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宿敌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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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羊脑洞十七 宿敌 道长搬进了新家,是他们那块的地王,这是恶人谷分配给他的精装修三层高楼大院,拎包入住,二楼还有个小平台,从上面俯看去,下面景色一览无余。这天夜里,道长靠在二楼栏杆喝着,望着下面吃他洗脚水的2号房。 这2号房主人也不知道是谁,搞得好好一个房子弄得繁花锦簇,又是花又是草,还搞了个花树温泉,娘们唧唧的,道长对此十分不屑。 道长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小酒,吱呀一声,下面那2号房的后门就被人推开了,是个好看的万花公子,体态风流,美皙如玉,就是眼上蒙了条白布,好像是个看不见的,道长可惜的砸吧砸吧嘴,心想,腰还挺细。 接着万花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温泉旁边,开始脱起衣服来!道长立马就不困了,眼睛粘在人身上,一件两件三件……,万花弟子的衣服也忒多了吧!道长感慨。 光溜溜的花哥泡在水里好像剥了皮的竹笋,沾了水的白皙皮肤在月光照耀下好似在发光,看得道长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扒在栏杆上伸头细看。 此时蒙眼的白布已经被取了下来,白蒙蒙的水汽模糊了花哥的眉眼,然而这难不倒修为深厚的道长,他一眼就瞅得清清楚楚,看完后,满脑子春花夏萤,芝兰玉树,总之美得不像人,看得道长都痴了。 然而看着看着,道长内心一声卧槽,没忍住捶了下栏杆,木质栏杆在道长掌下发出嘭的一声,引得下面的花哥猛然抬头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他疑惑地收回视线,正好一只白白的胖松鼠从花架后探出头来,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好奇地看着花哥。 “小淘气,”万花勾唇浅笑,“怎么突然那么大脾气。” 松鼠反驳:吱吱吱(我不是我没有)! 可惜花哥并不懂没成精的松鼠语,气得胖松鼠一溜烟跑上花树,躲在里面不出来了。 花哥失笑,继续用“手”撩拨水花洗澡,然而用人类的眼光看去,大概是很惊悚的一幕吧,毕竟无数藤蔓从水里伸出张牙舞爪地捧起水花的画面不是正常人能接受得了的。 而上面的高楼内,道长正屏息窝在房内,直到良久后,察觉到花哥视线消失,从放松下来,软倒在地下。 道长拍拍胸口顺气,慢慢将被吓出来的咩耳朵咩角咩尾巴收回去。 “好险啊,差点被发现了,没想到居然是他……”。 花哥可是道长的老相识了。 说起来,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在花羊门派交流会上,两人长辈看对了眼,就经常带着他们俩互相走动,你来花谷住一阵子,我去华山待个小半年。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两小无猜的美好开头,恰恰相反,两人之间新仇旧恨数不胜数。 而这一切,都起自道长还是个小咩太的时候,嘴馋啃了万花长辈房里的小盆栽。 三清祖师在上,道长真没想到那个小盆栽居然是个成了精的花太,正巧在他师父房里午睡,一朝天降咩祸,小花太连叶带花差点都进了道长肚子。 花哥的眼疾也是那时候落下的,平时还没有什么,但是看久了东西就容易头晕。 别看万花表面上温温柔柔,乖巧又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记仇的要命,打那以后,俩人算是结了仇,道长在花哥手下吃了无数次暗亏。 长大后,道长直接叛逆去了恶人谷,也是很久没有听见花哥消息了,可能真的是冤家路窄吧,住个新家就遇上了。 回忆结束,道长摸摸右脸,当年他不小心啃了人家花叶,被那小盆栽跳起来抽了一耳刮子,脸都肿了半边,还要被迫给人道歉,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搞得他看见花哥就条件反射地脸疼。 互撕多年,道长深深明白这厮的德行,表面上看起来美美的,柔弱又无害,实际上杀人不眨眼。 他那会被拎去照顾妖后才知道,越好看的东西越有毒,呜呜呜 o(╥﹏╥)o ,那小盆栽开的花可香可好看了,谁知道是个食rou的,每次他去送饭,那家伙看他一眼撕一口生rou吃,他被看一下就忍不住抖一下,压力大到掉毛,等到人差不多好了的时候,他羊毛都快掉光了。 嘶,想不得想不得,一想道长羊毛都快炸成球了。 美人诱人,奈何太毒啊,道长郁闷得爬上床睡觉,这花太可怕,他不敢摘。 然而即使在梦里,花哥也没有放过他,道长梦见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会儿是可可爱爱的小盆栽,一下子又变成了光溜溜的美人花哥。 美人花哥冲他勾勾手,他迷迷糊糊过去了,美人抬起手摸摸他,他就也变得光溜溜了,然后一眨眼,美人没了,面前一个大盆栽张着血盆大口,呜哇一下把他生吞了! 道长吓得一激灵,噌得一声从床上蹦起来,摸摸头,一手冷汗,又感觉不对劲,一掀被子,湿漉漉的一片。 道长顿时脸就绿了,他居然想着花哥梦遗了!偷偷将被褥毁尸灭迹后,道长上了二楼鬼鬼祟祟地趴着视jian花哥。 美人都是越看越有滋味的,花哥恰恰就是那种耐看的类型,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含贝,眉眼弯弯,天然带笑,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一举一动优雅自然,静动皆可入画。 道长偷偷摸摸盯着人家,脑内一边疯狂呐喊:啊啊啊啊好看,大美人,我要搞他,一边又不断打醒自己:你快清醒一点!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宿敌! 一直看到人出了门,道长都没能回过神来,连饭都忘了吃,光看人就觉得饱了,可见美色当真误人更误妖。 踌躇良久,最后还是美色诱惑占了上风。 道长越想越躁动,咩尾巴早就显了出来,在身后摇出残影,他暗自给自己鼓劲:看看这脸蛋,这身段,错过简直太亏!好歹也是宿敌,搞了他以后多有面子,更何况人还那么好看,不搞不是咩! 仿佛被迷了心窍一般,道长决心去搞上一搞,看来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连道长都不能免俗,浑然忘了小时候这宿敌给他留下的可怕阴影。 到了夜里,道长利用地利,在自家里暗搓搓往活水里倒从恶人谷搞来的好东西,刚好这水顺流而下,落入花哥每晚必泡的温泉池。 道长内心:咩哈哈哈我采花大盗,今晚就要来糟蹋你?(o﹃o?)! 一想到能把宿敌这样那样又这样,翻身作主人,道长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咩耳朵现出来不住抖动,眼睛几乎冒出绿光。 是夜,下坡的花哥照旧泡澡完毕回房歇息。 待到月上中天,安静的庭院传来风声,再一看,一道黑影潜伏在花哥卧房窗下,这不速之客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在他背后,花圃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仔细听仿佛是无数枝叶在攀爬摩挲。 道长潜进屋内,掀开帘幔看进去,床上美人闭目熟睡,冰肌玉骨,暗香幽幽,此时花哥已然中了药效,对道长的造访一无所知。 道长色眯眯地打量着这美色,忍不住就动手动脚,先把花哥眼睛蒙上。 啊~这脸蛋真滑溜啊,嗯~头发也好闻,这波不亏\( ̄︶ ̄)/ 道长解开花哥寝衣摸来摸去,还坏心眼弹了弹花哥的两点淡粉茱萸。 万花身上真香啊,道长爬上花哥的床,嘴在花哥颈侧流连,舔舐吸吮,rua下一块块红印,复又亲上菱唇,仿佛啃食美味一般,他撬开花哥的嘴探进去搅风搅雨。 从上往下看去,就能瞧见一只胆肥的纯阳道长撅着臀趴在户主家床上冒犯主人家。 花哥的衣衫大敞,被道长扒得门户大开。 那活也坦坦荡荡,被道长又揉又含,毫不客气地挺立了起来,引出花哥几声喘息。 瞬间纯阳更兴奋了,急切地吞吃着,唇舌讨好地侍弄roubang,最后花哥腰微挺,在道长口中射了出来,被满满当当的花蜜喂了一嘴,道长艰难将馥郁香甜的蜜浆吞咽下去,还有多余的溢到了脸上,他也揩下来舔吃进去。 这花蜜甜味浓得发苦,万花怕不还是个雏吧,这回可算是赚到了,道长吸得嘴麻麻地边暗自得意,边将花茎舔得油光水亮复又立起来。 刚刚道长先尝了味验货,接下来确实要吃大餐了,只见他起身跨坐在花哥身上,手握花根缓缓沉腰,红嫩xiaoxue早已期待良久,迫不及待就将花哥rou具吞吃下去。 “啊,好,好大,呼,进得真,真深……” 昏暗的屋内,道长坐在花哥身上,含着阳茎,掐着花哥的腰,上下起伏,左摇右摆,浪叫出声。屋外花叶抖索的声音越发大了。 “嗯,真,真爽,啊,哈……再,再多来点……嗯……我还要” 腿贴着腿,腰腹相磨,道长yinxue被捣得啧啧作响,满溢的yin水混着花蜜从xue中流出来,染湿了主人家的床单,道长对此毫不害臊,反而摆着臀对着自己痒处使力,叫得越发忘我。 叫得这么浪,这么大动静,死猪也得醒了。 花哥从困倦中挣扎出来,眼前一片漆黑,妖力仿佛消失一般运不上来,手被捆缚在床栏上。 花哥:??? 他掐了掐手心,有感觉,不是梦,再强行凝神,只感觉小腹间一片火热湿润,似是有个人在他身上,压着他行房? 花哥尝试挣扎摆脱束缚,然而四肢无力,只是微微挺动了腰身,倒将道长cao得更深,惊得道长一喘,倒在花哥身上,嫩xue不自觉绞缩,前面一喷,高潮了。 “醒了?”道长懒洋洋依偎在花哥身上轻喘,手指在花哥胸上绕圈。 “你是谁?来我这是想干什么?!”花哥声音听着很是虚弱。 “干什么?”道长慢慢咀嚼这三个字,揪了揪花哥身上两枚红粒,伸手描摹花哥长眉上已然绽放的花纹,以前这里是含苞待放状,现下花纹开得繁丽,自然是因为被他开了苞了啊哈哈哈 (*≧▽≦) 。 接着纯阳又往下摸到仍被含着的花茎,万花吃痛皱眉,只听得看不清面目的黑影在他耳边暧昧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 ̄︶ ̄)” 说着道长又抬臀伸脚对勾勾缠缠磨蹭,磨得花茎又硬挺起来,于是带着神智半清醒半混沌的花哥又是一轮征伐讨索,这回可不是刚刚那种迷jian了,虽然迷着人安全,但是果然还是有反应更爽。 花哥的微弱反抗全被道长当做情趣,甚至将花哥逼出更多呻吟试做享受,直到黎明将至,花哥沉沉睡去,道长才收拾掉可能会暴露他身份的罪证,抖抖羊毛,溜之大吉了。 房子离得太近,怕花哥闻着味找上门来,道长干脆家也不回,直接去恶人谷领了外出任务,在外面溜达了半月,每天想想那晚偷了花哥身子就美滋滋,好开心!好激动!甚至想再去多偷几次( ̄▽ ̄)/ 道长下的药实在是够劲,加上花哥劳累过度被吸了精气,昏到午后才将将醒来,花哥醒来时妖力已经恢复了,他一抖手震碎绳索,揉着酸麻的手腕坐起来,看看身上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双修过后的情欲气味。 花哥眼神阴沉沉的,摸了摸额角,果然已经开花了。他在床上坐了良久,屋外枝蔓攒动,却悄然无声,无数花叶从各处花架上涌入房内,再回到花哥身上,花哥气色这才好了些。 花哥抬手放出几根枝叶……全都开花了,心好累。 原来花哥将一部分本体铺在了屋外,平时跟普通花草混杂在一块伪装着,关键时刻可以保命。 不料道长不走寻常路,居然拿药放倒他,这才被得了手,道长还不知晓,若是他贪心多留一阵,屋外的花叶就能摆脱药性将他摁在地上摩擦了。 道长处理的现场很干净,然,仍是百密一疏,花哥铺开枝叶耐心搜索,一个时辰后,一根藤蔓卷着花苞回到花哥身前,花瓣一张,吐出一根洁白的羊毛来,花哥拈起羊毛,细细观察。 半晌后,花哥黑着脸咬着牙吐出俩字:“呵呵(╬ ̄皿 ̄)” 道长在外面跑了大半个月,觉得花哥没找过了应该是没发现,于是终于想起来回家看看,然而当道长风尘仆仆赶回家时,却遇到了这种事: 管家茸茸热情地迎接了道长,拍了一连串马屁最后来了一句:“主人你终于回来了!主母已经在家等了好久啦(≧?≦)?” 道长原本漫不经心地嗯嗯嗯享受着管家的彩虹屁,闻言,嗯??! ━Σ(?Д?|||)━什么?什么主母?哪来的主母?道长茫然,他默默握上了剑跟上管家,决定看看到底这“主母”是何方神圣。 转过回廊进了后院,庭院中一位画中人正在树下品茶戏鱼,其气质朗如日月,濯如春柳,似乎是察觉到动静,男子侧身回眸,唇角带笑,额间繁花正盛,艳入眉间。 道长失神了一下,然后警觉地抖抖咩耳朵,心里如坠冰窟,眼前还能是谁,除了被他偷了家偷了身子的花哥还能有谁。 道长默默往后退再后退,想开溜,讲真花哥现在比之前看见的还要勾羊,但是也更危险了。 道长没能退出院子,因为他后退触到了一片巨大的阴影面积,缓缓回头,一株艳丽硕大的异花在后面静静守着,道长视力很好,他看得清隐藏在花瓣下的层层尖锐利齿,微风吹过,异花随风摇曳,道长心也拔凉拔凉的。 他视死如归地走进了院子,坐到花哥对面,面上一派正经严肃,仿佛浩气附体,身上却是恶人的鲜红染色。 花哥垂眸不言不语,细细品茶。 道长眼皮一跳跳的,看着花哥手上端着他的珍藏贡茶,地上铺着他的羊毛毯,垫着他的竹色玉席,心都在滴血,呜呜呜ε(┬┬﹏┬┬)3这些是咩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珍藏。 道长忍了忍,实在忍不了了,先开口道:“你为什么在我家?” 花哥幽幽叹了口气:“这不是道长自己以身相许,某盛情难却,不得不从啊”一副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 道长怒从心起,拍案而起:“放你……唔唔唔!”话未骂完,他被猛然起身的花哥钳住下颚,剧痛阵阵,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花哥背后枝叶漫出,在身后张牙舞爪,掠食者的气息弥漫出来,道长身子控制不住得发抖,羊尾巴羊耳朵和锋利的羊角噗嗤冒出来,同样颤颤巍巍,眼巴巴看着花哥,模样可怜极了。 花哥满意地松手,纤长的手指挑起道长下巴抚弄刚刚钳出的淤青,笑眯眯凑到他耳边,状似亲昵地蹭蹭道长的咩耳朵,长着利齿的藤蔓在道长身上攀爬,语气不疾不徐, “某不喜欢听这些腌臜话,这习惯不好,要改,道长可要听话才好。” 道长只觉毛骨悚然,咩耳朵忍不住抖抖抖,被花哥张口叼住,含在嘴里磨牙。 道长,道长感受到要害被威胁的滋味,QAQ地屈服了。 于是花哥就此正式跟道长住在了一起。 道长房里的床也换了,换成了张更大更结实的木床,夜里花哥最爱压着道长背入他,道长手被捆住,嘴里被一根硬化的藤蔓堵住,被摁着撅臀给花哥cao,圆臀被花哥时不时拍打到红肿,上面下面都灌进充盈的花蜜,蜜水将道长肚子胀得鼓鼓的,道长想挣扎逃开,又被藤蔓拖回花哥身下,接受新一轮的灌溉。 花哥总爱在他耳边笑语:“贪吃的小羊,我干你爽不爽?吃饱没^_^” 道长被堵着嘴只能呜咽:“呜呜呜 o(╥﹏╥)o 饱了饱了,真的饱了,嘤……要撑破了。” 后来去见长辈,纯阳长辈关心道长:“你们过得幸福么?” 道长扯出微笑QvQ:“幸福,真的是很幸福。 (呜呜呜就是太性福了,花妖的发情期为什么这么长啊QAQ咩要被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