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犊?
舐犊?
袁樱的变化袁朹看在眼里。 那些反常的依赖有迹可循,她抓住自己的衣角小鹿般忐忑,她主动恳请自己留下来陪伴她,留下来还不够,她让他睡在她身侧,她滚进自己的怀抱里… 每一次噩梦都加深她对他的不舍和舐犊,他闭上眼靠在汽车后座还能感受到那阵诱人犯罪的甜香,面上带了微微的笑意。 蔡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公司就快到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扰,默默地将车子停稳,等袁朹愿意从美梦中醒来。 不过他的忙碌还是依旧,并没有刻意提前结束任何一场应酬,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时候是十一点有时候是十二点、一点甚至更晚,袁樱总是等他。 月色很亮,他披着微冷的雨露回来。从大门一路不紧不慢地上楼,脱下外套挂在手臂,他知道她在听,从汽车的声音由远及近的时候开始,她必定知道他回来了。 他推开了亮着灯的房间,她果然还醒着。 “还没睡?”他明知故问。 她正靠坐在床头,借着阅读灯看书,神色看起来有些困倦:“嗯。”收起书放好,缩进被子,“正好要睡。” 他颔首,走过来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轻声道:“洗个澡再来陪你。” 她也点了点头,垂眸说好。 然后他去洗澡,很快就出来了,躺进她的被子。 里面暖融融的,少女的体温温暖着他。 她开始无视一些界限,主动滚了过来,闷声道:“你回来得越来越晚了,下次可以早一点吗?”她困得眼角含泪,“你不在我不敢睡。” 他隐秘地勾起了嘴角,为自己的卑鄙和阴暗而欢心雀跃。他的目的很容易就达到了,轻拍她的背柔声回应:“樱樱乖,下次我会注意时间的。” 良久他才听到轻浅的回应:“好。”像是极尽纠结后无奈的附和。 渐渐地,房间里多了许多男人的东西。 最开始只是一件外套、一对袖扣,后来多了一套睡衣,然后是一把剃须刀,再然后衣帽间里竟然多了好多商务衬衫和领带。 有一天换衣服时她拉开其中一个柜子,赫然发现里面放的竟然是男士内裤。 那一刻她恍惚地以为走错了房间,手指在柜门上蜷缩了起来,然后机械地关掉,头重脚轻地走出来,在袁朹的催促中拿上书包,下楼,上车。 课堂上还在走神地想这件事,王名姝怼了她三下才得到回应,她不满地问她:“背着我偷偷想男人吗?” 她心里竟然还紧张了一下,回过神来更加不满地道:“你是不是故意在上课的时候找我说话好不让我赶上你?” 王名姝瞪大眼,一双手比划来比划去,难以置信地提高了音量:“你?”她无语极了,“就你?”她嘁了一声,嫌弃至极地转过脑袋端正坐好,再也没有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