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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心动的呀,一个无不良嗜好作息正常长相标致的年轻男孩每天围着你转,更重要的是——他还喜欢你,你有时也捧着他的脸失神几秒,心想要不试试谈个恋爱吧。 傅融的脑袋被你托着,很困惑地歪了歪头,问你怎么了。又将你从偶尔的幻想里唤醒了,你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水甩出去,说没事,又亲亲他的脸。 他就很轻易地红了脸,用眼神征询你的同意后凑上来蹭蹭你的鼻尖,然后与你双唇相贴。 还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比较好,亲吻间隙你这样想着。 你也不乏悲观地想,你们的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善终,但如果不是这样的开头,你和他连这场缘分也不会有。 炮友?你不觉得他又上学又打工的能挤出时间来哄着你和你上床。恋爱?你怎么会选择一个家境贫寒阅历浅薄的大学生恋爱。想来想去,你竟然觉得包养还是最合适的方法。 傅融最初还会为此忿忿不平,后来反而是他麻木的早些,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质问你对他的心意足不足以让你们缔结一段合理普通的亲密关系,只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把头埋在他颈窝,听见他无措地不断说能不能更喜欢我一点。 因此你也不愿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从来不打听他的私事,大部分情境下你并未获得这样的松弛感,还是更愿意将时间放在自己身上,他也很自觉地并不提起,你问一点他就说一点,不问就完全不说。 有一回他来你书房借你电脑查东西,你还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稍微向后退一退,将鼠标和键盘让给他,他俯身下来,一片可视的阴影就压在你身前。 你靠在椅背上,望着他专注查资料的样子,他是那种做什么都很沉浸的人,专心放在一件事上就很少挪开目光。 但他察觉到你的视线还是会低下头来,说马上就查好了你稍微再等一下。 你玩心顿起,悄悄把手覆上他放在鼠标上的手背,挑逗一般指尖绕着他的骨节转。他僵了一僵,微微把身子低下来问你怎么了,你说没事你继续查。 他也只好把视线又挪回了屏幕,你手底下的大掌继续移动,你百无聊赖,干脆跟着看向了屏幕,上面是许多数字与外文,他是读金融的,你对此也半懂不懂,只是视线跟着他的鼠标走。 XX大学的金融系很出名啊,你随口一说。他成绩是出乎意料的不错,你第一次知道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他本科学历比你还高,一时间你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两分误入歧途的怜悯。 他嗯一声,说不过也很烧钱。这是他打工的原因,你觉得那点钱也还好,大约是他家里条件不好吧,于是没什么支持给他。 “你毕业了什么打算,我送你去国外读书好不好?”你语气里有几分调笑,你是很乐意当高材生的天使投资人的,何况你本来也在包养他。 他斜斜瞥你一样,不知为何那一眼里有几分冷意:“那回来后,你和我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这是你们之间禁忌的话题,他总是仿若无意一般捅破,但很快又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接话:“应该不再读了,会先出来工作吧。” 你觉得你好像莫名其妙被人嗔怨了,但又无法反驳,你如果资助他出去读书,那实际上就是无言的分手礼物。但你脸皮是很厚的,明知道这些苦涩是你给他的,是你有意让他承受的,你仍然要做出一副被错怪了的无辜表情,好像在讶异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你垂头丧气,放在他手背上的手也挪开了,抱在胸前恹恹看着前方。他注意到你情绪不对了,很快便把电脑上的页面关掉,蹲在你身前将你的椅子转向他,使你不得不看着他的脸,又把你手抽出来攥在手心里,同你说:“别生气,以后的事以后我们再说。” 你才变了脸色,笑眯眯看着他,被他包在掌心的手摇摇晃晃,开玩笑说那你以后来我这边上班,老板给你开后门。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很快就如平时你说什么他都应下一样,很快就点点头,说好,以后给你当员工。 你觉得这就是你随口一说他随口一应的事情,毕竟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傅融自己不也知道吗。只是仍然露出一副欢天喜地的神色,将他的脑袋搂过来亲,他被你闹得脸色红红,你也不知道他原先查完资料是要做什么,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就不要走了。 你把他的身躯拉下来,他的双手扶在椅子侧,随着你搂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亲你的额头和鼻尖,最终落到你唇上。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你已经把你一辈子的吻都亲完了,看他下厨也想亲他,他只能窘迫地不停说汤要烧了汤要烧了;看他算题也想亲他,坐进他怀里挡着他视线;连他冲凉的时候你也常常自然地推门进去,在他慌乱地扯过换洗衣物遮住下身时若无其事地踮起脚咬一口他微张的薄唇再离开,他就在你身后像个落汤鸡一样呆呆地看着你走掉。 你一边享受着他的亲吻一边将手放在他腰腹上一顿乱摸,薄韧的腹肌在你掌心下起伏,他的喘息一阵混乱,伸手去拦你却被你拉住,带着引到你身下去。 他原先在性事上一窍不通,总是被你拉着玩这玩那才熟悉了几分,缓缓地将指尖探进你体内,他对你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知道怎样哄你才开心,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抵弄挑动,那一片炙烫涌得你们俩都浑身发红。 中途他怕你身下的椅垫被弄脏了,流出来的水又被指尖揩过堵了回去,湿濡的指尖反复进入,你忍不住说没事的,弄脏了也没关系,他呼吸一重又激烈了几分。 到最后变成了傅融坐在椅子上搂着你,你两条腿都放在他肩上架着,整个人曲了起来被他紧紧环住腰身颠弄,臀尖不断撞在他腿根上啪啪作响,他偏过头去轻轻咬你腿腹上的软rou,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齿痕,这回椅子上淌满了湿亮的痕迹倒也无人在意了。 做完一次你被他抱着去洗澡,在浴室里又被弄了一次,你扶着墙反手握着他的往你身体里送,他原本说地上太滑了容易摔跤的时候还很正经,到后来就变成了掐着你的腰喘着粗气向前撞,你的叫声都支离破碎了起来。 你家已经到处都放着避孕套了,你可悲地想,好荒诞好幸福的生活,以后的事果然还是以后再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