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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博---囚禁,极限高潮,催眠成性玩具,假孕喷乳射尿,时间混淆中无尽做艾(h)

    “我们的治疗随时开始,如果遇到任何情况,都在可控范围内,请不要抵抗。”踏上旅途的时候,送葬人这么说。

    于是在第一天晚上猛然醒来时,发觉自己手脚被固定在四根床柱上时,博士简直要笑出来。

    送葬人给他的惊喜简直太多了。

    博士饶有兴致地给自己下了心理暗示,完全卸下心理防御的同时增加了对送葬人的信任程度。

    他此时身上不着寸缕,眼前一片漆黑,头部似乎佩戴了什么东西,略微沉重。

    忽然,安静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将什么东西一件一件地安装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不是他之前用过的小道具吗?居然连这些都带来了。

    博士咬着牙,“送葬人?这就是你说的心理治疗?”

    没有人回应。

    一片漆黑的视野中触感尤为清晰,而且格外敏感。首先被照顾到的是乳尖,那熟悉的吮吸按摩器将乳尖和乳晕一起吞下,内部清晰的颗粒感只有博士才知道在启动时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不要……”

    博士脸色白了,哪怕此时他的眼部被蒙住,也能感觉到他对这些东西下意识的恐惧。

    拿到这些东西废了送葬人一番力气,不过看样子的确有效。那些人用这些东西给他留下的深刻印象,需要用同样的东西来根除。

    重新洗牌,重新上色。

    送葬人安静地握住博士的性器,将那根细电击棒从马眼慢慢插了进去,博士浑身发抖,恳求送葬人不要继续,却因为致命部位被人把玩在掌心而不敢乱动。

    等那无辜的性器被完全填满的时候,博士白皙的胸膛都浮出一层汗来。他喘着气,尤抱着一丝希望试图说服这看起来不应当被情欲玷污的天使,然而自始至终除了稳步将这些凶器放进他身体的那双手以外,他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信息。

    到了最后,床上被束缚的青年已经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哪怕是做出近乎自救的行为,最终也会回到起点。

    被迫坠入欲望的漩涡。

    他沉默下来,除了后xue被强迫撑开顶入硅胶阳具时发出过一声呜咽,再无任何反应,像是放弃了挣扎,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对于荒唐之事的冷眼旁观,不动分毫。

    对于治疗是否会成功这点,送葬人从未怀疑过。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以及充足的研究,制定了这样一个看似荒诞离奇的计划——然而对于他来说这都是合理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按照计划履行委托,仅此而已。

    若是堕落这件事让人感到痛苦,那么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他不再烦恼。

    那就是接受堕落。

    细心地贴好最后一个贴片,送葬人启动了博士头上佩戴的装置,然后掰开他的下巴,将固定在半空的营养液导管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猛地被这样一个巨大的东西抵着舌苔捅进来,博士猝不及防,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东西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做得极其像性器。

    还不等他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大脑的眩晕感,以及眼前忽然亮起的影像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他眼前竟然开始播放影片。

    看似清纯的学生在同老师单独课后辅导时忽然被按在桌面,侵犯后xue,而那哭泣的面容仅仅片刻后便转化成愉悦的沉迷。学生的呻吟声和yin词浪语通过骨传导清晰地传到博士的脑海里,随着身上所有道具突然的启动而不可抑制地把他拽入情欲的漩涡。

    无数的影片不仅仅只是简单粗暴的感官刺激,还在用那些陷入欲望的面容陈述一个事实。

    yin靡的地狱对他打开大门,看啊,这些人多么愉快啊。

    弟弟在被哥哥强迫之后逐渐变成专属性奴,下属被潜规则之后成为了公用的rou便器,学生被老师选中之后自愿成为泄欲道具。种种yin靡乱象,在无休止的视听刺激和脑部电流刺激下,将床上的青年拖入不可知的深渊。

    “滚开……不要……”

    “好爽……用力……”

    “救救我……呜……”

    “射进来……射满这里……”

    乳尖被粗糙的颗粒碾动,又被吮吸,在情欲的催熟下挺立胀大。下方勃起的yinjing中插着冰冷的电击棒,让入口无法宣泄。而后xue所吞下的振动棒只露出一个头来,只有微微震动的小腹才能显示出里边究竟正在遭受怎样的剧烈折磨。

    忽然间,电击片通电,青年喉中溢出痛苦的哽咽,但仔细听之下又像是愉快的呻吟。他猛地颤抖起来,性器抖动着从端头溢出液体,然而却得不到释放。被刺激的敏感带给他带来尖锐的海量快感,却因为前端被堵住而驯服他学会汲取后xue的快感。

    明明对于眼前这些正在不断进行交合的影像和声音不屑一顾,但是身体上的强烈刺激却逐渐消磨着理智。

    rou体的极端刺激让他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眼前这些性爱电影的主角们好像渐渐化为一体,而每一个人都像是正在被不断侵犯的自己。

    “好爽……cao到里边了……”

    “我想射……呜呜……让我射……”

    好痛苦……

    好快乐……

    在第二次电击之后,青年弓起身体,后xue激烈抽搐着,达到了干性高潮,然后失去了意识。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逃离这个情欲的地狱。

    醒来以后仍旧是无休止的刺激,眼前是从不相同的场合,好似人们生来便喜爱交配,欲望是值得赞美的天性。

    而身前的性器从未被允许释放,存在的意义只是接受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电击,而每当这个时候他便会脑海空白,无端的浪潮将他推向yin靡世界的每一个场景,而后xue学会了达到高潮的释放。

    身体的疲惫和饥渴使得求生欲燃起,博士下意识去舔舐被强行塞进口腔的巨大性器状导管。到底为什么嘴里有这个东西已经记不清了,只依稀感觉这应当能带来补充体力的东西。他生涩又费力地吸吮着这有些过大的东西,希冀能得到一些垂怜,然而兴许是方法不对,尝试了许多次才感觉顶端有一些液体溢出。受到激励一般,他更加努力地舔吸,终于明白了如何让营养液源源不断地流出。然而液体流出的速度却相当快,在被呛到几次之后,博士不得不含着顶端大口吞咽,以免这些液体流得他满脸。

    营养液避免了一部分排泄的问题,但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在亟待发泄的性欲中又填了新的尿意。

    被堵塞的yinjing无法排解任何液体。

    极端的尿意压迫着神经,同性欲一起刺激着青年,竟然让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后xue高潮。

    救救他……不要……

    然而无人回应。

    眼前只有那yin靡的世界,以及被囚禁在黑箱无法解脱的rou体。

    送葬人没有离开,他严格地计时,等时间到了便解下博士眼部的播放器,头顶的仪器,并且将身上道具一件件除下,手脚解开抱进了浴室。

    他将青年抱在怀里,慢慢拔出那根不通电时冰冷无情的金属棒,随着细棒抽出,乳白的液体从马眼溢出,然后性器竟然像是排尿一般,将白色液体不断排泄,达到了绵延无尽的高潮。青年扬起脖颈,颤抖着低吟,脚趾蜷缩,极力忍耐着不在清醒状态下更加失态,然而事情由不得他。等到jingye排尽,排山倒海的尿意涌来。被长期刺激的性器在极端欲望之下已经无法控制,金色的水柱喷射而出。

    他被送葬人抱在怀里排xiele。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他的意识,他垂下眼,身体微微战栗,眼睫毛剧烈颤动,面上却是高潮之后的血色。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无法否认身体是有快感的。

    博士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任由送葬人一点一点吹干他的头发,将他送回那罪恶的温床。

    在被道具再次上身之前,博士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然而不过是被迅速制服。

    “送葬人,我以为你是不同的,”博士仰面被按在床上,发丝凌乱,面如春花,眼神却是带着怒意的冷,像是好不容易从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你同他们有什么分别?”

    送葬人的蓝眼是看不到尽头的深邃,仿若平静海面下极黑的深渊。他没有回答,然后无情地将博士推进了堕落的地狱。

    从未意识到有如此多种的泄欲场合,办公室,大街,教室,泳池,更衣间,林地,阳台,任何地方都可以作为zuoai的背景。任何人都可以交合,无论是上下级还是亲人,朋友或是路人,只要性欲来临,便可以侵犯对方,而被侵犯的人虽然不愿,却最终都屈服于交配的快感,甚至渴求更多。jingye是交配的战利品,如果能灌满小腹便是极大的收获,倘若有yinjing在眼前释放,那么最好的办法是用嘴接住避免浪费。rutou作为第二性器被种种刺激,支配的权利掌握在侵犯者的手中。足够硕大的胸肌可以作为yin乱的交合部位,被射满白色液体的样子也被无数次赞美。

    而且男人是会被侵犯到怀孕的。在某些时候,主人公会随着日夜的侵犯胸部渐渐变大,不得不扶着日渐规模的小腹接受更加花样百出的折磨,柔软胀大的胸部被揉捏挤压,最后喷射出奶水。

    这样荒谬的情景夹杂在已经足够离奇的各式片段中偶尔出现,渐渐在意识的某个角落里留下了深刻印记。

    无休止的侵犯,无休止的刺激。

    博士起初还有思考的能力,到了后来已经无法判断时间,只觉得应当已有数月过去。

    他已经很习惯这种进食方式了,在干渴或者饥饿时便用舌尖磨蹭那粗大导管的外侧,然后用口腔吸吮,在液体溢出时抓紧时间大口吞咽。用牙齿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这样会暂时阻断内部管道,这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任何液体都无法出来,这样的经历给博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身体也已经适应了前端无法排解,在后xue被剧烈刺激时干性高潮的情况。

    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漫长折磨中,只有送葬人的出现会带来短暂的休息,以及温柔对待。

    送葬人将博士抱在怀里擦干头发,博士在被送回床上的时候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抗拒着那已经成为了日常的课程。

    “乖,听话,我还会来看你的。”

    这样哄着博士,动作却毫不留情,丝毫不慢地让一切走回正轨。

    随着影片播放的主题不断变换,灌输的内容也从解放天性过渡到教导如何在性事中取悦他人。身体对于欲望的逐渐驯服让博士慢慢地对于眼前的场合产生了认同感,并且不可抑制地准确接收到了刺激。

    主角被侵犯的时候他也在被侵犯,主角高潮的时候他也在高潮,而那些呻吟则像是他无从宣泄的yin靡,那些羞辱的yin词浪语则是对他的夸奖。

    渴望逃离而又无法回避。在漫长的时间中,博士无法判断过去了多久,但混沌中他潜意识认为至少数以月计,又或是数以年计。

    根据方案,一个疗程的治疗以后委托人的心理防线应当已经完全打破,此时只要结合先前洗脑装置中自带的内容进行心理暗示就可以成功完成这项委托。

    送葬人抱着青年坐在浴缸内,用温水为他清洗身体。青年肌肤白皙,四肢修长,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堪称是上天的宠儿。他低垂着头,倚靠在送葬人胸前,眼神是带着迷茫的纯真。

    他极为听话,在送葬人怀中好似纯白的羔羊一般柔顺,没有收到指令时便倚在对方怀里,显示出了极大的依赖。

    浴室内,两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面前,而一个青年埋首在另一个金发男人的怀里,双臂搂着对方的腰部,安静等待头发被吹干。

    送葬人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地做着一切,正如他之前所做的那样。

    变化的只有博士而已。

    回到房间内,他给博士戴好先前一直陪伴了他全程的装置——这是一个时间混淆器,通过刺激大脑使人对于时间的观念扭曲,通常应用于刑讯中,不过调教也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地下市场。

    事实上,他们从离开到现在不过过去了四个日夜,而博士却会以为过去了十几个月。

    这便是最后一次治疗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送葬人跪坐在床上,为博士调试装置,博士则乖乖被他圈在怀里任他动作。

    忽然,送葬人顿住了。

    怀里的青年一改安顺,伸出舌尖从他的锁骨舔舐到胸前,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最终来到了他的身下,张口含住了那坚硬的性器。

    是的,送葬人是有反应的,从一开始就有反应。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趴在他膝盖上,垂眼吞吐着自己的东西,先是试探地用舌头在guitou打转,然后深深含进去,用舌苔磨蹭着柱身,并且主动用喉咙挤压按摩这巨物。送葬人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紧窒湿热的所在包裹,而且还会不断蠕动摩擦,舒适得他的阳具更加胀大。

    感觉到他下体的变化,青年有些艰难地吐出来一些,抬眼看他,并且把遮住视线的发丝别到了耳后。青年往日十成艳丽的容貌倘若被他的冷漠去了七分,那么如今便有了二十分。他的眼神中清纯又带着色欲,好似魔鬼中的媚娃。

    送葬人呼吸一窒。

    天使折翼倘若不再痛苦,那么会变成什么呢?

    如今有了答案。

    他亲手创造出了恶魔。

    代表欲望,魅惑而不自知的恶魔。

    青年勾紧身上男人的劲腰,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他的声音已经微微沙哑,然而尾音仍然带着上扬的媚意,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搔动耳廓。身上布满了痕迹,除却吻痕便是指印,还有白色的粘液,宛如被使用过度的泄欲玩偶,然而他只是抬头去吻身上人的下巴,引得对方更加猛烈地cao干他的后xue。

    “嗯啊……好大……用力……我还要……”青年的话语刺激到了身上的男人,把他翻了个面,阳具碾着敏感点重重捅进甬道,撞在尽头粘膜上。

    博士被cao得仰头尖叫,变了调的呻吟充满迷乱,“呃啊!顶到了……呜……给我……射到里边……让我怀孕……”

    送葬人不知道他之前看了什么东西,但此时也无暇他顾,按着青年的窄腰便一次次全根捅进那仿佛有自己意识一样抽搐吮吸着阳具的后xue甬道。

    房间里回荡着yinnang拍打在臀瓣的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白皙的两半臀rou上青红的手指印格外瞩目,此外便是斑驳的精斑和未干的jingye,而中间那已经被cao的充血的洞口中不断吞吐着巨大坚硬的性器,从摩擦出带出一丝丝白色液体。

    “嗯……嗯……啊……哈啊……好涨……呜……”

    青年伏在床上,白皙的蝴蝶骨隆起,腰陷下去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弧度,被蹂躏了许久的臀部高高翘起接受侵犯。送葬人垂眼看着这一幕,恍然间看到了褪去双翼的恶魔。

    他不会产生幻觉。

    可他为什么无法放手?

    甬道尽头的结肠软rou早已被cao的服帖,巨大的阳具重重顶过那个拐角,便轻易射进了火热的肠道内部。这里是天然的储精所,是这欲望的化身囤积孜孜渴求的食物之处。

    “射进来了……好多……好满……”青年同时达到了高潮,他身体颤抖,肠道更加激烈地收缩,像是想要挤压出更多的jingye,可他身前硬挺的性器却只是从顶端微张的铃口溢出一些白色液体,而他也没有去碰那里,显然已经忘记了身前的性器是可以被抚慰的,如果不被cao射便只会用屁股高潮。

    送葬人搂着博士持续在射精后的甬道内抽插,一边揉搓他胸前红肿的乳粒,一边抚摸着他微微鼓胀的小腹,忽然说道,“你怀孕了。”

    青年则好像被刺激到了什么地方,他呜咽着射了,jingye像是流水一样从领口泄出,在前方的持续高潮和后xue高潮的延长中翻出白眼,瘫软在床上。送葬人伸出手指玩弄他吐出的舌尖,若有所思。

    于是送葬人开始反复提起博士已经怀孕了的事情,博士竟然完全相信了,哪怕是被抱着大腿站着cao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扶住小腹,尽管那里装满的只有属于送葬人的jingye。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送葬人没有摘掉那个时间混淆器。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博士的rufang在数天后变得微微隆起,而在送葬人不懈的玩弄吮吸之下第一次出了奶。

    假孕可以令男性泌乳。

    博士只觉得最近胸口涨得难受,乳尖一碰便又痛又痒,还会有液体渗出。

    送葬人告诉他,这是怀孕之后应有的反应,如果觉得难受,那就需要通乳。

    博士只好一边挨cao,一边将鼓胀的胸脯挺起,希冀得到一些安慰。而男人便会认真地蹂躏吮吸可怜的酥胸,将微量的乳汁舔舐走。

    可惜还是太少了。

    不知道喝了什么药,博士的症状更加强烈,伏在床单上时胸口摩擦都会难受。他含着泪托着自己的双乳,乞求送葬人能帮他缓解痛苦。于是送葬人在便吮吸乳尖的时候用力刺激他的后xue敏感点,终于让他在高潮的时候溢出乳汁。

    准确来说是喷乳。

    青年发出濒死的呻吟,微微鼓胀的白皙酥胸并不显得违和,反而令人莫名爱怜。红肿的乳尖如同雪上茱萸,溢出雪白奶汁,而身下那久不高潮的性器也应声泻出白色稀液。他浑身颤抖,像是濒死的天鹅,散发着致命的情欲气息。

    送葬人的反应,则是忽然不合时宜地疯狂顶入后xue,好像对这美景心无慈悲。

    出差的第七日。

    心理治疗的第七日。

    博士沉沦的第二年。

    他们在这房间里抵死缠绵,在每个角落zuoai,博士用了各种各样的技巧和姿势取悦送葬人,而送葬人则回以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和浑身的痕迹。

    博士此刻胸脯隆起,乳尖挂着一滴白色的乳汁,他眼神迷茫,伸出舌尖舔舐掉唇边的白色液体,然后搂着送葬人的脖颈去纠缠对方的舌头,用滑腻的臀缝摩擦仍旧挺立的阳具。

    送葬人搂着他,同他交换了一个啧啧作响的吻,最后一次挤进了幽谷。

    他后悔了。

    他几乎从不后悔,但在临近返程的这一天,他非常后悔。

    将这样的博士送回罗德岛,哪怕按照计划归还了他正常的记忆和行为模式,但在私下里呢?他又将在谁的床上乞怜?

    送葬人低头吻了吻博士的发顶。

    如果要引诱人堕落,便只自己一个人。

    是他创造的恶魔,他愿意以身饲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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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他穿着严密,正是平日那身大衣。左右张望一下,便看到身旁正低头读书的送葬人。

    感觉到了他的视线,送葬人转头看向他,“休息好了?我们该去乘车返程了。”

    确实,这几天工作辛苦了,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博士点点头,率先站起身来,忽然觉得一阵虚弱从身体内部传来,险些站不住脚。

    送葬人扶住了他,湛蓝的眼眸凝望过来,让人有种被关心着的错觉,“身体还好吗?注意休息。”

    “没事。”博士握住他的小臂站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跟着送葬人向前走去。

    不对劲。为什么胸口这么麻,跟衣服摩擦的时候又会有些刺激,而且胸前还有点湿润的感觉?

    这几天他究竟做了什么,该不会把送葬人给霸王硬上弓了吧。可是看送葬人表现挺正常的样子……

    送葬人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这次出差是和他一起?

    猛然间,大脑一阵刺痛,数天前自己设下的心理暗示解除,冲破了由送葬人所设下的遗忘催眠。长达两年的迷乱记忆在一瞬间便席卷而来,精神的刺激甚至唤醒了身体的回忆,在这一刹那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博士连喊都喊不出声,向前踉跄了几步,跌进送葬人的怀里。他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比快感更恐怖的东西将他来回彻底冲刷了几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送葬人捞在了怀里,坐回长椅上。

    送葬人拉开了博士的面罩,瞬间下身起了反应。闻到了浓郁的乳香和腥味,他沉默了一会,使用了先前催眠时留下的钥匙——只有他的口令可以唤醒博士在这段时间的回忆。换而言之,只有他可以让博士进入被调教过后的状态。

    然而掌握了主动权的博士此刻愉快地演出了温驯的样子,被带回酒店重新清洗——当然,还有清醒状态下的zuoai。

    非常愉快。

    简直不能更愉快。

    送葬人给了他一个放纵的借口,现在他可以在被强迫之外选择新的剧本了。

    ————————————————

    回到罗德岛之后,博士有意的提高了将送葬人指定为助理的次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觉得很安心。”

    送葬人点点头,“我会做好我的工作,博士。”

    而每到这时,博士便有机会获得进入新角色的时间。

    直到某一天,当博士将沾了白色浊液的艳丽面孔在送葬人膝盖上轻轻磨蹭时,那纯真又色欲的眼神对上了忽然的闯入者。

    银灰的声音里一时间察觉不出情绪。

    “你们在做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