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花羊脑洞《清冷神医让我以身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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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神医叫我以身还债》 其实是想起来以前看了个代餐梗是什么对方无处可去只能敲开了你的家门然后抱歉的说对不起,打扰你了,但是我不想到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所以激情脑出来的。 潮湿的雨夜里,万花回家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回家发现家门口角落蹲坐着一个黑影。 一只湿漉漉的流浪狗。 他不爱养狗。 花哥背着药篓,目不斜视打算跨进家门。这时他的腿被黑影猛地抱住,万花低头。 万花瞪了他一眼,对方不松手。万花后退使力抽腿,黑影从角落离开,来到月光之下。 月光落到黑影身上,银纹鸣鹤衣上的宝石泛着炫目的光芒。 一头长发半数向后挽起扎成道髻,被云纹太极冠固定住,冠后垂下一条雪色纱带并两缕蓝珠流苏,通身雪衣金纹,银光熠熠。 好一个俊俏非凡的纯阳道长。 道长此时很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抱着万花大腿不撒手。 万花:…… 万花取出袖袋中的笔,笔尾抵住对方的咽喉微微使力,逼迫道:“撒手。” 对方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眼眶也红红的,两缕鬓发凌乱地黏在脸上,眉心一抹伤痕缓缓渗血,容仪不整,一副羊毛打结的凄惨形状,被抵住要害威胁,稍慢了几分才迟钝地做出反应:“对不起……” 原本亮如寒星的眸子黯淡无光,蒙上一层苦涩的雾,眨巴两下眼角便滑落出透明的水,混在雨水中。 “我知道,这样很打扰您,但是我实在想不到自己可以去什么地方……” 受伤的白鹤低声哀鸣。 收留我吧,对方的脸上写满了这样的意思。 万花默然失语,看看门口湿淋淋的水印,再看看对方看似洁白实则皱巴巴脏兮兮混合着泥沙和雨水的鸣鹤道衣。他木然抬手,确认手上有戴着黑革手套后,随后毫不留情地去推开对方的脸:“离开,我绝对不会收留你!” 被嫌弃脏兮兮了的小羊抵抗万花的推拒:我不QAQ! 腿上传来令人不适的濡湿感,对方灰黑灰黑的衣摆更是在门槛上乱扫,溅起一阵泥水。万花的脸越发黑了,拧住纯阳一边脸颊逼他放手,同时另一只边手一抖将笔滑入手中蓄力。 墨意气劲浮现在万花周身,看来要动真格了! 说时迟那时快,纯阳扫了一眼凌乱周围,福灵心至道:“偶废打扫干净的!留下偶!偶还废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万花神色微微一动。 这时室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婴儿哭闹声,万花掐纯阳脸的手不由松了一下。 纯阳赶紧救下自己的脸,抓紧时机大声咩咩:“我烹饪和缝纫都是专精!我会带孩子,做婴儿饭,从小我师弟师妹都是我带大的!我还能缝尿布!!” 只恨奈何自己男儿身,不能发掘出产奶喂崽省却烹饪时长的闪光点。 万花彻底意动,开门领羊进家。 纯阳乖乖跟进家。 万花一进门便先去哄孩子,纯阳熟门熟路地去拿浴巾,翻出之前留下来的旧衣,挑了套朔雪道袍,擦洗一番保证自己干干净净的才敢去见万花。 对方正在笨拙地哄小孩,神情僵硬,手更僵硬,摇摇晃晃地哄……怀里的婴孩哭得更厉害了。 纯阳尴尬地站在万花身边,小声提醒他:“咳咳,您抱的姿势不对,这样抱的话小孩不舒服……” 万花皱眉疑惑道:“之前我也是这样抱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纯阳一滴冷汗流下来:“会不会,之前其实是被晃晕了……” “你来哄哄她,”万花把这小小软软的小东西塞过来,一双丹凤眼清凌凌透着无措,被纯阳窥见后随即隐没。万花又冷视过来,边整理被拱得凌乱的衣袖边发出命令,“她应该是饿了,去给她做份吃食。” 为了充分向长期饭票证明自己的价值,纯阳道长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哄娃做饭拖地一条龙,待万花回过神来,已是吃了一碗鲜汤面,坐在塌上品着泡好的甘草茶,家里还干干净净的,在潮湿雨夜里散发出暖烘烘的温馨。 这个家一大一小都被照顾得十分妥帖。 万花满意,万花养他。 花哥抬手摸了摸跪坐在下首的纯阳干净的咩头,夸他:“做得不错。” 纯阳伏在万花膝上:嘿嘿……咩……汪汪……咩嘿嘿……咩咩咩……汪汪汪…… ——三年前—— 瞿塘峡,金汤崖。 通往药庐的路上,一地凌乱,布阵的花草石树被拆得拆,拔得拔。 破阵之人一身蓝衣染血,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豁口,一柄同样饱经摧折的剑插在一旁。他怀里抱着个昏迷女童,双目紧闭,气若游丝。 “求求您,救救她,救救我师妹,求求您,求求您! 伤口流出的血滴在地上汇成一洼小小的水坑,纯阳却毫不在意,跪在地上一边用真气维持怀中女童最后的生机,一边不住地面向紧闭的药庐乞求,“救救她,你要多少诊金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 药庐不是医馆,是万花的居所,其主人也不是阵营中人,只是隐居在此,采药试医,因其不挂牌不出诊,看诊不问出身来历,只凭心情喜好,收费也随心而为,有时千金,有时分文不取,只一香草足以。唯有一点共识,万花喜洁,见不得脏污,冒犯者必以死谢罪。因此万花其人被激流十三坞敬称为“雅医”,暗地里有惧他之人也把他的居所叫“阎罗地”。 雅医喜怒不定,独居而寡言,正邪难测,因为病人们的身份问题,曾与瞿塘峡驻守的浩气营地交恶,因此今天浩气纯阳踏足这阎罗地界也是走投无路,他身为武林天骄,剑术惊艳,不料恶人竟然如此狡诈,伤不了他,却拿他偷溜下山的师妹下毒出气。他费尽周折救出师妹,然而营地医师皆是束手无策。 只有一个万花出身的医师私下指点他:“我师兄也是杏林高徒,他医术高超,太素九针使得极好。你去找他,或许这个小meimei有一线生机。只是……上任统领看不惯他连恶人和盗匪也救,找过他麻烦。师兄不一定会见你们。” 纯阳疲惫黯淡的眼陡然亮了起来,顾不得养伤治疗,骑马带着师妹来到这雅医药庐,时间紧急只能暴力破掉门口的阵法,伤上加伤,拖着一副残躯求医。 药庐紧闭。 雅医,不肯见他。 天边的丹轮一点点往西坠去,怀中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纯阳的心也越来越绝望,他把小师妹往怀里搂紧,试图捂回对方越来越低的体温。 “师妹,师妹,醒醒,不要睡,再坚持一下,再等等,师兄马上就可以救你了,坚、坚持一下……”他边摇着女童,边呼唤。 “师……兄,下雨……?”纯阳女童吃力地回复。 脸上,湿湿的。 纯阳胡乱抹了眼泪,拿披风裹紧她。 万花采药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迷阵,被拆了;花草,被撅了;门口,两只脏惨惨的纯阳泪眼汪汪。 “雅医”:……一定是幻觉。 万花坚定地绕过障碍物,却在经过时被拉住衣角,他暗暗扯了扯,遗憾发现没法在不损坏的前提下收回。 失血过多,纯阳双目已经失焦,鼻尖一股清幽药香传来,凭借着本能抓住一片衣料,麻木地开口:“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师妹,她才四岁,她不是浩气,救救她!” “小孩子?我看看。” “松手。” 纯阳胸前要xue一痛,旋即失力晕迷。 再睁眼,他在一张床上醒来,身上的伤口已被处理妥帖,伤药酥酥麻麻地在伤口处发挥疗效。 “师妹!”他回过神来,焦急张望四周,发现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个幼小苍白的身影,连忙扑上去摸对方的脖子。 还好,虽然微弱,但还有脉搏跳动。 “噤声。不要吵到病人。” 竹帘一掀一落,光线一明一暗。 纯阳伏在病床前往声源处望去。 来人眉眼修长疏朗,眼如丹凤,眼睫长而微翘,眸光淡然无邪,乌发披散,长身玉立,从容弘雅。 公子只应见画,定非尘土间人。* 医者走到他面前,低头与他对视,开口便是不容拒绝的口气:“躺回去。” “哦。”纯阳木楞楞往旁边爬。 万花看着他一副四肢不协的样子,颇为无语。他伸手穿过对方腋下,再一手托住膝弯,轻松将纯阳横抱起来,放置回床上,顺势坐到病床前。 先摸了摸小姑娘的脉搏,又换了一次针,万花才有空跟纯阳算账。一转身便对上纯阳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其中心思一览无余。 万花:“太素九针已经稳住了她的性命,我能救她,而你,” 呵,一个浩气…… 万花伸指点他,“要付诊金。” “只要能救我师妹,多少钱都可以!”纯阳急切道。 “不只是钱。”万花拿出一卷写满了字的纸,“这是账单。”随后他掐住纯阳下巴仔细打量,武脉强劲,身形灵巧,满意道:“我还要你的身体。” 纯阳:好! 纯阳:啊? 纯阳视死如归:……好QAQ 万花忧虑了一下:他怎么一句话答三次,会不会是脑子不好,我不会赔本吧? 万花自上往下睨他一眼,决定还是暂且相信隔壁门派弟子的平均实力。 干得不好,就把他称斤卖了。 被凝神注视的纯阳:万花谷,好可怕QAQ 纯阳羞怯地缩进被窝。 —— 万花的医术果然很好,太素妙手,施针生息,再辅以汤药,拔毒养身。 一大一小纯阳苦哈哈地喝汤药,动作几乎同步:抄起药碗仰头吨吨吨一口干完,接着酸眉苦脸地哈气。 万花就着他俩喝药的表情下饭。 小咩萝恢复得很快,扎着花苞头扑闪着大眼睛在药庐穿梭,帮着端茶递水,懂事得让人心软。 万花:感觉是时候了。 万花去找纯阳收账。 看着俊美如玉、风姿冰冷的万花大夫前来索拿他的身体,纯阳道长的脸颊一点点染上胭脂般的颜色。 万花:“明日辰时,来我房里。”他顿了顿,扫了纯阳这一身看似低调实则奢华的银纹霁色高级道袍,含蓄强调:“记得带套合适的衣服。” 万花:“今晚早点睡养好精神,明天你会很累。” 辰,辰时,那会儿天才刚亮,连换洗的衣服都得备好,是打算一直到晚上么?万花大夫居然,居然如此凶猛么!可恶,也不知他到底这样要过多少人……不敢问。 纯阳羞恼地挠了挠剑鞘。 纯阳:(咩脸通红)(小心肝黄黄的) 第二日,辰时,纯阳踩点赴约。 正在处理琐事的万花察觉到动静,头也未抬,直接道:“先去我房里等着。” 在开门之前,万花万万没有料到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脱在床下的道袍,以及,被窝里光溜溜的纯阳道长。 万花:我该先救被窝还是先让他穿衣服。 万花拧眉训斥道:“出来。” 纯阳颤抖着爬出来,柔滑舒适的锦被从肩头寸寸滑落至腰间,堆显出美好的弧度。 道长鼓起勇气站在床下。 一丝不挂仅有披风裹身的纯阳道长。 那张轻薄的披风半点遮不住什么还不如不裹呢! 万花自下而上缓缓扫视纯阳,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腰线,挺翘结实的rou臀,饱满的胸肌…… “大夫……”道长被他看得羞涩,不由将轻纱披风抓得更紧,跪在万花面前,语无伦次说,“我,你想要的,身体……” 纯阳:“我……洗干净了。” 这青涩情态,更显得道子纯欲而动人。 面对这样的纯羊诱惑,万花选择: “你误会了,”万花目不斜视绕过他,“把衣服穿上,我从不做这等挟恩欺人之事。” 他从衣柜里翻出套短打旧衣扔给纯阳,“穿上这个,立刻跟我走。” 他要的草药今天巳时三刻成熟,天大的事都不能耽误他! 断袖之癖也不行! 万花带着小羊进山,指给他看悬崖壁上的几株珍草:“去,把那些给我挖下来。” 万花给他一柄小铁铲和药篓,交代一堆注意事项。 纯阳:啊?就这? 瞿塘峡多山崖,陡峭而险峻,但对修有逍遥游轻功的纯阳弟子完全不是问题。 身蕴鹤意,翩然而上; 摘星揽月,不过寻常。 纯阳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万花起了个丹炉,空气中洋溢着药香。 万花赶忙拿过他手中的药篓,挑挑拣拣的同时头也不抬指挥道:“守好药炉十尺,药香味会引来很多蛇虫猴怪。” 说罢他又拿出工具开始炮制药材,有的收入药囊,有的直接投入丹炉。 一整个白天,小羊道长爬上爬下,忙前忙后,被万花指挥成了个羊陀螺。 万花:果然还是现摘的效果最好,以前一个人真的没办法边炼丹边打怪还得摘草,还好有了跑腿小羊。 小羊道长:谢邀,戒色了。 小羊道长:谢谢花花的治疗,治得我腿软软的,脑子里一点黄涩的感觉都没有了。 ———————— 纯阳找亲友取经,说我有个朋友想问问怎么样才能得到万花大夫的芳心呢? 亲友:脱! 纯阳:脱过了,他让我把衣服穿上去别耽误干活QvQ。 亲友:…… 亲友:要不统领你,不是,要不让你朋友换个男人追吧,爱上直男是没有结果的。 纯阳:你说什么啊?我又不喜欢男人。 亲友:那个万花不是男人么! 纯阳脸色通红: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不是断袖! 亲友:滚呐! ———— 道长去找万花是这样的,浩气阵营出了点事,道长跟同僚产生了分歧,大概就是同僚想铲除跟恶人有联系的村民,道长不同意坚持认为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有些人不是自愿帮助的只是被胁迫,吵来吵去道长辞职退阵营了,然后跑去赖在万花家。 —— 万花的经历其实是这样的,他之前出谷是有开医馆的,结果遭到了同行恶意竞争,断货下药找人闹事砸医馆什么的。对方每次闹事只需要闹就够了,但万花想恢复医馆考虑的就需要很多了。于是花哥就心灰意冷把医馆关了,开始四处游历成为一个游医,走走停停,收集药方,试验药方,把成果寄回万花谷,养上道长之后获得了一个全自动超级能干保镖(?)。 ——花羊在一起后—— 纯阳伤好后眉心留了道疤,万花每天用朱砂给他描眉心印,描着描着就亲上了,一滴朱砂落在小羊锁骨,擦出一抹斜斜的红痕。 后来把朱砂换成了别的无害红色染料。 —— 小孩子是花哥从鹰爪里救下来的,父母是被山中的野兽袭击吃掉了,以后长成花萝(?) 道长后面把师妹也接来一起带,花羊夫夫养一对花羊崽。 表面上,清冷神医; 实际上,心软的神。 ——————花羊doi番外——— 万花是重度洁癖,禁欲系,能不do就不do,于是导致某只道长为了吃荤不得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纯阳哄万花跟他上床,被迫事前先读了一长卷“不准”事项。 万花:最重要的一条,绝对不准弄脏我! 这么龟毛,纯阳感觉自己好像是娶了个公主,嘴上却色令智昏地敷衍万花:“对对对。” 万花狐疑地瞥他,又看了眼摇床里熟睡的小花宝宝,警告道:“不许弄出声音,吵醒了宝宝你就滚下去哄她。” 咩咩:大夫你真的要求好多又龟毛。 万花:不满意就滚下去。 咩咩:好好好都听你的(真的感觉自己找的是公主) 亲吻时也很磨人,万花大夫的唇又凉又韧,被纯阳按在榻上亲,身子微微后仰,如玉的面庞一点点染上妩媚的欲,长睫微垂落下一片阴影,凤眸渐渐变得混沌迷离,轻微地喘着气。 纯阳着迷般凑近嗅闻万花的头发,木簪摘落,此人干净好洁到连发丝上都透着淡雅悠长的异香。 这一轮会呼吸的皎月,倾坠他手。 纯阳:“大夫,你怎么这么香。” 万花明眸流转,轻睇他一眼,声音低哑:“放肆。” 结果换来对方更激动地扑上来。 大只的羊撞了万花满怀,乌发如瀑,散落在床上,右耳的鸢色单边流苏耳坠是这黑白山水之间唯一的异彩。 纯阳:更涩了。 纯阳俯身替他脱衣,万花谷这层层又叠叠的衣衫着实恼人,索性他将这些衣物全褪至肘间,剥出一片雪玉新荔般的肌肤。 纯阳又往下探,从凌乱堆叠的下裳中灵活地摸出万花那杆粗长且劲的妙笔,轻轻拨动,十二万分地专注用心。 万花素来淡泊寡欲,此时却也不免了笔锋湿润,失了沉着,开始小幅度地往纯阳拢起的手心顶撞。 纯阳哄他也摸摸自己,万花抗拒地伸出手握住。 戴着手套。 纤维特有的粗粝感,一点点磨着纯阳怀揣的小剑。这般斯条慢理,纯阳还是很快起了兴,热情地往万花怀里拱。 万花拍着纯阳的背抚慰他,两人迤逦相傍,似交颈鸳鸯,结果对方借机叼住他脖颈上的一块皮rou磨咬舔吸,身子抖了抖,射了他满手。 手套脏了,有津液湿哒哒地往下流。 万花神情一僵,木木地被牵着手往对方后臀摸去。 纯阳宫道长生得臀翘而腿细,高耸挺拔的绵绵云团被两只玉柱撑着,手一按便轻易被吸附上去,两瓣绵云中藏着个凹陷的入口,被其主人随意地拓开,抢先吃进万花两根纤细如玉的长指。 万花只觉得自己是摸进了一片水汪汪的洞天,那洞天的主人还偎在他肩头,肤暖肌滑,与他交颈低语:“大夫,我后面也洗得很干净,你来验验……” 这道子素体丹xue,津道滑腻,一双长臂挂在他肩颈,下面的小嘴柔媚地含着他指节,情婉转、眼低迷*。 哪里洗干净了,藏这么多水把我手指都弄脏了。 万花心中微恼。 纯阳道子发上的玉清如意冠歪斜着滚落下来,被万花接住,还来不及放好,对方便摆着柔韧的腰肢坐上来,以幽谷纳玉茎。 连根尽没,纯阳仰着头短促地喘。 万花靠据在榻,措不及防入了这水淋淋的道门宝地,不由捏紧了手中如意银冠,想到这是纯阳私物,怕捏坏了又连忙松手虚握着。 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万花两目迷茫,手还捧着这狂徒落下的银冠,双腿摊垂着被纯阳坐在胯上,皮裹着rou,肌粘着肤,最最是亲密无间的距离。 这,这也……太超过了,万花眼尾泛起一抹薄红,随后感觉到身上的人摁住他开始缓摆腰肢,轻退慢吞。黏滑的压迫感顿时自下而上袭来,像被塞入一只紧窒的rou布袋,又似在驾驶一艘飘摇的木舟,茎头凌乱地划过热乎乎的软rou,每一下都带起上方人的轻颤。 温凉的液体从上方滴落下来,将万花的胸膛打湿一小片。 纯阳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啊……哈……怎、怎么还……越发大了…… 嗯……顶到了…… 纯阳竭力咬紧牙关,面颊绯红,忍耐着阳心被磨传来的酸软感,眸底却控制不住蓄起一层水光,漾漾而落。 此情此景,正如珠落白玉盘。 “啊!”腰肢一摆,万花的阳锋突地一下又戳到了他的敏感带,纯阳短促地低叫一声,又赶紧合上齿关。 这可不行,这样下去真吵醒了宝宝,纯阳怀疑自己真的会被万花踹下床去哄孩子,他神智昏昏往榻上摸索,在万花惊愕的目光中,他伸手摸走万花的手套,像小狗一样叼进嘴里、咬住。 万花:所以说了我不爱养狗。 纯阳一副一边落泪一边叼手套的可怜模样,都这样了还不肯停,臀摇似振,交合的股间一片暖滑yin水,殷勤着吞吃万花的长茎。 一只色欲熏心的小yin羊。 万花轻叹一口气,抬手捏住纯阳的下巴,救出手套,也不嫌他面上狼狈,替他揩拭眼泪后,双手圈抱在纯阳的腰间,吮住那片湿润的红唇,一点一点学着纯阳方才的情态主动吻他。 微热的舌尖探入唇中,一品这华山细雪。 纯阳含混不清道:“泥步嫌寄偶罗(你不嫌弃我了)?” “傻羊,”万花拿头碰了碰他一下,长睫轻轻扫过他的面颊,侧过脸轻笑出声,恰似潋滟生波,神明动情,“你那么好,我怎会嫌你。” 平生有三欢喜:松间步月,石上眠云,我与你、携云握雨。* 纯阳越发咩心怒放,遂请家花缠绵床榻一整晚,吃得腹涨腿酸还不肯退,被万花恼怒着按在温泉池里洗屁股,黏滑精水被热泉冲出来他还依依不舍,仗着远离卧房,yin声媚语地哄万花拿长茎顶进xue来淘洗深处。 第二天万花大夫不得不在上身缠上一圈纱布,将纯阳留下的吻痕、咬痕、指痕通通裹住。不然每每蹭到里衣便是一阵麻痒,将他拉入昨夜的耳鬓厮磨,可恨那罪魁祸首还坐在软垫上冲他痴笑。 纯阳:嘿嘿大夫,昨晚你的笔好热好长哦,碧水奶得我满满的。 万花:三个月,不准上我的床。 他要好好治治这爱乱咬到处标记的小狗! 咩咩大惊失色: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