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花羊脑洞之假娇娘(女装攻,受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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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鹤挽年年少成名,十五六岁便可下山闯荡。 这天他在秦岭七拐八拐,忽然走进了一处不知名的山谷,谷内繁花缤纷,暗香幽幽,一派好风光,只是却有危机暗伏。 这山谷不大,路却很长,薄雾自地而生,夹杂着丝丝沁人花香。鹤挽年脚步不停,这路却越走越长,这香雾越来越厚,到最后,除却鹤道长周身三尺坐忘,周围景物皆被浓雾遮蔽。 青天白日,竟生此等异状,必有妖邪作怪。鹤道长依旧不曾停步,拢在袖中的手却已掐好了剑诀。就在此时!一只手忽然自浓雾中伸出,握着一根木刺向鹤挽年后心窝刺去,这一下要是捅实,鹤道长登时就要上西天。 木刺碰到淡蓝气场的一瞬间,鹤挽年猛地回身,抬剑以剑背抵住木刺尖头,同时结起剑阵凝滞来人身形。接着鹤道长照面就来了一套三才九转,只听嘭的一声,剑招砸在了实处,他不曾停手,纵身追去,万世剑气随心而动,阻拦来人后路,再往前将手中长剑直抛出去,剑身穿透行凶者身躯又带着冲劲贯在山壁上铮铮作响。 浓雾转眼退却,露出行凶者真容来。 行凶者被利剑刺穿肩胛骨钉在山壁上,肩上伤口沁一片深色,却不闻血腥,反而带着一股草木清香。 鹤挽年不是头一次遇到妖怪,但是面前这个,身躯形似少年,长发红眸,面容姣丽,一身黑衣紫裳,瞧着几分像隔壁万花谷的制式衣衫,穿戴却七零八落,不是这里扣错了,就是那里戴反了,出手极狠,刚刚来袭时却无半点杀意。 哦,现在可能有了,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鹤小道长心虚捻了捻莲冠上的发带,转念又想道,这小妖出手便是杀招,要不是自己警觉还真得成了他手下亡魂,于是又理直气壮起来。 花妖少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疑点,道长想着法问了几次,花妖却是个不会说话的,口舌开开合合,就是没蹦出个一言半语。 他到底是怎么化成人形的?! 鹤挽年略微有些崩溃,这花妖放吧,怕他继续待在这伤人,杀吧,花妖身上没半点血气,显然目前手上还没有人命。 鹤小道长不是个斩妖除魔片甲不留的性子,纠结几番后,使计收了小花妖带去万花谷,毕竟穿着万花校服呢,身手也有几分万花的影子,也许能找到他的来历呢? 鹤挽年把妖送去万花谷,万花弟子名册查了半天,也无人知晓花妖少年的身份,再看看小花妖澄澈懵懂的眼神,花圣拍板作主,将他收入门下,反正万花也还有其他草木化形的弟子,这孩子跟万花那么有缘,正好可以给他们带。 毕竟万花谷嘛,奇花异草多,又可以收录一株奇花想想真是让人激动呢! 鹤小道长见着事情解决了,花妖少年有了归处,放下心来要走,去不料被拉住了衣袖。他回头看去,是小花妖,哦不对,现在应该是万花正意弟子了。 花妖少年睁着对灿若赤珠的眼睛,定定看着小道长,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往外蹦: “我,秦,律。” 这是他刚得的赐名。 他指了指自己,再看鹤挽年:“你,名,字。” 花妖少年认真的样子怪可爱的,鹤道长闻言,露出个灿烂笑容:“我叫鹤挽年,要记得我哦。” “嗯,”秦律郑重点头,又放了点东西在鹤小道长手心,是几粒黄澄澄的甘草糖,应该是师兄师姐给的,“给你,我会,去找,你的。” 进步很快嘛,鹤小道长有些惊讶了,不过有个看着同龄的小伙伴还蛮有意思的,他期待地回应:“好呀,我等着你。等你出谷了,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吧!” 2. 华山,纯阳宫。 鹅毛大雪,天地银妆, 巍峨道宫似被裹在一片银雾当中。 鹤挽年刚一进门,身后大门便被大力关上,惊得屋檐积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 屋内绿意盎然,春光融融。 鹤挽年小心避开地上蜿蜒的藤叶:“哇,哇,怎么回事?阿律,我都说了不要把叶子铺得那么满!屋子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藤枝缠附上鹤道长的四肢,边缘泛红的叶片锋利如刀,在道袍上割出一道道破损的口子。 鹤挽年顿时额头蹦出十字,道力在周身运转,他精准掐住一根藤死命摇晃,不满道:“快起来!别睡了!把你的叶子收一收!” 蓦地,嚣张占据整屋的枝叶窸窸窣窣涌动、收缩,在床边聚拢化出一个容貌昳丽的青年男子,慵懒地倚在床沿。 鬓边戴着树藤纹路的银饰,边缘泛着冷锐的芒。 秦律侧着头倚在床边,眼帘半垂,似睡非睡,让人瞧不清神色。 “怎么还这么困,灵力恢复如此慢么?”鹤挽年靠过来把手伸进秦律的衣领里,冰得万花一个哆嗦,眉头微蹙。 秦律醒过神,把鹤挽年使坏的手抓出来,又拉着人坐到身边搂着,鹤挽年不得不微微弓身好窝在他怀里。 秦律抓着自家道侣,趴在肩窝处猛吸了几口冷冽精纯的灵息,这才松快许多,怏怏回道:“纯阳的结界对我压制太厉害了,这座道宫……天然在排斥妖类。” 家花焉耷耷的模样,可把鹤挽年心疼坏了,撸了撸秦律顺滑的头毛,不知想了什么脸慢慢发红,凑到他耳边悄悄道:“这几日,我都不用出门早课,我给你多浇浇水?” 秦律闻言,带人倒在压在床榻上,压着鹤挽年同他十指相扣,手指捏着鹤道长从指尖到指根慢慢揉搓,揉得纯阳道长指尖发热,心尖儿也跟着发颤。 秦律撑在鹤挽年上方,拉起两人合扣的手,在鹤挽年手背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含情的眉眼透出一抹情动的媚:“我对水质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到时候……” 鬓角银藤饰褪却伪装,露出一点青绿。 他含住鹤挽年的指尖轻啃:“……小鹤哥哥,可不要说不行呀。” 鹤挽年登时就起了反应,鼠蹊处鼓起一大包,后方的xue口更是不自觉收缩,显然是想到了秦律以往“汲水”的场景。 泛着妖异红光的枝藤从万花发间、袖袍间舒展开来,摇曳着一根一根攀上鹤挽年的四肢。 足以碎石切金的藤叶拂过鹤道长肌肤,化作他指尖的春风。 鹤挽年最受不得他这般温吞磨人的撩拨,喘着粗气急切地去扯万花的裤腰带,却不得章法,佩玉流苏一圈又一圈缠到他手上。 鹤道长眼一红,直接把墨锦腰带震碎,断线的珠玉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万花还来不及心疼衣衫,便被纯阳反身压倒在下,墨发若流云,映衬着其上的白玉美人。 鹤挽年轻哼一声,挑着秦律的下巴轻佻道:“小花妖,快乖乖把你的根掏出来给道爷爽爽,今日要是伺候得爷不爽利,就给你全剪了!” 他眨了眨红眸,然后配合着惶恐作答:“道长莫杀我,我这就侍奉您。” 说罢,他牵鹤挽年的手引着他往下摸,“好道长您摸摸看,验验货,我这根可还合您心意?” 藤妖的根茎蛰伏在风雅绸衣下,一被心上咩握在手心,便雀跃着勃动。 鹤道长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放浪,一时羞红耳根,转过脸不自在道:“还,还算可以吧!” “那道长可要多多品鉴,”秦律眯了眯眼,长睫微颤,似蝶羽翻飞,“道长若是高兴,可要劳烦多赏我点水,毕竟……” “……我可是有三处根都需要浇灌呢。” 鹤挽年抖了抖,想及花妖原身花苞中那三根粗壮的蕊柱,咽了咽口水,犹豫不决道:“要不,这次就先喂一根?” “这怎么行!都是我,小鹤哥哥怎么能厚此薄彼!” 纯阳雪山冷寂,道宫结界抑制着他的妖灵,繁多人事总绊着鹤挽年来见他的脚步,何况,秦律总有些隐隐不安。 鹤挽年总是拿他没法,半推半就着应了他每一根都要被好好浇灌的无理要求,方才换得家花展颜。 秦律捧着爱人的脸轻啄那两瓣薄唇,腰肢摆动着往道长那口宝xue深处顶撞,深进浅出。 手也不老实,捏着鹤道长胸前两点海棠红来回拨弄。 纯阳弟子习剑,因此大都身强体健,鹤挽年寒来暑往从不懈怠,自也有一副健体。此刻却沦于万花掌中,万花冷白如玉的手自腰腹而上,托着纯阳的发达胸肌挤压揉捏,学得倒像是在给母羊挤奶。 玩得鹤道长从脚踝到后腰都窜起阵阵酥麻感,耐不住这股怪异感,抬脚便往万花腰间蹬去。 修长瓷白的腿被层层缠覆,陷入藤网之中。 秦律坐在床沿边,将敛翅入网的鹤抱在怀里,亲密无间。 微凉唇珠覆上白皙温热的鹤颈,富含生气的血液在皮下涓涓流动。 绝无设防的充沛生机与灵息。 秦律兴奋地叼住鹤颈,轻轻留下簇簇落梅。 万花乌云般的长发似乎更长了些,发梢在床边游走蜿蜒,落到地上变成了灵活的藤枝。 藤翠若玉,藤身上呈现出脉络状的血纹。 血纹藤分做两股,一直缠上鹤挽年的大腿根部,托举着将鹤道长的双腿打开。 现下,鹤挽年整个人的重心完全依托在臀部与秦律相连的那一处了。 房间再次完全被藤占领了,秦律心满意足望着藤网中心的囚鹤,美滋滋享用战利品。 秦律人身化形得一副如玉美人貌,根茎也精巧雅致。 茎头形如菇伞,粗壮的茎根分量十足,体净无毛,一柄粗壮白玉柱插得道长的美xue满满当当,下体一览无余,进出间隐有“桃花欲落翻深红”般艳景。 “嗯!……呃!别……” 鹤挽年泣声道:“别,别弄,别顶……那处,嗯……啊……啊!” 秦律缓了手上动作,哑声诱询道:“别弄哪里?别顶什么?卿卿细说与我,我才好改正。” 泠泠清夜雪,妖语惑人心。 今夜有星千点,月一弦。 万花平日撒娇卖痴时叫他小哥哥,到了床笫情浓间,却独爱唤他一声卿卿。 鹤道长能怎么办,亲也给亲了,摸也给摸了。 自是一字一声将心和肝儿都捧出来奉给他,殷殷诉道:“那儿……我,我的阳心,别顶……” 清修道子哪说得什么yin词浪语,光是此等房中术语都教他面红耳赤,若不是手脚被缚,登时便要缩成一团鹤球的。 “这不对,”秦律出声反驳,手指微屈,修长指节来到道长腰腹,一寸寸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最后指尖点在尾椎骨打转,细细教他:“这儿,是卿卿替我浇水的“泉眼”,水又多又暖,待我开凿深造,便可用泉水养我护我。” 胡言乱语! 鹤挽年听得羞恼,猛地缩了下臀,手臂虽然也被吊在半空,却也不甘示弱挥舞着:“你再这样捏词造句,我就让你根断叶残!” 秦律吃了这一记缩臀功,险些被紧致xuerou被吮开精关,真这般早早收场,那才是定要被踢下床的! 方才老实收声,埋头苦干,深凿浅退,干得道长大汗淋漓,嘤咛迭起。 万花收了口,却是将力使在别的地方,花样迭出。 一会儿鱼戏莲叶,一会儿黄莺越谷,一会儿飞燕回巢。 怕他吊太久难受,藤叶下落,将人放倒在地上。 或者说,是藤叶织就藤毯,宽如蒲扇的叶片铺满地面。 屋内血藤蔽天,密不透风筑成大妖的巢xue。 不知何时,地面蒸腾起袅娜红雾。 鹤挽年匍匐在地,腰部低垂,臀部高翘,被身后进攻的妖顶撞着往前爬。 他只觉下腹阵阵酸软,黏滑透明的湿液从根茎与臀眼相连处止不住滴落,在藤叶间染出一片水光。 轻薄的道袍内衬被粘液打湿,贴在身上透出肌肤的rou色。 鹤挽年甚至还未除莲冠,颈部往上,眉眼清正,道姿雅然;腰线以下,臀红xue湿,高翘着臀讨吃花妖的精水。 鹤道长臀间这口泉眼,水又多又热,格外合适养花。 秦律自然投桃报李,雨露均沾,授粉花柱一根不落全在鹤道长的臀眼里走了一遭。 房内,一人高的妖异红花一瓣一瓣绽开,如剔透赤玉,将鹤挽年含在花心,摇曳起伏。 “啊……嗯哼……混,混……蛋……啊!” 细软花蕊铺成锦被,鹤挽年倒卧锦丛,玉色的纤长花柱在他股间若隐若现,膨大的柱头次次直顶鹤道长后庭阳心,撞得他低吟不断,全身都挂满了黏滑花蜜。 妖化形而出,昂首露出绝色的颜,旋即搂住人倾身一吻。 唇齿交缠间,花香四溢,环在鹤道长腰身周围的藤枝都变得翠汪汪、水津津的,看着就是吸足了水分的模样。 秦律整个人都伏到鹤挽年身上,根茎深埋在鹤道长水液充沛的xue眼里,将道长圆乎滑溜的臀rou托在手里,另一手搂在道长汗津津的腰后,几根藤弯曲着支撑纯阳身躯,他则挺着腰肢九浅一深地往上抽送。 鹤道长眼眶湿润,面庞飞上朱云,五指抓挠着藤叶,却被狡猾的花妖颇有技巧地捏了一把臀,接着抵在敏感阳心放开精关,一股股带着花蜜甜香的精水激射在xue眼内,涨得道长小腹微圆。 “卿卿……” 秦律捧着鹤道长的脸颊,既怜又爱地咬住鹤道长的唇瓣,齿尖乍时变得尖锐好似藤上的尖刺,在唇上扎出一滴血珠,被万花灵活的舌扫走,喉头上下一滚,吞入腹中。 香甜的血气蕴含着精纯道力,秦律舒服地眯了眯眼,眼皮开阖间,红眸宛如流淌的稠血,他蹭着鹤挽年肩窝叹道:“……好爱你。” 就这样,洁身自持几十年的鹤道长在道宫中被花妖授了粉,逞了身,从身到魂都失完了。 鹤挽年纵情难已,给心上花“喂”了一波又一波水,第二日只能在讯书上给师长递了请假条子。 …… 静室内,看着讯书上从不缺课的徒子递来的请书与假条,端坐的身影提笔在上批了个“允”。 默了良久,室内响起一声深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