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电车上被伸进大衣破口袋里的手玩逼/舔耳朵/弹阴蒂)
瞬移的时候,你止不住地频频回想连年的手指插进泥泞的花xue时的触感,完全集中不了精神,总是突然停在半路中,把路人吓了个半死。 好不容易来到谢莹家门,你看到小鬼们挤满了整个走廊,但饶是它们数量众多,你也能看到地板上血滴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敞开的大门内。 弱小的怪物围在入口,只有几只有勇气跑进去,围在沙发上虚弱地咳嗽的谢莹身边。 “他伤你了吗?打到哪了?严重吗?” 你简直不敢相信人疯魔起来还会伤害自己的血亲,你冲到她身边,可没想到她看到你后,第一反应是要站起来给你倒茶喝。 你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别净搞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把她按回座位上时,你觉得她又香又软,不得愣了一下,紧接着意识到欲望还未退散,心里猛甩自己几巴掌,然后问她要不要去看医生。结果旁边的怪物说:“你在讲什么人话?她就是医生!” 谢莹勉强笑笑,说:“也不是什么很重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你别学边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那一套。”提到边璟,你不免停顿半晌担心他,“……总之,你受伤了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后面还有什么要做的只管叫我就行。” 一个长得跟鸡毛掸子一样的小鬼说:“褐色的粉。” “什么?” “没、没什么!”谢莹顾不上伤口就想抓住那小东西,但她的动作太笨拙了。 “神奇的粉末。” “粉末可以干什么?” “流星。” “没有什么粉末,你们再不让它出去,我就不给你们看鼻子看心脏了。” 其他怪物一听,立刻围殴掸子,打得那东西落荒而逃,留下一地鸡毛。谢莹也趁机让大伙都出去外面了,只留下你和气喘吁吁的她依然坐在沙发上。 你知道谢莹需要在放松的环境下,一步步引导才能说出更多东西,因此你尽管心急,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到厨房那里帮她泡好了茶端过来,再问:“发生什么事了?” 谢莹顾不上烫嘴,立刻喝了一口茶,看起来魂才回来:“他在最后的结界石那里等我,知道是我在破坏他的计划了。” 她的嘴唇被烫得更红了,就像……不不不,你不可以这么想! “然后呢?” “他说不管我做什么都阻止不了他,不要再做无谓的事情。如果我继续下去……那么我就成了他的敌人。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去伤害那些人,他说我不懂,因为我被保护得好好的,我不会明白他流浪的年头遭受过什么。是仙是魔,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只要他能够报仇就够了。” 报仇……你想到了复仇失败的刘诗婷,想到了重云的过往,想到了秦峰记忆中的欺凌。连着两三代人都是在内部暴力的阴霾下成长,这次重云夷为平地,而谢楚行叫嚣着报仇……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然后我硬闯进去,他真的下手了,不过不是很重,我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你把重云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她,她一怔,结结巴巴道:“怎么是、怎么不是……噢!我早该想到是重云的!我应该想到他第一个目标就是那里!” 她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捂住脸,茂密的头发在她生气地往后倒在沙发上时,散发的玫瑰味沁人心脾。你把自己的手背捏到痛了,试图屏蔽感官的影响:“他和重云有什么交集吗?” “他走丢时收养他的人死了之后,重云成了他的第二个家。他在里面过得很不好,因为同龄人喜欢欺负他……可是,我一直以为对他伤害最大的是他离开重云之后待的世家,他爱上了世家里的一个人,但是所有人都阻止他……我还以为……” “这不是你的错。” “就是我的错!我把大家都引到那个地方去了,如果我一早想到的话……” 你本想拍拍她的背,但手不听话地搂住了她娇小的肩膀,揽进怀里。她的头发真的有一种醉人的芬芳,你想要把嘴唇贴上去,来感受那柔软发丝的触感,就像看到沾上露珠的花瓣想去触碰一样。 周围突然安静了,你低头一看,谢莹正震惊地望向你。 ——靠!你不会真的卵虫上脑亲她的脑袋了吧?! 你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眼睁睁看着谢莹像看神经病一样一点点往后退去。 “为什么你……” “我……” 四肢都跟被拆卸的积木、支离破碎那般战栗和失能,你后悔万分自己为什么要偏偏欲求不满的时候来干正事,后悔为什么没有纠缠连年做下去,早知这样社死不如让炽燃鬼直接把你烧死算了。 就在你掌心都出冷汗时,你发现谢莹白皙的脸蛋渐渐透红,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其他地方,然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把脑袋埋进你怀里,小声说:“我们这样……不太好……” ——她在干什么?! ——不会是你的味道也把她脑袋弄糊涂了吧?! 她身上的芳香越来越诱人了,柔嫩的脸颊枕在你的胸口上,呼吸的暖流掉进你的乳沟里。她不知道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不存在的,单纯地这么依靠着,对你而言却是另一番色情的意味,让你乳rou起了鸡皮疙瘩,rutou开始胀起来。 ——如果她能像吃糖一样含住你的奶头…… ——不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你的脑海里已经有了画面,还未满足的下体立刻唤醒。 见你没回应,她又嘀咕说:“我一直以为只有我……是这样……” “是这样……是什么意思?” 她把脸埋得更深了:“想对你……做一样的事……就、就跟现在一样……” 你觉得脑袋仿佛装满了冒着热气和泡泡的浴缸水,身心都松懈下来,没有再出现理智烦人的干扰。你觉得很热,即使身上没有衣服,背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你变得口干舌燥的,只有对方瑰丽而湿润的嘴唇能够滋润你。 你没回应,她也没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你慌乱的心跳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墙壁上可爱的挂钟的摆动声,好像整个世界停滞了一样,逼迫你遵循本能去做出打破这凝滞局面的选择—— 你抓住了谢莹的小手,她抬起头,漂亮得让你什么时候都想赞叹的脸凑过来,但犹犹豫豫又磨磨蹭蹭的。 你低头亲了上去。 吻一个女人和吻一个男人的不同在于,男人常常要求获得主动权,将接吻引向他想要走的方向上——这通常是发展rou欲;但女人之间更多的是相互间的细细品味,即便是强势的和鸣,她的吻也不会有侵略性。谢莹的就更是了,她甚至不会换气,只是让自己的嘴唇贴上你的,然后不敢动了。 你让她放松,保持呼吸,然后自己就像亲一块果冻似的碰、吸、咬她嫩红的唇rou,轻轻咬下去时,她会受不了地发出小动物的声音,让你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揉碎。 她的嘴边和下巴上全是你又亲又舔的口水,你慢慢往下,嘴唇碰到她的喉咙时,她呜咽的声音会变得更大,仿佛即将哭泣。 把她的连衣裙脱下来时,你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洁白的牙齿紧张地咬着下唇,双手也死死地揪着两侧的裙摆,脱了一半的上半身,小巧浑圆的rufang就像白软的雪媚娘,红色的一点已然挺立。当她发现你在盯着她的胸部看时,她娇羞地用手捂住。 “不用紧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轻笑一声,当着她的面把幻术的衣服脱下,故意朝她挺了一下胸脯,“你摸摸。” 她怯怯地看了下晃动的rufang,然后慌张地捂住脸:“不行不行……实在是……” 你抓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置在胸前。硬涨的奶头一蹭到她的手心,你就跟被针扎了一下大受刺激,上半身和rutou都在颤抖,牵扯着胸部积蓄的奶水摇曳。你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喘气,松开了她的手腕,而谢莹仿佛被什么深深吸引了似的,手不仅不放下,还往你的奶子上按了一下。 “啊……” 她咽了口口水:“这样会很舒服吗?” “很舒服……啊……再、再用力一点……” 她柔软的掌心将你肿痛的奶头按进了乳rou里,你长叹一口气,夹紧了双腿,可她突然把手缩了回去,低头望向手掌:“为什么……为什么是湿的?” 先前你还对涨奶一事感到烦恼和羞耻,可越多人第一次发现你能产乳,越表现出莫大的刺激和惊喜,你越觉得骄傲和性奋,渐渐觉得这个特征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故意捏了一下乳rou,让乳汁流了出来,滴在沙发上,然后跪坐起来,把挂着白色奶渍的乳晕和rutou递到她嘴边。 她明白了,张开嘴巴,含住了奶头。温热的口腔让你全身都变得暖和,本能的吮吸令你头皮发麻、肌肤酥软,藏在里面的舌头时不时戳到乳尖,仿佛是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薄薄的气球皮,使你不禁叫着,身体抖动。 “真乖……啊……咬、咬一下奶头……” 她听话地轻咬上去,你爽得连连叹息,只见无人慰问的另一边奶子寂寞地喷了一小注乳汁出来,而自己两腿间也都湿得有水淌下的。 你继续挺着胸脯给她喂奶,一边撅高臀部,仿佛在引诱身后看不见的人似的,接着将手指置在阴部上,来回揉弄湿滑的yinchun、rou核,轻车熟路地玩到自己被yuhuo包裹,灼烧得你几乎无法呼吸,空虚的花xue、后xue控制着你的臀部,仿佛在吞吐空气做的阳具般迎合。 你往四周扫了一眼,书架上放着一筒彩铅,彩铅筒的直径就跟小号的假jiba这么粗。你冲过去把它拿在手上,然后让谢莹把塑料的筒身舔湿。 她乖乖照做,粉嫩的舌头让你心痒痒的,于是你忍不住也一起舔了上去,去追逐她的软舌和残留奶渍的嘴角,你们的唾液流到了你的手上,最后你又和她深吻好一会儿后,才躺倒在沙发上,大开双腿,努力扒开花唇,对她说:“用它插我这里。” 谢莹没有任何犹豫,将那个被你们一起舔湿、舔热的圆柱体插进了你的逼里。 铅笔筒有点硬,形状也不友好,更不能像真的roubang那样撞上你的花心,但它破开甬道、剐蹭媚rou让你很舒服,似乎给憋了很久的yin水打通了流泻的通道,让你指尖发麻,rutou自觉地流奶。 “啊啊……再用力、点啊!……哈啊!” 叽咕叽咕的yin水声被彩铅前后撞击的声音掩盖,它们仿佛是子弹发射的枪声,一下又一下射进你得不到满足的花xue中,射得你犹如一条发情的蛇似的在谢莹面前扭动、放荡地呻吟。 “……啊啊!那……啊……那里……啊啊好棒……” 被贯穿的快感让你脚趾蜷缩,尽管好像还差了点什么,但已经令你下半身融化,就像飞溅出来的yin水那样失去形状。 你快要高潮了,但还缺少了更粗暴的刺激。你一手按上自己胀软的阴蒂使劲揉搓,一手大力按捏自己的rufang,只觉小腹里越来越热,酥麻的电流跑遍全身,让所有感官罢工。突然,你眼前一白,双手都瘫倒在一边,可是谢莹还不了解情况地继续用彩铅筒猛cao你高潮抽搐的花xue,你尖叫着,见到圆柱体突然脱离了她的手飞了出去,你潮吹的液体将它冲到了地上,掉出来的彩铅散落在被打湿的地毯上。 你疯狂地喘气,看着谢莹没有完全脱完的衣服,还有赤裸的胸部上都是你喷出去的sao液,她像是受到了偌大的惊吓,只会呆呆看你依然颤抖的阴部。 过了一会儿,你爬起来,帮她擦去脸上的液体:“你想试试吗?” 她就像被蛊惑了一样,满脸痴迷:“想。” 你帮她把连衣裙全脱了,她两腿间的毛发浅淡稀疏,你把手伸到下面一摸,发现她没有出很多水,不过也挺湿的了。你在她的花xue口外沾了点爱液,涂抹在她的阴蒂上,然后轻柔地爱抚那一点。 她舒服地倒在你怀里,在你把rou核拨向一边时,她控制不住地抓你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又喷得到处都是,你被刺激得一抖时,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些许开窍,继续抓捏你的rufang,然后又叼住另一边的rutou,又是用力嘬又是咬个不停,似乎把受不了的快感都宣泄在你的胸部上。 你被她啃得再一次大脑昏昏,可连你的水又多得滴下来了,她的下体还是不怎么水润。你心生一计,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边任由她玩弄自己的奶子,一边把自己的阴部对准她的,让过多的yin水都淋在她的私处上,然后借着你的sao液的润滑继续弄她的阴蒂。 “呜……啊……” 有了更多的润滑,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了,只见她脑袋一歪,松开了你的rutou,rutou戳到了她侧脸上,流出的奶水流淌到她耳垂下。 “……啊!……不要……啊啊!受、受不了了……啊!” “再坚持一下,你会很舒服的。”你魅惑道。 她用吃奶的力死死抓住你的rufang,抓得你又痛又爽,刺激着你进一步发狠地逗弄她的阴蒂。 终于,她尖叫一声,身体被电击似的疯狂抽搐,紧紧抓你的手松开了,你低头一看,只见湿漉漉得有光泽的乳rou上浮现了手指的红印。 ——晚上被他们看到了,你又该怎么解释呢? 谢莹虚脱地躺着休息,你看出来她承受不了下一次了,虽然自己的欲望还是没有得到满足,但你恢复了理智,一边用纸巾擦干净你和她身上的液体,一边静静地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事,趁她现在虚弱和毫无防备,问道:“刚刚鸡毛掸子说的神奇粉末是什么?” 她一愣。 “是可以解决谢楚行的东西吗?” 她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是什么东西?” “……一种修仙必要的散,他一直在找,但是对半仙的我们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阻止他的办法吗?” 她痛苦地摇摇头。 “那我们只能选它了,不然会有更多的伤亡。我们怎么才能搞来这种散?” “其他修士是不会借给我们的……鸡毛掸子说,它知道一个大鬼藏着这种东西,那里很危险……那只恶鬼喜欢整蛊人,也很难跟它交易……” “它叫什么?” 她又不想说了。 你只好再跟她重述唐桥的惨状和谢楚行的危险,又说:“你已经选择了大义灭亲这条路,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你真的下定杀掉你哥哥的决心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你的眼睛说:“它叫和鸣。” 你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烦恼,你认识和鸣,这让事情好办多了,可是她确实是……很爱整蛊人,那些玩法让你又爱又恨。再找她的话,又不可避免被戏耍一顿。 ——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她啊! ——她为什么要收集修仙的东西啊! 谢莹小心翼翼说:“它是很强大的恶鬼,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再找其他……” “不用,我去找她就行了。” ——不过是牺牲色相的事,你早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