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自渎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姚嘉还是睡到了下午一点,中午方女士叫她起来吃饭她都没舍得起来,迷迷糊糊之间还听见方女士骂她:“昨晚鬼混去了吧?” 她坐在床上准备点外卖,有人敲门。 “进。” 沈稷文抱着试卷进来就看见姚嘉一头乱发,上身墨绿色v领吊带露出纤细的脖颈肩膀和半片胸脯,明显是刚睡醒的模样。 姚嘉没想到来的人是他,傻愣着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还是沈稷文先开口:“我在楼下等你。” “啊,好。” 门一关,姚嘉噌地躲回被窝:“啊啊啊啊!他怎么来了?我内衣都没穿!” 门外的沈稷文还握着门把手,掌心汗淋淋的。 她的胸脯上有指痕。 与此同时,进浴室洗漱的姚嘉也发现了,甚至肩头还有几片红印,浅浅的吻痕,不知道沈稷文注意到没有。 半个小时后,姚嘉穿得厚厚的衣服下楼,坐在客厅写题的沈稷文抬头看了眼她又继续低下去写题。 姚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坐到他身边,看了他几秒,开口:“你有想吃的吗?我还没吃饭,点外卖。” 沈稷文转过头来沉沉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姚嘉偏头挑眉:怎么? “你。” “什么?” 沈稷文顿了下,“你为什么还没吃饭?” “睡过头了。” 沈稷文又不说话了,转过去自写自的,就在姚嘉准备下单时,听见他闷闷地说:“我不饿,我没有睡过头。” 他腮帮子鼓了鼓。 姚嘉一头雾水,这小孩儿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感觉那么大气性?冲着她来的?不能吧,她都没和他接触几天就把人得罪了?不过转念一想,之前方女士就说过沈稷文的事,都高中了还在学校打架,性子冲。也许不是冲她?就是年轻气盛? 她没想明白,但懒得给自己找不痛快,管他为什么不高兴,反正自己现在是挺高兴的。 沈稷文做完一张数学试卷后姚嘉点的外卖到了,她拿到餐厅去吃,沈稷文拿了她的iPad背单词。 揭开外卖盒,拍了照发给裴正:【托您的福,现在才吃上饭。】 裴正:【那我还挺厉害的?】 姚嘉:【……】 裴正:【还疼吗?】 姚嘉:【嗯,疼。】 裴正没回她了,没过多久,外卖送来一支药膏,姚嘉会心一笑。 她没看见,沈稷文坐在客厅,浑身紧绷,手上青筋暴起,大拇指快把笔折断。 姚嘉坐过来时,她身上那股香味飘过来,他那根弦松了下来。 看他单词背完了,姚嘉拿过他刚才的数学卷子:“你这个和大多数人的水平都一样啊,12题和20题都不会,圆锥曲线和导数第二问不会。看着错很少,但是丢分很多啊。其实12和20很多时候都有技巧性的解法在里面,这个你可能要多刷题1,每次看完答案后把里面技巧性的东西记下来,就比如函数周期性、作圆解,实在不行就特殊值法,至于圆锥曲线和导数的第二问,其实母体都一样,我知道你们很多男生都不喜欢做错题集,但是我建议总结圆锥和导数第二问的母体。” 姚嘉认真给他讲方法时他也不会走神,会认真听,毕竟他想考去她的大学也是真心的。 一整个下午他又在她面前做了一套理综,姚嘉一直看着他做,指出了他很多问题。 两人不知不觉又待到晚上,姚父下班回家看到他们:“好了,昨晚在你们家吃的,今晚就在我们家吃了,我们两家现在轮流养孩子。” 姚嘉上前接过姚父带回来的橘子:“说的好像你们不吃一样。明明你们自己也偷懒了,非得把责任全推我们身上。” “姚嘉,你就庆幸你生在我们家吧,谁家当女儿的这么给父母说话?还有,让你们去学法不是让你回来和我抬杠的。” “那还不是你们的家教好。” 姚父母一向开明,该管的不该管的不管,她学习他们不管,她考大学报志愿他们不管,她谈恋爱他们也不管,他们只管她的品行、为人处事。 沈稷文在一旁听着他们父女俩一来一往的互怼,心里有些羡慕,他这辈子都不会这样同沈父讲话,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笑什么?” 姚嘉抱着一堆橘子走过来,看他笑也忍不住笑。 “没什么。” “给。” 姚嘉递给他一个橘子,两人收了茶几上的试卷,打开电视,一边剥橘子一边看电视。 他不知道姚嘉是不是对所有男性都如此,看似坦荡其实在暗地勾引。 就像此刻,她的肩头紧靠着他的肩头,隔着冬天的厚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的骨骼,是他今早上意外窥见的纤细,她的发尾落在他的肩头,她的香水味丝丝缕缕地往他鼻子里钻,像是香水在标记他,在警告他,这个香水味只属于这个女人。 她低着头认真挑橘子上的纤维,脖颈形成漂亮的弧线,没有化妆的素颜还能看见脸上细小的绒毛,又长又浓的睫毛偶尔一颤,像是蝴蝶的挑逗。再往下,是她的嘴唇,小小的,唇色很浅,很容易被亲红。 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不知不觉地蜷缩起来。 昨晚那个男人也亲她了吗?她的唇红了吗?肿了吗?她zuoai时会呻吟吗?应该会吧,她的声音很好听。她昨晚高潮了吗?他们带套了吗? 感觉到沈稷文的视线,她转过去却看见他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橘子。 她扬了扬手里的橘子:“想要?” “嗯。” “叫jiejie?” 她难得起了逗弄他心思。 沈稷文看她一眼,伸手,指腹缓缓握住她手里的橘子,连带着她的手指,几乎是用气声说:“jiejie。” 姚嘉手一抖,橘子落到他手中。 她抬头看他,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只是一秒钟,绯色从耳垂一路爬上她的脸颊。不成熟的人变成了她,慌乱移开视线:“我去看看晚饭吃什么?” 沈稷文掰了块橘子丢进嘴里,饱满的汁水随着果rou的破碎溢开,酸酸甜甜的。 他低下头偷笑。 纸老虎。 她没说谎,那个男人真不是她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那就是sex partner。她不是一向在长辈面前乖巧得很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也能做得出? 找谁不是找?他又不比那个男人差。 饭桌上姚嘉和沈稷文又坐在了一起,她还是有点不自在,总觉得沈稷文刚才是故意撩她的,反观沈稷文,平时扭扭捏捏的,现在比谁还坦荡。 周阿姨说他们公司刚好给了6张去三亚的来回头等舱机票,问今年要不要一起去三亚过年。 方女士倒是激动得很,马上答应了下来。 姚嘉戳着米饭心不在焉。 她这好不容易开了荤,还说过年前和裴正多吃几顿rou呢,这就得跑三亚去了。前脚才拒绝了裴正的北海道的提议,后脚就跑去了三亚,他要知道又得阴阳怪气她好一阵。 吃完晚饭,沈稷文一家回到隔壁,周阿姨看他抱了一大堆试卷夸他:“呀!儿子!最近这么用功啊,真上心了。你这脖子上这条围巾什么买的?怎么感觉嘉嘉也有一样的?” 沈稷文刚想开口,就听见身后的沈父没好气地说:“哼!高三下期了晓得用功了,鞭子打在身上晓得哭了。” “你打过我这么多次,我什么时候哭过?” “你!” 眼看着两父子又要打起来,周阿姨赶紧拦住沈父,摆摆手让沈稷文赶紧上去。 他今天心情好懒得理他,回到卧室取下围巾。 这是刚才出门时,他缩了下脖子,方阿姨看他冷随手从沙发上顺的一条围巾给他戴上,当时姚嘉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着急忙慌地想要提醒她mama,结果方阿姨手脚太快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围巾戴在他脖子上,皱着眉撇着嘴看着自己的围巾戴在他脖子上。她太可爱了。 围巾上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 深夜,沈稷文的卧室里已经关了灯,只有月光泻进来,圣洁的月光照耀床上喘息自渎的人。 姚嘉的围巾盖住他整张脸,他穿着白t,黑色的平角裤拉了一半,指节分明的手掌圈着直立起来的yinjing上下撸动。 鼻腔里是她的气味,她就在他身边,穿着早上的睡裙。 她拉下肩头的吊带,饱满的胸部漏出来,粉红色的rutou立起来引诱他。 给我舔,jiejie,让我舔一舔。 她的手往下,张开双腿,手伸进去,埋在裙底下,他看不见了,但他看到她脖颈后仰,她张开了嘴唇,呻吟泻出来。 他闻到了她下体的味道。 “jiejie……jiejie……” “姚嘉……嘉嘉……嗯——&039;” 白浊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掌和柱身,他拉下围巾,姚嘉不在,只有他下流地意yin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