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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前。 宁徽玉眯起了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同样是裸呈,被压住的瘦弱女子已经羞耻得瑟瑟发抖,而男人的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愈发强大的压迫感,危险得几欲令人窒息。 他一直都是神,这一片广大土地上独一无二的神!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做了神,就一定能使天下许许多多的平凡人家得到安宁,是不是人间真的能少许多离散,是不是如她这般的女子就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越来越痛…… “离儿,我不该离开你的……”男人火热的欲望象征高高竖起,往身下女子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送去。是后悔了么?是后悔了吧!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她的话! “宁徽玉,你会后悔的!”凤幽夜原本娇柔的嗓音此时带上了几分绝望的沙哑。小腹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不断弹动拍打,似在寻觅着合适的入口。 “后悔?没错……离儿,你知道,你知道了!我是后悔了,我该死地后悔了!”强悍地分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男人状若疯癫地叫嚣着掠夺! “我说最后一次,宁徽玉,我不是你的离儿……我不是!”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可凤幽夜还是徒劳地辩驳着。 “你怎么会不是我的!离儿,快十年了,从十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性粗大的阳具顺着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不顾花xue依然紧涩,硕大的前端就一马当先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压在身上的男人,“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呵呵,离儿,为了你,我确实什么禽兽的事都做过……”男人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将女子纤细的两条胳膊压在她的头顶,结实的窄臀微微后退,突然一个猛力下沉,“今天,在你面前,我就好好地做一回禽兽!” “呃啊……”干涩闭合的甬道突然被硕大的火热roubang狠狠撑开,脆弱的薄膜不堪这样的强力穿刺,一举被硬物贯穿。 “痛!不要……”凤幽夜凄厉地痛呼。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头yin兽,丝毫不顾及女人未经任何润滑,胯下阳具毫不留情地在紧窄的花xue里一插到底,一直撞到花心深处还不停地死命往里钻! “啊……不要……痛……”在这样干涩的情况下突然被破身,女子所受的痛苦到达了极致,她使出所有的气力想往后退,好让体内铁棍一般的东西退出去。 男人似不满自己被排挤出紧窒的甬道,干脆抱起女子的上身,让她倚靠于自己胸膛之上,下身yinjing的硕大头部仍然牢固地嵌在女子体内,而后他捧住女子光滑的臀瓣,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一压! “啊!”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了,处子鲜血顺着这种深深交合的体位往下缓缓流出。 痛。 凤幽夜从来不知道,女子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会有如此痛不欲生的一刻。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旁人的祝福,没有丈夫的怜惜……就在这黑暗得令她心碎的一个月夜,她的贞洁终是被这个名为夫君的男人给无情地夺去了。 这就是她的命吗?为什么,会可悲到这种程度? 她一直是笃信命运的。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愚蠢地相信自己是被命运送到他的身边,总有一日,命运会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命! 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忍受孤独寂寞,忍受遥遥无期的等待……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她忍受这般对尊严的践踏?是她太无知愚蠢,却为何一定要摧残她的rou身,用这最令人羞耻难堪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天真? 不断用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凤幽夜不甘地做着最后的反抗。 无奈,她的臀部被男人扣得死紧,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下身移动分毫,只有上半身无力地往后仰去。 真的好恨啊!恨这副没用的rou身,瘦弱到连风吹都要倒的地步,更加无力撼动成年男性的力气,更别说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 然而,病弱的女子瘦归瘦,该丰满的地方却发育得非常美好—— 随着凤幽夜后仰的动作,一双挺翘而滑嫩的rufang高高地傲立在空气中,在月色下发出格外诱人的光芒。 “离儿,你好美……” 男人近距离地感受到这样的美色诱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薄唇轻启间,已经含住了一只娇嫩的rutou。 如同吸奶一般大口地吸咬着娇小的枚果,男人下身也开始了残忍的抽插…… 男人的“赞美”却让女子更加心如死灰。 可笑,真可笑啊……这具身子的美丑好坏,在这个可笑的“洞房之夜”,竟都与她凤幽夜无关。 有一滴泪,静静地沿着女子光滑的脸颊淌下,迅速隐没于尘埃之中。 “宁徽玉,”她的口中吐出无声的叹息,“我恨你。” 疯狂律动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女子的异常,只一次次将多年未得发泄的欲望没入女子那脆弱而紧小的xue口,一次次将粗大的rou物贯穿她娇嫩的甬道! 初破身流出的处子鲜血黏稠,顺着两人交合的部分蜿蜒而下。血液虽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但凤幽夜下身的xue儿异常紧窒,加上她身材纤弱,骨盆也窄小,本就较难承受男性的占有,更何况是这样毫无体贴的强占。 “是不是很痛?”终于感觉到女子僵硬的颤抖,宁徽玉的唇舌终于停下了吸吮rufang的动作。 一身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娇嫩的凝乳吸咬得红肿点点,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物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 “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占有和征服是雄性的本能,看上去再怎么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慰初破身的女子,男人却明显更兴奋于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暂停了抽插她xiaoxue的攻势,一只手仍搂着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着凤幽夜的臀缝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根性器稳稳地插到了底,女人的xiaoxue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yinchun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流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yinnang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液。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色液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流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