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 饼包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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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拾端坐在圆凳上,斟了一盏茶,身为李府的夫人,即使出身寻常,也迫不得已学会了许多繁重的礼节,此时他膝盖紧挨着,身姿依然挺拔,这是李饼失踪这么多年来陈拾独自成长的一小处掠影。他正望着冒出氤氲热气的茶水出神,门外响起规律的敲门声,“嫂嫂...你在吗。”原来是李包,陈拾起身开门,便看到少年一抹明亮身影映入眼帘,接着是他粲然明澈的笑容。李包比陈拾高了快要半头,心境却还像个小孩子般天真烂漫。他亲密地搂着陈拾的脖子,也不知道长幼尊卑,挟了陈拾就往屋里走去。 桌上茶还是满的,李包撩起衣袍,坦然坐在尚有余温的圆凳上,“嫂嫂刚刚是在思念我兄长吗,茶水都要冷掉了。”说完竟是举起那盏冷茶一饮而尽,“思念”二字倒是咬得极重。陈拾看着李包浅淡的笑容,没发觉压在平常话语下的独占欲,“他如今......还好吗”,谁又从何而知一个远去三年毫无音信的人的现状呢。 李包蓦然上前拥住陈拾,温热的下巴抵着他的脖子,手指摩挲着陈拾麦色结实的手腕上突出的骨。“嫂嫂,和我在一起吧。”平地惊雷,李包如愿以偿地凝视着陈拾因惊慌而微微瞪圆的黑白分明的眼,于是便倾身吻上那抖动的眼睫,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强硬地钳住了他早已算不上粗糙的手,吻过他挺直坚毅的鼻梁。李包望着陈拾惊怒的眼神,最终还是含上了他润湿水红的唇。 陈拾不知所措,官话也讲得磕磕巴巴,“不对,李包,俺......”徒然挣动,仿佛一只被人牢牢圈在手心中扑扇的黑色蝴蝶,剩下的字节也被李包吞没。 李包压着陈拾挣扎的躯体倾倒在桌几上,撞翻了半满的茶壶,几下翻滚,溢出的茶水洇湿了陈拾的前襟,李包抽出系在他腰间的绳带,柔软的布料在那结实手腕间绕了几圈,便成了冰冷的桎梏。 “嫂嫂,两年前收留我,就没有预想过现在的局面吗?”年长者的包容和在李包面前自欺欺人伪装的体面,却不知偶尔暴露出坚硬外壳下的脆弱软rou更惹野兽垂涎。 陈拾惶恐地颤抖着,声音哑熄在喉咙里,他清晰地感知到李包坚硬的指节轻柔流连在他后背突起的脊梁,却在尾椎骨处屈起手指用力按压下去,疼痛感突如其来,使陈拾全身几乎都软倒在那桌上。 李包宽大的手掌覆在陈拾尾椎处,几根手指却陷入那挺翘柔软的臀rou里。空余的左手去拨弄那被咬紧到发白的唇,他知道陈拾不会将他弄伤,便把指节探入那湿热的内腔内,两截手指上下夹着那条抗拒退缩的舌头,不一会儿,不断外溢的透明唾液沾湿了陈拾的下巴,身为长辈的威严和体面早已荡然一空。 李包俯身舔弄他敏感的耳垂,眼睛却还是盯着那双盈着水光早已通红的瞳眸, “嫂嫂,也疼疼我罢。” 几声轻叹过后,陈拾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也散落在地。李包莹白修长的手指拢着他麦色的不断起伏的胸脯,指缝中却露出被蹂躏得肿大的红果,闪着水光的手指粗暴地插进那紧闭的后xue中,陈拾扭身想逃避,抬眸却看到李饼推门进入这闷热潮湿的屋内。 或许是见到久违的爱人给了陈拾些许力气,他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包,踉跄扑向了正迈步走近的李饼。可陈拾全身赤裸,和李包暧昧纠缠留在浅棕皮肤上的红痕还在耀武扬威地彰显着它的存在。离李饼只余半步,陈拾却不再向前,看到李饼冷清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撞上身后不断逼近的李包。 陈拾打着冷颤,被李饼掐着下巴索吻,身后的李包好整以暇地玩弄着陈拾散落在肩膀上的一缕黑发。 “去床上。” 这是他们久别重逢后李饼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陈拾跪伏在床铺上,手肘却成了漂浮在这欲海中的唯一支撑点,头发被李饼扯起,掩不住他恐惧羞耻的神情,浑圆紧实的屁股还高高翘着,李包挺着早已勃起的阳物迫切地蹭着掩在肥大臀rou里的那条缝隙。 身前的李饼解开衣带,居高临下,露出怒发的性器,腥膻的液体沾湿陈拾绯红一片的脸颊,混杂着咸苦的泪。陈拾茫然被李饼拉出一小截舌头,只露在外面捏了几下,再松手却缩不回去了,于是那截殷红便坦然地吐露在外面,被人用粗硬的棍棒逗弄着。 李饼抚摸着陈拾汗湿的鬓角,又轻轻抹去那眼角蓄满的泪,这片刻温柔足以让陈拾心甘情愿张开嘴吞下那鼓胀腥咸的性器,可在它嚣张地抵着他的喉间时,身后忽然被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顶进来了。 李包冷眼瞧着俩人夫妻间亲昵贴己的调情互动,妒羡感油然而生,深知自己无法插入他们曾经相恋的那几年温情蜜意,只得掐着陈拾劲瘦的腰肢,摆动着腰身下流地在那淡红的后xue处画圈,试探着进了一些,那xue口却被自己撑起艳红的边。 陈拾喉咙里还含着李饼粗长的东西,错乱的鼻息喷落到上面,腥臊的guntang和呼吸的热度淆杂在一起不断升腾,烧红了他一片眼角,后xue又被李包强硬地进入,陈拾不自觉地把那窄小的入口闭得更紧,只能卡进李包勃然性器的顶端。 李包揉弄着陈拾丰腴的臀rou,莹白的手陷入那蜜色汗湿的两团软rou中,粉红情色倾泻这床第间。陈拾被这荒yin现状弄得张皇失措,可却无处可藏,只能紧闭着眼,照常的自欺欺人。 李包坚定地一寸一寸进入陈拾滚热的体内,身体上的不适却远不及言语上的戏悔,“能把哥哥的全吃下,怎么就吃不下我的。”陈拾腰肢还打着颤,舌头和李饼的yinjing紧密地贴着,那腥膻味道浓烈得都要流泄到胃里了,屁股还被李包揉着慢慢插进粗硬的性器。 那xuerou外圈翻出熟红的内里,缠夹着那硬挺的阳物。“嫂嫂好厉害,全吃进去了。”李包深喘了声,被那紧窒温热的xue咬得差点去了,他愤愤地拍打了下陈拾的臀rou,却发现陈拾眼中潋滟一片,脸颊也高高鼓起,散落的头发粘腻地贴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胸膛前,发尾遮掩住了那肿红的rutou,在这颠簸摇晃中不时露出一点殷红。 李饼屈起指节在那肿大的rutou上轻轻刮过,使陈拾竟抖得更厉害了,牙齿打着颤,不时会磕到那guntang硬物,在陈拾抬眸凝望他时,白稠却填满了唇齿间,一截艳红裹着那黏稠被还在怔愣着的陈拾无意识地往外探。此刻李包猛烈地冲撞着陈拾,那麦色臀rou晃起一层层的浪,粘稠的透明液体被搅成白沫,最终沉坠在凌乱的床榻上。 终于从这荒唐梦境醒来,那旖旎场景一幕幕在陈拾眼前重现,被褥也被冷汗浸湿。陈拾紧张地吞着口水,坐起时却看到身旁在黑暗中依然热切注视着他的李饼。 “猫爷?......猫爷!恁可算回来了!” 陈拾飞扑过去拥紧了李饼,多少夜不能寐的思念在此刻总算有了回响。他把泪湿的脸埋进李饼胸前蓬松的绒毛中,隔着厚重躯壳的两颗鲜活的心脏在此刻共鸣。缓了一会儿,陈拾忽然想起睡在隔壁厢房的李包,又心虚地想起刚才的梦,闷声说道,“猫爷,恁弟弟来咱家了。” “嗯,我知道。”陈拾心想难不成已经和李包打过招呼了,李饼却又说,“李包其实是我。”李饼将自己受伤变回人形却失去大半记忆的事一一和陈拾讲了,“没想到那时还是回洛阳找你了。” “怪不得......” “什么?” “怪不得都不爱吃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