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永琪(全身控制,强制高潮,jingye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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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康和萧剑的衣服被彻底扒光。 顿时两具线条完美的躯体出现在眼前。 没等两人说话,已经各自塞了个口塞,带子紧紧勒在脑后。 微弱到可以忽略的挣扎后,他们被轻易地束缚住手脚,呈大字型仰面禁锢在束缚台上。 在他们身下,耷拉着的小东西,垂到冰冷的金属台面上,瑟缩得更小了。 君玫取出两个金属鸟笼,将顶端的透明导尿管透过两人马眼直戳到膀胱里,然后把笼子扣住,把瑟缩着的小东西局限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嘶—— 尔康和萧剑整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膀胱中的痛苦,让他们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比身体的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这人完全不和他们交流,他们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面前人的目的。 便是严刑拷问,总归是想从他们嘴里掏出点什么消息。 可是,眼前的人毫无和他们交流的目的,只是自顾自地cao作着他们的身体,就像翻动着案板上的鱼rou。 明明能言善辩,口才却无用武之地的感觉,让他们憋屈万分。 下身小笼子装好,两人感到胸前一凉,随即一阵剧痛。 一个沉甸甸的合金环,闪闪发亮着坠在了那里。 极致的屈辱感,让尔康和萧剑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做完这些,他们便被松开了身上的束缚,灌了几口水,放了出去。 一言不发折辱他们一番之后,又这么轻松把他们放走? 两人面面相觑,疑窦丛生。 不过,能得到自由,总是好的。 他们轻轻商量了一番后,决定一人回去找救兵,另一人把周围摸熟。 丢下永琪自己回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找一身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待在外面,太不成样子了。 远远地看到前面一群人聚集,人声鼎沸,似乎是个集市,两人连忙从树间掠过,想要从周围找一个落单的好心人借一身衣服。 待走近一些,两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所有人都奇奇怪怪,穿着和刚刚那女人一样怪模怪样的衣服。 更重要的是,在这些人的身侧,有着多则四五个,少则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被各式各样的束具点缀着,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尔康和萧剑愣了半晌,在惊愕之余,也发现自己这一丝不挂的模样,走入人群中一点都不扎眼。 对视一眼后,两人顾不得矫情,直接便自然地走了进去。 可刚进去没两步,便被人拦住了。 “你们是谁家的奴畜?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敢在奴畜集市上直立行走?你们主人呢?” 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两人面前。 这是奴畜集市维持秩序的管理员黑塔。 啪啪…… 带着破空声的鞭子,打到了二人背上。 连番的问话,更是让两人陷入了茫然。 “主人?奴畜?” 啪啪啪啪…… 不及两人多想,鞭子接连不断地抽了过来。 “还不赶紧跪下……” “啊……” 尔康和萧剑发出几声痛呼,空有一身武功,却因为体力不支,一点都施展不出来。 只能徒劳地在地上翻滚,连鞭子都躲不开。 “主人,什么主人……我们没有主人……你可知道我是御前侍卫……” 尔康艰难地躲避着鞭子,气愤地说着。 可没等他说完,狂风骤雨般的鞭子又挥了过来,阻住了他后半部分话。 唔,又是个刚来的奴畜,还没从过去的身份中走出来,不愿意认同自己身为奴畜的身份,被主人放出来,经受一下现实的毒打。 奴畜集市每个月都能碰到三五个这种奴畜。 黑塔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也乐得帮忙。 “嘿,哥几个快过来,这次进来两个上等货……” “行了,你就别开玩笑了,上等货哪是我们用得起的。” 电话那头,黑塔的兄弟心动了一瞬,想到瘪瘪的钱包,讪笑着拒绝了。 奴畜集市是奴畜们闲暇时间交际生活的地方。 在这里,一些幸运的奴畜们可以在得到主人允许的前提下,打工赚取一些奴币,用来购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在漫长的奴畜生活中能有一点点轻松的时光。 但更多的,还是被主人带来“逛街”,放放风的奴畜。 有一些经济不那么充沛的主人,会在这里将自己的奴畜租赁出去,通过压榨奴畜赚得的钱财,来购买各种调教用的道具。 甚至直接将自己玩腻奴畜卖去做虐杀活动的素材,然后购买新的奴畜。 “哪能呢!这次是不好好认主,被赶出来的奴畜,不花钱,随便造。” 黑塔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了奄奄一息的萧剑和尔康。 “唔,还是两个雏儿。” “我马上去!” 那头一听这话,立马按捺不住了,顾不得还没下班,直接叫上两个同伴,往这边赶来。 昏暗的房间内。 尔康被驷马倒攒蹄地紧紧捆了起来,口中一个固定着的口中硬塞进去的koujiao环,混着白浊的口水,不断地低到地上。 双腿之间固定的棍子,让他双腿大张,把红肿外翻的屁眼暴露在了空气中。 “呼哧……呼哧……” 沉重的喘息声传来,在他的前后,很快又换上了两个人,卖力地前后运动着。 “今儿运气真好,能碰上这两个极品。” 他们心满意足地cao干着。 即便在这个可以从平行空间中掠奴的时代,能拥有并养得起奴畜的,依旧是一小部分人。 而这些基层的管理员,虽然整日里看着奴畜集市上来来往往的极品奴畜,却很少有机会能品尝到。 那价钱不是他们这些薪水微薄的打工狗能负担的起的。 他们能尝到的,只有被cao烂了的rou便器。 或者公开处刑台上扔掉的那些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烂rou。 说来确实让人气愤。 这些奴畜,在世人眼里极其低贱,可是他们在奴畜集市上撅撅屁股,露露xue,所赚得的奴币,便需要他们这些苦逼管理员们一个月的薪水。 是以,在有机会调教低贱的奴畜时,这些管理员从不怜香惜玉。 黑塔一手扯着尔康左乳的金属环,另一只手将他的头深深的按到自己的胯下,将粗长的jiba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尔康喉咙深处。 每一次抽出,都带翻出尔康呕出的酸水。 但是,谁在意呢? 在这里,默认这种被扔出来“认清现实”的奴畜,只要不死,怎么使用都可以。 在尔康的旁边,萧剑正“嗬嗬”地挣扎着。 他被固定在一个木枷上,屁股从木枷中间的大圆孔伸出去,手脚则分别被枷在木板四角的小圆洞中。 这使得萧剑只能身子反弓,跪坐在小腿上。 当然,这个姿势对他这等习武之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再加上腹中如烈焰般的焦灼和剧痛之后,饶是坚毅如萧剑,也忍不住了,难受得涕泗横流。 黑塔等人薪水不高,自然不会买什么专用的浣肠液。 他们竟然直接把半锅辣椒油和昨日吃剩的菜汤搅和搅和,用注射器给萧剑灌了进去。 这足足2000ml的辣油混合物一进去,萧剑便咬断了嘴里的koujiao环。 吓了黑塔一跳,赶紧找了个硅胶扣的横棍放他嘴里,然后把皮带扣在他的脑后。 担心泄在这屋里不好收拾,所以给萧剑菊xue中插的肛塞,也是大号的,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细。 这对于刚刚开苞的萧剑来说,太难以承受,直接把屁眼撑出了几条带血的裂缝。 黑塔等人把肛塞扣死,确定任何东西都无法从萧剑屁眼中溢出来之后,便到一旁去cao干尔康了。 身下又痛又辣,憋胀难忍,全身被禁锢得不能移动分毫。 萧剑感受着腹中的绞痛,最终头一垂,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萧剑被腹中折磨地再次醒来。 他感觉到憋胀和灼痛丝毫未减,反而愈演愈烈了。 扭头看向旁边。 尔康还在被垂吊着,屁眼处一个巨大的假jiba正不停地震动着。 在他的身下,一大滩混着白浊的湿迹,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粪便,正不断地散发着臭气。 看得出来,尔康被轮jian了数十次,那帮人是累了才离开休息。 曾经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沦落到这副狼狈模样,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不过,萧剑很快便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感觉到自己腹中再次升起了一阵阵的绞痛,与此同时,胃中也一阵翻涌。 灌入菊xue的东西,在长久找不到出口之后,竟然被挤压到了胃中。 萧剑神色大变,感到一阵干呕,混着胃液的油腻直接呕到了口中,又被堵塞嘴巴的硅胶横棍给挡了回去。 “咳咳咳咳……” 萧剑剧烈的咳嗽着,在他的鼻孔中喷出不少令人作呕的油腻汁水。 他只直觉鼻孔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一般,几乎呼吸不过来了。 黑塔等人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看到两个正痛苦挣扎的极品奴畜,心中满足无比。 上前放下尔康。 黑塔向外轻轻一拔尔康屁股里震动着的假jiba,便看到混合着他们jingye的粪便,争先恐后的要往外流。 立马眼疾手快地将假jiba重新插了回去。 “还是去厕所里清理吧!” 黑塔嫌弃地捂住鼻子,拖着尔康的双脚,将他向厕所拖去。 尔康在这个过程中只是微微抬了抬眼,便再次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 在尔康身下,乳环叮叮当当地撞击着地板,带来尖锐的疼痛。 “将那个也拖进来!” 剩下的几个人看了看萧剑身周呕出的秽物,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最终,一个人站了出来,拍了拍萧剑屁股上的肛塞。 “喂,你要想拉出来,就自己过来。” 说完,便惊奇地看到,萧剑真的挣扎着,一步步地向厕所的方向移动了起来。 竟然真的有奴畜不经调教,便能带着这种桌面枷移动? 萧剑很快到达了厕所里,恳求地看着黑塔等人。 腹中灼热憋胀的痛苦,已经燃烧尽了萧剑所有的理智。 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腹中的东西全都拉出来。 萧剑被拎起来,放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 看着身下的马桶,他迫切地扭动着身子。 可是,屁眼里的塞子被拔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喷出来,就又被塞上了一个常常的粗管子,再次把他的屁眼堵得严严实实。 “呜呜呜……” 这番动作中,些许混着辣油的菜汤,溅到了被关在小笼子里的jiba上,让萧剑的小兄弟猛然变得通红,guitou猛然涨大,噔噔地跳着,被金属笼挤得变形。 这是一个带着双向阀门的粗管子。 另一头…… 被粗暴的插入了尔康那刚拔出震动假jiba的后庭。 木枷被平放到架子上,萧剑屁股从大洞里撅着,全身的重量都靠手腕脚踝处的束缚悬吊在半空。 他低下头,看着从自己双臀间蔓延出来的管子插到了尔康屁股里,顿时明白了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不,不要……” 萧剑和尔康脸上变色,被堵住的口中含混地呼喊着。 “好好的主人你们不珍惜,在咱们这儿,洗屁股可得节约着点,你们将就下吧!” 说完,打开了阀门。 立刻一股夹杂着黄褐色秽物的红色油汤便溢满了透明的管子,源源不断地从萧剑体内转移到尔康体内。 “啊啊啊啊……” 热辣油腻的液体触及到带着伤口的红肿菊xue,让尔康身体一下子绷直了。 顾不得恶心。 疼,太疼了…… 有生以来,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的滋味儿。 萧剑尴尬地抬起头,不敢看身下的尔康,心中无地自容,但排泄的快感还是让他脸上多了几分轻松的神色。 尔康身体累到极点,又被灌了这么一堆夹杂着萧剑分辨的热辣液体,颤抖着崩溃了。 “呜呜呜……各位爷,求你们让我拉出来吧!好痛,呜呜呜……受不了了,各种爷让我拉出来吧!” 口中一得到自由,尔康便凄厉的惨呼起来。 在此时,什么尊严身份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只要能放开他,让他排出腹中灼辣的液体,让他干什么都行。 尔康痛苦地不住用头磕着地面,难过到了极点。 在他的身下,浑浊油腻的红色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注入,憋涨感让他断断续续的打着嗝。 “现在知道乖了?啧啧,在这里你只能自称‘贱奴’。” “这些下贱的奴畜,都是欠抽贱皮子,看起来一副清冷高贵的贵公子模样,干上几次就什么都愿意做了。” “诶,老黑,咱们要不要让他们在奴畜集市上干干活,也赚上一笔?” “嘿嘿,我看可以……”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聊着。 平时他们能够的到的奴畜,都是太过不堪被废弃的,要不也轮不到他们。 好不容易走运遇到了这两个极品,爽过之后,他们便寻思着抓住机会,让这两个极品奴畜给他们赚上一笔。 到时候,他们也去弄月轩爽上一把。 那里面不仅有调教好的贱奴,还有准备齐全的各种工具,怎么想都比单玩这种未经调教的青涩奴畜好。 再者说,这俩极品奴畜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他们收回去,还是抓紧时间让他们赚钱来得实惠些。 黑塔美滋滋的思考着,手里的阀门无意识的拨来拨去。 于是,浑浊油腻的红色液体在萧剑和尔康身体里反复来回,让两人苦不堪言。 “啊,啊……好痛……各位爷饶命啊……贱奴,贱奴知错了……” 尔康的嚎叫声已经开始嘶哑了。 萧剑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下意识的咽下一口苦涩的唾液,觉得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些人,这些人完全不讲武德,什么阴狠毒辣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萧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君玫。 那个女人虽然把他当成案板上的鱼rou般任意摆布,可是看起来她十分爱洁,在她身旁的小桌子小凳子全身赤裸裸的带着yin糜的刑具,乍一看去没发现任何伤口。 想到这里,萧剑觉得屁股更痛了。 或许,之前不抵触,乖乖认下那个主人,就不用遭遇这一切了。 这个想法一出,萧剑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他竟然羡慕起了小桌子小凳子,盼着回去做那个女人的贱奴? 不,不行! 他可是一萧一剑,潇潇洒洒仗剑走天涯的萧剑啊! 怎么能如此自甘堕落? 会有机会逃出去的,一定会有机会的! 到时候,他一定把这些碰过他的人杀个干干净净。 萧剑心中思绪万千,身体却本能地抽搐着,不断地把一阵又一阵痛苦,忠实地传递到大脑里。 “额……” 终于,萧剑也忍不住了,被堵住的口中开始呜咽着痛呼了起来。 看他们两个快撑不下去了,黑塔等人才大发慈悲,把粗长的导管从他们身体里抽出来。 屁眼处的阻力一消失,萧剑便忍不住xiele一地。 油腻恶臭的秽物,劈头盖脸地撒了尚在他身下的尔康一身。 “唔……” 尔康无力地扭过头,挣扎着想躲,却在层层束缚下,只能微乎其微地抖一抖。 在尔康的身下,秽物同样争先恐后地向外涌着。 “啧,真臭!奴畜就不该吃东西,回头给他们搞点营养液吧!” “是了,这天天灌洗也太麻烦了。” …… 众人七嘴八舌地商量着。 同时,把从水龙头接过来的水管粗暴地塞到了两个还未排泄完的菊xue中。 冰冷的水流入体,尔康和萧剑再次大声嚎叫了起来。 太痛苦了。 肚子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出口却在源源不断地进着水。 个中滋味,难以用语言描述。 待冲洗完毕,流出来的都是清水时,尔康和萧剑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了。 “明天就让他们去集市上卖艺!今晚先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 商量完毕。 尔康和萧剑被粗暴地灌了一肚子糖水,然后拖到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处狗窝中。 是名副其实的狗窝。 里面还有一只半人高的大黑狗,眼神闪闪地看着他们,还把鼻子凑到他们身下不住地闻。 感受着下身的温热,尔康和萧剑都不由自主地瑟缩着。 “塞上点,这正新鲜着,别让狗子给糟蹋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两个粗大的肛门塞,粗暴地塞了进去。 门被关上,耳畔安静了。 尔康和萧剑都呼呼地喘着粗气,不愿回想一整天的遭遇。 胡乱找到的肛塞尺寸对他们来说过大,撑得屁眼一阵阵的疼。 但感受到大黑狗的鼻子和舌头不断在身体各处触碰着,他们竟对那些人生出一丝感激。 如果被狗给干了,他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唰唰…… 黑狗的舌头舔到两人马眼处,黏答答的感觉,隔着金属笼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最敏感的部位。 两人身下的小兄弟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又很快被冰凉坚硬的金属笼子阻隔住,不情不愿地软塌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砰—— 天色刚亮,黑塔等人就推开门进来,查看着两个奴畜的状态。 尔康和萧剑头晕脑胀地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各处已经彻底没了知觉,轻轻一动,便是难以忍受的麻胀。 尔康稍微好些,虽然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好歹还是躺在地上的。 萧剑就惨了,一直被固定在木枷上没下来过,只能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膝盖和小腿上。 这一整晚下来,他只觉得手臂剧痛无比,似乎要废掉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萧剑有心想暂时讨饶,可被堵塞的嘴巴,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喂,你们就找来了这么点儿东西?” “你是不知道那些玩具有多贵,能有些用的就不错了……” 将束缚好的尔康和萧剑随便冲洗几下,原样搬到车里之后,几个人开始盘点找到的玩具。 卖艺嘛~ 总是玩得花一点才有人愿意掏钱。 可他们手头这些东西…… 几个平平无奇的跳蛋,普普通通的肛塞,玻璃注射器,麻绳,还有日常用的皮鞭…… 别的,没了。 黑塔脸色瞬间黑了。 这几个兄弟太靠不住了,他贡献出来的桌面枷还是最有用的。 “这样不行啊……随便cao干几次,谁有兴趣,能逛这奴畜集市的有钱人,谁家没有几个调教好的奴畜啊……” 几个人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要不让狗子来给他们表演犬交?” 尔康和萧剑作为还珠智囊团中唯二的智商担当,很快从这些混乱的话语中分析出了些重点信息,立马吓得脸色大变,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还是算了。咱们要不直接租个刑架把他们挂上,施行自助式调教,让有兴趣的人自备玩具和器材?” “这主意不错……” “反正不管被糟蹋成什么样,他们主人会收拾烂摊子的,要身子破败的没法要了,就直接扔去处刑台虐杀了完事儿。” …… 到了集市上,阳光正烈。 萧剑和尔康身上的束缚已经换了副模样。 此时,他们双手和头被禁锢在一字枷上,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木枷上。 木枷则被卡在地上的凹槽里,使两人撅着屁股,身体呈倒V型,僵硬地晾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们的脑袋从胯下看去,正对着阳光,晃得睁不开眼睛。 啪啪啪…… “来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别错过!只需要十个奴币,这两个奴畜任君亵玩,项目不限,只要不虐死虐残,皮开rou绽骨头断个把,都无所谓……” 黑塔声若洪钟地吆喝着。 “烙铁、锥戳、浇热油都行?” 有人感兴趣的上前问,那些不舍得把自家奴畜彻底玩坏的项目,倒是可以在这里稍微试试。 “这不厚道啊,他们jiba都是不能用……” 这是挑剔的。 “咋还打了环?能随便打环?” 跃跃欲试的人不少。 “嘿嘿,大家也都知道,十个奴币,能买啥?何况还不用你们管治伤……” 这么一说,倒也挺划算的。 “给我来一个!” 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上前了,豪爽的转过去十个奴币,双手已经捏上了尔康兀自红肿着的屁股。 “啧啧,这屁股这么极品,你们真舍得十个奴币就随便造啊?” “嘿嘿,这不是大家图个乐子么?这种白捡的奴畜可遇不可求,价格太高也说不过去。” 黑塔和这人寒暄着。 看着他拿出了烙铁,在旁边的火里烤了起来。 在他脚边,一个瘦骨嶙峋,满身遍布伤痕的奴畜,深深扎下了头,若不是他身子太弱,容易死,主人怕是会天天在他身上烙印。 “奴畜嘛,就不能养得太娇惯……” 胖男人一边说,一边将烧红的烙铁放到了尔康屁股上。 顿时,刺啦刺啦的油脂融化声便响了起来,夹杂着rou被烤熟的香气。 尔康拼命地挣扎着,用力地将口中的塞口球咬出一道深痕。 “嘿嘿,看这动的多带劲儿……” 这人兴奋地说着,拿起烙铁,身子一挺,把jiba深深地插入了尔康菊xue里,来回抽动着,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温暖。 眯着眼睛,稍稍享受了几分钟,他再次拿起烙铁,很小心的错开自己的身体,烙到尔康另外一边屁股蛋上。 “哇……” 凄惨到不似人声的嚎叫从尔康的喉咙中发出。 “紧,真紧……这帮贱奴,不用点心思,都不会用力的。” …… 等这人一小时结束,尔康已经晕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了。 另一边。 萧剑很快也被人选中了。 是个容貌秀丽,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子,笑起来美艳万方。 女子的身旁,带着浑身上下无一丝伤痕的奴畜,依赖地不住蹭着女子的腿。 “真的干什么都行?” 女子好奇地问。 “那当然!” 黑塔拍拍胸脯,果断同意。 这位他稍微有点印象,是奴畜商店的调教室,名字叫做雪曼。 雪曼小姐身边带的奴畜天天不重样,到奴畜集市来,从来都是一掷千金的。 “那让我的墨玉干他也可以?” “那必然可以。” 黑塔瞥了一眼雪曼脚下的奴畜,浑然没当一回事。 片刻后…… 一只通身漆黑,只有尾巴洁白无比的骏马被牵了过来。 这马不断地打着响鼻,看起来有些暴躁,在它的身下,那刚刚扬起的阳具,宛如成年男子手臂那么大。 这…… 黑塔隐隐有些后悔,但钱都收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曼将一瓶粘稠的液体细致地抹在萧家的屁眼上,浸润每一丝褶皱。 然后,便是墨玉上前,昂起粗长的阳具,对准那红肿还未完全消退的小洞,直接冲了进去。 几乎在进去的一瞬间,还未愈合的伤口,便再次裂开。 萧剑在剧痛下,一时陷入了愣怔,他感到身边的一切都仿佛停滞不动了。 过了半晌,才凄惨无比的叫了起来。 生理性的泪水混着鼻涕,无法控制地倾泻而下,很快便打湿了好大一片地面。 “这样不行啊……一天才赚几十奴币。” 一个兄弟上前到黑塔旁边窃窃私语。 这眼看着接待不了几个,这俩奴畜就要被玩坏了。 “知足吧……本来就是白得的,总共也玩不了几天。” 黑塔指指尔康和萧剑跨间。 他们的马眼可是被堵着的,左右在膀胱涨破之前,肯定会被主人收回去。 就是不知道他们的主人对这两个奴畜遭遇的现实毒打,是不是满意了。 在身后马匹的猛烈撞击中,萧剑全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肠rou痛得不断痉挛,包裹着体内巨大粗长的玩意儿。 绞得墨玉也有些受不了,啾啾两声,便猛烈的喷了出来。 “唔……” 热烫冲袭进肠道,让萧剑身子猛地一僵。 旁观众人看着这一场场好戏,忍不住血脉贲张。 兽交不稀奇,但以他们的财力,最多也就看看视频里的,或在现场最边缘的位置瞅两眼。 这种在第一现场的机会,还是不多。 有一就有二,在起了头之后,愿意来玩的人开始多了起来。 萧剑的菊xue被墨玉撑大撑松,倒是没什么人有兴趣jian他,但他受的苦头一点都不少。 里面被塞了无数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玉米、茄子、苦瓜……更有甚至,甚至直接塞了个没削皮的菠萝。 在半晕半醒间,萧剑深深扎下的头,透过双腿间,看到了君玫那熟悉的身影。 是错觉吗? 萧剑晃了晃脑袋,见君玫轻轻一笑,按下手中的按钮,紧接着他胸口所挂的乳环,便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 不是错觉…… 与此同时,导尿管的开口被打开。 两人膀胱中充盈得满满当当的尿液,伴随着种种匪夷所思的痛苦刺激,倾泻而出。 “哈哈哈,这两个贱奴被cao尿了……” “这样都能爽尿,真是sao贱到了骨子里啊……” 围观的嘻嘻哈哈地议论着。 萧剑呆呆地,看着君玫在给他们放完尿之后,便牵着小凳子一步步的远去,随后背影消失在一栋楼房中。 那是他们死活想要逃出来的地方,距离这里也不过区区两里地。 结果,现在却成了他们后悔无比,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的地方。 听着周围人零碎的对话,他已经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主人,对于他们这种奴畜来说,有多重要。 可是,君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不要走……” 萧剑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旁边,尔康同样发觉了这一切,木枷之下的双手,在有限的范围内死命挣扎着,似乎想从君玫离开的方向抓住点儿什么。 天色暗下来后,“收摊”了。 黑塔等人看着手里头收到的两百多奴币,心情颇好。 大发慈悲地买了些药品,给尔康和萧剑涂在伤口上。 白天的那一幕他们自然看到了眼里。 虽不知道这俩贱奴的主人是哪位,但既然在旁边看着,还给他们放尿了,那肯定是对看到的表示满意,让他们多玩几天的意思。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当天晚上,尔康和萧剑终于躺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虽然还是被束缚得严严实实的,但这次换成了柔软的棉绳,比之前所遭遇的好了太多。 可怜他们两个一身武功,却时时刻刻都被严密地拘束着,完全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