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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都会有湿黏的液体被挤出来。 魔神满意地看着云栖现出迷茫的神色,仿佛是解释一样,压低了声音,一边舔她的脖子,一边说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大东西正在进出你的xiaoxue,它不知疲倦地容纳着我的侵入。” “它们是那样契合,除了彼此,插不进第二个东西。” “呃……” 荀楼快速抽出阳具,教她用手指包裹住,上下撸动着。 深红的棒身湿滑得像泥鳅,顶端的小孔圆圆的开着,青筋虬结,像个丑娃娃。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荀楼邪魅地笑了,“知道么,师父,我的云jiejie,我有多想包着你的手来一发。”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想着你,这样自渎过一次。” “你,你别说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那个偷看过你洗澡的神君吗,呵,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你。” 她何尝不知道是他,不仅如此,她还亲眼见过他偷偷躺在她的床榻间,双腿夹着她的被褥厮磨喘息,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他乖巧的面皮下是一张时刻觊觎着她的脸。 “嗯……好厉害……只要是你,我随便都会硬起来。” 他笑了一下:“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我这么喜欢你。” “我……我也喜欢你啊。” 云栖摸着他的脸:“很早很早就喜欢了。” “呵~”荀楼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低吼一声,灼热的白液像一柱水液飙到她的腿间,更多的在她和他的手上。 就着她的手,他将上面的东西完全舔尽,然后搂住她的脖子,一个深吻,jingye被她吞下。 云栖脸绯红,不悦地瞪着他。 荀楼用大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残余,“真乖。” 一番下来,原本华丽的王座被他们弄得yin乱不堪,白的红的液体晕成一滩,扶手也被他抠弄得像狗啃过一样。 云栖无眼再看,倒是他,搂着她皱眉了片刻,高兴地笑了。 “好歹存了十万年的草粮,远远不够啊。” 她正想问他什么不够,惊觉臀下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股沟里,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做这几回的,他怎么如此不知节制。 美其名曰为她沐浴,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一对玉乳被他吸得红红的,一双腿儿不知被他折了好几次,身下那个本来就酸胀的地方被他以水润的借口再几次倾占。 “阿荀,阿荀,呜呜呜呜……不要了” “……” “太大了,好胀,要坏了。” “……” “好阿荀,啊嗯……要……又要丢了……” “……” 直到云栖被他做晕过去,荀楼才恋恋不舍地趴在她身上交代出了自己。 望着心上人沉睡的脸颊,他心满意足地深吸口气,感觉胸中的懑气消散不少。 连日来无法入睡的脑袋也开始慢慢有了睡意,他打横抱起云栖,缓步走到床榻,轻轻放下她。 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终于安心地睡去。 次日,从梦中惊醒,荀楼埋头一看,云栖还在他怀中。 是以,放下从梦里带出来的恐慌感,用力拥抱了一下她。 因是清晨,身下某个部位勃起发硬,荀楼拨弄了一下云栖的头发。 奈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荀楼支起身子,默默打量了她片刻。 随即,修长的手从她的胳肢窝绕过去攥住一只绵软,掐着圆圆的rutou轻拉慢捻。 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大腿根,打过几个圈圈,直入正题,勾着阴蒂爱抚。 直弄得蜜水湿润,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顶弄进去,缓缓地进出着。 “唔……” 云栖嘤咛一声,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夹紧双腿,扭来扭去躲避那在她体内作乱的东西。 可是躲不过,伴随着身子升腾起来的越来越热的温度,她竟然有些想要更多,想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所幸,很快就有让她满意的东西进来,微微撑着她的身体发疼,乳尖传来的苏麻感让她哼哼出声。 荀楼将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部,大手翻来覆去揉捏那一对玉兔,见她只是小声娇吟,眼睛还没睁开,窃笑了下。 roubang挤开重重褶皱,径直到达阴宫,耐心地厮磨着。 棒身青筋粗糙,刮弄着rou壁,媚rou费力地吞吐着,进去一寸处的一块软rou每被磨蹭一下便轻颤。 云栖是被他越来越快的速度弄醒的,他好像总是喜欢很快地抽插,一点不停歇,只有她叫喊得狠了,拼命去夹他的分身,弄得他快要射了,他才会慢一点。 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一颗心脏拋起又落下,一直重复着,这种感觉和小黄书里写的一点也不一样。 鼎炉里的香已散尽两根,大床上的人还在交缠。 织锦缎被滑下两人的身子,荀楼像匹狼一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珠子盯着身下,被他的roubang翻卷出来的红rou。 滴滴yin液落到大床上,湿了一大片。 “呀……啊……啊啊!呀……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她这样喊着,荀楼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吼。 两人十指相扣,共赴极乐仙境。 云栖整个人软软地蜷成一团,荀楼见她小女儿姿态实在可爱,恋恋不舍地浅入数下,这才干脆地抽出来。 于是,就又有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云栖蹙眉,她感觉怪怪的。 “怎么了?”荀楼缠过来,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 云栖拉着他的手,嘴唇嗫嚅,难以启齿。 “嗯?”他轻舔耳根,声音醇厚如美酒:“不舒服吗?” “感觉……感觉像尿尿一样……” 说完这句话,她羞得抬不起头,倒是荀楼闷笑,坏心眼地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傻瓜,这可不是尿尿。” “如果你想体验被我做的尿尿的话……” “呸,怎么脑子里整天想那些。” “没办法,谁让我一见到你就想把你这样那样,别的什么也想不起。” “……” 之后几日,两人又合着胡闹着过去了。 整个大殿,无论王座,大床,书桌,浴池,或是窗棂,鼎炉处,几乎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小黄书里的姿势被荀楼应用个遍,折腾得云栖双腿发颤也不罢休。 她这副身子骨,恐是难以消受美人恩咯。 云栖拍掉正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翻个身,揪着他的银发嘟囔:“都做那么多回了,你也不嫌腻歪。” 荀楼眸光深幽:“不嫌。” 嫌什么腻歪,若不是顾忌她初承欢爱,他忍了又忍,光是他脑袋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