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koujiao/rujiao/插入高潮(H)
“钱我会给的,你用不着这样。”陈默笼以为他是担心工资结算。 “不行。”白谦野不管不顾向她爬来,还逾越身份命令金主道:“你,看着我。” 金主反过来被他视线控制了。 他好像一只爬行的蝴蝶。 向前探出手时,薄薄一片肩胛骨向外旋,皮rou包着轮廓,带出一条美丽的弧线,他的主躯体再慢慢地贴近前面支撑的手,那骨嵴便会缓缓地,缓缓地消减下去,两片肩胛骨错开震动,外旋前进时嶙峋的样子像极了蝴蝶立起翅膀,露出类似节肢昆虫那般干枯骨性的躯体,舒展时如蝴蝶振翅,白皙的皮肤在动态间反射那么一点儿光线,恰好美进了陈默笼眼里。 他跪坐在床沿,挺腰,十根脚指头难耐地绞紧,慢慢张开嘴唇,吐出小截红舌,故意咬着舌头发出口齿不清的唔唔声:“还想要吃笼笼的jiba。” 哒。舌尖还恰好淌出一滴晶亮黏液。 ? 这···还能忍? 等自己的jiba不知道怎么就戳到他脸上去后,陈默笼悬崖勒马说了句:“我不动了,白谦野同学随意。” 她提供自助餐。 “嗯?”白谦野已经含住了她的guitou顶端,瞪大眼睛发出nongnong鼻音哼道。 鲜红柔软的嘴唇中间是遍布褶皱青筋暴起的狰狞rou刃,这冲击感实在是太强烈了!陈默笼只觉得一股麻感自前端而起,直捣尾椎骨,再猛地窜上天灵盖,绝对比薄荷牙膏涂guitou更刺激, !虽然她没有试过。 历史重演,yinjing再度一跳,guitou滑出唇间,重重砸到了白谦野半边脸上。 “你真的有把尺寸变小吗···”还是比他脸都长。 “还没有,没上推特找合适范本。”陈默笼认真道,“但应该比较难找,毕竟无法用tag浓缩精华yinjing或者精悍yinjing找到。” “等比缩小不会吗?”白谦野嗔她一眼,但两手却捧起沉甸甸的驴rou,嘬,浅浅啄了一口。rou色茎身上顿时多了一道水痕,有点暧昧。都在rou性地koujiao了,居然还有那种暗搓搓的暧昧感诶,好奇怪,好特别…… “不一样的。尺寸足够大的时候可以让每个部位都尽善尽美,但不得不压缩的时候就得舍弃不起主要作用的,我猜测guitou和茎身前端应该是需要发扬光大的重要部位,嘶——”陈默笼滔滔不绝的讲解戛然而止,倒吸一口凉气。 白谦野哪里想听她叨叨,双手直接托起jiba的一头一尾,从头亲到尾,发出细密的水声,留下近似椭圆的水痕,因为他不仅仅是嘴唇贴上去摩挲,在接触的一瞬间会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在茎身上抵一下、来回碾动、再向上勾,嘴唇便脱离了原地,印到下一处地方。 ···而且,他神色还挺正常。长发散乱遮住眼睛,将里边的水光剪成一丝一丝的,泪痣也在黑雾一片里无声闪光,楚楚动人。甚至有一点抚慰性质的温柔感——像是把她的yinjing当刚出生无毛rou粉的小动物来亲吻了。 “嗯,你刚刚有说什么吗?”他艳红的舌头正把手指上的黏液卷入口中,还咂了下嘴。动作自然,像是甜筒化掉流了满手,他随意一舔而已。 陈默笼:“……我刚刚是在放屁。”他继续,他继续啊! “噢,这样啊。”他立刻笑眯了眼睛,头还微微晃。陈默笼看得出来其中的虚伪。但这和他昨晚使用的把戏不一样,他不讨好,反而还挑衅,是单纯得意自己捉弄了陈默笼。 一路轻啄到了卵蛋,他叼住一边,刻意露出白牙轻轻磋磨,带给陈默笼细细密密的,有点尖锐的潮湿酥麻感。嗯,现在他才像粉嫩小动物,找东西磨牙呢。他还微微撅起嘴唇,形成一个小o的形状,把睾丸一点点吸溜进去,好可爱···像在吸果冻,陈默笼被取悦到了。yinnang外松软的皮肤会有被软软拉扯的感觉,陈默笼能想象出它们在湿漉漉口腔里滚一圈的模样。 白谦野现在彻底埋入了她胯下。沉甸甸的yinnang就砸在他鼻梁上,变成一滩,流到脸颊上。jiba逼人,直戳人眼,白谦野不得不微微闭眼,睫毛如小扇子轻扫在敏感guitou上,陈默笼只觉得铃口一紧,大股透明黏液再度涌了出来。 “好多,”他无辜眨眼持续刺激马眼,嘴上却背道而驰 抱怨道,“还以为你到这里久射了呢。” 他对准前端,啵,重重地湿吻了一口,双手一上一下环住冠状沟和根部撸动起来,一会儿让黏液分泌不断的guitou戳戳他的嘴唇,分离时可以拉出色情的银丝,一会儿让小巧的鼻头在“驴鞭”上磨蹭,就像亲人的幼猫对主人那样。 这算koujiao吗?她明明还没进白谦野同学的口腔,但下腹一路酥麻直窜到了后背的肌块。网黄的确坑人坑神,这和他们推的视频完全不一样,没有把人cao到唇边一圈白沫,口水失禁,干呕,她一样能得到快感。 她很喜欢目前这样缓慢悠长且温馨的感觉,强烈的刺激能一瞬间填满人,但刺激一被抽走,人的骨头也像是会被抽走了一样,慢慢地,实实地被填满会让人更加安心。 但陈默笼反悔自己刚刚话说得太清高了……她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想cao进白谦野同学的口腔里。 彻底堕落了啊,所谓神。但她果断问出了口。 “唔唔。”就当他是在说,好叭,可耻的她自己啊,陈默笼想。 其实白谦野也想吃jiba。如果陈默笼将他掀翻在床,扒逼一看,一定能发现他下面已经发洪水了。 ——陈默笼的jiba有香味。在这种游刃有余的koujiao节奏里,唾液没有过量分泌干涸在脸上,散发酸腥的味儿,所以他能细品jiba的味道。是雄麝鹿混着檀香精油的味道…… 天,她不会是像那些卖的1一样偷偷给jiba抹精油做保养,既让包皮滋润油光,还能给koujiao的时候增添性欲吗? 好心机…… ——但他妈的,好喜欢。 和别的恶心嫖客的味儿一点都不一样,那完全是不讲卫生散发的腥臭。但她的简直是范本,可以让他联想到酣畅淋漓的完美性爱。不愧是神啊。虽然从不在人需要她的时候隐身渎职,但在这方面真的很行啊,哈…… 她的jingye也会染上这种味道吗……他有点想让这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混着白精涂满他的脸,让他完全沉醉其中无法自拔,jingye干涸成块,那么他脸上会全是yin荡的精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被人占有了,尤其是被表面上优雅得体的陈默笼给cao成晨勃后的脏内裤了,呜呜,太下贱了…… 他牵过陈默笼的手,再次引导她的手化作乳夹,狠狠掐住奶头不放,再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硕大无比的guitou。 “唔——”他细细体悟这种被塞满的感觉,酸软感扩大了十倍不止,唾液立刻就出来了。 把双手撑在她大腿上,收好牙口,缩紧舌肌在冠状沟处狠狠一刮!他立刻能感受到大腿肌rou剧烈鼓动了起来。 “我喜欢这样,白谦野同学。”她轻轻拨弄rutou以回礼,在他胸前激起一片酥麻感。 好无语……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讨好了,花的钱比别的嫖客多,花样却玩的最少。 而且,她对得起以前同学们评的——“有小说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大小姐感”吗? 但他的乳晕立刻激凸出一小粒一小粒的红点,表明了他有多兴奋。 他开始模拟性交动作前后吞吐,频率不断加快,最后次次干到喉管,顶得他眼泛泪花,yinnang把下巴都撞痛了,但他听见陈默笼的粗喘就无可遏制地兴奋起来,根本停不了,噗嗤,噗嗤,几乎每一下都是黏液飞溅,cao过紧缩口腔壁做成的模拟肠道,直捣喉管,让他眼冒金星。 “喜欢,我很喜欢白谦野同学……”她的五指情不自禁自头顶拂过他的长发,在后脑勺处难耐地摩擦,但白谦野眼尾能瞥见她手掌内侧因用力而下凹的肌rou,突出的腕骨,是克制隐忍的意思。 咕叽—— 被情话哄骗的人就是容易上头,他想起了rujiao的承诺,咕叽一声抽出jiba,以把腰都要扭断的sao浪模样送上胸脯,两手覆住白色乳rou,从外到内一拨,雏鸟般轻轻隆起的rufang立马形成一道浅沟,他歪着舌头有气无力道:“拿jiba,cao,奶子……” jiba过粗,乳沟很浅,两者恰好完美契合。陈默笼握着柱身,自他rufang下缘开始,一路乘风破浪,破开细白奶子的挤压,沿着沟壑直达嘴唇,等着guitou的是他完全吐出的灵活小舌,它会无比配合地舔弄jiba前端的每一处褶皱,然后jiba便湿湿地沿路返回,把奶子抽得晃荡成波,内侧水光黏腻不堪。 噗——噗——口腔里的唾液和yinjing分泌的黏液完全把干燥的乳沟润滑成小逼一般的甬道,陈默笼加快了速度,一上一下特别狠,次次撑开嘴唇干到口腔上颚,再顺着舌面向下,把细嫩奶子干得越来越红,左右两边晃荡的频率各不相同。 ……奶子在空中荡,口鼻中充斥着雄麝味,白谦野有种和野兽骑乘的错觉。 “唔唔唔!”受到这一想法的刺激,本来只管挤出乳沟的手不安分起来,先是用食指在乳晕上画圈打转,奶头一点点发硬变红到如小樱桃般大小,他实在受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了,开始不管不顾地大肆揉捏起来。 “咿呀——咿啊啊啊——”他一边努力地吞jiba,一边放声啼叫,sao浪得没边啦。 啪。是guitou被唾液丝网住了,太滑溜,在他浪叫的间隙倏地滑了下来,打在白谦野下巴上,留下个一看就是guitou形状的口水印。 “大jiba,没了……要吃,小逼要吃,奶子也要吸……”他掐着sao奶头yin叫起来,臀部开始疯狂扭动。 陈默笼低头一看,床单上的湿意正迅速扩大……她眼皮一跳。没想到她不仅持续做了下去,还貌似即将玩到白谦野同学最开始死活不给的小逼。 她忍着下体爆炸的燥意故意勾他道:“白谦野同学口误了吧 上面是小嘴,不是小逼。” “小嘴?”他楞楞地反应了几秒,连涨了老大一圈的奶子也不玩了,最后突然大哭道:“不,就是小逼,下面的小逼痒!” 他缠住陈默笼的脖子死命磨蹭,“求你了cao进来,cao烂sao逼笼笼!” “啊啊啊啊啊!”陈默笼立刻挺身整根没入,当即就被花xue淋了一身。这下她确信白谦野同学想要得不得了了,虚虚揽住他的腰就开始疯狂抽插,狠狠碾过肠rou每一处脆弱之地,再直捣那处敏感的软rou凸起。 “啊,哦啊——要玩奶子,呃啊啊啊——笼笼给我吸一吸!” 陈默笼得令,立刻埋于他前胸嘬嘬品尝起奶子来,一边叼着硬成小石子的奶头拼命拉扯,一边缓缓撤出yinjing,在他尖叫着喊进来的时候,大腿肌rou群狠狠收缩,发力,嘭,下身立刻耸动,把他胯骨和小逼撞得啊呀呀一声,上边配合着松开奶头,下边被捣至恐怖的深度,上边奶头回弹又痛又痒,快感上下叠加至可怕的地步,白谦野直接瞪大了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濒死声: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喔呀呀呀!” 啪,啪,啪,陈默笼如法炮制强劲cao干着,每一下都把卵蛋狠狠甩到他rou臀上,扇出糜烂的玫瑰红色,挤压出黏腻的蜜液。 再又一次被干到sao点后,快感劈头盖脸给了他一鞭,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恐怖的感觉,彻底崩溃了,脚趾蜷缩,双手在空中疯狂乱抓,xue口痉挛…… “啊啊啊啊啊陈默笼我要被干死了!”他两腿交叠紧缩在她腰上,在乳波晃荡间向下看去,死死盯着大jiba进出逼口的交合处,情不自禁绞紧了媚rou,尖叫着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