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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xue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弄起xue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xiaoxue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么,为什么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rou,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rou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于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yinchun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rou粉色光泽的roubang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么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么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rou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yin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它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宁幽卷7、抓jian(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xue儿就将男人的rou棍搅得愈紧,娇嫩的rou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rou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rou棍……这情境,太yin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 被插得久了,xiaoxue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 xiaoxue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yin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rou棍给带出来。rou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rou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yin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