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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呀,”苏忆秋马上想到回去除了干活当然还可以干别的,心里一阵躁动,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我现在就订票!” 苏忆秋的爷爷奶奶在她有记忆以前就早早离世了,而她外公家在本省一个五线城市的小县城,那地方很有些重男轻女的传统,所以何颖几乎是很少带苏忆秋回去,她自己也是能不回去就不回去。 这个新年苏忆秋见到了mama新的伴侣,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何颖现在也不再拿她当小孩子,直白地告诉她说自己也没有要跟任何男人再领证结婚的打算,无非是有感情就在一起,没感情了再一拍两散。 苏忆秋对此接受良好,配合表演,但对面的那个小男生还未能学会成年人世界的虚伪,在何颖给他新年红包的时候突然情绪爆发,把它和里面的钱一齐撕成两半摔在地上,跑回自己屋子把门砸得震天响,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何颖在职场上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不惧这点小场面,但在吃完中午饭她们回家的路上,还是抱怨了几句,说她本不想来,是那男人坚持说早就跟儿子谈好了,也想见见苏忆秋,她才勉强答应了,苏忆秋嗯嗯啊啊地敷衍着,心里只盼着这个年快点过去。 晚上何颖不甘寂寞,跑去她的一个好姐妹家里蹭年夜饭打牌喝酒,苏忆秋这次以自己困了想早点睡为由拒绝了同行,她在楼下超市里买了一袋速冻饺子,春晚也没兴趣看,找了一个老电影放着,窝在沙发上在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和烟花声中看着比她父母年龄还大的片子——《乱世佳人》。 她更喜欢原版的书名,《gone with the wind》,飘,让一切随风而去,随遇而安,改变不了的事情要么接受它,要么忘掉它。 饺子被她煮破了皮,变成了rou丸面片汤,当秦思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努力地把沉底粘了锅的面疙瘩铲起来。 她上午已经在去别人家做客前给他拜过年了,他这个时候再打过来属实让她有点意外。 秦思学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才放下手里的工作回了家,此时年夜饭的餐桌上依旧觥筹交错,他喝了半醉,走到阳台透气,忽然想给苏忆秋打个电话,看看她在干嘛。 话筒里她那边非常冷清,他问她,苏忆秋只把之前对何颖的理由又说了一遍,隐瞒部分事实绝对算不上撒谎,“我不爱热闹,又习惯早睡,就先自己回家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又转移话题,“我刚刚看了一个电影,很好看。” “什么电影?” 她跟他聊了会儿黑人解放,种族歧视,南北战争……直到听到电话那头有声音喊他回去喝酒。 放下电话,面片汤刚好放凉到可以入口,本着减少浪费的想法,她捞着吃了一半,其实苏忆秋对这种孤独早就安之若素,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她家里的事情不适合在别人高高兴兴举家团圆的时候讲,她不想坏掉他的好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何况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秦思学的电话让她的心情更明快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51 牵引 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苏忆秋就返回了A市,秦思学去机场接她,见了面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的细胳膊细腿,说了句,“太瘦了。” 苏忆秋在他身边就会心里痒痒,忍不住又想说sao话,“想您啊,”她笑得很殷勤,还吟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信了她才有鬼。 秦思学这样想着,又被她快乐的笑脸感染,嘴角也跟着上扬,把她揽到怀里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苏忆秋紧紧搂着他的背,趁机闻他身上的味道,心中感慨主人真是人形春药,这样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回到秦思学的家,在电梯里,苏忆秋解开了围巾,项圈与纤细的脖颈黑白分明,“什么时候戴的?”他抬手刮了下她的下巴。 “上飞机前。”苏忆秋嫣然一笑,手指抚上被他碰过的那处皮肤,表情似在回味,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轻声叫着,“主人。” 从早上出发前,秦思学告诉她会去接她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蠢蠢欲动地兴奋起来了,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她的脑中全部都是桃色幻想。 电梯停了,苏忆秋在门口主动跪了下来给他换拖鞋,秦思学看着她这副急色又谦卑的模样,在进门后轻轻踢了她一下,在她抬头看时下巴朝着卧室的方向点了点,“去吧。” 她重新进入了她的乐园。 她渴望被打,被侮辱,被束缚,被肆意控制和使用,性爱是她放纵的出口,痛了就哭,爽了就叫,在绝对的主导下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任何真实感受,只有极致的刺激和快感。 她赤裸地跪在调教室里,头脑放空,全心全意等待主人赏赐的玩弄与调教,她勃发的欲望化为身体盛不下的水儿,从最隐秘的出口溢出来,浸透了腿心间的花唇,让刚刚洗去了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体只剩下色情的味道。 秦思学走到她身边时,苏忆秋匍匐在地去吻他的脚,然后跪爬着用侧脸反复蹭他的小腿,紧实圆润的臀部高高翘着,像一只竖起尾巴的猫。 这副依恋的姿态让他心下熨帖,他击掌两次,她马上按照指令仰面躺在地上,掰开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润红到娇艳欲滴的花唇展示给他看。 历经了一个月的分离和禁欲,再一次以这种恬不知耻的姿势躺在他脚下让苏忆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yin浪的性器官只要被他踩上两脚都会马上得到高潮。 “还没开始玩你,就这样了?” 可是主人没有踩她,他半蹲下来,捏面团一样地轮番把玩她的rufang,直把两团雪白揉搓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苏忆秋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点燃了两把火,燥热,麻痒,乳尖yingying地挺立起来,被他无情地忽略了,她不自觉地扭动着,想用奶头去蹭他的手,“主人……好痒啊……” 他扇了一下她的乳rou,“别乱动。” 粉色的rou波在扇打下晃动着。 一个穿戴式的按摩棒慢慢插入她汁水淋漓的yindao,伴随着主人的命令,“不许高潮。” 按摩棒还没有两根手指粗,也不长,插入后被系在腰间的扣带牢牢固定,让她感觉虽然被填入但只填了一半,酸软的xiaoxue更加空虚难耐,而主人不许高潮的命令让苏忆秋甚至不敢收缩yindao去夹弄置于其中的异物,像是在鼻尖上放了块香肠,口水流到地上也不敢伸长舌头把食物卷入口中的狗。 然后是两个木质夹子,尾端是两个圆环,上面系着细细的链绳,被他一边一个夹在她的乳尖上,咬合的力道很小,夹上去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牵着绳子的末端,又踢了踢她,“爬起来。” 苏忆秋的牵引训练做过很多次了,她熟悉他走路的步幅与频率,能用他最喜欢的体态被他牵着爬来爬去地溜,但那都是牵引绳挂在项圈上的情况,这样被牵着奶头还是第一次。 何况那木夹真的很轻很松,绳子又细又短,她只能保持在主人半步距离的范围内跟随他,近一点会撞到他的腿,远一点夹子就会被扯掉,被扯掉那一瞬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缩紧了xiaoxue,差点高潮,同时苏忆秋也意识到她不能依靠猜测判断主人什么时候会停下脚步或者是重新走动。 “自己戴上去。”他停下来,看着她红着脸把夹子重新戴在自己的奶头上,“每掉一次,五鞭。” 好难。 她的爬行带动着按摩棒在体内小幅度地左右戳弄着,但又无法真正解痒,只会让yuhuo越燃越旺,她强烈地想要某种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塞满她,只是稍一晃神,rutou上的夹子又会被扯落,主人会冷冷淡淡地站在原地,等她再度戴好。 这让她羞愧,比起挨打,她更怕让他失望,她宁愿换成什么更紧更痛的刑具夹在她的rutou上,也不想遭受这种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感。 但显然主人是有足够耐心的,于是她只好努力忽略自己那饥渴的xiaoxue叫嚣着的痒意,全神贯注于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调动她所有的反应力和直觉,以及以往被调教出的默契,在他时停时走的步伐中紧紧追随着他的方向。 澎湃的情欲是集中注意力的阻碍,当它被极力压抑时又在她的体内转换为了一种绵绵流淌的暗潮,如同一种致幻剂,让苏忆秋逐渐在忘我的专注中产生了一种臆想,像是身体所有神经都汇聚在里被牵扯的乳尖上,再探出头来,沿着那条短短的绳不断向主人的手中延伸,直到最后,仿佛他牵着的不再是绳子,而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脱离了世界,也脱离了自身,丢掉了所有,只把唯一的意识全心全意系在主人的身上,像在一片黑暗中追逐唯一的光。 这种深度的交付与服从是非常美妙的,她做到了与主人完全的默契与和谐,她的精神紧绷又宁静,身体疲累又亢奋,她已经不再思考他什么时候会满意会停下来,甚至有种想要这样一直一直跟在他脚边直至耗尽自己的渴望。 又一次,主人的脚步停住了,苏忆秋安静驯顺地原地等待着,随时做好重新跟上去的准备。 “你做得很棒。” 她听见主人说,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弯下腰取走了她胸前的木夹子。 苏忆秋迷离的双眸一片朦胧,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把水儿流了满腿都是,虽然并没有激烈高潮的感觉,但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梦幻的持续快感中,主人的赞扬更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欢喜,对于马上将要兑现的惩罚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嗜痛,有瘾,许久没有挨打让她皮rou痒,saoxue痒,心里也痒,整个人处于一种欠虐的状态。 “二十鞭,”秦思学取了鞭子,指了指一个皮凳,“趴在上面。” 苏忆秋乖乖照做,那是一条她从来没见过的长鞭,看上去迷人又危险,她在长凳上趴好,双手牢牢抓着皮质凳面的边缘。 秦思学甩了一记空鞭,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52 惩罚 “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要。”苏忆秋说,“请您。” 这个凳面太窄,她担心自己有可能会因为疼痛和恐惧而不自觉地躲闪,掉下去破坏了主人施虐的完整体验。 而她自己其实也非常享受那种挣不脱逃不开躲不掉,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处刑的绝望感。 秦思学眸光幽暗,镜片后的瞳仁黑得深不见底,她像一只甘愿走上祭坛的洁白羔羊,只等着被他心中的野兽撕裂吞吃。 他取了棉绳,仔仔细细地把她绑在长凳上。 在他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苏忆秋试着挣扎了一下,非常好,纹丝不动。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秦思学后退了几步,在她身体上方的空气中又再次甩了一次鞭,用来判断落鞭的距离和力道。 苏忆秋有想闭上眼睛的冲动,但她舍不得,主人挥鞭的样子让她深深着迷,百看不厌,哪怕这个趴着的角度她只能用余光瞄到他的双腿。 她心脏剧烈地狂跳着,紧接着她的后背像是被电了一下,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麻痒,她呻吟着,xuerou绞紧了里面的按摩棒,一阵酥爽的感觉在全身上下蔓延。 “报数。”他命令道。 “一。” 这是惩罚吗?这根本就是奖赏吧。 苏忆秋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擅自瘦了六七斤,身上的脂肪层变薄了,秦思学在重新试探她的疼痛耐受度。 啪。 第二下要重一点,像是被火舌舔了一下,她闷哼了一声,疼,但仍然是爽的更多,再这样打的话她会忍不住高潮。 “二……” 啪。 “……三。” 更疼了……不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啪! “啊!四……” 第四鞭落下的那一瞬就让她尖叫出声,她急促地喘息着,全身绷紧对抗痛苦,让棉绳深深地勒进了rou里,毛孔张开,冷汗覆盖了她的身体,在又一鞭落下时带着哭腔喊出了“五。” 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她从第十鞭开始哭泣,哭得很凶,但没忘了报数。 二十记鞭子罚完,苏忆秋感觉自己的后背和臀部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在汗湿的肌肤上突突跳动着,身下泛滥成河,她仍被束缚着,却感觉自己得到了解脱,整个人像是轻飘飘地趴在云彩上,如释重负。 秦思学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满意地欣赏着那些均匀散落的鞭痕,手指轻抚过那一道道艳红的棱凸,他知道她喜欢被鞭打,他也喜欢弄疼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cao纵她的痛苦与欲望。 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把一切感受和情绪都系于他的指尖,予取予求。 “主人……”苏忆秋泪眼婆娑地哀叫着,空虚到了极点,他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加重了她的饥渴。 挨完打了,还想挨cao。 秦思学用手顶住插在她体内按摩棒的尾端,用力按下去,更多的yin液被挤压出来,沾湿了他的指尖,伴随着她婉转的呻吟。 他平心静气地问她,“今天不想给你的话,能忍住吗?为了我。” 好残忍,好过分,太欺负人了。 但是—— “……能。”苏忆秋低声回答着,泪意再度涌上眼眶。 她愿意为了主人做尽一切yin荡之事,也愿意为了他忍耐,满足他的cao控欲,占有欲和破坏欲。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楚楚可怜,逆来顺受的悲惨气息,能带给任何一个施虐者都无法抵抗的愉悦,可秦思学知道,不管她看起来是多么凄惨,实则都是在通过取悦他来满足自己,虽然她的身体无比敏感yin荡,但她对于心理快感的追求远超于生理快感。 他表现得越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就越爽,摸清了这个受虐狂的心理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的同时,偶尔也会让他感到有点头疼。 她像一只伪装成流浪家犬的野猫,在你脚下打滚也好,敞开肚皮求抚摸也罢,都是为了骗吃骗喝,她完全分得清游戏与现实,在他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她的表现让秦思学更能看清这一点,她看似身娇体软任人揉圆搓扁,实则铜墙铁壁,将她真实的内心封存得严严实实。 如果他想要SM关系以外的更多,她会不会头也不回地跑掉? 秦思学心里面思量着筹谋着,面上一丝不露,五指插入她的发丝,抓紧发根将她的脑袋从被泪水打湿的凳面上扯开,声音冷冷地不近人情,“滚下去跪好。” 苏忆秋内心也在唾弃自己,天啊,被打哭也就算了,因为主人不肯cao她而气哭真的是太没出息了,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地把哽咽和泪水都吞回肚子里去。 她端端正正地罚跪,手腕背在腰后交叉,目视前方,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呼出,用来平息自己汹涌的情潮和莫名的委屈,心里默默念着, ——她是一只奴隶,是条母狗,是个下贱到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主人想打就打,想cao就cao,主人不愿意使用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忍着等着熬着………不好……再这样想下去要高潮了…… ——赶紧想点别的,那个……复杂边界条件简单化,局部化,求解域离散化,网格划分,控制变量……单元推导形成矩阵方程…… “爬过来。” 她拼命转移注意力,连主人喊她都迟钝了几秒,才朝着他坐着的沙发爬过去。 刚刚在他的两腿间重新跪好,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想什么呢?” “在反省。”苏忆秋迅速摆正脸,方便他再打。 “反省什么?” “不该因为主人不cao我就哭,主人的使用是奖赏,一定是母狗表现得不好不配挨cao……还有不该哭个没完,惹主人心烦了,下次……实在忍不住哭也要争取少哭一会儿……” 苏忆秋的为奴之道就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主人罚她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那她就帮他找,一个不够找两个,让他罚个爽。 总之是奴性坚强。 “……唔唔……” 秦思学解开裤子,用坚硬粗长的roubang塞住她胡乱检讨的小嘴,不过其实他更想掰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 53 灼痛 俗话说,没鱼虾也好。 苏忆秋赶紧含住戳进口中的yinjing,用唇舌虔诚地膜拜它,男性特有的体味让她刚被稍稍按下了头的情欲再度被激发,她用舌尖勾,用舌面舔,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搅动着口水,再收紧两腮,挤压掉空气,真空吞裹,吃得啧啧有声。 她专心致志地服务着,听见‘咔’的一声,忍不住分神抬眼去看。 一根蜡烛正在被秦思学用打火机点燃。 他等它燃烧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轻声说, “要弄疼你了,小心别咬到我。” 话音刚落,手上的蜡烛向前倾斜,蜡油长了眼睛一般落在她后背的红棱上。 苏忆秋疼得发抖,此刻什么口活的技巧也使不出了,只能维持含着roubang收好牙齿的这一动作,全力对抗着灼烧的疼痛。 秦思学毫不在乎她的僵硬,他一面继续用更多的蜡油覆盖她后背的鞭痕,一面游刃有余地在她口中顶弄。 好疼,好烫,她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手指死死抓着主人的裤脚,嘴里面的硬物在无所顾忌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直到没入她的喉头,让她呼吸困难。yindao伴随着每一次灼痛而无法控制地夹紧,吞吐夹吸着仍在体内的按摩棒,在一缩一放间带来阵阵愉悦的快感…… 她的大脑开始混沌,唯一明确的信念是不可以咬到主人……好难受……嘴巴好酸……好痛苦……又好爽…… 她感觉自己贱到举世无双,因为她此刻虽然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却神奇地欣喜于主人的信任,满脑子只想着要用嘴巴取悦他……收起自己的牙齿去保护他…… ……糟糕……坏了……要……憋不住了……不可以啊……她答应主人要忍住的…… 她的嘴被毫无空隙地填满了,无法请求主人的允许,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发出呜呜嗯嗯地破碎悲鸣,她的阴蒂像是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心脏,在自顾自地跳动着…… 可是真的忍不住了……要泄出来了…… 在他又一次深深顶入她咽喉带来的窒息中,在后背仿佛被烙铁烧过一般的疼痛里,她得到了一场凶猛的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粗长的硬物堵回了她的尖叫,所有的宣泄只能通过下体痉挛着的性器官,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zigong持续不断地缩紧,潮热一股接一股地涌出,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 秦思学吹灭了蜡烛,把yinjing从高潮后两眼涣散的苏忆秋口中退出,撸动了两下,射在了她的脸上。 苏忆秋足足呆愣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她被玩得乱七八糟,脸上口水泪水jingye糊成一团,后背上干掉的烛泪斑斑驳驳,身下一滩yin靡的液体。 她晕晕乎乎的大脑里同时涌上了两种念头。 一是主人太好了,虽然嘴上说今天不给她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憋着;二是主人真是坏心眼,给就给嘛,还要故意让她犯规继续讨罚。 但此时她爽都爽完了,浑身无力,干脆手掌扶地,一个头磕在手背上,给秦思学行了一个叩拜大礼,闷声闷气地谢恩请罪,“谢谢主人,对不起,母狗太sao了,没能忍住。” 说完她不抬头也不起身,就维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就那么放松地跪趴着休息,像是在表明‘随便怎么罚,左右我死狗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态度。 秦思学看着她颇有些忍俊不禁。 他们的关系也不能说没有进步,起码刚开始认主那一段时期她反而比只做他的师妹时更加谨慎警惕,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敬畏与讨好的分寸,是不会摆出这副率性而为的无赖样子的。 他伸脚去踩她的头,踩她的背,她先是一动不动地继续装死,随便他踩,但慢慢地被他鞋底践踏的触感,和鼻端萦绕着的主人的jingye和地面上她自己yin水的味道,让苏忆秋再次有了感觉,她的屁股开始扭动摇摆,呼吸急促,呜呜嗯嗯地娇声哼唧起来。 “挺有精神的么。”秦思学收回脚,眼中带笑,语气却很嫌弃,“还有发情的力气就自己去洗干净。” 身体里的yin虫被喂了口吃的,但只吃了个半饱,苏忆秋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几天还是会不停地对着主人发sao发浪。 唉,苏忆秋冲洗着身体,惆怅又快乐地想——就是因为他不会轻易让她完全满足,她才总是对主人的jiba垂涎三尺,对于他肯真正cao她的时候感恩戴德。 真是该死的抖M,天生的贱皮子,活该被虐。 再次回到客厅,苏忆秋才发现局部摆设有了变化,之前是电脑桌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高高的书架,上面的书大多数都是她很想拿下来翻看的类型。 而当她想把自己的行李箱先放到客房去的时候,又对里面新的布置吃了一惊——客房里面的床不见了,两台电脑并排放在一个长长的工作台上,各种工具书和扫描仪井然有序地摆放在上面,桌旁是两把人体工学椅,其中一把是新的,比原有的那一把要小上一圈,明显更适合女生使用。 她站在那门口呆怔了片刻。 这与她想的不一样,虽然学长说了让她回来干活,但她以为的是她会每天白天去教研室,晚上如果他有兴趣玩她的话她就跟他回家,否则就回自己租的那个公寓住到开学。 “主人。” “怎么了?” 很多疑问在她脑中盘旋,但正经事永远是最优先的,“多的那台电脑,是给我用的吗?” “是,一个原因是你在教研室的电脑太慢了,申请一台新的也不那么容易,”秦思学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耐心地对她解释,“另一个原因是一些工作不适合被其他人知道,包括李老师。” 苏忆秋点点头,懂了,是他赚外快的那些。 她接着问,“您把这个房间的床搬走了?那我晚上……”睡沙发吗? “乖的话就睡我床上,不乖的话就睡地板。”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掌心下她那单薄的肩胛骨都有点硌手,“惹我生气,就睡笼子里。” 苏忆秋因为这句话带来的想象而亢奋,身体里那股痒痒的电流再次簇簇地向下身钻去,眼睛贼亮亮地冒着光。 “笼子?在哪里……呃嗯!!” 肩膀被他狠狠捏了一下。 她赶紧侧过头,用脸颊蹭着他的手背,奴颜媚骨地转了口风,“……嗯,我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才不会惹主人生气呢。” “喜欢笼子?” “喜欢,但也不想惹您生气,”苏忆秋能感觉出秦思学今天的好情绪溢于言表,即便他此刻语带威胁,听起来也像是在勾引诱惑她,于是大着胆子化身为八爪鱼又去抱他的腰,“反正您对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呀,只要您高兴,让我睡大街我也去……” 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这甜言蜜语地耍嘴皮子,秦思学心里自然明镜似的,但小别重逢后释放了欲望,此刻又被她这样笑靥如花地黏着,她娇嫩香软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的怀抱里,渴望贴近他,渴望被他肆意玩弄,畅所欲为,他的的确确心情很好。 “还在发货的路上,”他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毛,“这么喜欢,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把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