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衣物被褪下,拉出的银丝隐秘在黑暗中。 双腿被乾元握住脚踝缓缓分开,热度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直传近心里。 xue口早已泛滥成灾,无需再做过多准备。 跪坐在床的乾元意识到了这一点,来不及褪去衣物就释放出了被束缚了一晚上的腺体。 前端试探性地触及xue口,感觉到坤泽的那处被碰得一缩,微微用力,就着湿润便陷进去了小半截。 “嗯…” 身前躺着的女人传来一声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喘息。 乾元坏心眼地稍向后退出,后又重重将腺体压上xue缝,前后碾动用蜜液把柱身裹上。 动作被刻意拉得极慢,但又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力度。 孟穆琤隔着腺体按住坤泽埋藏在下身的珍珠,终于在腺体前端沟壑状的轮廓耕耘下,珠宝渐渐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你…你走开,我不要你了…坏人” 察觉出坏人心思的坤泽用尽力气抬起左腿隔着布料抵在乾元胸前,殊不知此举更像是羊入虎口。 孟穆琤顺势举起搭在自己胸口的玉足,倾身将其压向坤泽的身体,下身同时对准xue口用力。 两声谓叹同时响起,腺体抵进蜜xue深处,顶住宫口。 黑暗中的两人皆是被情欲烧红了眼角。 伸手将孟庭溪上身仅剩的睡衣推上胸口,左手握住乳rou揉捏,夹在指缝中的乳珠在乾元的动作下挺立起来。 压在上方的少女腰腹开始发力,腺体被紧紧包裹,抽动下带出xue里深处的蜜液。 孟穆琤右手拇指摩挲了两下贴着的嫩肤,终是忍住了不舍松开手,让坤泽的左腿落回床上后,改为手撑在孟庭溪脸两侧,俯身吻上了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唇瓣。 四唇相抵着轻吮,在乾元锲而不舍的攻势下,坤泽本就不牢的牙关被轻易撬开。 两舌相邀着缠绵,交换着的唾液有一丝从嘴角顺着孟庭溪脸颊流下。 二人吻地越来越深入,呼吸也越来越重。孟穆琤下身加速,rou体相拍,“啪啪”声渐渐变大。 合在一处的唇终于分开,孟庭溪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一点,独属于乾元的rou体和信引是缓解发情期内里深处噬骨痒意的最好良药。 “啪”的一声,如同急骤的暴雨被突然拧住了水龙头,孟穆琤停住了动作。 高潮前夕的暂停最是磨人,孟庭溪双手攥紧了床单,红着眼盯着身上那人隐约的轮廓。 乾元再次俯身含住坤泽一侧的耳垂,右手轻覆至胸前,怕牵扯到女人的伤口,孟穆琤不敢使劲,只用食指点在乳尖揉搓。 每秒的时间都在放大发情期未得到满足的空虚,孟庭溪双腿盘上乾元的腰身,开口再次在耳边下达命令。 “给我,快点…” 倾盆大雨如期而至,孟庭溪伸手抱紧了覆在身上的人。 “啊…嗯哼…” xuerou开始下意识地抽搐,一缩一缩地吮着腺体,孟庭溪身体紧绷,腰臀不自觉地抬高,又重新跌回床面。 一场暴雨接近尾声,孟穆琤放慢了速度,但力度不减反增,一下一下仿佛要把腺体凿进坤泽的身体里。 “哈…啊…” 乾元的每一次动作都引起身下人的轻颤,孟庭溪双腿失了缠住乾元的力气,顺着孟穆琤身体两侧的轮廓滑回床上。 二人脸颊相贴,平复着自己的喘息。 “姑姑…” 孟穆琤动了动深埋在坤泽体内依旧硬挺的腺体,又引得身下人一声轻喘。 理智在信引的安抚下暂时回归,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孟庭溪心里清楚用不了多久,下一轮的情潮又会将她淹没。 “除了永久标记” 发情期的坤泽毫无原则可言,只能寄希望于身上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乾元。 “嗯?”,孟穆琤一时没有听清女人近乎呢喃的话。 “除了…”孟庭溪顿了顿,“除了永久标记”。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乾元激动地直起上身,姑姑的松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又离她进了一步? 孟穆琤牵起孟庭溪的手至胸前,强有力的心脏跳动透过肌肤传至后者的掌心。 “只要姑姑不想,琤儿绝不会强迫姑姑。琤儿用性命…”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女人拉下吻住了唇。 夜色中孟庭溪神色清明,几秒过后又放任自己跌入了欲望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