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复习(3p/舔xue/夹心饼干式)
睡前你打算再把今天学到的东西复习一下,用从书桌抽屉里找到的纸和笔,将所有能记住的东西都写在上面。 就在你努力把那鬼画符画出来时,一只手敏捷地从你身侧掠过,趁你不注意就抢过了纸。边珝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画这些干什么?” 你以为他要沉迷在幼稚的游戏里、不肯向纯子认输好一会儿,感到意外之余也有些不耐烦,因为有他在,你就别想干正事。你把白纸夺回来说:“你有老师,我也有自己的老师。现在我要学习呢。” “切,不就这几个字吗?” 他果不其然非要跟你挤坐在狭窄的椅子上,你想站起来躲开,结果被他一手揽进怀里。 “白如铖告诉你这些的?” “是元元……你放开我!” “我身上坐着不舒服吗?” “谁叫你老是毛手毛脚的。” “我本来还没有这个想法,是你提起来的啊。” 你恼火地拍了好几次他摸在你小腹上的手,只听见他轻笑道:“你不打算请教请教我吗?” “就你?” 他“啧”了一声,说话时甜甜的气息吹在你脸颊上,你闻到了水果糖的味道,估计是刚才从纯子身上偷来吃的:“怎么了,不信你哥哥有两下子?” 他眉头皱紧想吓唬你的模样因为糖果的甜味变得可爱,你不嫌他烦了,饶有兴趣问他:“你会什么?”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写过的东西背下来?” “你写出来我就信。” “你等着。” 他立刻拉开抽屉,随便一抓,将新的纸摊在桌面上,然后拿起笔“刷刷”快速写起来。 你知道他记忆力很好,不过你并不在乎他能不能默写出来,因为他身上味道很诱人,尤其是出了汗之后,你很想伸出舌头,舔上眼前滑动的喉结,舌尖一定能尝出微咸。 就在你准备将手塞进他的裤裆时,他突然大声道:“搞定!” 你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被塞了皱巴巴的纸,低头一看,登时头脑清醒过来了——你只记得他记忆力很强,可不记得他能强到过目不忘,那是白如铖独有的能力。但你手里的纸除了那和边璟有着天壤之别的潦草丑字以外,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都和你自己写的一模一样,甚至有的句子你都忘了自己写了什么了,得掏出原来的纸对照才知道。 “怎么样?”他搂紧你,亲昵地蹭着你的脑袋问。 “你、你……” “想不到我是个天才吧?”他一点也不谦虚道,“当年边璟的大学还是老子帮他考上的。” “?” “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做到笔记做那么好,结果次次月考的成绩都这么烂。” “哈?” “你不想知道今天那老头教我什么吗?我还可以给你补补课呢。” “他教你什么了?” 他咧嘴一笑:“他没来。” 你抡起拳头向后捶他的腹部,他嬉皮笑脸地接住了,掌心包裹你的手,另一边流氓地对着你耳朵道:“宝贝,别这么凶嘛,亲一下我,我就告诉你窍门在哪。” 你知道他又动歪心思了,假装侧过头吻他,但在快要碰上时停下,慢慢说:“先告诉我,我就亲你。” 他舔了舔嘴唇:“我指哪你亲哪吗?” “那可不一定,不过你不是更喜欢我不听话吗?” 他恨恨地捏了一下你的臀部,然后指着纸上面那个意味着一个能让鬼走错路的陷阱、但必须要在三岔路口才能发挥效力的图案说:“这个像不像三根对着的jiba?” “……” 一番折腾下来,你意识到边珝的窍门其实都是旁人不能理解的形象记忆法,而且基本都是色情露骨的,很难不让人认为他在逗你玩。 你再也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了,一头倒床上,打开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小说看。 “我都写出来了,你还不信啊?” “不是不信,是你不肯告诉我怎么做到的。” “我已经说了啊。” “……” “你想耍赖吗?”他盘腿坐到你面前,将你的书抢走,“说好指哪亲哪的。” “是你在耍赖!我都没学会。” 他大言不惭道:“天才的方法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学会呢?” 你翻了个身,用一旁连昊元淋浴的声音屏蔽他后面说的一通歪理。 “……你不会还在气我刚才用那什么破爪子碰你吧?我怎么知道几百年前的辟邪宝物会丢在仓库里没人管,你不也觉得它很帅嘛……” 他双手往你面前一伸,像黏人的猫一样灵活地蹦到你面前蹲下,继续滔滔不绝地解释着,你往上一看,就对上了他鼓起的裤裆。他还穿着宽松的麻布裤,布料垂头丧气地紧贴在他还没苏醒的凸起上。 你忽然有些口渴,撑起上半身,用脚去踹他:“我不听我不听,你都没洗澡就上床,赶紧给我下去。” 他愤愤地跳了下去,紧接着就和你猜到的一样,他转身反手就握住你的脚踝,单膝跪在床边,低头亲吻你的脚背。 你觉得自己是被王子拿着水晶鞋找上门的灰姑娘,在自己的脚成功穿上了那漂亮的高跟鞋后,王子的他发现了梦中情人,并虔诚幸福地吻上你的赤足。 边珝的嘴唇有些黏糊,稍微离开时似乎对你的脚背恋恋不舍,牵动着肌肤底下的神经。他往下亲去,就像连昊元打算吮吸你的脚趾头那样,你立刻绷紧了脚尖,抓着身下的被子,害怕又渴望那瘙痒酥麻的挑逗。 “没想到那家伙挺靠谱的。”边珝放下你的腿,把脑袋枕在你的大腿内侧,一边摸你的手一边开心道。 “谁?” “连昊元。他说只要亲你的脚,你就不生气了。” “……” 他歪着头,故意深吸一口气,抬眼朝你痞笑:“想要我舔你的逼吗?” 他用食指往你的两腿间划了一下,然后朝你的下体重重呼出一口气,让温暖的气息包裹上去。 “你好烦。” “小嘴可真甜。” 他轻轻分开你的双腿,隔着裤子和内裤,伸出火热的舌头朝上面一舔。压上来的力度太轻柔,却能一下子勾起你的欲望,让你狠狠收缩下体,即便没有太强感觉,却忍不住想要叫出来,彻底点燃周围的火花。 不过用不着你主动叫出来,边珝就把你按倒在床上,三两下脱掉你的衣服,双臂兜着你的腿,再次把脑袋埋进两腿间。 他的鼻息就像水蒸汽一样烫,整个阴部热得仿佛出了一层汗般湿淋淋的,只有他吸气的时候,下体才能从窒息的闷热中得到一丝微凉的解脱。 这种酷热的折磨很快就被他湿热的舌头抹走了,他宽软的舌面覆盖上来,重重地从花xue口往上一舔,将敏感的阴蒂从花唇里挤压出来,将毛发捋上,将阵阵酥麻带到脚底、手掌、指尖。 你整个人都跟身下的rou瓣一样被推开、绽开,无力地倒在床上,被一股又一股浪潮冲刷,每一寸肌肤都在融化,汁液被堵塞在体内,被潮湿的舌头顶回甬道深处,灌进大脑里,让你迷迷糊糊,无法思考。 “sao逼夹这么紧干什么,舌头都进不去了。” 一想到那软软的东西会钻进花xue里,你更是渴望得浑身瘫软,赶紧揪着床单,努力想着放松,但身体却不听话地绷紧,胸脯挺起来了,乳汁沿着乳rou的弧度流下,yindao更是不可自控地夹得生疼。 “放松。” 说完后,他猛地朝rou核一吸,清晰的水声甚至覆盖了头顶上方的淋浴声,响亮得让你觉得自己好似那被吸进男人嘴巴的水流一样颤抖、变形、滚动。 好一会儿你才回过神来,指尖脚尖还有阴部又软又麻,瘙痒得像是有锥子转了进去,迫切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边珝不负你的期望,从yinhe开始,往下不停地嘬,一直到酸疼的xue口,用灵活的舌头仿佛慰问似的舔了一下逼口,然后整个口腔张开到最大,尽可能包裹到你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紧接着又是大声一吸,爽得你头皮发麻,大腿内侧的肌rou疯狂颤抖的同时,感觉下半身松软得失禁了。 只听见边珝的喉咙发出“咕咕”几声,他像运动完后喝了一大口冰水那样痛快地叹了口气,一边轻吻你的小腹和腿,一边说:“你说你有多sao,被三个男的天天伺候还这么饥渴,妈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是你……勾引我在先……啊……”你有气无力道。 他朝你屁股甩了一巴掌,你快意地夹紧双腿,手既想要抬起乱挥舞,又想要抓挠床单。 “我什么都没做。难不成你……看着我就能发情?”他欺身撑在你上方,突然冲着你奶头两指一捏,“你看,没碰都能被我说得流奶,这么饿的话,不如今天就把你干晕好了。怎么样?” 他捏得你很疼,但也痛快得直想喷射更多出去,乳尖酸涩肿胀,让你不得不拱起背,一边喘气一边不服输说:“说不定是我先把你榨干呢,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精力烦人。” 他咧嘴一笑,眼神危险又诱人极了。 只觉大腿一紧,他猛地把你往下扯去,再次半跪在床边,对你大开的私处又一次舔弄起来。 “……啊!这、这样……不公平!哈啊……应该插……才……我要夹你……”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周末去散个步,都要躲在假山后面求我帮你舔。” “那是……嗯啊……忘了带药……饿、饿了哈……” “那中秋节那天,你和白如铖约完会,怎么回家还要求我舔呢?你的sao逼那么湿那么软,在餐馆里都被他用手指插过了吧?这次总该不会是忘带药饿了吧?嗯?” 你已经顾不上思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下去,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说到了这个。在边珝的koujiao下,你舒服得似乎整个世界都颠倒了,直到眼前又多了一个白色的帐篷。 白色的短浴巾已经被勃起的roubang撑出了一条缝隙,顺着结实的肌rou线条往上看去,绕过像白软大馒头的胸肌,连昊元正低头和你对视。他身上还有水珠,有沐浴液的香味,有勃起后精水渗出的荷尔蒙。 你朝他伸出了手,边珝却正巧将你肿胀的rou核压向左侧,犹如按下开关似的使你力气尽失,手摔回床上,只感觉到指尖电流乱窜。 身后的床垫陷了下去,连昊元跪着来到你右边,抓着你的手,搭在他的性器上。 你隔着粗糙的浴巾帮他taonong,鼻间麝香味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你没什么力气帮他快速地揉搓jiba,而边珝舔得更卖力了,让你的手就像被烫化的橡皮糖,甚至失去知觉,机械地活动着。但即便这样,连昊元看起来还是很受用,舔舔嘴唇,稍微跪起来一点,然后前后移动,把你的手当成洞xue抽插。 rou色的冠头在虎口处脱离了浴巾,赤裸地冲到你眼前,吐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来回几趟后,整个头部都湿漉漉的,精水也都流到了你的手背上,伴随着连昊元的轻喘,听得你头皮、大脑里面都酥酥麻麻的,觉得自己快要在rou体和精神上同时高潮了。 边珝忽然抬起了头,鄙夷地看着连昊元:“用不着这么假吧?手撸一下就叫成这样。” 后者立刻停下呻吟,瞪了他一眼:“至少比某个嫉妒得只能自慰的人要舒服。” 你缓过来时,边珝已经爬到另一侧,又和连昊元对骂起来。你忍无可忍,揪着边珝的衣服坐起来,冲着他道:“你干什么又欺负他?” “我……” “他叫出来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话还没说完,他立刻闭上了嘴,忐忑地观察你的反应。 你猜到他要说的词,一边将手伸到后面,扶住连昊元的roubang,让他插进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面前边珝的性器,taonong着说:“我喜欢听,你也给我叫起来,不叫就别想做了。” 他登时气急:“凭什么!” “凭你的臭鸡鸡在我手里。你再吵,就给我自己蹭床单叫。” 在边珝惊愕失落到jiba微微软下来的同时,你还听到连昊元在你身后偷偷忍笑的声音,后者为了支持你教训边珝,没有急着将性器插进花xue里破坏你的气场,直到边珝咂咂嘴后,终于不情不愿地往你手心里挺动、一边别扭地盯着旁边的衣柜时,连昊元的两根手指才慢慢沿着你朝他撅着敞开的股缝,钻进刚刚被边珝冷落的后xue里,前后左右搅起来。 打转的手指很快荡起情欲,它像是你体内的指挥杆,不仅让你的腰跟着摇晃,还让你手里的频率逐渐接轨——它转完一圈,你也正好上下taonong一下烫手的jiba。 “……哈啊……叫啊……” 边珝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唔唔”两声,偷偷看了一眼你,又快速扫了一眼连昊元,犹如做错事被逼着当面道歉的小孩。你笑着稍微坐起来,往前一手勾上他的脖子,一边亲他的脸颊。这样的姿势让下体充分暴露在后面的男人面前,他又往你湿滑的xue道里塞多了一根手指,指腹在进来时总是按压在敏感点上,很快让你没了力气,只能倚在边珝肩上喘气,软得似乎连身体也要滑下去了。 边珝立刻捏着你的下巴,亲上你的嘴,让你的呻吟湮灭在黏腻的水声中,也让自己有机会不去发出羞耻的声音。他的舌头钻进来,讨好地四处溜达,留下一处处只剩酥意的痕迹。 你趁机用另一只手裹着他的精囊把玩,他一个没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绵脆弱的呜咽,惊愕地愣了片刻,慌忙想往后逃跑。不过当你用指腹摩擦起他湿润的马眼时,他仿佛xiele气似的停了下来,没有更多动作,只能哼哼几下以示抗议。 连昊元从你的后腰吻到了后背、肩膀、耳后,湿热的痕迹延展、消散,最后集中在你的脖子上。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插了四根手指进来,也趁你一不留神,把手指全都抽了出去,下一秒是比方才还要粗上一圈的性器顶入,顺着肠道滑进体内,撑满你的身体。 你被他插了个措手不及,再也不能强贴在边珝的嘴巴上,脊柱已经舒服得塌了,挺不直背的你只能仰头,冲着刚才不舍得离开的微张唇瓣呻吟。 “……啊……不可以……哈啊……突然……太、太大啊……用力……” 酥麻疯狂蔓延至身体每一个角落,你的眼皮无力地闭上,这让你更清晰地感觉到连昊元guntang的性器的形状、他吹拂在你胸口上的温热气息、他在你脖子上留下的湿漉漉的吻印、他不再刻意压低的喘息,还有你夹不住的yin水、酸软的嫩rou被roubang捅得分不清是固体被插烂成了液体、还是液体被顶出了形状。 他兜着你的腰,忽然往后一拉,你吓了一跳,跪坐在他身上,猛地睁看眼睛。只见边珝紧紧地盯着被快感支配得表情扭曲的你,胸膛剧烈起伏,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到你身上,跟身后的男人一样,将jibacao进你的另一个洞里。 但他只是笑着看你,然后压低了上半身,无所谓跟随抽插的节奏乱喷的奶汁落在他脸上,抓住你晃动的左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你的乳尖。舌苔包裹着半个硬挺的奶粒,缓慢而又有力地将它往上顶起。rutou被压向某一个角度时,你实在是受不了前面微弱和后面强烈的酸爽,膀胱一松,下面完全失守了,眼睁睁看着床单上的深色水渍不断扩散,蔓延到边珝脚边。 他叼着你的rutou,一边使劲嘬奶,一边往下摸了一把sao逼,那里敏感得你猛地一颤,紧接着听到连昊元在后面倒吸一口气,后xuecao得更用力了,顶得你几乎要飞扑到面前的男人怀里。你既性奋又后悔地乱叫着,得到的是连昊元深吻的闷堵,以及花xue被两指扒开,另一根jiba顺利地插了进来。 好像又要喷了。你清楚地感觉到憋不住的甬道里,狡猾灵活的yin水被roubang撑到一边,沿着rou壁上起伏不平的小道溜走。越是知道有液体可以逃离被性器捣得天翻地覆的xue道,身体内迅速积攒的剩余液体叫嚣得更厉害。上一次黄色的液体从自己下体喷射到男人腹部上的画面记忆犹新,你害怕自己又要像上次那么丢人地边哭边失禁,本能地在两个男人之间疯狂挣扎起来。 然而上一秒还在争执的他们,此时此刻却默契如兄弟,他们一个咬着你的耳朵,朝里面喘气;一个舔着你的嘴唇、嘴角和下巴,一边发出让你大脑融化的呻吟。一个人抓住你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空中;一个人握住你的双乳,让三个人的身躯和床单都挤上更多白花花的奶水。一个人用力捅进来,顶得你大腿都在颤抖;一个人一下子将roubang抽出大半,让迫切想要逃离的yin汁冲了出来,被堵在半路。 你就像被架进了烤箱的面团,四面八方的温度越来越高,将你烤得失去原形、变熟,要融成水,不想却在热浪中膨胀起来。即使你已经变成了面包,他们也不肯放过你,将热乎乎的你从烤箱里直接拿出来,趁热将裱花袋戳进下方的一个洞,朝你体内注入袋子里的所有奶油。裱花嘴拔出来后,奶油多得直接从洞里流了出来,可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袋子,他无视你已经哭出来的“不要再插了!不要再射了!”叫喊声,对准另一个小口,将整个裱花袋的所有奶油全都强硬地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