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山主与花妖h(一花二咩,方玄药x 楚钓舟、楚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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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羊脑洞十五 霸道山主俏花妖 花哥:方客,字玄药 道长:楚钓舟,楚落星 一 在秦岭山脉里面,有一座大山,名唤空山,里面生活着很多精怪,这些精怪的头是双生兄弟,都是咩咩成精,一黑一白,据说是曾经在华山纯阳宫修行过的厉害妖怪,总是一副纯阳道人的打扮。 妖怪小弟们尊称他们俩为,黑羊大王和白羊大王。黑羊大王和白羊大王都是在纯阳有编制的咩咩精,黑羊修太虚剑意,白羊修紫霞功。 虽然是同胞兄弟,然而两咩长得并不相似,喜好也南辕北辙。 剑纯楚落星喜着驰冥墨衣,眉眼冷峻,眸若寒星,练剑成痴。 气纯楚钓舟则常穿儒风白衣,剑眉朗目,气质温和,举手投足间,羽衣蹁跹。 两妖都是在纯阳宫受过教化的精怪,不同于平常山精,这空山本属纯阳名下,两兄弟在此受了纯阳宫人点化后来修行有成,便领了任务回来负责空山精怪的教化和过路人的安全。因此从不行害人的鬼魅伎俩,在秦岭妖怪这块很是有名。 这一天,山里来了位陌生的外客,深深浅浅的紫纱覆在身上,浅紫色发带在脑后扎出个低马尾,面容秀美而又有种说不出的纯净和善,看打扮应该是个万花弟子,身上的气息却不似凡人,走在林间却片尘不染,应该也是个精怪。 万花弟子行走无声,走走停停避开山上精怪的栖息地,绕到了山背。 万花抬眼,面前是一片陡峭的山壁,阻住了他的去路。 紫衣人羽睫颤动,终是忍不住了,在脑海里发问道:“前辈,你确定是这里?” 万花的脑中响起回应。 “当然,这里是我勘察过最容易进入的地方”。 “……”,凌绝万花沉默了一阵,“那我现在应该干什么?” 脑中的前辈漫不经心回道:“还能干什么,伸出双手,爬啊。” “……”,沉默过后,还是沉默“前辈!” “嗯?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的本体么” “记得啊,不就是朵落星湖里的小莲花么” “那你让水生的莲花去爬山,良心不会痛吗 QAQ,何况这里又不能用法术!” “……身为一个植物妖,你本体的藤蔓呢?法力呢?”前辈无语道,“还有,我们恶人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方客比他更无语:“我们莲花精没有藤蔓这种东西-。-,至于法术,在这施法肯定是要惊动此地主人的,那样还叫潜入么!” “━Σ(?Д?|||)━ 没有藤蔓?!那你们这品种怎么捕食修炼的啊?”万花前辈大惊失色。 “泡水,吸天地灵气,少晒太阳,多吃素”,方客脸都木了“前辈,我是个素食花妖,单修离经易道,跟你不是一个品种的,不需要吃血食,更不用捕猎!” “唉,怎么会有你这么废的品种啊,没办法了,你用小轻功慢慢磨蹭上去吧。”穿着恶人秦风的有很多藤蔓的食人花前辈默默托腮叹气,开始怀疑自己胁迫这个独居在落星湖的孤僻花妖来做事是不是做了什么错误决定,这么废的花妖真的能帮他办成事情么。 名唤方客的万花看着高耸入云的峭壁,开始艰难地往上爬,没办法,被这个凶残的食人花寄生了,不听话,就得死。 (花哥内心:(T▽T)我真的太难了) 山其实挺高的,山顶云雾缭绕,水生的莲花妖慢慢往上爬,从日头高照爬到了繁星满空。 “呼——”一只手攀上峭壁顶部,不一会儿,冒出个发型凌乱的万花来。 “终于到顶了”方客瘫倒在地,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废花了。 倒在地上歇了一炷香,方客慢吞吞起身,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雾气,几乎看不清五步外的情况。 脚底下是平整的石板,万花收敛起气息谨慎地在雾中行走。不多时,渐闻水声潺潺,脚底湿滑,热气铺面,料想前方应是有热泉。 一想到暖暖的温泉,本体亲水的花妖有些心痒痒。 温泉啊,感觉灵气很足的样子,变成本体泡在里面一定很棒吧(?ω?)。 “……”寄生在花妖大脑的万花前辈察觉到了此妖没出息的想法,一阵无语。 不料方客再行几步,地势陡然直转往下,让他一脚落空,重心失衡,竟是滚落了下去。 “啊啊啊啊!”,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死宅花妖被这番变故吓得魂不附体,一时间忘了动用法力,就这样一路滚进了坡下的热泉中。 二 最近天气有些凉,楚落星跟往常一样,在泉边舀水打算洗剑。 空山虽算不是什么福地,但是山腹中育有灵泉。楚钓舟喜洁,特意花了老大劲凿了方水池将灵泉导进来,从此爱上泡澡。 楚落星对弟弟的喜好不置可否,毕竟修行人道行深了之后根本不染尘垢,费那么大劲天天泡澡还不如多练练剑。 对于剑纯,澡可以不洗,剑绝对不能不练! 虽然不爱洗澡,但是因这灵泉水很适合养剑,所以楚落星经常会来取水用以洗剑。 今天本该又是剑纯咩咩平淡取水的一天,然而刚装到一半,突然身后受到撞击,接着便是一番天旋地转,水面近在咫尺! 只听见“扑通”一声,一花一咩落入水中。 身为一只咩,即使成了精,楚落星仍是不喜离水太近,下意识地排斥那种被水打湿毛发的黏腻感。 因此落星道长非常,极其,不擅泅水,人在落水后本能会攀附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妖怪也不例外。 于是方客的紫衫外衣被黑衣道长牢牢攥紧,道长的大长腿也紧紧缠在万花腰上,勒得花妖几乎喘不过气来。 吸了水的绵羊简直就像个大秤砣,挂在万花腰间,将他死命往下带,还爱乱扑腾。 会水的都知道落水后最忌讳乱动消耗体力不说,还容易带着来救的人一同丧命。 好在万花是个不怕水的莲花妖,哪怕被道长摁在水里也不会被淹死,-。-就是腰被勒得难受。 传音唤了几声都没回应,万花无奈环臂将人扣住,讲真的,这道长力气还真大,差点没能制伏住。 接着,他倾身凑上去,唇对唇将空气渡给道长,有了新鲜空气供应,楚落星终于不再挣扎,老老实实攀在万花身上安分下来,浑身羊毛湿哒哒十分可怜。 这人嘴软软的,好像有点甜啊,楚道长不合时宜地想。 方客就这样边给妖渡气边往泉边划,废了好些功夫才将落汤咩带上岸。 “呼…呼…”,万花累得有些喘不上气,即使是妖也禁不起又是爬山又是划水的折腾啊,忽然眼前一阵阵发黑,还未来得及看自己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方客便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落星道长默默看着晕在自己身上的万花,哪怕是他这种冷淡自持的冰山性子内心也有些波动,莫名其妙被人撞进水里结果被罪魁祸首救了不说,人还晕了。 良好的教养让楚道长做不出把妖扔在室外不管的置气行为,虽然他也看出来这个万花打扮的应该也不是人,妖嘛,皮糙rou厚的,八成没大碍,但仍是选择了将万花扛起来带回去找弟弟。 楚落星:突然出现的可疑妖,带回去让小舟瞧瞧来历。 被所有妖遗忘的恶人花:喂!没有妖在意我么! 方客是在软软的被褥里醒来的,他茫然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 万花打量四周,室内装潢十分简洁,是间木屋,一桌两椅,一床一柜,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一看就是个男人的房间,前辈,前辈你还在么?”方万花试探地脑中发问。 “别喊了!”正在入定的闻风语被吵的十分烦躁。 “哦……”,方客默默闭嘴,然而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发问,“前辈你知道怎么回事么?我这是在哪?” “在哪?还能在哪,”闻风语现在极为不爽,抱怨不断,“当然是在此地主人的房内!明明让你小心潜入去拿那样东西,你倒好!直接将山主撞得落水,现在好了,被他们发现带回来了。” 越想越气,本来他打听过明云那厮跟这空山的山主有些渊源,有可能将能破解他本体身上阵法的法子给了他们,这才来试探,谁想到附体的万花这么不中用,直接撞到人手上! 想想就心情郁闷,好气啊气得每片花瓣都在抖。 此时,纯阳宫的一处僻静小院,忽然传出一阵枝叶抖动的沙沙声。 这是纯阳明云道人的住处,此刻他正在待客,然而房内时不时传出的杂音很是让人疑惑。 可惜明云道长向来高冷,不爱解释,于是来客只能遗憾告辞。 送走客人,明云打开房门,进到卧房,房内清清冷冷没有一丝人气,甚至没有床,只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然而还有一处与这屋子格格不入,那是一处用灵木搭成的花架,上面放着一盆花。与简陋到极点的蒲团不同,这花盆极尽奢侈,用的是千年灵玉,培的是精心调配的灵土,浇的是华山灵玉泉水,盆身更是刻满了繁复花纹,既是装饰,也是禁锢。 这么豪华的配置,盆里栽的自然也不是凡品。盆中花有花无叶,花瓣肥厚且色紫发红, 开的极为灿烂,只是明显不是善茬,此刻花瓣不断开合,隐隐约约间可见利齿幻影,一看就不是吃素的品种。 明云缓步上前,手臂还搭着一尾雪白浮尘,见家花不太安分的样子,便割破手指让蕴含灵气的血滴入土中滋养花根。 足足喂了十滴才将花安抚下来。 “这是遇到了什么?气成这样?”明云细细摸着安静下来的花瓣喃喃自语,“跟我去趟万花谷不好么?为什么要偷偷跑掉?” 说着,道长看了一眼缺了花魂的万花本体,“你似乎又招惹上了麻烦的家伙呢。” 两天后,小院再来访客,然而却得知明云道长已经出门。 三 方客刚想下床,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他抬头,一名头戴道冠的男子正推门而入,似是发现他醒了,脚步顿了一瞬,又走到桌边,将手上托盘放下,来到床边。 方客神色莫名看着这位陌生道长,这位道长自进来起便一语不发,接着开始替他平整床铺,捻好被角,鬓边的雪色飘带在万花眼前晃来晃去,让人猜不透。 等了一会儿,等到面无表情的道长得寸进尺来牵他的手试图将之塞进被窝时,方客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总觉得自己不说话继续下去会被包成鲜花粽子的感觉:“这位道长……你能说话么” 我突然开口似乎惊到了他,方客看见道长猛地松手往后一跳,眉间水蓝色的坠饰摇晃不止,眼睛似乎都睁大了一圈,像只受惊的小羊,他心想。 仿佛才反应过来万花是真的醒了,道长扶着桌边慢慢坐下,头转向万花方向,犹豫开口: “……你醒了?” 方客此时才觉不对,道长的眼神明亮清澈,然而细看却发现瞳孔无神,他斟酌发问:“道长好,我名唤方客,方圆方,客舟客,冒昧请问,道长你是否,”他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猜测问出了口,“目不能视?” 与万花的小心翼翼相比,纯阳道长的反应十分平静 ,对着万花淡淡点头。 “你刚才呼吸没有变化,我没发觉你醒了。” 这就是对刚刚那番动作的解释了。 哎呀,有些大意了,忘记调整呼吸频率了,万花漫不经心想道,却无悔意,脑中数个念头急转,已是编好一套忽悠人的说辞。 寄宿在方客脑中的恶人花对此毫无所觉。 一番交谈后,得知了道长姓名和这里的大致情况,方客带着温和的笑容将人送走。 “楚钓舟和楚落星么?”万花落座于桌边,拿起楚钓舟刚刚饮过的瓷白茶杯摩挲,似是在透过此物在观察它的主人,“感觉会很有趣呢。” 不知何时,日光偏斜,万花上身落入阴影里,看不清他此时神色。 住了些时日,方客也与此地的两位主人熟悉了起来,钓舟道长目盲心善,脾气很好,而另一位落星道长面冷少语不怎么露面,万花只是偶尔在林间碰巧遇见几面,只是每每相顾无言。 方万花是借口能医治气纯道长的眼睛留下来的,不过倒也不算是借口,他确实能治,但与应付道长们的说辞不同,不仅是要配合离经心法的养心决,最重要的药引,是他自己。 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个问题尚待解决。 繁星当空,明日当是个大好晴天。楚钓舟喝了药已经沉沉睡去,楚落星房内也已熄了烛火,方客提灯走在山间小道上,幽幽烛火为阴暗山林带来一丝光亮。 “小子,你大半夜不睡不修炼,来这种地方干什么?”闻风语懒洋洋躺在幻化出的软塌上问道。 “来做些不容易被发觉的事情。” “哦?”闻风语来了兴趣,“这荒郊野岭的,会有什么?” “到了地方,前辈就知道了。”万花眉眼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持灯施法,避开阻碍快速向目的地行去。 目的地是山间的一汪清泉,隐在山中,渺无人迹。此时星光渐暗,月光渐明,徐徐微风吹皱波光粼粼的水面。 “这里也够偏僻的,你何时找到的此地?”闻风语纳闷道,“我一直在你脑中,怎么没发觉。” 方客将烛影灯收起,拢袖走到泉边,边走边道:“这泉水灵气充沛,暗合阴阳之道,于修行大有裨益,当然最重要的是……” 离经万花拉长尾音,闻风语不觉凝神细听,不料变故骤起,方客出手如电,右手从袖中抽出一杆金紫双色的玉笔来,只见万花笔尖急点,灵光灿然,勾动暗藏阵法,左手并指如剑点在胸前几处大xue。 阵法应声而动,随即万花身上现出重影,一道红影被扯了出来! “…这是为你准备。” 变故只在转瞬,分神一息,闻风语已失先机,等他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再睁眼,竟是被困在了泉中阵法里。 “咳咳——!”这般生硬撕扯下,闻风语便受了重伤,气血压抑不住,黑血自唇中涌出,落在泉水中,化作丝丝缕缕的墨迹。他咬牙怒道:“真是会咬人的畜生不叫,倒是我小瞧你 了。这次算我栽了,你待如何?” 方客被骂了也不生气,还是端着如先前一般文雅和善的姿态:“客气了,其实我还打算更过分一点。”说罢,冲着恶人万花微微一笑,“我许久不曾吃上些好东西了,难得有食物送上门来,自然不能浪费。” 这话就有点不对劲了,闻风语之前即使被困也不曾惊慌,闻此言眸孔骤缩,惊道:“你!你吃妖?!你不是吃素么!!吞噬同类,万花谷竟然容得你?不,不对,你这般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你到底是谁!”想通此节,闻风语心内惧意更甚,懊恼不已。 “也不能这么说,植物不就是素么,吃植物是我的天性罢了,就像人吃羊,羊吃草,本性如此,”闻风语此时性命全在他一念,方客也不吝解答,“我受万花花圣所邀,为花谷客 卿,受万花供养,配合他们研究,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艹!真是踢到铁板了!闻风语心中暗骂。 “闲话就不多提了,早点吃完我也好回去休息,”方客手持日月之昭上前,笔尖冲恶人万花额间点去,嘴里还念叨着,“身上还有些血怨,希望味道不会很辣……” 闻风语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离他越来越近,逼命之刻,“铮”的一声,一柄与月同色的雪色剑身挡住了尖锐笔尖,灵气相冲下,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闻风语此时自是无力抵挡这两相冲击的气劲,但一只手环过他肩膀,将万花牢牢护在怀里,不曾有半分损伤。 “咦?”未料到会有人阻扰,一击不成,方客吃惊出声,看清来人身着纯阳道袍,果断收手。他只想吃点野食,可没打算招惹上纯阳国教。 见力道收回,季明远也同时收手。这般打斗,池面的阵法早碎了,季道长搂着恶人花的腰,将他带到岸边放好,上前一步,挡在闻风语身前,持剑一礼:“纯阳明云,见过浮玄妖王,内子无状,扰妖王清静,不知此物可能换妖王息怒。”纯阳递出一物,此物状为玉石, 却蕴含着超凡力量,乃上古遗玉,世人唤其为天乙玄晶。 听到面前道长的名号,再看递到自己手上的玄晶,想起楚落星还需要一柄新武器,方客神色一动,笑容真诚了些许:“原来是明云道君的道侣,只是为何……” 有些话不便说明,季明远闻弦知意,从芥子内取出一黑帖,递给万花观看,道:“我已经跟花谷递过拜帖,不日便会携内子前去,这是裴先生的回帖。” 方客接过墨帖,打开确认了一番是裴元的手笔,再递回去,唇角笑容比之前更深几分,令人如沐春风,又抛给纯阳一个瓷瓶:“既是裴师兄应了,那我自是没有疑问,这是解他身上毒的解药,你拿着吧。”说完,提灯离去。 “没有下次。”万花身影将要隐没在树林间,季明远耳边这才飘来一句淡淡的回复。 季明远紧绷的身躯此时才终于放松,闻风语已调息好了,见他身形不稳,连忙将人扶住。 “什么解药?”闻风语先是不解,又问:“他到底是谁?” 季道长望着家花,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闻风语对自己也太狠了,不就是要和他一起去万花谷拜见裴元先生,谁料他听了居然连夜魂魄出窍逃跑,用的还是胡乱学的邪法,这方法虽然能让人以魂魄出逃,但是在运用时却会压制施术者一半智商和气运,不然以闻风语的能耐也不至于倒霉撞到方客这常年不挪窝的死宅妖手上还险些丧命,好在他来的及时。 “你那是什么眼神?”还带着智商减半 debuff 的闻风语想不通,但是心里有股莫名不爽。 唉,其实傻点也怪可爱的,季明远爱怜地摸摸傻盆栽的狗头,拉着闻风语坐下握着万花的手边替他稳固魂魄,边将方客来历娓娓道来。 海外有仙岛,名为芳。岛中妖类多为奇花异草,岛中心有一湖,内生满奇花,其状似莲, 色外白蕊黑,边缘镶有金边,性剧毒,未修成花妖,前人为其取名浮玄花。花圣宇晴循着古籍记载找来此地时,昔年花丛只余一株,此余株已修成妖身,统御众妖,号浮玄。浮玄花妖表性温和,通人言,宇晴花圣同他相交后,疑问为何湖内只余他一株,花妖笑答:“我族天性,喜食同类,只剩下我一个,自然是因为其余的,全被我吃了。” 后花圣再不提此事。多年后,芳岛陆沉,花妖受东方宇轩相邀为花谷客卿,手下众妖亦定居于花谷。 四 此节讲完,已经是月上中天。看了看天色,魂魄不好长期暴露于外界,季明远打算带着家花趁夜赶路。 季道长刚起身,便觉不对,一道剑气往林深处刺去:“出来!” 树叶随风而动,一道黑影从林中闪出,悄无声息,形若鬼魅。 待到亮处,来人容貌才现出来,却是楚落星。 “见过季师叔。”楚落星同季明远见礼,看了眼道君身侧的闻风语。他本是见万花孤身出门,心下担忧便跟在暗处,不想却见到一番是非。 楚落星也不是个善茬,这倒霉运气真是绝了,好在他赶上了,不然闻风语怕是就折在这 了,季明远心下一阵后怕,同许久未见的师侄打过招呼,便不多做停留,把万花揣进怀里赶路。 次日,朗朗晴空,午后,方客邀两位道长树下一同品茗,茶香缕缕,万花并未遵古法,反而在茶中加入梨片,煮出来的茶汤自有一股清甜梨香。 楚钓舟仍目覆白绸,已能微微视物,他仍看不清茶汤什么模样,只觉得十分好喝。为了调味,万花还加了些许蜂蜜,只是楚钓舟喝不惯这般甜的梨茶,后面方客又为他重新煮了一壶。楚落星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万花发现他已喝了四杯蜂蜜梨茶,放在一旁的茶壶快空 了。 看来落星道长喜甜,万花将这一点记在心内。 见时间尚早,方客取出自己的爱琴,袅袅茶香中,轻拨琴弦,琴音悠扬清澈,如清泉潺潺,似林鸟间鸣,妙韵天成,使得听者不觉陶醉其中。 一曲罢了,修长十指按住仍旧颤动不已的琴弦,白梨树下,乌发流云,万花抬眸一笑。 胸中的心怦然一动,随即越跳越快,楚落星几乎握不住手中的茶盏,面上浮现红霞,脑子昏昏一片,一时想到水下的激吻,一时又念万花刚刚的笑容。茶并非酒,楚落星却是醉 了。 我这是病了么?楚道长疑惑想道,又转头看向弟弟。 楚钓舟目不能视,只赞叹万花琴艺高超,话中透出再明白不过的倾慕。方客却似被他这笨拙的夸赞讨好到,拉他来到身前,搂着人指引他抚摸琴弦。 这般两相依偎的亲密姿态落入楚落星眼中,楚道长心内一酸,几欲以身相替,又在即将动作前惊醒过来,匆匆告辞。楚钓舟不明所以,后背贴着万花胸膛,雪色长发落满万花肩头,道长神情懵懂:“玄药,兄长怎么了?” 玄药是万花的字,楚钓舟知道后,便一直这样唤他。 一只温柔的大手轻抚道长雪发,似是安抚,方玄药看着楚落星匆忙离去的背影温声回道: “没事,许是茶水喝多了。” “原来如此,”楚钓舟点点头,在万花怀里显得乖巧又温顺,“玄药喜欢我么?” 抚摸气纯脊背的手一顿,万花不动声色:“为什么这么问?” 楚钓舟抬头,神色认真又期待:“你为我治眼,待我这么好,又对我搂搂抱抱,一定是喜欢我,对么?” 说得有理有据,唯有最后一句疑问暴露了内心的忐忑,这般可怜可爱的小羊,谁能忍心让他失望。 方玄药当然不忍心,浅笑将道长搂得更近一点,不待道长反应,万花捧着楚钓舟的脸吻下去。 楚道长的原形是毛发蓬松柔软的白绵羊,唇也软软的,万花不费力气就吻开了道长紧闭的牙关,眉心玉坠在道长额间摇晃不已,万花越吻越深,唇舌吸舔道长口腔,舔尽道长每一寸领地,又勾缠着另一条红舌不放。 待万花放手,楚道长已经被吻得脑袋昏昏,在万花怀里软成一滩春水,若不是腰被搂住, 怕是能直接滑出去。 “你——”楚钓舟心中又羞恼又欢喜,面上红霞蔓延到脖颈,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万花牵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楚道长气就又消了。 簇簇洁白梨花自树上随风落下,还未等它们落入树下一对璧人身上,风向一转,又飘远了。 “等过几日,你的眼睛便可完全恢复了。”方客怜惜地摸摸道长眼上的白绸,轻柔吻了吻。 是夜,楚钓舟并未像以往一样回房,而是睡在了方玄药床上。 楚道长赤身躺在万花床上,长发铺满床面,白绸覆眼,全身景色任万花一览无余,连私处的体毛也是随了本体,即使看不见,但道长知晓万花正在看他。 “玄药,玄药——”楚道长不安唤他,全身因紧张羞涩而泛起粉色,手不安地乱动,又被身旁万花握住。 身体有了接触,楚钓舟的心也微微安定下来,双手抓着万花袖口汲取安全感,自化形后, 楚钓舟从不曾在自己之外的人或妖面前这般袒露身体。 “小舟别怕。”看出楚钓舟的忐忑,方客倾身在他面上落下数枚甜吻,将人慢慢安抚下来。 渐渐地,亲吻变了味道,楚钓舟拉着万花不肯让他起身,一条腿悄悄抬起,小腿在万花下身不住摩挲,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道长这般主动,方客欣然笑纳,捉住作乱的腿,低头从小腿一路吻上去,在道长敏感的腰腹间停留数息,又继续往上,欺凌道长胸前红梅,逼得楚钓舟呼吸越发急促,几次喘出声来。 一边受到过分的疼爱,另一边就越发空虚,楚钓舟忍耐不住,抓起万花一只手,覆到胸膛另一出,叫道:“玄药,玄药,这里,这里也摸摸,啊——”这是道长的红梅正在被万花指尖轻捻,力道时轻时重,万花指甲抵着乳尖小孔轻轻研磨,带起一阵阵酥麻热意。 忽然,楚钓舟弓起身埋首在万花肩上,不肯起来,万花低头一看,心下了然,没想到楚钓舟身子如此敏感,仅仅是被玩弄rutou,就硬了。 “好小舟,别害羞了,快放手,”方玄药柔声诱哄道,“毕竟……后面还有更快活的呢。”万花音色低沉,又因情欲沾染带着无边魅惑,响在道长耳边,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楚钓舟倒在柔软床褥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被从中分开,方玄药半跪在中间,指上沾着润滑膏脂在道长xue口涂抹。 楚钓舟全身雪白,尤胜白玉,xue口确实桃花般的粉嫩颜色,方玄药指尖触上去,便紧张得瑟缩不已,几次三番不得入其门。 这样可不行,强行扣入进去,楚钓舟定会受伤。方玄药心念一转,一手抓着道长下身直直挺立的阳物上下撸弄起来。 “啊——哈——”不曾这般抚慰自己的道长被万花的动作弄得十分舒爽,万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灵活,哪怕做着yin事也优雅得像在抚弄琴曲,拨弄出道长的声声低吟。 前方的快意阵阵,后方便松懈了下来,趁着道长分心,方玄药顺利插入两指,手指纤长有力,一边按压搔刮内壁,一边又在壁上寸寸摸索。 蓦地,楚钓舟腰一弹欲起又被方玄药按下,眼睛瞪大几分,万花观察着道长神情,又对准地方揉弄几下,道长腰身随着动作颤抖不止,心道找对地方了。旋即,是不曾停歇的揉压进攻,万花对着那一处敏感点手指揉捻拨挑,前面也不曾停,玩得道长娇喘不断,内壁被揉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 水意渐起,软xue内壁越发湿腻顺滑,此时万花已入了四指,四指齐动,更是又一波快感浪潮,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窜至脊柱,爽得未经人事的楚钓舟几欲落泪,双腿几次想要并合,又被万花拦住。本快到了快感巅峰,方玄药却突然停手。 ??? 楚钓舟不解抬头,他看不见,手却不由往下摸去,又被方玄药阻止。 “小舟真没良心,只顾自己快活,不管我了么。”方玄药语气委屈道,只是道长看不见,万花脸上满是促狭笑意。 “我没——”楚钓舟慌乱解释,心下发虚,他确实因为刚刚太爽,以至于忽略了万花。 “没有便好,”达成目的,方玄药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不顾内壁殷殷挽留,褪下身上衣物。 衣物摩擦声音清晰入耳,楚钓舟耳畔发红,微微侧头,浑然忘了自己此刻根本看不见。 安静了片刻,一根炽热坚硬的阳茎抵上道长xue口,方玄药摸了摸楚钓舟细腻雪白的大腿, 挑眉道:“小舟可准备好了,我要进来了。”说罢不等楚道长回答,扶着阳物挺身而入,被玩熟的xuerou根本无法阻拦这般的进攻,方玄药的阳茎接着膏脂润滑,毫无阻碍地被道长全根吞入。 说快也慢,楚钓舟只开始觉得胀痛,数息后便适应过来,反倒催促起万花来:“阿玄——动,动一动。” 道长腰肢无师自通上下摆动,浅浅含弄着万花阳根,只是仍不满足,连声催促。 “小舟真贪吃,”万花架起楚钓舟双腿,下身也随之往内里挺动数下,这可与道长自己浅浅的抽动不同,一下子就爽的楚钓舟软了腰,小腿轻轻敲打万花脊背。 方玄药低身与楚钓舟交换一个缠绵的吻,直起身便开始动作,全根没入又抽出,yinxue痴缠又贪欢,裹挟着rou茎不肯放。万花次次都抵着那较别处更为软嫩的一点研磨,使得道长受到的快感更甚,xiaoxue更是含得越发紧,缠得万花几乎cao不动,只得拍臀提醒道长放松放 松。 道长雪色肌肤上吻痕斑斑,似一副描绘在人体上的红梅雪景图,黏腻汗水在肢体交缠进出间被抹开,楚钓舟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好紧紧抓紧身下锦被,下身被阳茎捣弄的又酥又麻,细细密密的痒意自xue中涌起,又很快被进出的roubang碾平,一次比一次深入,粗长阳 茎每一次进出,都将道长内里jian透,xiaoxue承受不住,讨好地沁出湿黏水液,却弄巧成拙让roubangcao得更顺畅。 cao弄着道长这冰肌玉骨般的身子,方玄药也觉十分快意,这yinxue刚进去时推推拒拒,待cao了十几下就认了主似的乖巧起来,rou茎往外抽时依依不舍,往里进时殷勤服侍,助自己将它cao熟cao透。即使是被过分cao弄,楚钓舟也只软声轻喘,白绸早被泪水打湿,万花心下有些惋惜,看不见道长完全情态,不过好在今晚过后,便应该完全恢复了。 进出间,软xue含不住过多的水液,流将出来,将两人相接的下体染得濡湿一片。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啧啧亲吻的水声。 万花房内春情无限,而对面的楚落星房内却一片孤寂清冷。 房内并未点灯,一片漆黑中,却有压抑不住的喘息自床上传来。 平日持剑的手紧绷,楚落星跪倒在床上,死死抓住剑柄,试图压制住下身涌现的阵阵快感情潮。这是不曾对外人言的秘密,他和楚钓舟本就是双生兄弟,因此双体同感,一方有动静,另一方也会有感应。本来也不至于这般敏感,只是楚落星身体特殊,因而对情欲格外敏锐,此刻从弟弟那传来的阵阵情潮更是勾动起原本深埋体内的欲望。 道长脱力跪倒,腿根不住痉挛抽搐,不曾触碰过的软xue未经抚慰却张合不断,rou壁深处又烫又酥麻,仿佛在吞吃着此刻在另一处不断进出的roubang,只是终究没有真物什,吞吐过后便是越发的渴求空虚,馋得软xue不断溢出水色yin液。 然而这并不是楚落星最难忍耐的地方,真正让他苦不堪言的地方,是隐没在rou茎下的另一处花xue,楚落星身具双xue,是个天生的炉鼎体质,小时不知因此吃了多少苦头,楚钓舟的眼睛便是为了护他瞎的,后来机缘巧合拜入纯阳才得救。 只是楚落星平日修习太虚剑意,以剑意强制压下双性体质对情欲的渴望,因此当情欲反噬起来,也越发厉害。好在楚落星未曾破身,对此还可忍耐,在纯阳进修时,兄弟二人深居简出,谁也未能发现清冷自持的道长层层道袍下是一副多么渴求cao弄的yin荡身子。 等到成年,两人便立刻申请外放空山,这秘密便一直瞒了下来。 只是到了现在,恐怕是瞒不住了。生理性的眼泪自眼中簌簌落下,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令楚落星哪怕无人抚慰也高潮迭起,纯阳道长躺在床上满脸红潮,浑身发烫,后xue因共感传达阵阵快意,却显空虚,而女xue更甚。 比起不是天生为交合而生的后xue,女xue的反应更为难忍,噬骨的快感除了rou体交合外别无他法,楚落星紧握剑鞘,质地坚硬的鞘身被摁压出深深的指印,足可见道长遭受了怎样的折磨,身下的裤子已经被yin水浸透,被道长脱在一边,在绵密yin欲折磨下,楚落星几次欲伸指王下,碰到xue口又生生停住,只实在忍受不住时才狠狠揉弄几下阴蒂舒缓干渴。 忍耐生理上的痛苦已经实为不易,然而更为可笑的是他竟与弟弟爱上了同一人。共感的身 体源源不绝向楚落星传达双生弟弟此时正在同情人享受何等至美的欲海盛宴,更令道长的心抽痛不已,生理和心理的痛苦时刻都在磨碎楚落星的理智,只有握着剑,才得以一次次将理智拉回。不然楚落星担忧自己真的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身下冰凉的绸面早被道长体温捂热,不知何时,道长已然双腿紧夹着床被摩擦,无师自通般抚慰着自己。 不知是第几次,楚落星抱着锦被躬身,承受着体内骤起的热意,内壁痉挛着潮吹,双xue喷出又一阵春液,将被褥沾染得脏乱。这是万花又射在了楚钓舟体内,然而传达到楚落星身体里只有无限的空虚和越发渴求的欲望。即便恨不得立马有阳茎插入将自己里里外外cao 透,楚落星也不曾行动,甚至连手指抚慰也不肯做。 道长正神智昏昏,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又关上,楚落星已经没有余力发现到入侵者,直到来人绕过桌椅,来到床边。 “嘶——” 看到床上楚落星的惨状,方玄药也不禁感叹出声,他俯身将湿漉漉软乎乎的道长从锦被中剥出来。 万花手刚触到肌肤,楚落星便猛地睁开眼睛,手握上剑柄便要拔剑斩敌。 “落星!醒醒!是我!”方玄药急忙喝道。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落星勉强回神,猛然惊觉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边,为免伤到万花,道长将剑抛进内侧。然后看清自己不堪的样子,楚道长便想逃离,不料刚一动,高热的身体便一阵酥麻。 糟了!楚落星心道不好,为了压抑欲潮,他浪费了太多体力,此刻竟无力做多余的动作。 勉力忽视万花近在咫尺的气息,楚落星艰难开口赶人:“夜深了,方大夫还是快些回房休息比较好。” “嗤——”看着楚落星强自挣扎的做派,万花不禁嗤笑出声,他暧昧抚上道长脸颊,这上面已遍布红霞,语气轻缓又魅惑,只听他笑道:“落星这般聪慧,真的猜不出我来此——是想干什么?”刻意咬重的音节,在腰腹间不住盘旋的手指,一切都显示出万花的不怀好 意。 “为什么?”楚落星不解,“你既然喜欢小舟,今夜还……你为何没有陪着他,现在却跑来我房中!”即使生了个贪欢的身子,道长也对这种事情难以启齿,含糊过去便厉声质问。 “嘘——”方玄药眸光灼灼,低声笑语:“小舟刚累得睡熟了,落星不想吵醒他吧,嗯?让他看见情人和哥哥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衣衫不整?” 此言一出,楚落星的气势陡然一泄,手徒劳地抓合几下,终究妥协了。他看了眼万花卧房的方向,低声道:“方玄药,你现在离开回房,今晚便什么都没有发生,小舟对你情深义重,你敢负他我第一个斩了你!”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杀气腾腾,可惜万花却不怕,他今天不达目的便是不会罢休的。 方玄药动动手,将楚落星放下,还未等道长松口气,万花便翻身上了床,压在楚落星身 上,万花刚从楚钓舟那抽身,来时只草草披了件外衣,此刻撑在楚落星上方,衣衫不整, 胸襟半开,漏出一片大好春光。 !!! 楚落星心道不好,起身想逃,奈何身子不争气,此刻仍是软弱无力,敏感至极,被万花碰一碰就软成一滩水。 “真是狼狈啊,落星,”方玄药怜惜摸了摸楚道长的头,将他被汗湿的额发拂开,“这样忍耐,很辛苦吧。” 万花的手带着温凉的触感,一接触到肌肤,久违的冰爽让楚道长有一瞬贪恋,又陡然回神,怒目而视。 “真是漂亮的眼睛。” 看着炸毛的道长,万花轻笑赞叹,又忽然低身凑近,无法逃离,楚落星紧张地闭上眼,鼻尖仿佛嗅到了淡淡花香,眼帘上传来一瞬温软的触感,是方玄药的吻。随后又是几枚轻柔的浅吻,万花的唇是凉的,唇中的吐息却是灼热,从脸颊一路吻到指尖,无限温柔。 “你……”被喜欢的万花这样对待,楚道长有些无措,睁眼看他,眼带挣扎。 “落星,我不愿骗你,”万花眼中似含无限缱绻情意,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他轻柔地替道长整理颊边汗湿的发丝:“我心慕你们兄弟二人,愿结一世连理,绝无半句虚言。”旋即剥开楚落星身上湿透的衣衫,大好风光尽收眼底。 “今夜来此,定是要得到你的。” 肌肤少了衣衫的阻拦,感觉到一阵凉意,楚落星身子颤了颤,抓住万花手腕,却没什么力道,被方玄药拨到一旁,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与弟弟楚钓舟不同,楚落星身兼双性,不止身下多了朵女花,胸前也微微鼓起一片弧度, 似少女娇乳。 方玄药手摸上去,捻了捻娇嫩乳尖,楚道长双腿不由夹紧,腿间隐蔽处一片湿润。前端男根挺翘,微微摇摆,被眼尖的万花一把抓住把玩。 万花低头,未束起的长发倾落到道长身上,如瀑如练,深色墨发缠绕在道长洁白身躯,眼角不知何时浮现繁复绚丽的玄色妖纹,他抬眼,如妖似魔,手一伸,抓住身下人的肩膀, 再往下,将楚落星拖落情欲深渊。 男根被万花把玩,女xue也被手指挑弄,万花的手划到哪儿,浴火就烧到哪儿,若有若无的触碰更让人无法忍受,万花仅以手指在入口浅尝即止,楚道长却已是yin汁满溢了,流出来的水将半个手掌都打湿,方玄药特意伸掌递给他看,换来道长羞恼一眼。 腰部被微微抬起,一个软枕塞了进来,楚落星疑惑回望万花,还未及发问,便看见万花解下外衣,一根粗大的rou刃便迫不及待跳将出来,道长心中倏然一惊,强行发力一掀,想要抽身。 方玄药一时不察,竟被楚落星掀开,只是道长身子yin性已起,根本没有逃离的气力,身一翻,眼看就要滚下床,撞到坚硬地面,又再半途被一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了回去。 万花低眸,笑中微带怒意,看向手上乱窜的绵羊:“好呀,倒是我小瞧道长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力气挣扎。” “不乖,该罚。”话音刚落,楚落星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身形被迫翻转,双臂被不知何处来的绳索缚住捆在背后,整个人被迫摆成个腰塌臀拱的姿势,头部被压在软枕上,看不见后方。 看不见身后的万花,楚落星羽睫颤动,心内紧张,强作镇定,,只是蜷起又伸展的双手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方玄药其实没有多恼,一时生气将道长摆成这样的姿态,回味过来到觉得这样也不错,男子第一次本就是后入负担最小,更何况,楚落星这双臀瓣生的圆润挺翘,莹白似玉,又微微透出艳红,中间一道股缝,上有幽径,下藏桃溪,着实诱人采摘。 万花不仅看,还上手摸,带有薄茧的手指抓着臀rou揉捏,摩擦间令道长又痛又爽,一时岔了气,湿意涌上眼眶。 “别乱动,”方玄药不满拍了拍羊臀,“嗯?这是什么?”只见道长莹白臀瓣间突兀出现一团黑乎乎的毛团,在股间不安地乱扫,偶尔触到下方正在吐汁的软xue,又惊慌翘起,只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黏滑yin水,毛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想及道长原身,万花很快有了答案,笑道:“原来是落星的尾巴,落星生的高冷出尘,没想到这尾巴倒颇为活泼可爱。”说着,方玄药抓着乱动的黑尾巴球揉弄几下,果不其然,揉出道长几声粗喘。 再往上看,连羊耳朵也冒了出来,毛色黑亮柔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方玄药不由想到楚钓舟,也是一只白色绵羊,不知道是否也是这般可爱,嗯,改日寻个由头看看。 妖物原身不轻易示人,楚落星也是一时岔气,这才显露了部分原形,一时半会收不起来, 被万花抓着敏感的尾椎骨把玩,更是羞愤欲死,嘴抿得紧紧的,打定主意不给万花反应。 方玄药却不需要他回嘴,伸指探了探谷道,已然是含苞待放任君采撷的湿软程度了,当下不再客气,先前他已经在楚钓舟身上尝过后xue的滋味,因此到了楚落星,便想试试这女花的妙处。 楚道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身子,方玄药摁着xue口蒂果捻拨几下,便是一阵水色淋漓,阳刃刚抵上xue口,便被饥渴已久的xuerou迫不及待迎进去。 楚落星只觉得身下xue口一热,内壁轻薄的内膜轻易被破开,还未觉痛意,炙热roubang便已长驱直入,前端茎头饱满坚实将层层痴缠的媚rou一一碾开,后头粗长茎身随之而上填满甬 道,滔天快意自下而上席卷全身。 万花的物什也是天赋异禀,楚道长从不曾吃过荤,此头一回开荤,倒是吃了个饱。 自下身微不可查的痛感传来,楚落星便知自己终究是被方玄药破了身子,被弟弟的情人jian污,道长心内惶恐不安,泪水混着汗水落入枕面,身却沉溺于背德的快感,不由自主地迎合后头的万花。女xue内壁紧致缠绵,不知主人心思,只顾着吸嘬讨好rou茎,盼它再凶猛凌厉些,好给自己杀杀痒咧! 楚落星女xue不如后xue紧致,却胜在天然为交合而生,花径褶皱层层,软嫩湿滑,磨得rou茎舒爽不已,更兼由分泌出的水润yin汁,使得进出更加顺畅。与cao弄后xue比起,又是另一番新奇的体验了。 因着姿势便利,万花趴伏在楚落星背后,深深插入,两人肢体相依,如一对戏水锦鲤,嬉水同欢,万花挺动顺畅舒心,腰肢抽插间,深进浅出,越cao越深。 忽而茎头触到一软嫩小口,本就在强自忍耐的楚落星脑中顿时一空,径道痉挛不已拼命裹吸,前头男根勃动几下,喷出白浆,竟是在无人抚慰的境地下,直接高潮了。 “嗯——啊——不!不要……”恐惧于刚刚直冲云霄的快意,楚道长慌忙求饶。 “嘘——”万花以指抵唇,冲道长柔柔一笑,“落星,这是惩罚。”说出的话却并不如道长的意。 稍微一想,方玄药便了然,应当是刚刚触到了道长宫口,没想到楚落星这身体生的这般齐全,他本来还以为不会有。想到方才的滋味,万花躺到楚落星身边,一条腿挤进道长双腿间,侧着身又cao干进去,侧卧的体位也极为深入,次次撞在道长紧闭的宫口,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roubang抵着入口打圈研磨,撞得道长哭叫出声,身下蒂果更是遭到不断刺激,被玩的熟烂软红,香溪津溢,泉涌奔流,直上高潮。 止不住的眼泪犹如串珠,划过脸颊,万花张唇接住,道长颤着身子低泣,被身下的撞击撞得身子不住摇晃。手上发带被解开,方玄药暂缓了进攻,拉着道长手一路往下,摸到交合相接处,指尖的热意烫得道长连忙抽身,却被万花强硬抓着细细描摹感受自己怎样吃下这 粗壮阳根。 这样粗大,也不知xiaoxue是如何吞下的,道长想到此,xuerou紧张得收缩不已,万花也舒服得眯起眼,贴着道长耳畔道:“落星真是个妙人,这就对此事无师自通了。” 暂且不提此语又引来道长下身一阵吞夹,方玄药带着楚落星在这方寸之地不断变换姿势, 阳根左冲右刺,上下刺插,迎来送往,双方均在交合中体味到性事的刺激与美妙。 修行几百年,除却剑道进步,楚落星从未在别事上有这般酣畅淋漓的体验,女xue内的宫口在万花锲而不舍的撞击下,羞怯张开,阳根挺根而入,又带给道长一番别样刺激,楚道长高潮数次,随后万花狠力抽插数下,最后一下深深抵入宫口,楚落星只觉下腹一热,数股热流涌入,方玄药竟是射在他女xue内! 只是这般还不算完,歇息一阵后,方玄药不曾抽离的男根在道长xue内再次胀大变粗,楚落星察觉到下身变化,睁大了双眼,挣扎着摇头拒绝:“不——!不要了,会怀的。” “若是怀上了,落星给我生下来不就好了。”方玄药轻易制住楚落星,予他缠绵一吻,随即开始下一轮攻伐。 夜,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