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扩张,车上脐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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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没有任何经验,撸动几下便不想再碰,脱了自己的裤子准备往上坐。 黑泽龙连忙抬住他。 安室透再一次拍开他的手:“不要动。” 碰都不让碰,真是麻烦。黑泽龙提醒:“进不去,润滑。” 安室透昏昏沉沉爆粗口:“老子知道!” 说罢,他挤了一堆润滑液在手上,自己向后方探去。 “……”咬牙咽下被冰冷液体刺激到的闷哼,他实在腿软,没地方借力,又不想碰到黑泽龙,索性扔了润滑剂,一手撑在对方脸旁的座椅头枕上,一手给自己扩张。 手指骨节分明,还带着厚厚的枪茧,但或许因为挤得润滑够多,进去也没有太困难。 只是他被自己的肠壁绞的惊到了。 颤抖的、guntang的rou壁热情的贴上来,紧紧箍住自己的手指。 他几乎分不清两边的触感差别,只觉得到处都在蠕动挤压,手指所及软的不可思议,肠腔内沁满湿滑温暖的黏液,稍稍一动就要溢出来,简直像是从他自己身体深处源源不断流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汗液顺着脸庞滑落,男人头晕目眩,眯着眼,眼睫颤抖。 黑泽龙还记得对方肌rou绷紧的触感,更记得放松时胸肌软化下来,被一手握住揉捏,深色的红樱颤颤巍巍挺立的模样。 “衣服。”他这么提醒,其实没指望安室透真能脱。 岂料许是热的厉害,又或者过往二十九年游刃有余惯了,公安先生还没在男色上吃过亏,竟没有多想,抽出手将T恤脱了下来。 小麦色的躯体渐渐显露,肌rou矫健而流畅。 安室透喉咙干的发痛,咳嗽好一会儿,从自己贫乏的性知识里扒拉出一点:“……安全套在哪。” 黑泽龙目光贪婪,语气冷漠:“忘买了。” 安室透好不容易才忍住挥拳的冲动,伸手将他的脸掀侧过去,死死按住。 黑泽龙:“……” 黑泽龙想了想,也没挣脱。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耳边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呼吸依然清晰可闻。 安室透再次试探着戳进xue口,手指慢慢抽插。 在有选择的时候,他都会尽量善待自己的身体,这并不是出于自我珍惜,相反,在他心里,很多东西都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只是为了最好的状态罢了。因为他是公安,卧底更如悬崖边走钢丝,他需要时刻警醒,来面对任何突发情况。 后xue努力放松时,手指的插入就是如此明显,几乎要捅进最深处。后xue箍紧时,肠壁的摩擦又令人头皮发麻,手指顶在软rou上,总幻觉在身体内部顶出了形状。 安室透从来不知道,原来括约肌被剐蹭,也会有酥麻的快感。 肠道在发烫,像是有一把火从内烧到外。 车厢的空间其实很大,但两个男人都不是瘦小的体型,长腿长手,难免有所接触。 他看见自己的硬挺也颤颤巍巍起立,随着手指的抽插轻轻点头,似乎在嘲笑他禁不起欲望的诱惑。 他看见自己的东西碰到黑泽龙的,每当这时,总会有快感蹿起,像无数电蛇组成的浪潮,一阵阵涌上大脑。 黑泽龙知道吗?知道他一边自己插着自己,一边还不知羞耻的硬了吗? 也许吧。 手指从一根,到三根,小麦色的皮肤泛起红潮,说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情欲。 正直的公安从来不知道润滑剂也能含有催情作用。只知道自己嘴上说着厌恶,身体却如此卑劣的追求快感。 他无法接受,于是匆匆结束扩张,另一条腿也跪在座椅上,扶起roubang慢慢坐下去。 黑泽龙终于被放开。 男人依旧表达着十足的抵触,自己抓着车窗扶手,另一只手扶住roubang,连鼻尖上都沁出汗来。 “不要动。”察觉到目光,安室透哑着嗓子警告道。 黑泽龙:“我感觉……唔!” 突然而来的刹车,安室透没稳住猛地下沉,硕大的guitou突破防线,xue口整个被顶的凹陷进去。 黑泽龙不得不拖住他的臀部。 痛……但更多的是胀,仿佛要将肠道撑爆的胀。 安室透死死抓住扶手,眼前一阵斑驳,耳鸣不断,将脑袋倚在胳膊上不住深呼吸。 他似乎听见对方说什么“居然没有出血”。 混蛋…… “放手!”安室透缓过神后,第一感觉反而是对方粗糙的手掌。 黑泽龙遗憾松手。 “你真的,有点紧。”黑泽龙也不太好受,粗喘道:“放松一点。” 里面又湿又热,他前所未有的意识到,男人在发烧。 安室透的身体微微发颤,狠心继续往下。 他的脸埋在臂弯,于是没有发觉自己的腹部被顶出轻微却明显的凸起,是一长条的、yin乱至极的形状。 黑泽龙差点没忍住将他掀翻。 安室透痛苦的呼吸着,插进肠道里的东西太大,他自己的roubang不断吐露清液,不是因为快感,而完全是被挤出来的。 身下的男人忍不住骂了一句俄文,说的太快,安室透没有听懂。 车辆在行驶,车窗有防窥膜,但他不想……不想发出任何能让他人窥伺的动静。 他需要主动,否则就得给路人上演一场公开性展览。 黑泽龙探身去拿润滑液,引起一阵颤栗,安室透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不要动。 粗暴的把润滑液全部倒在交合处,安室透想逃避他的手,被黑泽龙制止:“停下!” 这么乱插,想死人吗! 安室透被这一通刺激,耳膜嗡嗡作响,神志不清也凶狠的回:“别碰我!” 如果是清醒时,安室透定然不会如此。他不是得了好处却不愿付出的人——但凡下定决心,他就绝不会后悔、甚至连犹豫都不会有。 他有很多面具,一个费尽心机、出卖rou体也要往上爬的组织成员,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惜他现在并不清醒。 求生欲、愤怒、痛苦……也许还有一点平日隐藏在深处的脆弱,全都混杂在一起,令他难以维持伪装,精神紧绷,近乎断裂。 黑泽龙看着他通红的眼眶与血丝,后槽牙微错:“我没有碰你。” 他将双手上举,示意已经撤离。安室透牙关紧咬,自己开始起伏。 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要被榨干了,下方黏黏糊糊发出咕啾的声音,上方满头的汗液,连眼睛里都像蒙上薄雾。 黑泽龙简直服了他了,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谁。 “我真不是个虐待狂,”他用俄语低骂:“该死。” roubang泡在高热潮湿的甬道里,硬的发痛。黑泽龙还记得对方的快感来源,稍稍调整角度,对准那一点。 眼前男人果然对自己也毫不手软,挺直着腰背不断起伏。 抽插越发顺畅,他仍旧死死抓住扶手,瞳光却是涣散的,脸上快感与痛苦交杂,近乎失神。 裸露在外的性器沾满了晶莹黏腻的润滑液,被带动着一下下拍击在黑泽龙的腹部,每一次都会引起隐蔽的酥麻,沿着脊椎偷偷往上,引得后xue阵阵绞紧。 胀痛随着摩擦全变成烧热,儿臂粗的柱身在股缝间吞吐,汁液飞溅,发出濡湿而粘稠的声音。 昏昏沉沉间,安室透感觉到一丝火热靠近唇边。牙关被撬开,清凉的液体流入口中,滋润了干涸的喉管。 但很快清凉就结束了,跟随着闯进来的是个横冲直撞的东西,在他的口腔中肆意舔舐。 在反抗的前一瞬,那东西似乎察觉到了,迅速退出。 “张嘴。” 他听见有人这么说,接着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在唇边倾泻出来。 …… 黑泽龙给他喂了整整大半瓶水,才感觉到些微的抗拒。 就这样还不肯喝水,真是死犟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