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小凳子(清洗、憋尿、后xue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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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一片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隔着口塞的微弱呻吟。 君玫抬眼看去,明月身子软软地贴着木马,眼神迷离,机械地随着身下器具的动作而颤动。 在她的身下,积累了一大片血水,边缘的地方已经干涸。 小桌子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初经人事,他在整个过程中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憋胀和疼痛,还有累。 此时,小桌子只完成了十根,正脱力地坐在第十一根上面,任凭里面的东西怎么震动,他没有丝毫动作。 见到君玫进来,明月和小桌子透支最后一丝力气,疯狂挣扎了起来。 “呜呜……” 明月和小桌子目光恳求地看向君玫。 君玫看了看时间,将明月放下来,任其瘫软在地上,拿起高压水枪,对着明月从上到下一阵猛冲。 在热烫的水流冲击下,明月浑身的肌肤变得粉红一片,柔嫩软弹。 热水冲完,是掺杂了消炎药的杀菌液的药水,里面含有大量的刺激成分,接触到伤口处,让明月只一瞬间,流干的泪水就再次涌了出来。 疼,太疼了。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明月崩溃地想着,双手局促地放在身侧,不敢遮挡水流的冲击。 这是学乖了些? 君玫见明月身上冲洗的差不多了,所有伤口也都覆盖上了一层药水,便停止了冲洗,将明月双手再次吊绑到了天花板上伸下来的金属环上。 明月无力地垂下头,两个脚尖堪堪能点到地,勉强分担一些手臂上的力道。 但下一刻,她便觉得手臂猛然一沉,看到双腿膝盖处,被一根横杆撑开,大大地岔开了腿,脚尖彻底离开了地面。 “呜呜……” 明月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透过塞口球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她感到自己饱经蹂躏的菊xue里,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扩张器。 那冷硬锋利的边缘碰到菊xue内壁的伤口,让她本已经平静下来的疼痛,再次剧烈了起来。 不过,很快这个金属扩张器就离开了,将一个装满水的软胶袋留在里面。 这里面装的是“迷雾”药液,会随着时间流逝,以一个稳定的速度,缓慢的从特殊材料制成的软袋里渗透出来,以保证全部被身体吸收,避免浪费。 xiaoxue里同样被放了一个充满“迷雾”药液的软袋。 君玫打量着明月其他地方,发现基本没有破皮的伤口了,便将还剩半瓶的“迷雾”通过喷雾瓶,均匀地喷洒到明月全身裸露的皮肤上。 总有一些细小的伤口是看不见的。 十几秒后,随着药效发挥作用,明月荡在半空的身体开始疯狂挣扎了起来。 此时,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让人恨不得刮下一层皮来的瘙痒。 可是,她轻飘飘地荡在半空,除了手臂没有丝毫受力点,完全无法缓解那让她恨不得去死的痒意。 此时,她甚至开始怀念起被绑在木马上的时候,在身体内部肆虐的那两个亵具。 明月很快失去了神智。 她身上的伤口更大一些,屁眼内部的伤口更是穿透了肌rou。 即便在“迷雾”的作用下,也不是几分钟就能痊愈的。 她要在无边的痛苦中,起码再遭受半个小时的折磨。 “你的动作太慢了,是不是在偷懒。” 小桌子正因着明月的遭遇恐惧,冷不防君玫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呜呜……” 被硅胶塞满的嘴巴说不出来话,小桌子只能疯狂摇头。 “还不动?不把这些都伺候完,你今天别想下来。” 小桌子闻言剧烈地挣扎了一下,身体猛得向上一窜,但完全透支的身体,只爆发了一瞬,便再也没了力气。 失去支撑的身体,重重地又坐了回去。 小桌子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哀求地看向君玫。 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眼下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继续下去,他可能会死在上面。 “看来你需要帮忙。” 君玫见小桌子实在动不了,再次拿起一瓶营养液,给他灌了进去。 一瓶营养液进肚,小桌子恢复了几分力气,再次卖力地上下动作了起来。 只是,没几下就又慢了下来。 君玫静静地盯着他,过了整整十分钟,随着噗嗤一声,小桌子体内的东西开始放气松动。 大量粘稠的液体,从小桌子的菊xue喷了出来。 小桌子长舒一口气,颤抖着从那根假阳具上直起身子。 看着剩下九根假阳具上鸡蛋大小的顶端,试探性地看向君玫,迟迟没有勇气坐下去。 君玫挑挑眉,并不说话。 几分钟后,没有察觉到动作,小桌子膀胱内的金属球开始了新一轮的震动和放电。 小桌子满脸痛苦,捂着肚子在地上翻腾着,却还是不愿意再坐上去。 一旦坐上去,那就要足足动三百下才能下来,到时候没力气了,要坐在上面被电,还不如躺在地上,多少能挣扎下。 “看来还是不够听话。” 君玫摇摇头,轻轻地慨叹着。 小桌子听到这话,终于回想起了受罚的原因,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奔向最近的那根假阳具就要坐下去。 但已经晚了。 君玫上前拎起小桌子的身体,轻易地把他放到旁边半人高的调教台上。 小桌子跪坐在调教台上,双手始终被拷在背后,没有被解开。 双腿被分开,两条小腿分别从膝盖到脚踝被平行固定在调教台的边缘。 “额……” 脑袋被猛地下压,从调教台中间预留的孔洞中伸出去,被关在台子下面的小箱子里。 一片漆黑,看不到也听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小桌子心中的恐惧愈发深了。 他后悔了,刚刚应该再坚持一下的。 同未知的惩罚比起来,断断续续地完着“任务”,被多电几次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黑暗中,小桌子感觉自己的菊xue被打开,里面残留的粘稠液体从缝隙里不断流溢。 小桌子的菊xue以前从未进过异物,十分紧致。 地面上这些假阳具顶端的圆球,足足有鸡蛋大小,进去的时候,可以就着润滑液强行怼进去,出来的时候,仅凭小桌子肠道内的力道,便直接卡在了肛门口,迟迟无法排泄出来。 里面已经积累了足足十一个。 怪不得小桌子拼着再次受罚,也不继续做了。 君玫理解了几分,她没想到会这样。 但无论如何,规矩就是规矩,说出口的惩罚不能打一丝折扣,这是调教奴畜最基础的原则。 一个炮机被推出来,停到了小桌子双腿之间。 地上那些还未被小桌子解决的假阳具,被拿了起来,依次放到炮机的储存仓里。 君玫按下手中的按钮,储存仓中的被自动安装上,然后对准小桌子屁股间红肿不堪的细缝,猛然戳了进去。 撕…… 小桌子倒吸一口凉气,还未等回过神儿来,便感觉到身体内那熟悉的肿胀感。 噗嗤——噗嗤—— 机器的速度很快,远非小桌子自己动作可比的。 带来的刺激和疼痛,让小桌子第一时间便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硅胶假阳具。 疼—— “呜呜呜呜……” 小桌子疯狂的挣扎着,在重重束缚之下,看起来却只是身子在微微晃动。 短短几分钟,随着放气的声音,小桌子体内的假阳具留顶端鸡蛋大小的金属球,然后从小桌子身体里出来,脱落,换上下一个。 一下又一下用力的上顶,让小桌子感觉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要被从口腔中顶出来似的。 那原本数十个金属球,被尽数顶到了肠道深处,更深处。 待全部“任务”被完成之后,小桌子已经彻底地陷入了呆滞。 他的菊xue,紧紧地箍着整整二十个鸡蛋大小的金属球,高高地凸出来,隐约露出来一点。 啪—— 一皮鞭精准地打在屁眼上,剧烈收缩的屁眼,立刻把露头的金属球缩了回去。 可是,里面的金属球太多太大了。 小桌子的菊门很快再次松懈下来,让金属球悄悄地露头。 几滴尿液,从红肿的尿道中勉强挤了出来,给小桌子带来新一轮的疼痛。 憋胀、疼痛,想失禁,尿液流过被生姜插肿的尿道,开始新一轮的疼痛,失禁。 小桌子撅起的屁股不断地颤抖着,身上因疼痛产生了绵密的汗珠,低落到调教台上,染了好大一块儿湿迹。 君玫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小桌子的屁股,看着白白胖胖的屁股逐渐变得紫红发黑,肿胀的屁眼,如同一张小嘴一般,一吞一吐的,十分有趣。 终于,在小桌子的屁股上布满了整齐的鞭痕后,君玫似乎玩够了,将小桌子解开,从调教台上拎了下来。 小桌子呆滞地趴在地上,被拷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探向凸起的屁眼,却在碰到高高肿起的屁股rou之后,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动。 君玫解开小桌子身体上束缚,又把已经停止挣扎的明月放了下来,拎起高压热水枪对着他们一阵猛冲。 “还要不要跑了?” 君玫的声音轻飘飘的,满是不真实感。 小桌子和明月疯狂地摇着头。 “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他们是真吓得狠了。 君玫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关在桶中的小燕子和紫薇,见她们两个惊惧交加,脸上已经不由自主地满是泪痕,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如果再有下次,绝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的让你们蒙混过去。” 君玫平静地说。 这还是轻松? 明月和小桌子对视一眼,疯狂地摇着头。 处理完之后,两人身上已经没了破皮的伤口,剩下的红肿淤青,便只能自行消化。 君玫给他们两个各套上一个项圈,牵着到了奴畜禁闭室。 里面空荡荡的,靠墙放了一排长宽高都只有一米的笼子,总共十个,分为上下两层。 笼子的栏杆十分细密,间隔仅有手腕粗细,底部没有垫东西。 君玫将小桌子和明月驱赶进笼子里,示意他们跪好,然后把他们的双手双脚分别用镣铐固定在笼子的四个角。 “好了,今晚你们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想清楚自己错在了哪儿。” 君玫说完,转身离开。 禁闭室内,只剩下了小桌子和明月。 他们对视一眼,尴尬地别过脸去。 此时,两人都不得不跪趴在笼子底部,双手分开,双腿大张,做五体投地姿势,私密处一览无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很快笼子底部的钢条硌得膝盖和小腿痛苦不堪。 受罚时被喂下的营养液,渐渐被消化完,里面的水分汇聚在膀胱内,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尿意。 “嗬……呼……” 明月渐渐忍受不住了,深一下重一下地呼吸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忍耐着尿意。 她很想不管不顾地尿出来,可想到一天的遭遇,全身肌rou立刻绷紧,用力将尿道口闭合。 而小桌子…… 后庭内装得满满当当的,挤压着前面的膀胱,让他早就尿意直冲天灵盖了。 他的尿道口控制力完全被生理本能接管,正在一张一合地,仿佛吞吐着什么。 可在膀胱内的小钢珠,从里面堵死了尿液出来的通道。 小桌子用力地排着尿液,极其偶尔才能赶上小钢球晃到别出去,稍微挤出来那么一小股尿液,然后再次被堵住出口。 只能浑身颤抖着,被失禁和憋胀的绝望包围。 咯噔-咯-噔噔—— 小桌子的牙齿不断地撞击着,无边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灯突然灭了,一片黑暗。 明月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空气中传来的尿sao味儿,让她下身的憋胀更难以忍受了。 “好难过……” 明月头枕在手臂上,闭上眼,感受着膝盖从疼痛到麻木得失去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小桌子听着旁边明月逐渐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地陷入了昏睡中。 这一整天,他们透支了太多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