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磨批,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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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史子眇辗转反侧,他白天里总想着昨夜的黏腻潮热,这头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毛线钩针在指腹戳出坑坑洼洼的痕迹,最后也只好作罢,将织了一半的围巾放回了床头,扶着酸软的腰身倚在床上,又难过又羞臊。 本来就柔软盈润的躯体在孕期欲念的侵蚀下变得更加肥沃绵软,史子眇困乏得要命,可是又总想着得见见张修。昨夜二人这样那样,他被催生出了些别样的欲念,今天想起来又是怕又是想,只觉得要张修来将自己拉扯出去,好叫他挣脱这样的矛盾与羞愧。 然而终究是熬不住,夜间进餐后盖上薄被,暖气氤氲地绕在室内,史子眇感到暖融融的,有些出离的安心感,不知不觉眼皮渐趋沉了下来,几次想要强打起精神来都是徒劳。 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时钟未转过八九点,他情不自禁将脑袋往柔软的被子里埋了埋,掌心轻轻盖在高隆的肚腹上,头一歪也就此睡倒过去。 史子眇睡得很沉,他睡眠一贯十分不错,黑甜少梦,一闭眼便到次日清晨。 而今夜却似乎是做了个长梦,梦里自己似乎身旁绕着许多孩子,面貌十分伶俐可爱,不过并不都由自己生育。而当他带着孩子们出游时,本来欢喜舒畅的心情在发现其中有一个小孩突然消失了而戛然而止,然后这个梦就骤然从美梦变成了噩梦,他一个人在梦里找啊找啊,总觉得跑了许多地方都并没找到那孩子,他急得一个人直打转。 最后当他精疲力竭之时,忽然眼见尽头有一熟悉的人影,扯着自己记忆力丢失的孩子的胳膊,孩子好像很想逃离开那人身边一般,双腿蹬着地面,手臂却被紧紧拉住了,哭声听得史子眇心都绞得死紧。 史子眇没多想,立马就要奔上前去将孩子带回来,可是随着靠近他也越觉得旁边那人眼熟,可是总还是想不起来是哪位。然而马上就要抓住那人拽着孩子手臂的手了,正当此时,史子眇忽然想了起来这个背影缘何熟悉。 因此他不受控制地愣愣站住,站在孩子和那个人身后,脱口而出: “——张修?” 史子眇骤然惊醒,浑身比起睡前暖洋洋的感觉,更加多出了烫热的感觉,薄汗浸了满头,史子眇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失声在梦中喊出了声音,嗓子眼里还嘶哑干涩,还沉浸在方才的后怕里。 他脑袋嗡嗡的还发着耳鸣,目光还没适应入夜后的黑暗,只能看见一片漆黑,茫然地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隐隐约约地,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压在了他的肚腹上,保护胎儿的本能让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偏头想要推开人,可是立马就被一只手捏着下颌扳正了。 史子眇唔一声,眯着眼瞧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虚影,不过他还没看清,对方便先出了声,照旧温柔:“史君方才梦里叫我的名字,是怎么了?” 是张修,方才看得没那么清楚,这会子看清了,他正压在自己身上笑眯眯瞧着自个,一头霜白长发垂落到史子眇肩头搔得他肩头痒痒的。史子眇刚刚在梦里因这张脸惊惧得要命,这会儿真的看见,又觉得生得怎么这么漂亮,一看到就觉得心思都跟着他一颦一笑飘远了。 因此他微喘着气,扯着张修的领口贴近了些对方的胸膛,察觉到那温凉气息便觉安心,不设防地如实说了:“做噩梦了,梦到你拐了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荒诞呢?” 史子眇靠在张修肩头,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张修回应,奇怪地抬起头来看张修,却发现他神色好像有些怪异,不过很快就舒展回原来的样子。于是史子眇便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不肯再叫这噩梦使二人之间生了隔阂。 “我们不提这个,不提这个了……怎么今天你又不见了?我左等右等,总还是等不见你。”史子眇拉着张修,诉苦般一字一顿地同他讲,带了些自己都没发觉的委屈与埋怨。 可张修还是不回答他,好像只是因觉得他这样看上去狼狈而好玩所以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一般,带着笑意沉沉地又望了他片刻,忽然说:“史君,你嗓子哑了。” 史子眇想说没事只是有点渴,张修却没给他留开口的机会,只见那轻盈的轮廓落下来,昨夜曾流连不去的口唇又贴上了史子眇唇间。 当即灵巧的软舌便钻进了史子眇齿关,蛇一般在他口腔中游走,史子眇心中还有些别扭,可是眼见张修眼眸半垂的脸凑在自己近前貌似专注的样子他又难以推拒开他。只能够任由自己在嘬吻的细靡水声间变得渐渐呼吸急促,战栗难安。 张修的舌尖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轻巧地勾缠着史子眇的软舌,又把它含到薄唇间嘬弄,用他的舌尖和那软rou互相轻轻扫着,彼此拉扯,惹得史子眇目光渐渐茫然许多,脑袋被亲得直往后仰,舌尖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回迎着张修的吻。 史子眇被亲得一喘一喘,忍不住在甜唾勾扯间低声叫张修的名字,唇角仍然贴着张修的唇珠被不断顶蹭,双唇也被断断续续地舔舐过。 好半晌,这吻才慢慢结束了,二人两具躯体几乎已经嵌在了一块,长发纷纷乱乱落在身下,分不清哪一段是谁的。 史子眇被亲得昏昏沉沉,听着两个人的喘息都纠缠在了一块,那暧昧黏腻的氛围又回到了二人身躯相贴之间。他鼻尖碰着人家鼻尖,便又觉得真心贴着真心了。 “张修……你帮帮我。”他鼓起勇气,小声贴着张修讲道。 张修抬高了尾音,柔声问他怎么了。史子眇一听又觉得他是在关切自己了,顿时多了两分底气:“我悄悄同你说,你别笑话我。昨晚你帮我……帮我那个以后,我今天下面总是淌出东西来,走路也不大舒服,躺着也不大舒服。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帮我瞧瞧怎么回事?” 本来声音就因着羞怯而压低了,越说到后来就愈发是声如蚊呐,满面通红,几乎只余气音,看也不敢看张修一眼,拉着他的领口也说不下去了,支支吾吾挪开了视线。 张修却好像很认真地听他讲完了,一只手还放在他肩侧轻抚着,如同安慰他一般,让史子眇如擂鼓般急促跳动的心头平静些许,待到他说完后周遭又静了片刻,然后才听张修轻声道:“怎么会这样?史君要么给我瞧瞧下面是怎么回事,不然扰得史君心烦意乱,不利于安胎呐。” 史子眇一听,忙不迭应是,手忙脚乱地从张修身子底下蹬着床单钻出来了些。他扶着孕肚,埋头相当羞赧得解着身上的衣服,因着身量不便,还就着张修的手将宽松的睡裤剥了下去,露出一对泛着粉白的丰腴长腿。 他的腰在怀孕前就格外纤细窄薄,使得这才没几个月,肚子就格外显怀,两条腿如今凉飕飕地露在外面,史子眇又觉得有些不安了,愣愣地望着支在他腿间对着他下身饶有兴趣打量的张修,并着膝盖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张修并不留心他隐秘的羞怯,漫不经心地伸手抓着史子眇的膝弯,一拉一推,便叫史子眇将两条腿岔了开来,敞露出那道被撑得过紧因而清晰勾勒出形状的深窄rou缝,和在其上耷拉着的性器的形状。 此刻,那里正浑然渴欲地轻轻收缩着,小口吮吸着薄薄的布料,黏汁分泌出点点滴滴,晕开一条顺着rou谷竖着的淡色湿痕,透出底下熟艳rou色。 史子眇的性器原本垂软着,这下隔着布料暴露在张修视线下,那干净粉嫩的性器渐渐半勃起来,将棉质内裤鼓鼓囊囊顶起一个小丘,史子眇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更觉羞臊,不由自主想要将双腿重新并拢起来,却被张修干脆地抵住了。 “史君别不好意思啊……让我仔细看看。”张修轻飘飘地说,好像在安慰他似的,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疑,将史子眇一对rou乎乎的腿根扯得更开。 随着话语落下,史子眇就隔着自己半隆的小腹,看见张修埋下身去凑近了自己的下半身,随后,指尖勾着他的内裤边沿缓缓将那聊胜于无的一层布料也褪了下来。 整个下半身便从棉质的包裹中解脱了出来,史子眇小腹下端情不自禁抽动几下,随之身体深处就迫不及待地便汩汩涌出几股晶亮黏液来,下身一阵暖热,连着史子眇面上更羞几分。 张修了然地一声轻笑,似乎早就对他身体的yin性早有所料。冰凉的指腹揩拭过其间rou涧,牵缠起几缕清液,扯出道道细丝。那狭长艳红的湿濡糜缝被轻易便挑动了情欲,难耐地一下下轻柔张合着xue间屄眼,从中涌动出丝丝缕缕的清亮yin水,沾湿了他丰润肥腻的阴户。 “嗯……”史子眇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张修漫不经心地在外围挑逗了一下,便见史子眇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挺着腰磨蹭,臀尖将身下的床单蹭起了褶皱。于是他又得寸进尺,修长的手指随手拨碾了几下史子眇那嫩生生的敏感阴蒂,史子眇唔一声,便受不了了似的下身颤了颤,两条腿不自觉地曲了起来。 史子眇咬着下唇,原本还勉强维持的羞涩与矜持在逗弄下带来的热暖情潮轻而易举打乱了。他不自知地讨好一般将双腿进一步打开来,腿根处的蚌屄抖颤着湿淋淋的粉唇,迎在张修跟前。 好舒服……史子眇心想,他只觉得有更多的空虚从身体深处生出来,内里的腔壁彼此磨蹭滚滚蠕动,又痒又渴,实在是委屈又想要。 张修的动作又自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一看见史子眇有了反应,便故意使着巧劲去掐挤史子眇那枚小小的细菱形蕊豆,那蒂心不一会儿就叫他玩得红肿滚圆,蕊蒂的尖端被张修并着指腹急促搓动,娇嫩的阴豆上顿时电流般传来一阵直击身体深处深处的窜腾快感。 史子眇猛地蜷紧足尖,脚趾无措地在床单上反复抓挠,偏偏张修还循循善诱着问询他:“史君,这样舒服点了么?” 史子眇支支吾吾,泪眼婆娑,不知道如何与张修描述如今的感受,语气里连喘带泣,轻声道:“嗯、嗯……“ 而后,他发觉张修的指尖离开了rou花表面,扯出的细丝落了好几丝在他腿间,凉丝丝得,令他又颤了颤。而后张修的面庞便埋进了双腿之间,那软湿的舌面竟然覆上了他的yinchun,贴在上面灵巧地滑动着。 这动作激得史子眇下半身迅速地便充血兴奋起来,宫巢深处淋出几股暖热的yin汁,顺着面庞与腿根之间的缝隙淌流下去。 史子眇惊呼着,情不自禁抬高了那对丰盈白嫩的rou臀,张修温热湿腻的舌尖正在那起伏的肥嫩xue丘上来回游走,时而上下滑碾舔舐,把史子眇一条湿乎乎的嫣熟屄缝咂吮得汁水淋漓、涓涓淌水,一会儿又将薄唇含裹着蒂尖叼在齿间呷玩。 湿滑的软舌挑来拨去,将柔嫩敏感的rou粒碾出黏腻的声响,紧接着是咕啾、咕啾的沉闷水声,史子眇几乎感到这样的声音填满了整间屋子,又觉得好像只有他们二人听得清。 他湿答答一口xue叫张修用唇舌yin玩得屄唇大张,像是一朵硬生生叫人舔开了的rou花,熟艳勾人,孕期的情欲更容易被勾动起来,连史子眇眼中都染上了一层绵密的水雾。 软热的腔壁一下又一下急促抽动,绞得体内灵巧游走的舌尖死紧,圈圈层层的湿热rou褶绵绵起伏,内壁上凸起的敏感点时不时叫细软舌尖擦碾过,屄水立马就止不住似的从缝隙间顺着屄口溶溶地涌流下来。 史子眇隔着高耸的肚腹,全然看不清张修的面色,只能看见软乎乎挺着的汗湿雪白肚腹底下一颗脑袋紧紧凑在腿间,嗅到下半身散出来的甜腥臊味。他带着哭腔,哀哀地仰着脖颈喘叫,感觉下半身暴露在外的xuerou被搅得软软颤颤,地覆天翻。 他筋酥骨软,不受控制地时不时挺起腰身回迎下身的刺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体内传来的难堪的涨涩,满面被情潮晕开的通红,茫然无措地半阖着眼,双唇也虚张着,毫无知觉地从里面伸出红软的舌尖来。 史子眇眼角更红,口中仍然时不时传出夹杂着喘息和惊叫,又常常被下半身张修熟稔的挑逗将声音催得支离破碎。 他不曾历经过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在缠绵的水声下他敏感的rou道每被刮擦过一次,史子眇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隔个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 被张修如此挑逗yin玩了不久,史子眇半抬起的白润臀尖便毫无预兆地突然抖动抽搐起来,xue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一股股的汁水从宫口湿淋淋地浇下来。 “唔……啊!”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全然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无意识地同时从前端摇摇欲坠的秀气yinjing中射出一股股淡白色腥白浊精,整个下半身陷入一种难言的酸软波澜之中。 他的身子也随之瘫软了下去,靠在身后的柔软靠枕上,急促地喘着气,眼前白光阵阵闪过,糊里糊涂地感觉张修的面庞离开了自己尚且沉沉地软颤着的下半身,那纤长的手掌支在他的身侧,无声无息向前伏在了自己身前。 史子眇很轻地叫张修的名字,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反复地叫他,只是觉得抓着了救命稻草,只有张修能帮帮他。 张修的神色淡淡,不笑也似笑,细长瞳眸半弯着,那人皮面具好像并未起什么波澜。但史子眇还是隐约瞧见了他额上渗出的薄汗,还有唇畔沾着的湿亮水光,给他染上了几分沉湎情欲的人气。 张修伏在他身上,很轻地喘着气,和史子眇剧烈激烈的反应截然不同,倒叫史子眇有些羞,湿漉漉抬眼望着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好在张修也并未叫他局促太久,与他隔着云端般对视片刻,又低头黏腻地吻他,与他唇色交缠。那软凉的舌尖不停舐过史子眇唇瓣,史子眇也忍不住轻轻张开了唇,两只手攀在张修肩上抬着头任由他十足亲昵地吻自个。 咂咂密密的水声间,史子眇尝到了张修渡过来的一嘴咸腥腻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想到这事他面颊又烫热几分,身体却是绵软地趋近了。 与此同时,史子眇感到张修的手扶上了他的孕肚,将他的下半身半抬起来,史子眇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仍是乖驯地顺着他的动作将酸软的腰身抬起。 史子眇软绵绵地与张修亲着,情不自禁随着他诱导的动作打开了双腿,轻轻搭在张修的腰上,将自己方才高潮不久的rouxue贴在对方的腰胯之间磨蹭。 他们俩变成紧紧相贴的姿势,史子眇清晰地感到自己软腻肥硕的孕肚贴在了张修的下腹部,他还知道下意识低声叫张修,说可不要压到宝宝了呀,好像隐隐也在期待要发生的事一般。 张修安抚着他,说不会,史君尽管安心就是。史子眇立马就没来由地放下心来,又蹭着张修的鼻尖哼哼唧唧地低叫。 张修靠在他身上,两根发胀发硬的yinjing随着动作并在一起彼此摩擦贴蹭,相互抚慰,湿软发热的腿根贴在一起,叫史子眇的rou缝更痒的不行。 “唔嗯……”史子眇闷声喘吟道。 张修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耸动着身躯,史子眇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下身也发湿发热,相似的情欲让史子眇更动容几分,笨拙地支着身子,将颤颤的腿根凑近了去,蹭弄对方的rou阜,清晰地察觉对方屄口随着磨蹭,扑簌簌地吐出几口yin汁水液来。 史子眇盈盈的乳rou都堆在他的胸膛上,两颗纤小rutou如今也充血肿胀起来,与张修的上半身紧紧挨在一块,时轻时重地贴着磨蹭,那胀痛感又浮现了出来,连带着整片胸口都酥酥麻麻的泛着湿汗。 两个人的衣服松散,大大敞露开来,两对丰盈的腿根贴在一块,rou阜彼此狠狠地相互挤碾,xue中的yin水止不住地淋漓向下淌,尽数顺着史子眇腿心向下淌落,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张修的呼吸渐渐沉了几分,从一开始只是耸着腰在史子眇腿间磨蹭出黏腻的rou声,逐渐变为提着史子眇一边长腿,挺着腰身使劲朝史子眇的腿间撞,彼此碾磨对方的rouxue,阴蒂对着阴蒂,rou唇按着rou唇,外阴的敏感地带在刺激的顶弄下觉出连绵不断的yin浪快感,两个人的腿根都直发着颤。 硬涨的蕊核与rou唇止不住地发痒,非要在磨着嫩xue的动作间才宽慰得了几分,xue洞里淅淅沥沥溢出汁水来,交融在一块,从鱼嘴似的蚌口中彼此牵扯出丝丝缕缕,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史子眇的xue心方才高潮过,湿软黏腻,情欲又散不尽,一直忘情地抬腰朝上撞,不断地想要取得更多的安慰。 张修的rou口却软烂大敞,好似对情事颇为熟悉一般。两口潮湿水嫩的saoxue同时一并发起了艳红,充血得肿胀,咕吱咕吱水声绵密地响成一片。 史子眇只觉得这种磨着嫩xue的感觉舒爽难言,yinhe被顶得一阵阵酥痒,热流不断从宫巢深处涌出来,将两人相贴的腿间冲刷了好几遍,全然抗拒不了磨逼时的场面与爽快。 他的腰身酥麻软颤,摇着整片肥软的腿根朝对方肥圆软腻的rou鲍上贴蹭,沉迷在这悠悠颤颤又新奇yin靡的快感之中。一时口中都不知道喘什么好,胡言乱语似得碰着张修的唇,索求更多更丰沛的抚慰。 张修的吐息也乱了,他原本只是逗弄一番这轻信他人的好mama,这会儿也难免沉浸在这铺天盖地的情欲当中,贴在史子眇身上一耸一耸用身下那肥厚的软xue阴户贴附蹭撞史子眇下身每一寸肌肤,把他撞得整片腿根都潮红烫热。 史子眇已经完全失了白日里见的那副柔和羞涩的模样,在张修身下比张修还不加遮掩地放声喘叫,从喉口挤出一阵阵湿淋淋的呜咽声响,一察觉张修迷乱地舔着自己齿关就又糊里糊涂地去迎, “呜、要被磨坏了……”史子眇嘴上这样说着,可是仍然痉挛般摇着臀不断地迎着张修磨cao下身女xue的动作。 一对颤巍巍的胸乳也随着动作不知疲惫地晃颤着,时不时撞上张修胸膛,摇出阵阵rou浪,那只硕圆的孕肚也上下颠动着,撞在张修去干上,浑然一副圆滚滚的yin美温香软玉,那孕夫的温软已经被浸yin发酵出了湿濡高热的情气味。 两具身躯,一具莹白暖热,一具冷冽泛潮,如今坦诚yin浪地密不可分纠缠在了一块,彼此没了分别,都只是在情欲中追寻快感,又反复被情浪拍在岸头,欲海沉浮晃荡。 两口肥鲍湿淋淋黏糊糊,在速度逐渐加快,力道愈发靡乱激烈的颤磨蹭中于rou阜间分泌飞溅出串串湿热晶莹的屄水,洋洋洒洒滚落在二人腿根与腰腹间,逸出浓烈的sao甜气味。 彼此间断凸立的那两枚嫣红蒂尖早就被蹂躏顶按得滚圆肿胀,细细密密的痛跟着爽一并构成了快感的一环,带来越来越汹涌猛烈的情潮热浪。 史子眇在昏昏沉沉中仍然感知到下腹部又融融汇聚起了一阵阵热潮,酝酿在宫巢深处,堆积到连孕肚都有些涨软的程度,比起方才被舔xue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修的动作也愈发重了,似乎也濒临临界点,他的性器与史子眇的不断勾缠滑颤过,吐出一股股难耐的清亮腺液,在史子眇肚腹下端留下道道湿痕。 “要……要喷了!唔嗯……!”史子眇难以自制地扬声惊呼,整个下身剧烈地扭动抖颤,却不见他因生畏而停下动作,反而摇动地更加厉害。 张修更是不留情,听见史子眇的胡乱叫喊,更是对准了那口淌满yin液的rou鲍来回磨蹭,动作深而用力,像要撞出火星子来一般。 随着如蝶般分绽开的rou唇扇动间的拍打揉碾,最后几下深重的顶撞过,史子眇双眼迷蒙,在那一瞬间爽得浑身发哆嗦,一股股暖热的水流顺着他的rouxue甬道中飞泄奔涌,一路冲刷过软烂的rou道,气势汹汹冲流而下,在那一刻喷薄而出。 “哈……唔啊!”他爽得双眼泛白,大泡大泡屄汁yin水潮喷出大敞的屄口,纷纷扬扬涌了出来。 而张修就着那潮汁,狠狠又对着史子眇的软蚌捣按几下,腿根不由自主痉挛起来,闷哼一声,也随着史子眇的高潮一并纵情跌进了欲渊之中,胯间rou屄急促翕合几下,涌流出汩汩的水汁来。 迭起的高潮让他们拥紧了彼此,身下的床单被浸得湿透,浇淋了个彻彻底底,史子眇的肚腹与rou谷之间溅满了精斑浊液,看上去放荡不堪,贴在上面向下坠坠地流。 史子眇浑身颤颤仍未停息,睁眼看见张修双目盛着未退的情欲便下意识去亲,二人又缠到一块去,旖旎又yin乱。 张修的身躯也松弛下来,倒下去与史子眇拥在一块儿,肢体彼此交缠着,发软发缠的双腿也还绞在一块,泥泞一团糟的下半身仍然不肯分离,状貌yin艳逼人。 这回不知道亲了多久,二人方才止息,那极致的情动也终于越过了顶峰,渐渐回归到沉静。 史子眇缓过了气来,侧望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张修,却总觉得他看上去心思已经不在此。于是他又试探着去碰张修的脸,轻缓亲昵地抚摸着,他轻声道:“可是真的很漂亮……” 张修本来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这会子听见史子眇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呓语,又被逗笑了,史子眇被他笑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狼狈地想要起身去洗一洗自个,他心想昨夜定是张修帮自己的了,今天可不要叫他麻烦。 他的腰身尚且酸软,起了两回没能爬起来,反倒被张修扯着胳膊拉住了,又把他拉回了靠枕上。 “歇息吧,史君。”他在床边支着脑袋,轻声对史子眇说道。 史子眇连忙想要拒绝,说这怎么行这里还脏兮兮的,可是高潮过两回后的筋疲力尽浮了上来,且张修的话语又如同有魔力一般,催着人无法推拒他的任何话语。 他眼睛还愣愣瞧着张修,心里的困倦却止不住地冒出来,张修就那么贴着他的肩一直望着他。渐渐地,史子眇开始忘却许多事情,头一下一下往一旁掉,最终靠在张修的肩上,无知无觉地就那么睡去了。 一夜香沉无梦,与前半夜的噩梦截然不同,史子眇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温暖中感到安心,次日又是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蒙蒙地转醒过来。 这回他清醒得很快,兴许是昨夜睡得太好的缘故,他感到分外有神采,眨眨眼便坐起身来。 依旧是与上回一般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干净清爽,昨夜的一片狼藉好像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得到满足的欲望使他整个人都有些餮足的饱胀感。 张修也依旧不在,只是此回他忍不住去追寻他的踪影,起床洗漱后,史子眇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护士,想要问问张修每日究竟去了哪里。 “先生您是说您身旁那张床吗?从来就没有人入住过呀。”护士从前台抬起头来,望着史子眇的双眼里满是困惑。 史子眇比她更困惑,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张修便已经先行住在了这,只是前期他总还是不好意思与他攀谈,最近也才熟络起来。 他不死心地继续问:“怎么可能呢?应当是叫张修的,孩子你帮我再看看吧。” 护士仿佛十分无可奈何,低头去又查看了一遭房间的信息,反复确认过后又抬起头来:“的的确确没有的,您从入住第一天起,旁边那张床都未曾有人动过。” 史子眇还想再问,实在不行他就自己仔细看看,可是这时又有别的人来找护士有要事谈论,护士于是便顾不上他了,史子眇说到一半的话也终于埋在了喉头。 他讷讷地止住了,扶着腰身又心事重重地走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才发觉,好像他也从来没见过旁边那张床在白天有摆弄过的迹象,哪怕是这会儿也周正地布置着,一点人气也没有。 怎么回事呢?史子眇蹙眉愣着,他并不想如此轻易地怀疑自己的记忆,可是所有迹象都指向是他发生了错乱。 他想了想,觉得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他还是企图再去问一问护士,正当要起身之时,眼神无意瞥过床头使他的脚步当即晃了晃,骤然顿住了。 那里摆着一颗车厘子,一颗没有梗的,饱满红涨的车厘子。紫红色外壁上还渗着露水,新鲜得像是刚从史子眇手中,递出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