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风波恶之惊蛰(初夜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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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 (风波恶番外,咩咩初夜) 浩气盟。 百草药庐。 风迟正小心扶着此地的主人回房。 晚风夹带着细雨,轻柔打在竹叶上,带来雨夜特有的声响。 大抵是喝醉了,百草药庐的主人、盟里尊称一声“凤君”的凤落此时倚靠在纯阳徒弟身上,脚步歪歪斜斜。 几次被万花带乱步伐,风迟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没有了醉鬼的干扰,纯阳几步便来到卧室门前。 风迟在门前停下,试探地晃了晃万花:“师父,师父?醒醒了,回房了。” 凤落闭目不动,手软软地垂下,未见反应。 风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一言不发将人抱到床上。 接触到熟悉柔软的床榻,万花顿时放松起来,翻身滚到里侧摆了摆手,这是示意人可以走了。 风迟没有动。 屋里极静,唯有窗外朦胧细雨见证一切。 烛火在雀跃,映照出床榻上逐渐重叠的两道身影。 “师父…” “师父…” “凤落。” 风迟低语,红晕爬上脸颊。 几声呼唤后,侧身而躺的万花纹丝不动。 利落褪下身上衣衫,仅披了件外袍,纯阳将手伸向床榻。 手指小心解开深色腰封,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待将腰封拿下,风迟已是心如擂鼓。 一点一点将憋住的气息轻缓吐出,纯阳定了定心神,复又对着万花衣襟下手。 层叠的紫纱散开,露出被掩在其下的紧实胸膛,自上而下看,若隐若现的朱果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趴在床边的风迟呼吸一紧,立刻起了反应。 遇于蒙昧初觉,爱于大智初醒。 自成年后,风迟无时无刻不想这般做。 亲近他,触摸他,吞噬他。 轻轻撩动万花额侧坠下的长发,纯阳凑近万花发间,沉醉地深吸一口。 沁脾的药草香气混杂着酒香袭来,带出某种旖旎的遐想。 与盟里多穿的蓝衣制式不同,凤落平日多穿墨紫相间的广袖墨衣,层层相叠的衣襟映衬清俊容颜,怨不得引人飞蛾扑火。 醉眠时也惑人,被抽去簪发的长簪,鸦色长发落满半床锦被,衣衫仍在,却早失了腰封,漏出几分春光。 让人心痒。 到此时,凤落仍没有回应。 纯阳得寸进尺,想将那松松垮垮的衣襟彻底扯开。 啪。 犯上的动作被另一只手抓个正着,发出一声响。 落在风迟耳中不亚于惊雷,他颤声开口:“师,师父?” 凤落翻身面对着这胆大妄为的逆徒,仍是醉眼朦胧,连带着开口也是一股酒意。 “半夜不去睡,留在师父房里爬床?” 似乎是被自己的话带起兴味,万花一侧手肘支起脑袋,凤眼半睁半闭,另一只手却捏住纯阳手腕命门,指腹在致命的xue脉上摩挲,带起一阵痒意。 纯阳的心思却不在受制的命脉上。 随着万花的动作,失了束缚的衣衫滑至手肘,露出一半肩头,脖子以下更是一览无余。 美人醉卧,秀色可餐。 风迟喉头滑动一下,口中干渴。 凤落却在此时凑近,手掌按在他的肩上,仍带酒香的呼吸近在咫尺。 “好徒儿,深夜不睡,是想劫财,还是劫色?” 夜色旖旎,虽有美色近前,风迟却不敢大意。 浩气凤君的危险,再不会有人比自幼跟随于他的纯阳更心知肚明。 踏出这一步,险极危极,却是蓄谋已久。 深吸一口气,风迟说出心中演练千百次的说辞:“师父莫怪,徒儿……生为双身,最是贪欲,虽常年持身修行,但如今已是到了不得不为之境,徒儿求,不,我想求师父助我。” 话开了头,接下来的便更顺畅。 “师父喜好风月,我愿自荐枕席解师父之忧,既为分忧,更为解我之苦。” “所以……是为劫色?” 修长的手指顺着肩头暧昧滑动,最后指尖点在喉珠。 感觉到万花渐消的杀意,纯阳伏腰低首,软下嗓音低声祈求:“求师父怜我。” 满口胡言,不知所谓! 凤落本想拒绝,将这大胆孽徒踹出门去。 心念刚动,却瞥到纯阳道子因伏地而显得格外挺翘饱满的臀部,单薄的外袍根本无法遮掩。 万花突然改了主意。 “上来吧。” 低沉的嗓音透着酒醉后的慵懒。 风迟还未及多想,便被万花伸手拉上床榻。 常年练武的身子健壮有力,却又因身具阴阳之像不似外功武者那般肌rou精壮,乖顺地伏于榻上,双目闭合,神态虔诚。 这合该纵情享欲的皮囊rou身,只愿供奉于他的神佛。 最后的遮掩褪尽,露出其下的莹润皮rou。 纯阳笔直修长的双腿被压在光滑的锦缎上,腿根被膝盖强硬顶开,露出隐藏其间的幽秘之地。 精神挺立的稚嫩小羊下方,除了身体的主人之外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秘地彻底暴露,在万花的注视下轻轻颤动收缩。 “师,师父?” 良久,等不到下文的风迟不安出声,原本精神的小羊也有软下的趋势。 凤落不言不语,待身下的人显出惊慌之态,方才垂着眼眸,慢条斯理细细调弄这大胆又青涩的小羊。 自上而下的俯视,令凤落将这自荐枕席的狂徒一览无余。 饱满臀rou将锦被压出一道圆润弧度。 月辉透过窗格照进来,落在风迟颤动的长睫上,闪过一丝流光。 那幽秘的、嫣红的蕊珠似是也被上方的注视侵犯了一般,引动被两瓣花唇羞怯遮掩的泉眼收缩数下,吐出几缕清液,yin荡的身躯配上这青涩的反应,倒是别有一番诱人。 “嗯?” 终于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万花剥开两片浅红花瓣,摸上那掩在其间的嫣红蕊珠,引得手下的身躯猛地一颤肌rou绷紧,又很快放松下来。 阴阳相生之体虽是最合适承欢,但纯阳从未破身,纵使径湿,道却很紧。 好在万花身经百战,在他娴熟的手法下,风迟沉眠的感官一一苏醒。 凤落的手似调试爱琴般,灵活的指尖抚弄纯阳敏感的皮rou,轻拢、慢捻、回抹、勾挑,一寸寸拨弹出满意的吟音。 这被毒株精心饲养的翱天之鹤,纵使览遍九天,却仍为贪欲所诱,落于尘地饮鸩止渴。 不绝贪欲,便会落得这般下场么? 快感带来的眩晕中,纯阳在泪眼朦胧中抬首。 却是不悔。 风迟奋力抓住万花垂下的衣袖,被快感逼出的泪珠自眼角滑落,感受着身下被一点点撑开,万花的阳根带着热意,缓慢又强硬地开拓着领地。 手指抽离的空虚只是一瞬,很快便被灼热的欲根充盈,难言的饱胀感袭来,风迟突然害怕起来,他呼吸急促,声音发颤,出口却是一声媚人的呻吟。 这一声仿佛开启了什么关窍,接下便是止不住的低吟。 “嗯……啊……好撑……师,师父……啊!嗯……哈……” 身上皮rou被或轻或重地抚弄,带来别样感受,万花手指所到之处皆是阵阵酥麻,摸得纯阳腰也软臀也湿。 双腿大张,浅红透粉的花唇被紧紧挤压在两侧,原本只露了一条细缝的xue眼被蛮横撑开,一根粗红欲根挺入其中,强硬地拓开xue道。这幽深小径虽被万花精妙指法探路,却仍是不曾吃过真枪实弹,又涩又紧,被喂了满嘴却只知一味回缩,到教万花进退不得。 恼得凤君眉头微微皱起,毫不客气地往徒儿的圆臀掼了两巴掌。 啪啪两声响,在宁静夜色里掷地有声! 初初开苞的小羊哪敌得过这床笫老手,当即吃痛,xue眼一收一放,被窥得破绽的万花趁势而上。 “啊!……嗯” 顿时万花的孽根被一吞到底,被侵入深处的酥意瞬间传遍风迟全身,惊叫哽在喉间婉转一番,变作一道低声喟叹。 凤落却不会这样就放过他,勾起纯阳的一条腿便动作起来,粗长的欲根在青涩的甬道内不断进出,时快时慢,点起簇簇yuhuo。 随着万花一记用力的挺身,正好击在敏感的花心之上,纯阳被这一下插得媚叫一声,被cao弄许久的xuerou再受不住一缩一缩地抽搐,乳白的浊液喷溅到万花的胸口上,深处的宫口更是泄出一大股春液,在两人交合的下体缝隙处淅淅沥沥透出,湿透锦被。 见到风迟这爽得不自已的情态,万花停下律动,享受着高潮中的xiaoxue自主地服侍。 险些忘了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未在意胸前的脏污,凤落毫无歉意地想。 怎么会这么爽……那些、上了师父床的人都是这么爽的么。 未曾察觉到万花的停歇,风迟抓住这短暂的时机大口喘气,眼前一片空茫。 抓着锦被的手指不断颤抖,纯阳双唇微张,眼白上翻,双腿大开,合不上的腿间更是一派yin靡,清透的yin液与乳白的浊液胡乱糊在两瓣唇rou,若是细看,更能见一丝淡红,这便是处子落红了。 一幅被cao翻jian透、汁水流溢的yin荡姿态。 万花见状,捡起没剩多少的良心,想着点到为止,却不料,察觉到万花的抽身,纯阳反而惊慌起来,尤在抽搐的xuerou收缩着紧紧将万花含住不放:“不,不要,我还要……” 凤落眼神暗了暗,抬手想将颊旁坠下的发丝拨回耳侧,却被风迟伸手捉住放到胸前。 这胆大的、放浪的yin徒张开红润的唇舌,勾引着师父玩弄他的胸rou:“哈……嗯……啊……师……师父,这里也很软,很想……” 很自然地被撩起性致。 柔软饱满的乳rou被外力捏出各种形状。 在被摸, 在被师父摸, 一想到在自己身上的是谁,风迟便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低声喘息了一口,仅是看着万花垂下的发丝都欲念迭起,前xue里的水流得越发欢畅。 如此猛挨了数百下抽插,纯阳面上痴态毕露,提腰摆臀乖顺迎合,到也叫凤落觉出快意。 原本紧窄的xue道被粗热欲根cao成只知含吮吐汁的yin腔,待欲根破开宫口插入宫腔,纯阳更是从喉间逼出一声高亢媚吟,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过电一样流窜全身,腔道不住收缩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稠热yin汁,锦被再承受不住压力,被纯阳抓成一缕一缕的碎布。 感觉到被yinrou包裹的下身传来一股吸力,万花进出间越发顺畅,低头便见小徒儿高潮迭起的yin态。 不顾yinrou热情挽留,凤落抽身出来,胯下一根粗红尘柄已是给纯阳流出的yin水泡得水光淋漓,摸了摸纯阳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万花嘴一抿,露出笑意,“真是贪吃,别心急,夜还长。” 说罢,复又提笔而上,纵情于纯阳身躯之上。 纯阳刚察觉到一丝危险,便被万花娴熟的律动卷入滔天欲潮,神志离体。 风绕月动欲丝缠,春梦一觉盈室香。 …… 初尝情事,便如此不知节制,纯阳直到第二日黄昏才醒。 凤落背对着床饮茶,已是穿戴齐整。 白裳广袖,外披一件浅青衫衣,举手投足,俱是俊逸风流,一派正气。 完全看不出风迟昨晚曾在这人身下被jian得死去活来。 躺着过度使用的地方动一动就酸软不已,身下的锦被似乎也被换过,刚醒过来的风迟还未从昨夜的濒死快感中回过神来,侧头注视凤落的背影,神情茫然。 此夜过后,风迟再也无法将进入凤落的卧室视作平常。 无法将木桌圆润的棱角,窗沿的精致雕花,看做正常用途。 纯阳动了动身子,刚想佯装体力不支的羞涩,却惊愕发现周身清爽,连承受的那处也被清理干净上了千金难买的膏药。神志昏昏间,却也有被万花拢在怀里按压饱胀小腹排汁的燥热画面。 风迟心生悔意,若是能保留一二分清醒,绝不会这样就给清得一干二净,说什么也要将师父的体液留下几分才对。 凤落头也不回,轻品茶香,“醒了?” 想装柔弱的做法失败了,风迟没有泄气,抱紧被子落下泪来,长睫湿润,神情脆弱,试图打动某人的良心。 然而凤落径直起身走出,不曾回头,只淡淡留下命令,“给你一日休息,昨日派下的任务不可再拖延。” 房内仅余纯阳一人。 风迟抱着被子,哪还有半分泪意,百思不得其解,“酒后乱性,师徒,处子,这三样都不能让您动容,师父,您到底会在意什么呢?” …… 一些不为人知小剧场: 万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宝贝的发丝有一撮被孽徒啃得乱七八糟,十分憋气。 万花:发型乱了,不开心,不想说话。 纯阳的房里又多了一件有关师父的藏品,一个装了几根发丝的精致香囊,和其他被收集起来的物品放于一处,万花永远不知道自己身边遗失的柱状物体被悄悄拿去做了何用。 趁万花离开,撅臀在床上捡头发的纯阳:没错,就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