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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比高潮还要来得汹涌的快感。 男人在做的同时一直注意着身旁女子,见她檀口微张,两腮如云霞绚丽,嘴里吐出的呻吟像调皮的小手挠在心脏。 忍不住提起她的一条腿,挪动身体,整个下半身都挤进了女子的大腿间。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更深,甚至能触到孕育子嗣的宫口。 南烛被男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颤抖着声音说着不成句的话:“啊……你……呃……叫什么……嗯啊……名字……啊……” 男人双眼已微微发红,“榕……雀榕。” 女妖勾起一抹笑,抚摸他的脸:“喜欢……我喜欢你的名字,阿榕。” 不知受什么刺激,雀榕动作更加粗犷,直弄得她哭啼不止,整个人都快坏了,宫口在这时候豁然开了一个小口。 狡猾的大东西顺势像泥鳅一样钻进去,南烛呜咽一声,腰弓成一座小桥,胡乱说着话:“好厉害……好痒……对,那里……啊……再深一点……” 雀榕揽着她的腰,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儿折到肩膀上,又深又重地捣进去翻出来,南烛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到了……”脖子上的青筋冒起,雀榕像一只野兽,嘶吼着将炽热的种子洒进女子的体内。 南烛被烫的哆嗦,跟着xiele两次。 星子落幕,天边初现曙光。 折腾了一夜的男女终于相拥而眠,女子窝在男人怀里,小小的一团,相比之下,魁梧高大的男子像是守护着她的猛兽。 两人双腿交缠,正在吐露浊液的紫红色物件抵在被cao弄得绯红的花瓣上,相交处红的白的浊液混迹一团,狼藉又色情。 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腥麝味,yin靡极了。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夕雾接到雀榕用猎鹰传来的消息后并不吃惊,他将纸条递给决明子。 老太婆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不悦的哼声,杵着拐棍慢慢走远。 如此重要的时机,主人为了一个女人弃置不顾,难成大事,难成大事啊。 倒是大头鬼,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就像树倒后的猢狲,焦急地追着夕雾问主人是不是临阵脱逃,不管他们了。 他笑眯眯地拍拍大块头的手臂,“谁知道呢。” 黑云压城,佝偻的老太婆将耳朵贴近地面,橘树皮一样的脸蓦然失色,她扭头喝道:“不好,他们来了!” “多少人?”青衣儒生收起漫不经心的笑意,面沉如水。 她听力是不错,但在地面频繁的抖动下,铁骑银甲碰撞之声,实在难辨:“大约……一千??” 说的是她能听出来的数量,夕雾沉默片刻,笃定地微缩瞳孔,握紧了手中的赶魂灯:“是三千!!”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上次那三千卫兵不也被……” 大头鬼刚说到一半,就被决明子打断,她瞪着不知身处何境的男人:“呆子!这次来的是飞龙卫。” “飞龙卫,周国最顶尖的兵卫,由皇帝直接掌管。传说上天入地无一不通,奇门遁甲无人出左右。飞龙卫一人可当数百卫兵,全部的飞龙卫加起来……” 说到后头,儒生已轻笑起来:“他们是算准阿榕离开了才会下死注来围剿我们,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只要我们没了,主人再强大也分身乏术。”决明子压低声音,苍凉的语调里是迎接暴风雨来临的决心:“那么……” “我们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活下来。”夕雾与身边的两人对视,这是他能想到最折中的办法,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大头鬼无所谓地哈哈大笑,“老子酒rou都吃够了,还没尝过人rou,这次就让爷爷来过过嘴瘾,谁也别跟我抢。” 铁甲声贯耳,破门而入,尘起烟落,三人鼎立。 …… 行至一处山涧,高大的男人将怀中被情欲烧得脸蛋儿绯红的女人放在树下,径自朝不远处的山泉边取些清凉水好教她缓缓。 这两日,他都埋身在她体内,蜕壳期的南烛比以往需求更甚,总是无休止地撩拨他,缠着他交合。 雀榕提防着周围的妖精,万是不能随她的性野地苟合。 只有在她万分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的时候,他才会找棵参天大树,与她在高处磋磨一二。 过了这山涧便出了周国的边境,回到滁州两人初遇的壁谷也只有百里距离,很快她就不必忍受这样的痛苦。 树下的玉人儿攒着黑色披风,两条光裸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浑身难耐地微微发抖,她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颗颗饱满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她只觉得花xue里像有只小手在挠痒痒,空虚得急需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蜕壳来的更加汹涌。 “主人~”她的声音像小猫似的绵软,攀着他手臂的纤纤玉指顺着交接的衣缝摸进结实的胸膛内,钳住男人的两颗茱萸掐弄。 手中用叶子盛装的水差点抖掉,雀榕低低地呻吟一声,大手伸进美人披风下赤裸光滑的胴体,搂着她的小腰一把贴合在自个儿身上。 他咬着牙,亲口喝了那些水,再渡入她口中。 丁香小舌沿开阖的嘴唇滑进他口腔内,上下舔舐他的牙龈,主动缠绕着粗糙的大舌翻搅,彼此的唾液逸出口腔,将她的下巴染的光亮亮的。 正好,趁着男人分心的时刻,她两条腿叉开挤入他的腿间,小蛮腰下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 充沛的汁水很快通过玄色的布料沁进大腿,湿湿的粘黏一片,身上的女妖犹不满足,嘴里哼哼着酥人骨头的娇吟,小手却从两颗茱萸的地方一点点向下,覆上男人早已翘得老高的地方。 右腿贴着的guntang花瓣,隔着湿答答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温度,像在不知足地呼吸,吐出的花液滴落到地上,草上,如清晨的露珠。 南烛盯着手下的rou柱,迷蒙的双眼期待地看向喘气的男人,她在等他同意,要他用身下的大东西填补难受的空洞。 雀榕摇摇头,试图用柔和的声音安慰她:“乖~忍一忍,邺城快到了,到时候,想做多久都可以。” 女妖却不听,抓着他宝贝的手用力,疼得他眉头紧皱,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暴虐地抓着她的臀rou:“弄坏了看谁满足你?” 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反正她就泪花儿滂沱,像快要溺死的鱼一样胡乱地在他腿上摩擦私处:“你坏……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别哭了。”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完全没有了办法,只能顺她的意,举起她饱满的臀,拨开裤子,对着垂涎的小小洞口,极缓慢地推进他的rou刃。 rou刃一进入便被牢牢地含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