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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角色扮演 从某种定义上来讲,钱确实可以买得来时间。 苏忆秋报了一个最高档费用的VVIP班,只用了一个半月就拿下了驾驶证。 “谢谢爸……不过我没想买车,只是恰好假期有空就先考个证……嗯,是真的不需要,我天天都在学校,使用率太低了,偶尔开出去要找车位、加油,比约个车麻烦多了,平常得找地方停,隔几天洗一次车,买了它用不上几次还要被牵扯一份精力在上面,不划算……对,等我将来工作需要通勤代步再买也不迟……生日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我钱够花,想要什么平时就买了,不用等到过生日呀……” 苏建平上个月给女儿打电话时候她正在驾校,他这次打来是问问她想要什么车,可苏忆秋说不要就是真的不想要,去年他给她寄来一个奢侈品牌的限定款包包做为生日礼物,听何影说也是留在家里沦为了收藏品,一次也没背出去过。 于是最终他把买车钱折了现,打到卡里让她喜欢什么自己去买。 秦思学正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和父母通话,说来也巧,在电话打过来之前,他也在问她生日想要些什么。 苏忆秋没太多物质上的追求,一切华而不实的东西她都不喜欢,何况她心里清楚,一直以来秦思学给她发放的项目结款远高于‘市场价’,她从他这里学到的、赚到的都已经让她铭感五内,即使是在性爱上,在她看来也是两全其美互利互惠的事,根本无需他再多付出什么。 可秦思学坚持让她许个愿望,“凡是我做得到的,你都可以提。” 苏忆秋只好想了又想,最后试探着问他,“您陪我玩点新花样行不行?” 还是只要这个? 他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会儿,“你想玩什么?” “角色扮演,行吗?” 秦思学没马上答应,叫她先写个剧本出来给他看,苏忆秋小脸红红地对着电脑吭吭哧哧地打了又删,最后只交出了两个人设和一个大纲。 “剧情和台词太详细就没悬念了……”她眼巴巴地等待他的反应,“您随意发挥好不好?” 从他们在一起玩游戏的经历来看,他总能带给她很多意外之喜,所以她对他有十足的信心,就看他愿不愿意配合着演了。 秦思学一目十行地读完了那短短的文档,似笑非笑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看来我最近是打你打得少了。” 让她过生日还要别出心裁地讨一顿打。 苏忆秋捂着头呼了声痛,又双手合十央求道,“拜托拜托,好不好么……” “好。” 苏忆秋的剧本主题是绑架囚禁,人设是女高中生和法外狂徒,她玩主奴游戏从来都是全力配合,生怕主人不满意不尽兴,可实际上她对强迫的戏码也很有些跃跃欲试的幻想。 到了下个周末,一切准备就绪。 身穿JK制服的苏忆秋被胶带封口,双手反绑在身后,下半身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小腿和脚腕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她在黑漆漆的屋子里,自冷硬的地板上‘醒来’,一边‘唔唔’地发出闷哼,一边扭动着妄图从绳索中挣脱……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且越是挣扎,棉绳在rou中勒得越紧,不多时她便气喘吁吁地面朝下趴在地面上,汗湿的额头蹭得发红,开始尝试用还能活动的手指向内勾起去解开腕部绳结,艰难地摸索了半天,她似是终于意识到这些都是白费力气。 凭借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她隐约能看出窗帘层层叠叠的轮廓,于是慢慢蠕动着向那里蹭去——能看一眼窗外,知道自己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也好啊…… 头顶刚刚碰到窗帘的底部,就听见一声轻轻的‘咔哒’,紧接着半边屋子灯光亮起,一个身影逆着光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她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所以是有人一直和她呆在这间屋子里,在黑暗中不动声色地听着她徒劳的挣扎吗? 这想法让人不寒而栗,在他弯腰拎起她时,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箍在胳膊上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捏得她生疼,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原位,掼在地上。 苏忆秋费力地翻过身,歪歪斜斜地拱起来,仰头看去,不由得呼吸一滞—— 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他踩着一双马丁短靴,略有些肥大的工装裤脚被束在鞋帮里,纯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结实的胸膛和劲瘦的腰线,黑色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熟悉的细金丝边眼镜也换成了全黑大框的,让那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眉眼显得有些乖戾阴沉。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格,很有些她曾读过的悬疑小说里面……那种高智商变态杀手的气质…… 秦思学也在若有所思地俯视着被他绑成粽子的“女高中生”,她梳着两个低低的双马尾,制服特意买小了一号,短短的百褶裙半遮半掩地堆在腰臀间,粉色内裤上的小兔印花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乳rou因胳膊向后反绑而被迫高高挺起,又被紧绷的轻薄短衫裹出色情的形状,上面明显的两个小小凸起十分惹眼,歪掉的领结软趴趴地搭在胸口,眼神适时地露出了些许惊恐…… 他捻住那领结的一角,故意慢慢地扯开,丢到一旁。 苏忆秋的呼吸愈发急促,在他继续把手伸向扣子时忽地躲闪着向后一仰,又狼狈地滚倒在了地上。 他望着摸空的手指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抬脚踩上了她的肩背,将那再次试图逃离他的猎物一脚踏住。 “躲?”他脚下微微加了几分力,“你以为,你能躲到哪去。” 靴底的纹路又深又硬,苏忆秋艰难地喘息着,鼻端甚至能闻到皮革的味道,她倔强地咬着牙蓄力,正要继续反抗,一阵尖锐的疼痛袭击了她,她的尖叫声被胶带封住,变成了一声闷哼。 秦思学踩着她,游刃有余地将长鞭挥往那被捆束并拢的大腿后侧,她从鼻腔中哼出凄惨的哀鸣,毫不压抑本能恐惧地扭动闪躲,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大头钉刺穿了胸腹的蜻蜓,舞动的鞭梢织就了一张荆棘丛生的网,将她弹跳的腹尾笼罩其中,在嫩白的肌肤上精准地烙下数道艳红的凸棱,疼痛如炸裂的焰火,随着鞭子密集的落下而接连绽放,又不断叠加,直到烧光了她挣扎的力气,只能一动不动地老实挨打,在他的脚下泪如泉涌吞声饮泣…… 她瘫软下来,他也停止了刑虐,抬脚,半蹲,把她翻过身扶起,用帕子擦了擦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花猫脸。 封口的胶布也被泪水泡开了一个毛边,他撕掉它,随口问道,“多大了?” 按照剧本,她该说些找死的话来继续激怒他的。 可苏忆秋入戏归入戏,对着秦思学仍旧说不出什么太过冒犯的言辞,最后只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说,“你,你是坏人,我不……不告诉你……” 这话简直像是三岁小孩说的,他笑微微地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打得她偏过脸去。 “坏人!” 啪。 “坏人。” 啪! “坏人……” 啪!! “……坏……” 啪!!! 他的手劲一下比一下重,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犹豫,当他又一次扬起巴掌时—— “别……别打了……”她缩着脖子,泪汪汪地嗫嚅道,“我……十……十七岁……” 制服的扣子被一颗颗慢条斯理地解开,两只嫩生生的白桃从扯散的衣襟中袒露出来,秦思学随意掂了掂,“发育得不错。” “……别这样……呜……”她强忍住想把奶子往他手里挺送的冲动,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哼哼着,“……不……不可以……” “还想挨打?”他威胁着,握住她的一只胸乳,掐捻拉扯那可怜的乳尖,待她疼得微微发抖,再劝慰欺哄道,“听话些,不然有你罪受。” “……求求你了……”她眼框内蓄满泪水,梨花带雨地好不凄楚,“放我走……” “走去哪?这就是你的家了,”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绵软的rou团,语气过分真诚到不似作假,“从今以后你就天天被关在那个笼子里,吃喝拉撒都得经过我的允许,等着盼着我来喂你、遛你、cao你、甚至打你……你一开始会不习惯,会说着要走的话惹我生气……但你放心,我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来陪你玩,训练你,惩罚你,帮你改掉这些任性的坏毛病,好好地调教你……直到你变得非常快乐,变得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不……我不要……”苏忆秋软绵绵地摇着头,她嘴上说不要,眼角还挂着泪珠,身子却在不由自主地向他倾斜靠去,腿根在被束缚的遮掩下绷紧磨蹭着,“嗯……不要……嗯嗯……” 秦思学自然发现了她偷偷夹腿的小动作,他无声地笑了笑,伸手解开了她下半身的绳扣,一只手兜住她的一个腿弯,将她双腿大开地抱在了怀里,坐到了椅子上。 腿心间的小小布料已经兜不住泛滥的yin液,连裙摆都被浸润出了一块不规则的深色,他拨开她的内裤,指腹灵活地在泥泞的花唇间游走,“不要?”他将湿淋淋的手指举到她的眼前,“这就是你的,不要?” 苏忆秋早在被他捆起来的准备时间就已经开始湿了,又被连番凌虐,欲望早被高高吊起,险些被他用言语和手指刺激到高潮,她咬紧牙关对抗着攀升的快感,艰难地维持着人设,胡言乱语道,“不是的……啊……那里……不是我……唔唔……” 三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带着腥咸的味道搅动着她的舌头,他的声音也带了点笑意,“又不乖了,好孩子不可以说谎,对不对?” 苏忆秋面色酡红,挨过巴掌的半边脸要更红肿些,她双手仍然被绑在身后,为了维持平衡不掉下去只能重心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她看不到他陌生的装扮,只有熟悉的、主人的气味包围着她,她的屁股被他胯间的硬物隔着裤子顶着,目光涣散,顺从地含着他的手指,大腿后侧的鞭痕还有着灼热的疼痛,比这疼痛更难耐的是她因此而堆积的空虚渴痒感,秦思学刻意压低的声线听起来更加撩人,快要把她打回原形,变回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这样下去要演砸了的…… “嗯……?” 秦思学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他被她轻轻咬了一下。 他抽回手,垂眼看去,一排细碎的牙印散落在指根,那浅浅的几个小凹痕在他的注视下很快消失了。 他拧过她的脸,苏忆秋做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紧紧闭了眼不敢看他,下一秒只觉得身体一轻,紧接着大头朝下,血液呼啦地涌上了脑门。 秦思学像背麻袋一样地用肩膀扛着她,大跨步地走到卧室的床边,把她抛在了上面。 他覆过身去,顺手解开了她被缚于身后的双臂,绳子一圈圈地从苏忆秋身上松脱下来,她用重获自由的手推着他的胸膛,瞪大的湿润眼眸中满是兴奋之色,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秦思学握住她的一个脚腕,向上一提,她冷不防地仰倒,后背跌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听见他居高临下地平静宣布道,“强jian你。” 苏忆秋从他的举动和眼神中读懂了言外之意:现在,你可以尽情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