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教育(剧情rou渣/教训不听话暴躁狗狗前奏)
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大白天遗像老人的恐怖笑容又一次入侵你的大脑,犹如恶鬼攻占了你的精神领域,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看得见、听得见东西,似乎能动、能思考,可你只会崩溃地尖叫,然后嚎啕大哭。 头顶上的灯突然亮了,你感觉到自己人从门外冲进来,屁滚尿流地爬过去,抱着来人的腿哭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然后这断片的记忆成了你人生最大的黑历史之一。 清醒过来时,你发现自己抱着的是阿尔伯特的腿,祙挠挠它的眼珠子,飞在空中看你,而它身后是表情复杂的边珝和连昊元。不等你们任何人开口,秦峰、唐桥、唐堂和纯子也都冲过来了,大声问怎么回事。 意识到床底的不过是祙的你羞愧至极,在秦峰爆笑的时候,你忍着脸上的guntang,爬去抱边珝的大腿:“我想回家……” 不料你以为最心疼你受惊吓模样的边珝竟也跟着“噗”地笑了,其他人甚至是阿尔伯特嘴角也在上扬。 你的羞愧立刻成了恼火,不好意思地送走其他人后,变脸地命令两个男人打地铺睡,自己独占整张床。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床底?”边珝问死活也不肯走的祙。 “西方狩者想烤我的眼睛。” “……他只是想找刘诗婷的踪迹吧?” 说来也奇怪,接下来的两天,你们再也没有发现过和小女孩有关的任何线索。在你和被你胁迫的纯子共同“劝导”下,祙瑟瑟发抖地跟着阿尔伯特再次去了刘润礼家,也上了二楼,但没有得到更多新的东西。 他们带回来的是那个年纪许多女孩喜欢的、会让你再一次联想到自己黑历史的杀马特大头贴,写满了一看就让现在的你皱眉的伤感句子的笔记本。 努力读了一遍奇奇怪怪的文字之后,你痛苦地合上了本子,然后更久远的尴尬经历又浮上脑海了。这次你真的很想回家,想倒在自己舒适的小窝里发呆。 “她写了什么?” “你看吧。” 边珝和纯子也像在连家那样,一大早就被叫到另一个院子里锻炼,唐桥和连昊元继续清点手头上的资源,还让你别来帮忙、以免被器具伤了自己。虽然你一早就被秦峰安排了任务,但因为害怕以及边珝在吃你抱过的阿尔伯特的腿的醋,你没有跟那一人一鬼行动,成了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坐在青砖上无聊看唐桥和连昊元的互动。 空虚一天下来,你觉得自己脑袋都麻木了,连年又迟迟不回消息,让你气馁。 唐堂在你不知道第几次解锁手机时从外面采购回来,看着他尽职尽责地帮所有人做饭,甚至还帮唐桥在外面揽了一单委托,你觉得你甚至不如一个小孩。 必须振作起来。 ——总有一天要面对比老人更吓人的事情,逃避不是办法。边珝的吃醋不过是你用来逃避的借口之一,他讨厌你身边的所有男人,迁就他只会把你困在他给你打造的、以“爱”为名的鸟笼之中,如此你们的关系也注定不会是正常的。 于是在他锻炼回来准备吃饭时,你把他拉到一边:“边珝,我不想做个废人。明天我要和阿尔一起去刘诗婷家里再看看。” 他愣了一下,紧接着收起方才因为第一次在训练里打赢纯子的洋洋得意:“所以是真的?” “什么?” “你和他上床了。” 你翻了个白眼:“这和我说的是两码事。” “不是因为你和他搞一起了,你怎么会跟他去你讨厌的地方?我早就该想到你他妈的就是个没心没肺管不住……”“是你管得太宽了,这就和以前上班一样,难不成你就因为单位来了个帅的同事就不给我上班了吗?”“什么叫管太宽?!还不是因为你的腿分太开了吗?看看白如铖,看看连昊元,你还有脸说我管太宽?敢说你没给这个贱神父cao过吗?!”“你天天想我跟其他人上床分明就是有病!”“对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信了你的邪!”“你知道你有多幼稚吗!什么时候才可以成熟一点?!”…… 吵到一半时你才发现秦峰站在旁边,拿着碗一边扒饭一边看好戏似的看你们。 “你们继续吵啊,不用管我的。” 你烦得要死,明明方才还想有理有据地跟他讲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情绪跟着失控了,喉咙里仿佛有个灌满了开水的水球,随时要炸开。 回到餐桌上时,所有人都沉默地盯着你和边珝,而后者果然像个幼稚的小孩,把他的椅子、饭碗餐具全都搬到了纯子旁边,他发泄似的对待那些无辜的物品,乒乒乓乓的把另一边的唐堂吓得脸色苍白,忙说:“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来吃饭,所以就先吃……” 纯子给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噤了声。 回去小旅馆时,边珝完全没有要跟你走的意思,你心想不用整晚对着他的臭脸你还更开心呢,于是你故意大声说“连昊元,我们回去了”,拽着在旁边不知道磨叽什么的另一个男人出了门。 一回到临时住的拥挤凌乱的房间,你更觉得这个混乱的世界都是边珝搞出来的,气得你一进门就忍不住怒吼:“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我讨厌男人!” 连昊元:“……”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后,你拥抱了他一下:“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 “嗯。” “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过分。只要我和其他男人说句话,他就觉得我在勾引别人;只要我和其他男人有往来,他就说我和别人上床了。那我算什么了?是什么低等动物,满脑子只有男人吗?我是他的财产,所以他就能随便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吗?” “……” “我就不应该可怜他。缺爱缺爱,是人都知道熬夜补觉补不回来,他小时候缺爱难不成长大了还能补回来?他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连自己都不会好好照顾。反正他决定活在过去,我再怎么哄他都不会回头。” “……” “不对,他不仅不会回头,而且还越往过去活。他这是知道哭了就有奶吃,所以干脆一直哭,我也是够蠢的,由着他乱闹。呵,现在又想跟我耍小聪明,别以为我这次也会让他继续耍性子了!” “……”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连昊元不知所措的模样再一次激化你的愤怒和冲动,他怎么也这么靠不住?如果边璟在就好了,也许你就不会生气得想喷火,至少降低一些乳腺结节的概率;如果白如铖在的话,你还能让他把边珝控制得像个任人宰割的玩偶,而你可以对他肆意而为。 噢!你真是想个屁的男人!就算他们两个来了,也不可能像你一样治得了边珝。 你怒气冲冲踹门出去,走到一半突然灵机一动,连忙冲回房间,把东西浴室里拿出来,然后风风火火赶去唐桥家。 “边珝在哪?” 出门丢垃圾的唐堂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他们今早练武的大院。 你前脚刚迈过门坎,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宛如一道闪电向你索命,眨眼定睛一看,边珝正拿着剑直指你,锋利的剑锋抵在你的咽喉处。 他一副疑惑的模样问:“你来干什么?” “我现在去干什么都要跟你汇报吗?还要用剑来逼我说?” 他连忙把武器收起来:“我以为你气得都不想理我了,哪能想到你会在这里啊。” 紧接着他凑过来抬你的下巴:“让我看看有没有划伤……” 你下意识想打掉他的手,但一想到能够让边珝心服口服的办法,只好忍下这口气。 确定没弄伤你之后,他仿佛忘了不久前才跟你吵翻的事情,大大咧咧地笑道:“看来老子还是挺有天赋的嘛,精准……” “边珝。” 他“啧”了一声:“好了好了,我对不起行了吧?有事快说。” 你故意绕开他往庭院里走。这是一座很大的院落,没有连家古雅的花花草草和假山流水,更像是被荒废的寺庙一角,石砖间杂草丛生,一个残破木人孤零零立在中央。 推开旁边建筑的门,油漆也涂得坑坑洼洼的白墙下,摆放着一些上个年代的陈旧橙色健身器材。有的坐垫已经烂出了棉絮,有的铁片生锈长尘,只有秦峰和唐桥常用的几个干净一些。哑铃架后面的墙还贴着褪色的肖恩·雷的海报。 边珝跟在你屁股后不耐烦问:“你究竟有什么事?还有你拿着这堆东西干什么?” 你站到一个卧推平凳旁,把手里的购物袋丢地上,对他说:“我们需要私底下再好好谈谈。” 他冷笑道:“不会是什么他先动手或者你没吃药吧?没必要,我听够你的借口了。” “我说的不止是阿尔伯特的事,还有你和连昊元吵架,今天纯子说你跟秦峰顶嘴……” “这些都关你屁事?” “这同我们为了阿尔吵起来都是一回事。不过我想我嘴上说说你是听不进去的了,所以我们这次换个方式好好谈谈。” “哼,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解释,你跟他搞了就是搞了,事实还能变吗?” “当然。你为什么不在这凳子上坐下来?” 在他奇怪地看着你时,你熟门熟路找到他记忆里那个站在帐篷里、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而你回到了大学时的模样,把因为生病而蜷缩的他从地上拉起来,说:“你为什么不在这凳子上坐下来呢?” 他摸不着头脑,可乖乖地坐在了健身凳上。 “干什……” “嘘。不要说话,也不要动。”你轻轻亲了他一下,“现在不出声不就挺招人喜欢的嘛,每次你一说话,我就想撕烂你的那张臭嘴。” 你满意地看着他被冒犯可又动弹不得的反应,又说:“你看你大晚上还锻炼,衣服都被汗打湿了。把衣服脱下来吧,省得着凉。” 他脱到一半时,你命令道:“内裤也脱了。” 他两眼发光,一下子忘了方才你们准备要吵起来,也忘了不久前他在吃另一个男人的醋,甚至所有动作也不再需要你的控制,自愿地扒光自己后,乖巧地坐在凳子上等待你下一步指示。 你低头就看到他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伸手抓住此时还没那么雄伟的rou冠,左右拔弄几下,说:“丑死了。” 手里的rou柱立刻缩了起来,边珝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怒道:“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床上随便说说的话你也信啊?” “你、我,我!你就是故意来气我的吧?你敢这么对边璟说?” “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怎么样?给我坐下。” 他气鼓鼓地坐下:“老子不跟你吵了,你也别闹了。” “那可不行,我还气着呢,看着你这根臭jiba就烦。” “你今天一大早还求我要吃呢!” 你无视他说的话,将他牢牢控制在座位上,用食指使劲戳着他一点勃起迹象都没有的roubang,像是在欺负一只不会反抗的小动物:“你说你,以为自己大就了不起吗?不就是根破鸡鸡,随便一捏、一踢就萎了,还到处这么嚣张,恨不得吸引全世界来围殴你似的。别说全世界,膝盖稍微顶一下你都碎了,到时候你都不知道找谁哭去。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人疼吗?可是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个什么傻rou样,好像自己出生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存在,也不会打理打理自己。你还长这些乱糟糟的毛,比半秃的鸡还要丑,每次口的时候我都讨厌死了。” 抬头再看边珝时,你发现他又惊又怒又羞到了失去更多反应的地步了,于是对着roubang继续说:“不过呢,你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至少你大部分时候还是很乖的,虽然丑,但也还有点可爱。好了好了,不就说了你几句吗?用得着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吗?” “……” “真是没用,还要我来安慰安慰啊?”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啊……” 你张嘴含住了才被你用语言嫌弃完的roubang,立刻让边珝的怒火拐了个弯似的泄气了。他和边璟的卫生习惯到底不同,也始终不能像养成连昊元那样让他乖乖小便完后用纸巾擦一下私处,每次他出来、你帮他koujiao时,总是先尝到一点sao味。 你舔了两三下便吐出来:“你今天是不是又偷懒,尿尿完随便甩甩就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注意,你快继续啊。”他着急道。 你再帮他口了一会儿,性器很快一柱擎天了,只要用手指像弹弹珠那样弹一下那硬棍子时,都能听到它的主人倒吸气的声音:“cao,妈的……嘶……你别玩了。我错了好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别再这么折腾我了。” “那好吧,下次再不擦的话你就别想尿尿了。” “行行行。” 你用舌尖沿着rou冠上的沟壑慢慢游走,跟着马眼渗出来的sao液流到柱身上,爬遍暴起的青筋后,你折返回头部,又是吮吸又是轻触小孔,边珝很快就爽得直喘气,咬牙切齿地胡言乱语,roubang也快要喷射地抽动。 “……就是那里……cao……哈啊……宝贝,你的小嘴真棒……唔……我快要……哈啊……快射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本舒服得仰起来的脑袋垂下来,“别停啊,干什么突然……你打算坐上来吗?好吧好吧,但是你可别骑一半就不动了。” 你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液体:“谁说我要骑你的丑jiba?” “我cao!我cao!你再这样嚣张,小心我!小心我……” “小心你什么?” 他愣了一下,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 “哼,我不告诉你,你等着瞧。” 你坐到他大腿上,一边用下体摩擦他裸露的roubang,一边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你告诉我嘛,我不欺负你了。” “……” “我们不就是玩新游戏嘛,不要这么认真啦。” 你试图亲他的嘴唇,被他躲开。 “你叫这个新游戏?!有这么cao蛋的玩法吗?!” “你告诉我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就玩回以前刺激的那种。” 他别扭地转过脸,用更低的音量道:“小心我找你老公投诉。” 你忍不住笑了,这让他更恼羞成怒,非要你从他身上滚下去,把他放开。 “你要跟边璟投诉就投诉呗。”你站起来,到一边的购物袋里掏出自己需要的工具,“反正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他每次干完都被你狠狠报复。” 他看到你手上的剃毛刀和泡沫瓶,roubang又一次可怜兮兮地萎掉了:“你不会……” “谁叫你觉得这些臭毛被剃光了就雄风不振呢?也不用脑袋想想,谁会稀罕你的雄风?” 你刚把泡沫抹他身上,他就跟针刺似的跳起,差一点就逃脱你的控制。 你重新把他压住,分开他的腿,按着看过的小黄片的cao作着手削掉他的雄性标志。你生涩的手法让他恐慌至极,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你别再剃了,我、我以后一定用纸巾擦好吧?妈的……宝贝饶了我吧,我不会再跟别人吵架了,你生气了打我踢我都好啊啊啊!你刮痛我了!” “幻觉而已,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呢?” 他喷火似的吼出你的全名:“别再玩了!放开我!cao,你要折腾就找其他人折腾去!连昊元的毛不是比我还多吗?!” “你不是老说我跟你玩的都是同他玩剩的吗?这真的是我们的第一次喔,我没跟他还有任何人这么玩过。” 他气得吐血:“第一次个屁!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手上的rou团已经没了一半毛了,这让你成就感满满,一边继续一边说:“放心,又没有真的阉了你。” “你这都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以后我见到你都硬不起来,这不是阉了是什么?” “真可怜,可是我还有好多根鸡鸡呢,你硬不起来关我什么事?” “你敢!我cao!你不许找其他男的!妈的,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瞎了狗眼了才喜欢你!” “可惜了,我还喜欢着你呢。” “骗子!真的喜欢我你还会干这种事?!” “当然会,我现在不就在干了?” 尽管他还是骂骂咧咧地反抗着,你最后成功把他的私处剃了个干干净净,他就像只被拔光毛的小鸡仔,绝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 他束手就擒还不会说话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你拍拍他的脸蛋,亲上他的嘴巴,将舌头钻进他微启的牙齿间,挑逗他的上颚和内壁。他傻了似的无动于衷,一直到你用指甲抠弄他的rutou,他才悲愤交加地用舌头顶开你的。 “我唔……知道你的……别他妈的再亲了唔!你的口水是春药……不要再……唔唔……我不唔!” 他开始用牙齿咬你,力度不敢用很大,这让你更加受用了,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 你们亲得津液都从下巴流到心口,乳汁因为性奋、已经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接吻柔软的触感仿佛让你坠入巧克力喷泉之中,液体绵稠而深不可测,却又火热和甜蜜。 当你背对着他慢慢脱下身上的衣服时,你的yin水多得流到了脚踝,你故意扭了扭屁股,只听见他咬牙切齿道:“妈的。算了,你要这么变态,我也认了。快给老子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