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X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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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明显一点把预警放在这里 今天在b站看完孙权剧情以后激情瞎写,如果姐妹们有兴趣赏脸看看也建议先去补一下剧情。 草率介绍一下就是孙权凭借广陵王的信任关心联合外人设局把广陵王坑了,在她腹部捅了一刀抢了王印,然后又被广陵王逮住了。原剧情中广陵王凿了孙权的船让他自生自灭,被我魔改成强j。 大概算强j 而且有跳车行为 有一点koujiao 挺可怕的 谨慎入坑 “仲谋,我以前拿你当弟弟看,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了。” 我深深地看了孙权一眼,突然低笑一声,对左右道:“把他带到船上来。” 旁边的下属连忙听命:“是,楼主。” 孙权顺从地跟着我到了我们的大船上,毕竟此番情境下,他已然是为人鱼rou了。 我回到船上稍做休息让自己冷静下来,顺便给伤口止血上药,又草草包扎了一番,对外面吩咐:“守好这里,暂时不要靠岸。” 随后便进入关押孙权的船舱。 孙权坐在椅子上,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旁边放着空了的茶盏,碧绿的眸子静静望着我。 我的脸色恐怕比他还苍白,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却不以为意,只伸手钳起孙权的下巴,大拇指暧昧地碾磨过他的唇。 “生得一副好颜色,成王败寇,付出些代价也是应当的吧?” 孙权似是怔了一下,才回道:“早听闻广陵王风流……没想到有机会亲眼见证。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怕我把你弄死吗?” 我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俯身亲上那不安分的唇。 小孩儿面上装得淡定,但显然没有这种事的经验,轻易被我撬开唇关,不一会儿被我吻得喘不上气,抬手推拒我。 我见好就收,微微起身看着他潮红的面色,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他唇角:“仲谋莫非不知……牡丹花下死……才是风流。况且,仲谋有大志,想来不会因受辱一时激愤便与本王同归于尽的。” 孙权微微侧过头去,离我的脸远了些:“你若真这么想,就不会在那茶盏里给我下药了。” 我忍不住又勾了勾唇角。 之前见他小,又把他当孙策弟弟看,些许旖旎心思都压着不发,只觉得他犯倔的样子令人头痛。可是现下却觉得,这般性情,在床上也别有一番风味。 “本王身子不适,劳烦仲谋自己宽衣。” 孙权微微抿了抿唇,没有动作。 “若是仲谋也身子不适,本王只好叫人进来帮忙了。” 孙权似乎看出我是真的动了心思,僵着脸开始动手解衣。 我笑笑:“这就对了。乖一点,少吃些苦头。” 孙权沉默着没有回话。他应当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兴许也有些拖延时间的心思,脱得磕磕绊绊,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显得很是笨拙。 我坐在一旁等待,挠有兴致地看着。 纵使再慢,衣物总有脱完的时候。他没有再扭捏,干脆直接把亵裤也一并脱了,还有心思稍稍叠了叠放在一边。 少年瘦削的身子便展露在我眼中,没有他哥哥那般厚实的胸肌,身上只覆着薄薄一层肌rou。 他喉结滚了滚,白玉般的胸膛在我的目光扫射下微微绷紧,面上潮红更甚,就不知是源自羞恼还是愤恨了。 我一开始只是含怒想要给他吃点苦头,嘴上的话也仅止于调笑,现在却真的发自内心觉得他有几分颜色了。 “转过去,跪在椅子上。” 孙权照做,但下意识的跪直了身子,没有如我所愿将臀部翘起。 我扇了一掌在他臀上。 “你!”他身子往前一挺,似受了惊的猫一般回头看我。 终于见他有了幅度大些的表情变化,我心里怒火稍稍散去些许,淡淡道:“屁股撅起来。” 他很快冷静下来,照我的意思做了。 我碾了碾手指,颇喜欢刚刚扇上去的触感,对他的冷静顺从略感遗憾。 随后我伸出两根手指撬开他的齿关,在孙权口内粗暴地卷了卷。我感受到他的牙齿稍稍用力抵着我的手指,却也不以为意,他最终也没敢咬下来。 随后抽出手来,便借着他口水的润滑探入他身后。 这点润滑显然是不够的,我也没有多好的耐心,粗暴地一味将手指往里入。 孙权抿紧了唇角,扶着椅子的手微微用力,但在之前下在茶盏中的药物作用下有些使不上力气。 他时不时因为吃痛而缩臀,我便扇一掌在他臀上,他就又忍着痛意重新把臀送回来。 很快,他原本白嫩的臀上就布上许多掌印略略肿起,姿势也从撑着身子变成趴伏在椅背上,身上因疼痛带出冷汗涔涔。 这小孩倔得很,不仅没有开口求一句,连痛哼声都没有过,只死死忍着。 我一时有些犹豫。 原本是想不顾他死活强上一番,这种事情想让承受一方毫不受伤难得很,但要让他生不如死可就轻易多了。 谅他也只能自己忍着,没法和家里人说,毕竟是他先在合作前提下背叛了我,又输得彻底。 但现下看他冷汗涔涔的倔强模样,涌上心头的却不是愤怒,而是些许心软。 毕竟是自己当弟弟照顾过的小孩啊。 而且我此前对待情人,不论是威逼利诱还是你情我愿,都是温柔诱哄,顶多带给一些情欲的折磨,未曾用过这般粗陋手段。 “怎么,广陵王心软了?”没料想,我还在犹豫,孙权却出言激将了。 他稍稍撑起身子,转过半个头看着我:“就因为我是个小孩,哪怕已经到这般地步,也想放过我?” 我挑眉,还在他体内的三根手指往里用力。 “呃……”他猝不及防之下闷哼出声,倒回椅背上喘着气。 “我拿你当小孩儿怎么了,本就是个小孩儿。”我又好气又好笑,为他的倔强,也为自己的犹豫。 腹部都被捅过一刀了,居然还会下意识觉得他弱小无害,真是不应该。 不过刚刚手指猛的一入也有所收获,我在他内壁摸索开拓,很快按照以往的经验寻到一处软rou,用力一按。 他脊背骤然崩紧了些。 我便顺势继续开拓,勉勉强强弄到四指,便抽出了手。 孙权骤然稍稍松气,臀部也塌了下来。 下一刻,我就解开下体的衣物,把身下之物顶上那洞口,硬生生挤了个头进去。 孙权痛呼一声,脊背猛地绷紧,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腕,痛呼声便含糊不清起来。 尽管刚刚尽力开拓了,但用时仓促又润滑不足,甬道很是狭窄,我进得相当艰难,被夹得很难受。 孙权只会比我更疼更难受,不住地想缩臀躲避,却被我一手紧紧钳着腰往里入,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扇在臀上。 可是他实在痛得狠了,连被扇打臀部的屈辱都顾不上,一心想往前躲。 我没有纵容他,而是攥紧他的腰狠狠一撞,干脆直接捅了进去。 “呃唔……”孙权闷哼一声痛得挣扎,又被我凌厉的几掌盖在臀上。 “别乱动。”我呵斥到。 他渐渐冷静下来,颤颤的重新摆好姿势,嘴里溢出含糊的声音,苦苦忍耐。 我也不是很好受,腹部的伤口似隐隐有些崩裂,身下被过于狭窄的甬道夹得生疼。 但是在瞥见孙权苍白的侧脸和手下肿胀发烫的臀rou后,反倒激起了欲望。 我不管不顾,艰难地抽送起来。 几个回合后,甬道渐渐松软,再加上血液的润滑,逐渐顺畅起来。 孙权却不见了声响,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身后的巨物如利刃一次次捅开脆弱的肠壁,带来可怖的痛意,孙权怀疑几乎要把他的内脏捅破了。 我cao得顺畅,心情也舒朗几分,调笑道:“仲谋若还在乎这几分面子,可就忍好了,外边还有我的人听着呢。” 孙权苦苦捱着时间,痛得神志不清,居然还能回我一声含糊的冷哼。 我也不介意,只掐着他的腰一次次顶撞,干得又深又狠,也不忘试着碾磨之前找到的那点,想用更多的手段令孙权更失态些。 这般干了几下,我有些遗憾看不到孙权的正脸,便抬起他一侧的腿,板着他转了过来。 “呃啊……”孙权手腕从口中甩脱,上面的牙印森森,赫然已经见了血。我旋转他的时候体内之物还没有拔出,对着脆弱的肠壁碾了半圈,让他失控叫出了声。 他额头上尽是冷汗,双眸也因疼痛有些失神,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多可怜呐。 我品了品内心混杂着心疼与兴奋的微妙感觉,不由再次暗暗肯定自己真是个变态。 我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按在椅子扶手上不许他再咬,另一只手揽住他腾空的腰。 这下他身上只有脊背与窄窄一条椅背做为着力点,在重力作用下往下一滑,被猛地掼到我的性器上。 孙权惨叫出声,两腿乱蹬着想要借力离开些,然而此举只能牵扯到他臀部的伤口。 我凭着心里一股郁气不顾腹部的伤口,狠狠地冲撞几下。 孙权没了手腕堵嘴,哭着惨叫,白皙的胸膛一颤一颤,快断气了似的。 平日里冷静带倔的脸此刻泪水涟涟,碧绿的眸子被打湿,嘴角还沾染着手腕上的血。 我突然有些奇怪自己在做什么。 我慢慢停了下来。 我心软了。 不过是个小孩罢了。手段如此粗陋,只是借着我的信任才能折腾出这番事来。 借着我的信任——正是此点可恨! 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我心中仍有恼意,但看着孙权的惨状又再次冷静下来。 我缓缓拔出性器,些许红腻的肠rou被带出,离开性器后一时间也合不拢,肠液混杂着鲜血乱七八糟的的淌下来。 孙权在我拔的过程中还在闷闷的哭,身子一颤一颤。 我又心软,又有些不甘,草草地撸了两下一时射不出来,突然有了别的主意。 孙权没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他抬起一只手臂遮掩着眼睛,在我抽手后跌坐在椅子上又惨哼一声,然后就是身子一抽一抽的。似乎还在哭。 我叹了口气,把他遮羞的手臂扯下来。 他没了遮羞物,清醒了些,抬起另一只手胡乱抹了抹眼睛,又抽了抽鼻子,垂着眸没有看我。 想必觉得很丢人吧。 这么一想,我心情又好了些。 “下来,跪在这。” 他没有应声,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两腿一时合不拢,动作间不小心牵扯到了就会疼得一颤。 然后他无言垂眸,有些怪异地岔开腿站着。 我挑挑眉:“怎么?你还在乎这点小事?” 孙权的声音有些抖,也有些哑:“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倒也不是想折辱你,只是你跪下来这个姿势方便些。你身后那张嘴受不了,自然要有别的地方作为代价。” 我说得隐晦,不是很确定孙权能不能听懂。 孙权颤了颤,咬着牙,没有回话。 我走了两步坐到另一个干净的椅子上,淡淡道:“你不想做小孩,那就要付出代价。想要谋夺我的广陵王印,失败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 孙权慢慢跪下身来。 可能是因为他身后的伤口牵扯着,也可能是因为他不愿跪我,他跪姿很是不端,更像是随意地跪坐下来。 我也不介意,全如刚才所言,我并没有喜欢别人跪我的意思,也不觉得这姿势有什么过于折辱的地方。 孙权靠近我的胯下,把唇凑过来,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探出嫣红的舌尖轻轻一舔。 刚刚有些许疲软迹象的性器刹那间精神起来,看起来又粗大了一圈。 孙权被稍稍吓了一跳。 我这一番泄欲泄得跌宕起伏,没耐心再等,直接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回来。 “张嘴,舔。” 随后在孙权的配合下将性器塞进他嘴里。 孙权的嘴被撑开,口水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他配合着努力张开嘴想要容纳,但仍旧很是艰难。 先前那番哭泣令他眼尾仍旧氤氲着红意,此刻抬眸看了我一眼,碧绿的眼珠里满是无所适从。 尽管我确信孙权本身没有装可怜的意思,但看起来真真是可怜极了。不得不说,孙权这番乖顺和之前那股倔气对比起来,让我欲望再次高涨。 尽管他由于不熟练,偶尔会不小心用牙齿磕碰到,但在精神快感的加持下,这点痛意被我忽略不计。 我起兴把他的头猛地往下按,身下用力一顶,顶开他的喉腔。 他干呕着,喉部想要把这异物挤出去,却一下一下夹得我极为舒爽,又强按着他做了几个深喉。 最后我顶着他的喉部深深地射了进去。 甫一抽出,孙权身子便无力地趴下来想要呕。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合上他的下巴,又用另一只手在他颈上捋了捋。 眼看着他喉结滚动几下,似乎咽下去了,我才松手。 孙权这才狼狈地趴回地上,无力地咳。 我不管他,拿起帕子稍稍擦了擦,便收拢好自己的衣服去船舱外吩咐靠岸。 “楼主!您这伤口怎么又崩裂了。”外面的侍卫惊呼,我这才注意到腹部已经洇出血迹,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我再次草草处理了一下,望着江边,思绪悠悠。 待我再次回到船舱内的时候,不出我的意料,孙权已经把衣物穿好了。 他身上疼痛,也不敢坐,只扶着桌子皱眉站着。 因为我的吩咐,期间并没有人进来。 见我进来,他略抬头,嗓音沙哑:“广陵王,我可以走了吗。” 眼角仍有红意,我怀疑他又偷偷哭过一小下。 “自然。” 我不管那一地狼藉,也不去扶他,带着一瘸一拐的他走了出来,随意找了一处靠岸把他放走。 他怎么处理身上的伤,怎么和孙家人解释,就不关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