布般的裙衫揉成一团,用力塞进口中,直堵到喉咙眼,强逼自己压抑住逸到嘴边的痛呼。 素问亮出手中泛着冷光的yin虐刑具,将笼口那只狭蹙铁环对准宋灵符的阳根狠狠掼下,guitou被硬铁箍得青紫,下坠的铁环扯得敏感泉眼里漏出稀尿,旋即寒光一闪,尖细银针噗呲刺入湿濡泉眼,破开尿道一路下沉,细碎白沫从针眼rou隙间咕啾冒出,撞在铁笼坚壁上幻灭成空,徒留一圈圈yin秽湿泞的污斑。 “唔唔唔!!” 宋灵符两眼翻白瘫在地上,全身无处不在痉挛,她已痛到失声,牙关紧咬着绵软衣料,竟将牙龈生生磨出血,从撑大的嘴角汩汩滑落。 “太真,别忍着了,把你的真面目亮出来给姨母看看。” 素问指间发力,将银针猛地推到了底,针栓霎时没入泉眼,连催着四条锁关银链齐刷刷紧绷,勾在尿孔精门处镇灭锉骨的阴痛与欲孽,两侧圆鼓鼓的囊袋也分别被逼仄铁环死死箍住,直勒得红肿胀痛,爆出细腻表皮下突突律动的血管。最后,素问将一整只铁笼用皮带牢牢束缚在宋灵符一塌糊涂的下体上。 “唔唔……姨母……”宋灵符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蓦地,只见她额心那一颗朱砂痣竟放出妖异红光来,将整间简陋厢房映照得如入明灭云霞中。素问猛然后退几步,砰地跪下,欣喜若狂地盯着宋灵符死鱼一般的残躯,口中直呼“要显灵了吗”,仿佛见证神迹的信徒。 只见宋灵符忽然双手撑地,带着一身淋漓不尽的鲜血和沉顿铁枷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 杀。 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她额心圆润的朱砂痣骤然变作狭长的一道竖形丹印,双目猛然怒瞠,骇然淌下两道凄厉的血泪,汹涌的杀意仿佛要将她七窍都填爆,屋内顿时掀起阵阵刺骨的阴风。 “哈哈哈哈哈太真,你是上天赐予我们杨家的灵宝,是下凡来帮助杨氏复兴前朝伟业的仙君!” 素问癫狂地大笑着,向着妖异化的宋灵符不停地咚咚叩首。 谁知下一秒,宋灵符便两眼一翻,重重地摔回了地上,阴风猝然而止,竖形妖纹也逐渐钝化,变回了圆润小巧的朱砂痣。 “呃!” 霍仙令忽然感到心口闷痛,他轻轻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郁结于肋的浊气。 今日的乱象是他始料未及的,公主逼宫,被皇帝反制后缴纳了兵符,方才他闯入香阁时,全身的骨头都在发抖。他知道皇帝与公主素有嫌隙,但未料到这嫌隙竟已到了要剑拔弩张的地步。 皇帝有句话说的不对,分明关上门才是相互掣肘的君臣,打开门,是演给天下人看的父女情深。 正如公主所说,皇帝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上,被天下百姓所监视着。 霍仙令的心口仍是阵阵抽痛,仿佛预感到了某种坏事的降临,心中越发焦躁不安起来。 公主脸上的伤也令他牵肠挂肚,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会留下明显的伤疤。 不知是否因为当年初遇时留下的滤镜,他至今都觉得公主的面容柔和飘渺得仿佛一团仙雾,若即若离,如梦如幻,吹一口怕散了,碰一下怕玷污了,哪怕她现在变得性情乖戾,变成世人口中的“女魔星”,但只要她朝自己望一眼,当年那个救他于饥馑困境的慈悲仙子便会再次出现,再次狠狠地扣响他的心弦。 他仿佛听到心底有一道声音在说,去找她,快去找到她。 霍仙令晃了晃脑袋,拄起拐杖,缓慢却步伐坚定地循着方才那名女冠和公主离开的踪迹,寻至玄都观后院中。 “太真,你听姨母说,你是托你母亲之腹降生的仙胎,切不可对世间俗物动了凡心。” 宋灵符双目无神地坐在硬榻上,而素问跪在她身前执起她的双手。 她背部血rou模糊的伤痕已经奇迹般愈合了,只留下几道淡粉色的生长纹路,脸上粗长的裂痕也已消失不见,但下体的贞cao带仍牢牢地钳制在双腿间,略一动弹便引发强烈的酸痛,随后便是漫长的麻痹感。 素问恶狠狠道:“你放心,霍家的小子害你动了凡心,姨母会帮你摆脱他。” 宋灵符眼皮一跳,兀地反握住素问的手,气息虚弱道:“姨母,跟他没关系,此次行动罪责全在孽子,要罚就罚孽子吧。” 素问一下一下抚摸着宋灵符力道贫弱的手,若有所思道:“我到现在都记得,你生于丑时,明明是万籁俱寂的黑夜,自你出生后却忽然天放异彩,晴空打起霹雳来,太史令算出你乃天降的煞星兆座,命犯一千七百道杀戒,是将来颠覆国祚的祸根,他将此事告知了宋惟精,那时我和你母亲被囚禁在深宫里,宫外杨氏九族皆被诛灭,宋惟精装得一心假慈悲,并未将你划入杨氏族中,只作为本朝公主送入金仙观修行,妄图净化你的天生煞命。” 忽而,她嗔笑道:“对于本朝宋氏,你是他们避之不及的煞命,但对于我们前朝杨氏,你可是天府下凡的仙君!” “神仙无己欲,断念救苍生。” 宋灵符嗫嚅着,与素问一同念出这句刻骨铭心的话语。 宋灵符以前在金仙观时,偷偷养过一只白毛小狗,因为刚好学到“亲舍白云下”的典故,便为它取名为“白云”,寄意思亲。 无人知道,金仙观暗地里其实是杨氏旧部的大本营,里面收容了许多从屠杀中逃出生天的杨家女眷。白日里,师太们向她灌输的复仇言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些人明明与自己沾亲带故,教训起自己来却是毫不手软,她并未觉得自己是复国的救星,反而认为自己是触犯天条被贬下凡尘的堕仙,此生就是历遍苦难的命。 唯有白云,是她当时苦难生命里的一束光。 她从此开始对明日有了期待,会在枯燥乏味的晨昏课上分神思考着今日给白云带什么点心,会在给白云冲洗时被它滑稽躲避的模样逗得开怀大笑,会枕在白云柔软的肚皮上酣然入睡…… 直到某一天,师长忽然在一次晚课后叫住自己,领着自己到了后院柴房。 “太真,你过来。” 师长指着劈柴木墩上被五花大绑的白云。 “将它杀了。” 宋灵符还在茫然间,师长便已伸手紧紧包裹住她纤小的手,握住一旁豁刃生锈的斧子狠狠劈了下去。温热的鲜血飞溅到她脸上,混着点点rou沫淌进她嘴巴里,刺痛舌苔,苦不堪言。 但却令她无比兴奋。 她额上忽地爆出刺眼红光,眼鼻喉耳俱流下淅淅沥沥的乌血,师长被吓得手一松,猛地跌坐在地,却见她以一介幼童之身稳稳拎着有她半身高的板斧,面上渐露出扭曲的诡笑,兀地将板斧砸下,将奄奄一息的白云一下一下劈作一滩rou泥,糜烂的内脏夹杂着稀碎的毛皮化在木墩上,仿佛被腰斩的人柱。 师长应是想起了杨氏灭门时的惨状,被吓得魂不附体,可下一秒,宋灵符却抛开了手里血糊刺啦的斧头,娇小的身躯往后一倒,棉花一般跌进了师长的怀中。 “呜呜呜……啊啊啊啊!” 宋灵符蜷起身子掩面痛哭,仿佛方才笑着施虐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师长缓过心神,终于意识到——是神仙显灵了。 她激动地抚拍着宋灵符颤抖的背,语调中是克制不住的欢喜: “太真,你要记住,神仙无己欲,断念救苍生啊。” “太真,神仙无己欲,断念救苍生。” 素问从硬榻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到宋灵符眼前。 “杀了他。” 宋灵符木然地接过了匕首,素问见状欣慰地笑了,仔细替她换上干净的衣裙,却依旧没有卸下贞cao带。宋灵符缓缓起身,步履蹒跚地往房门处走去,被摧残凌虐许久的性器已然失去生机,软塌塌地垂在小铁笼里,随大腿每一次的挪动而摇晃,麻痹之下竟隐隐生出些许瘙痒。 她打开门,却惊愕地发现霍仙令也立于门前正欲开锁。他身子微微前倾,门打开的瞬间恰好与宋灵符碰个照面。 “阿符。” 霍仙令长眉微蹙,望着宋灵符苍白的面容,眼中满是担忧。 “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