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簸,她此刻面带倦容,鬓发也有些散乱了,钗环坠落,却无损半点美丽,反倒令她多了一种令人怜惜的娇弱之态,任谁也禁不住心醉神摇。 拓跋弘以唇在素娥脸上辗转流连,“马车上有点颠,再过三日便到鄞州,且忍一忍。” 鄞州?他们两兄弟的封地?素娥摇了摇头,这才意识到她在一辆奔跑的马车里,自己只是在拓跋延房里找东西,怎么会上了他们去鄞州的马车?当时她被拓跋弘抓个正着,然后自己就半推半就地跟他弄起了那事,接着她就昏迷了……噢!她究竟昏迷了多久,难道狩猎已经结束,可赫连瑾没发现她丢了么? 素娥心里百般滋味,既舍不得赫连瑾,又觉得跟拓跋弘去鄞州是个难得机会。 到鄞州,素娥才知道拓跋弘是有急事处理,所以要先行回封地。而素娥在拓跋延房里撞上拓跋弘那会,正是他拿符信离开云州之际。 如此顺畅的带走素娥,对拓跋弘来说可谓是天赐机缘。 到鄞州以后,拓跋弘一处理完急事,马上就把素娥光明正大地娶做了夫人。两人如胶似膝,形影不离,便是习武练兵,拓跋弘也将素娥藏于严密的军帐内,小憩的时候立马就到军帐里掏出roubang狠干她。 素娥乖乖的抓住他的臂膀,抑制不住媚意十足的哼哼起来,伴随着抽插的“噗滋”水声和木板床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个不停。将领来往于军帐前,无法窥见里头情形,但哪个不知将军在疼爱那个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夫人。 第四十五回 兄弟相争上 拓跋弘用手轻轻抚摸着素娥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要滴出水来的美目,真叫他把魂丢了。两只手掌包容她一对丰嫩娇挺,徐徐浅捏,摸过抓过舔过不知道多少遍,可每次见到依然直吞口水,尤其边在她身上耸动边拿住两座白嫩乳峰肆意揉搓那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把玩了一会,素娥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惹得拓跋弘把硬得发痛的宝贝陡地拉出,又大力往里一插,棒头直戳至素娥的花心。 “啊……”素娥张圆了小嘴:“啊……好深。” 拓跋弘印上素娥的嘴唇亲了又亲,“宝贝儿,那次见到你便是这副表情,可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你还说!你拿剑指着人家,可把人家吓坏了,还坏心眼的强吻人家,欺负了人家,还把人家偷到这里来了,坏死了!” “我要不坏,怎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夫人说是不是?”拓跋弘哑哑的笑着,抬腰更猛力强悍的冲刺。 “啊……噢”无论素娥如何捉紧他的肩,都会被顶撞得上下抛动,只能交迭着一双修长完美的玉腿紧紧缠住拓跋弘的劲腰迎接他蛮横的戳刺,“不行了……快要干死人家了” 拓跋弘这一轮急攻,却比前一次更为猛烈,一边挺着腰猛干,一边看着那红艳艳的小roudong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棒,兴奋得要死。 “宝贝儿,看你xue儿多饥饿,把我的jiba吃进又吐出……噢,小妖精……瞧她多喜欢我,流了好多花蜜……宝贝儿……我要狠狠干死你!” 射出了浓精,又把素娥干了二次。素娥被他干得头昏脑乱,沉酣狼藉。 却说魏王拓跋延在云州得知赫连瑾弄丢了他那美艳绝伦的夫人,当时并不清楚是被自己弟弟偷走的,还颇为惋惜自己没有下手。回到鄞州,得知拓跋弘娶妻,这才把赫连瑾丢失的美妻与自己弟弟联系起来,发落了拓跋弘一百军棍,便直奔军帐而来。 一进去就闻到股腥甜yin味,胯下巨棒灼烈难当。撩开床帐,就见个绝艳美人光裸着趴在床上,不禁跳上床。 他玩过很多女人,但都远远不及眼前这个尤物,每一寸肌肤都是精雕细琢而成,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 尤其眼前丰隆的臀丘,得人销魂酥骨,所念尽是自己掌捧她雪臀奋力抽添,快意驰骋之状。 只想快点cao她,双手全力掰开高翘的白嫩臀瓣,把那艳xue正对自己双眼。 只见鲜红欲滴的花唇闪着yin光,一股白精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想到她刚刚躺在军帐里让别的男人狠狠cao过,干得腿都并不拢了,他就异常难受,恨不能毁了她。 “妈的,就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背着夫君让别人干,贱货,是不是整天撅着屁股挨干?什么野jiba都要是不是?”拓跋延本只想凌辱她几句,倒把自个代入素娥夫君的角色,气的暴跳如雷,一连串巴掌“啪啪啪”打在雪白的臀rou上。 素娥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rou贴着rou地压在床上,这个男人五官与拓跋弘很是相像,她看一眼便记起是拓跋延。而更让她难堪的是,他竟然在下重手打她的屁股。 又麻又辣,素娥翘着屁股哀哀求饶,“好痛,唔……求你!” 永安公主从小到大被人细心呵护,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便是秦靖颇多yin趣,床帷之乐中素娥也翘着屁股任他打过,可秦靖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虐打。 况她不久前才和拓跋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这会却被拓跋弘的亲哥哥打屁股,更让素娥体会到一种禁忌般的凌虐快感,求饶声到后头都变了味,听得拓跋延胯下又大了一圈。 拨弄两片肥嫩的花唇抠了把蜜汁抹在她屁股上,“刚才爽不爽?” 素娥羞于答他,拓跋延却不肯放过她,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压力,从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拓跋延yin笑:“就知道你是个yin娃” 乘热打铁,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的大家伙,非常壮观,尺寸不逊拓跋弘,颜色还更深沉,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在女人身上cao练出来的。 握住guitou觑准那销魂洞儿,收臀一挺,顿把那根青筋环绕的rou棍狠干进去,素娥皱了眉叫痛,“慢点儿……太粗了” 拓跋延一听,说:“仲安那活儿你使弄过得,怎到孤这就叫受不住”说话间两手使力捏了素娥的臀,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粗硬鸡把全根捅进,疼得素娥倒抽着凉气儿。 她不久前才被拓跋弘干过,里头尚未恢复,加上拓跋延半点不怜香惜玉,弄得她疼痛不已。 “好美的sao屄,夹死孤了!”拓跋延用力捏了素娥两片臀瓣死命地捅她,一边干她一边道:“除了赫连瑾和仲安还有别的男人干过没有?”仲安乃拓跋弘的字。 素娥唔了一声,“没有。”这种事他又没法求证,况素娥可不想被他套话。自己的闺名,天下少有人知,谅他也不可能就此探出自己身份。 拓跋延含着挑逗追问道:“喜欢被孤的jibacao吗?” 素娥不说,拓跋延便故意挺动jiba不动。 素娥给他连番戳捣,体内的yin欲已达无法控制的地步,yin荡地用臀部研磨着拓跋延随动作跳跃的rou囊。 拓跋延看着这个绝色尤物在自己胯下臣服,这股难言的征服感让他越发坚定,要把眼前这艳绝尘寰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