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渡【双性拾 有产乳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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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从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和他人的不同,他娘也时常告诫他,不能在其他人面前随便裸露身体。陈拾藏着这样一副异人的身体活到了现在,虽然在大理寺当了少卿大人的随身书吏,日子也比之前过得舒心的多,但他仍是小心翼翼地藏着,换个衣服都要避开人。 王七也经常笑陈拾像个姑娘,明明五大三粗的,皮肤黝黑,换个衣服倒是羞得不敢见人。陈拾也只是挠挠头,憨笑一声就算应付过去了,更衣沐浴依旧是避着人。 陈拾最近感到胸涨得厉害,那粗糙的布料磨着他那愈发大的奶头,有时动作大了,奶尖还会漏出几滴乳来,洇湿了胸前一片灰色布料。陈拾苦恼于身体的变化,但实在找不到应对的法子,也就由着它去了。 这天他正两手捧着那两个隆起的乳,用手指堵着那仍不断流水的乳孔,陈拾捂了好一会儿,那稀薄的乳水快要流满了他一手,乳甜味儿也缠满全身。可那边李饼还在呼喊陈拾,陈拾只能匆忙地用手擦了擦,整理好衣服便去寻李饼了。 陈拾害怕得紧,这段时间走路也不敢挺直腰,生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陈拾忍不住自暴自弃地想,猫爷若是知道自己是这样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会怎样看待他呢。想到乡间邻里对自己鄙夷的眼神,陈拾忍不住鼻头发酸。煎熬地走了一段路,总算是到了李饼办公的厢房。 “猫爷,俺来了,恁有啥事莫?” 陈拾埋着头,忍着rutou被布料磨着的异样感觉,照常和李饼讲话。 李饼看着畏畏缩缩的陈拾,本能地感到他这段时间不对劲,于是没忍住皱起眉头。似乎是不想陈拾看到自己担忧的模样,又掩饰性地咳了几声。可自己在意的那人还在跑神儿,压根没抬头看他。 李饼沉声叫着陈拾,陈拾这才如梦初醒地抬头看向他, 李饼看清陈拾眼里含着将落未落的几滴泪,竟然没由来的心慌了起来。 “陈拾,你怎么了。” “猫爷......猫爷,俺某事,俺就是......想俺娘了。” 李饼也看出陈拾不过是在扯谎,他对陈拾招了招手,脸上却是少见的温柔模样。 “过来。” 陈拾以为李饼是让自己过来把批完的折子带走,便飞快的抹去了那几滴泪,依言走近李饼办公的书案。陈拾弯腰整理繁乱的折子,鼓涨的乳随着他的动作在衣内乱晃。 李饼本意是叫他过来询问最近是否患了病或是遇到麻烦,才这样闷闷不乐。谁知道那榆木只是弯腰做事,嘴巴也抿得紧紧的。 一股香甜的乳香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陈拾先闻见的,他怕秘密暴露,只得用手臂挡着那跳脱的乳,加快了收拾的动作。不消一会儿,那甜味就钻到嗅觉灵敏的李饼鼻子里了。 李饼闻清那股甜味是从陈拾身上传过的,再细细一看,陈拾胸前被水润湿了一小片。李饼错以为陈拾受欺负了,被人泼了水,便紧张得直接去拉他手腕想给予些许关心,倒弄得陈拾措手不及。 一片兵荒马乱后,陈拾竟趴在了李饼身上,偌大的胸顶在李饼胸膛上,乳水却是控制不住的越流越多。陈拾慌慌张张地想赶紧爬起来,可李饼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等陈拾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时,李饼已经将他困在身下,一只手禁锢着他的双腕,另一只却顺着衣裳摸进了他那鼓起的胸部。 ”陈拾,你不是男子吗,怎会有......"李饼手掌还贴着那片柔软,泌出的乳水打湿了他手掌上的绒毛,他没再继续往下说,声音却有些暗哑了。 “猫爷,恁先放开俺,俺啥都跟恁说,先放开俺中不中.....”陈拾实在太害怕了,他太怕猫爷发现自己的秘密,然后会像那些人一般把自己当个怪物。陈拾一边脑子飞速转着想着编个谎话骗过猫爷,一边挣扎,没管住的眼泪又开始涌出眼眶。 可陈拾紧张的没发现李饼手掌在他胸前动作。李饼在那乳上覆了一会儿,没忍住揉了揉,一翻过来,手掌上就沾了不少汁水,他习惯性地舔了舔手掌,那股甜香就萦绕在他的嘴里迟迟不肯散,李饼直直盯着那因为陈拾挣扎还在跳动的乳,最终还咬了上去。 陈拾更害怕了,此时李饼虽然只是衔着乳rou,但他了解自家猫爷的牙口多厉害,于是也不敢乱动了,但眼泪还是止不住。李饼见他也不挣扎了,就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双手都去揉那软乎的乳rou。 李饼又低头不得章法地含了会儿那处柔软,手仍是捧着,口水混着乳汁浸湿了陈拾的衣裳。李饼突然醒悟似的用粗粝的舌头专心致志地去舔那殷红的奈头,惹得陈拾全身更是颤颤巍巍,手腕发软地去推李饼的头,这样子倒像是他挺着涨大的胸脯邀请李饼来尝尝他的乳水,连着喘息声也不听话地从嘴里跑出来了。 或是担忧陈拾会厌恶他这样做,李饼急切地仰头去看陈拾脸上的神情。陈拾被摸得身体发软,脸也晕红了一大片,眼泪还挂着脸颊边。李饼轻轻舔去了那咸苦的眼泪,又不断地吻着陈拾干燥温软的唇,像是给陈拾心头那层苦涩抹上了一层蜜。 李饼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撬开了陈拾紧闭的牙关,两人舌尖交缠,陈拾甚至能感到那乳香味在两人舌间来回过渡,勾连的津液都要流到外衣上了。李饼紧紧拥着陈拾,亲吻迸溅的火花一路窜到脑门,锐利的爪子也慢慢张开,抓挠着陈拾的衣裳。 陈拾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也不忘把两腿紧紧并着。他清晰地感受到李饼坚硬的东西迫切地蹭着自己的腰,又很快跟自己涨硬的命根子凑到一起。李饼哪知道男子交欢的办法,只能像那原始的野兽一般,把自己胀痛的yinjing往陈拾身上磨蹭,偶尔动作剧烈了,还会狠狠擦过陈拾藏在会阴处的xiaoxue,惹得他抖抖索索,那未曾被人造访的xiaoxue里也喷出几滩清液。 陈拾原本僵直的身体被李饼莽撞的冲撞弄得发软,这时李饼已经用他锋利的爪子将陈拾的衣物挠破个七七八八了,目光往下一掠,便看到陈拾藏在硬起的roubang下面那片潋滟的水光,他伸出手掌一摸,那处嫩红的rou缝微微张开,流的水倒是更多了,此刻陈拾像条渴水的鱼扑腾一跳,原来竟是这般去了。 这般快感陈拾何曾尝过,他平日里都是希望这多出来的器官自己愈合长紧了才好,哪会去给它一点爱怜。冰冷的木板和情潮过后的余热交映,恐惧压过情欲席卷而来,陈拾把自己蜷在一处,全身微微战栗,双手不知是该捂着晕红的脸还是下面还在流水的xue。 饶是李饼自认为博古通今,看到这般景象仍然没由来的愣了一会儿。但很快他便想通这其中的关窍,俯下身紧紧拥着陈拾,珍爱地吻着陈拾的额头,温热的手掌包裹着陈拾的,赤裸的爱意烫得陈拾不知所措,心跳的鼓噪声在这寂静中分外响彻,谁又分辨得清到底是谁先怦然心动的呢。 之后这档子事儿还是没做下去,李饼耐心地帮陈拾擦干了腿间的水,又给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有些大,但那被噬咬的更加肿大的胸却将那衣物挺起个不小的弧度。陈拾黝黑的脸庞还透着红,穿戴好衣服只知道呆呆地站在那儿,直愣愣地望进李饼金色的眼眸。 李饼对他的珍视让他始料不及,他们之后又将怎样呢,诚然问自己无疑是爱着李饼的,可朝堂风云密布,人们异样的眼光,还有遥远的未来,都使这个老实人对李饼的爱摇摇欲坠,陈拾低下头顺势不再看他,抓在两侧衣服上的手却还在细细的抖。 “猫爷,今天的事儿,俺不会和别人说的,俺......俺先回去了。” 陈拾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转身时泪珠却悄然坠落,沾湿了李饼亲手给他穿上那件衣服的一小片衣领。 李饼在陈拾转身迈出第一步时就飞奔过去紧紧地拥着他了,温暖的绒毛蹭着陈拾绷直的脸庞,一颗心跳得飞快,他想起之前陈拾的不辞而别,一个人背着一个包袱,便干干净净地离去了,连一点念想都不愿给予他。那这次呢,他是不是又要一声不吭地逃走。李饼低头张开利齿咬上陈拾的脖子,尖牙深深刺进陈拾的脉搏,铁锈味在李饼嘴里弥漫,那鲜红的血冰冷地流淌到陈拾皮肤上。 陈拾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浑身抖得更厉害了,鼻涕粘连着眼泪一齐涌出来。李饼有力的拥抱能让陈拾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震得陈拾胸腔阵阵发疼,甚至让他忽略了脖子上还在出血的真实的疼痛。 李饼嘴里没放过陈拾脖子上那块软rou,但没再使力气去咬,只是虚虚衔着,又用粗粝的舌头去舔还在渗血的那处伤口,像是在确认陈拾还真实地存在他身边。 又是良久,李饼掷出的话语却让陈拾浑身一震。 “我爱你,陈拾。” “你明明知道的,我爱你。” 李饼想用这情爱来困住那老实人离去的脚步,便这样赤裸裸地袒露出自己的感情,却是误打误撞。陈拾像一团干瘪的海绵,只要有人愿意施予他愈多爱意的水,他就能愈快地膨胀起来,充沛得连小心翼翼藏在隐蔽处的爱意都遮不住。 陈拾几乎要被这赤裸裸的情意囚住了心跳,他并不愚笨,即使没见过太大的世面,这直接纯粹的情感他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的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自己的肋骨,似乎想立刻蹦出来阐明自己不亚于李饼的无穷无尽的爱。 陈拾忽然觉得那些纷乱根本算不上什么,自身的怯懦也不能熄灭对李饼的情窦。陈拾顽强地活着,用一股横冲直撞的勇气磕磕绊绊地来到了大理寺,和李饼相遇,在这里结识了许多珍贵的朋友。他们彼此深爱,这样便足够了,他不再是一无所有。陈拾转身垫了脚就莽撞地去吻还在发愣的李饼,结果只是重重亲到了李饼湿润还冒着热气的鼻头。 “猫爷,我也爱你。” 陈拾眼睛还滑稽地红肿着,回应却是诚心诚意的,甚至为了显得更加正经严肃,还坑坑巴巴地讲了官话。 一向稳cao胜券的少卿大人这次可着实懵了一阵儿,直到陈拾吻他才如梦初醒。他按着陈拾的脖子珍重地回吻他温暖的唇,俩人互相望进对方眼中流转的欢喜,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熠熠生辉。 他爱他,他也爱他,这样便是最好了,哪管这世间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