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远]齐逼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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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哥发怒,他圆脸涨红,一双眼睛瞪视着我狼狈不堪的脸,掐住我脖子的短手颤抖,视线从白胖藕节一样的胳膊往上移,他一脸恨铁不成钢,指着我:“别他妈添麻烦。” 个sao逼,我笑,呼吸急促,他仿佛看到什么下流场景,手松开往后躲,羞愤的,无奈的,他恨我:“孙志彪,你他妈别吸了。”我还是笑,伸手想要抱他,曹志远又发怒,像是一个被打了药的绝望母猪,他骂:“你他妈别吸了!你要完蛋了,早晚他妈的死在毒上……孙志彪,你——” 嘘,嘘。我比手指在嘴边,笑眯眯的想去贴他抱他,曹志远没反应过来,连同他的一双圆手被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胯下那坨贱rou硬的生疼,曹志远估计也感觉到了,僵硬着一动不动,他身上一股暖洋洋被太阳晒后的馨香,我想问你用什么洗衣液,把你浸的这么柔软,脱出口假装稳重:“哥说的我都听。” 骗你的,一句我也不放心上。 他不待见我,却得仰仗我为他去搞曹县长那双净白的手不能解决掉的问题,我听话,杀人,越货,无所不干,无恶不作。我只想曹志远依赖一下我,可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寒凉,像是在看他曹家高大门楣之前一道不足注视的小缝,是一条蠕动着吸附在他们身上的蛆。我cao你妈的,我坐在迪厅打电话,对着那头的人语气生冷下流,你要是想事情不败露,就他妈把我,把孙志彪,那你看不起的这个该死的畜生伺候好了。 曹志远沉默,问我想干什么,我笑,回答他:“哥,好想你了。” 他把这辈子习得的所有恶毒的话都对我倾泄,我的婊子总是对真正的主人恶语相向,可没办法,谁叫我爱他。我叫退包厢里的所有小姐,因为很快就会有真正的妓子来代替他们工作,我心情很好,从包里拿了粉吸一小口,神清气爽。 两个小时,我等的快要发怒,他终于赶到了约好的包厢里,我哥爱穿呆板衬衫和西裤,今天一反常态,穿了一件到脚踝的束腰风衣。谁教他的,打扮这么sao气。 我招手,他拎了酒瓶子想来砸我,最后扔在一边,名贵洋酒的瓶子沉重,砸在绒毯上发出咚的一声,我抬头,看我哥满脸的隐忍。他手指轻轻的搭在风衣腰带上,我咽口水,喝光手里酒杯中的液体,还是口干舌燥。我哥羞愤,风衣被他扔在一边,我注意到是一件很眼熟的款式,内里一件齐逼的包臀短裙,中间是一款花纹很富丽的束腰,把我哥一身软rou都挤到了该去的地方。我问:“哥,这么在乎我,特地去管京海那个sao逼取了取经?他告没告诉你是怎么给他亲弟含几把的?” 曹志远忍无可忍,走过来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脸被他打的发烫,舔着唇角将手指探进我哥肥软的腿心,没穿内裤。 我笑,曹志远哭,他骂我畜生不如,竟然要求自己的哥哥为他卖yin,我反驳,不,不一样的,咱俩不是一个妈,他噎住,恶毒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刺的我好痛好爽。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点头,不做评价,曹志远没见多贞烈几秒,骂完了坐到我腿上,我低头,他的两条大腿软rou松弛,白的晃眼。我掐他腿根,敏感的皮肤被掐的泛青,我哥一声不吭,抿着嘴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问他:“哥,你怎么这么白,魏河的民脂民膏给你搜刮走,全贴在自己的身上了吗?” 我哥不答,湿淋淋的一口嫩逼贴着我的裤子拉链磨,我刚吸完很兴奋,其实保持理智同他讲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哥不领情,他想着尽快结束这场‘嫖娼’,而我只想温存。 我真的是好心软,看着他蹙眉哼我就难受,想把好东西都捧人跟前来,曹志远咬了咬嘴唇,我想他是渴望亲吻了,刚伸过去脸就挨一巴掌,他还是凶,咬着牙催促我:“是不是他妈的吸多了硬不起来,何必叫我来一趟。” 我没说话,拱着我哥的脖子。他身上喷了香水,冷调,猛吸一口十分呛鼻子,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在闻他味道,就只好咬牙憋住想打喷嚏的感觉,最后眼角通红,一呛一咳。他大概是良心发现,宽厚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当下就硬了个彻底,裤子绷不住我,规矩绷不住我,曹家也绷不住我——我哥也不行,但是他希望的话我也能乖巧。 我去亲他的嘴唇,干燥又柔软,被我舔了一下颤抖着张开了牙齿,舌头伸进去搜刮津液,他口水都那么香甜。亲的时间长了,曹志远缺氧,我扣着他脑袋的手松开,转下去捏他肥滑的屁股,臀rou从我的指缝溢出,我掐着那两团腻rou,挺胯一下一下的蹭着他xue口。湿得好彻底,我心想,来的时候不晓得有没有流到他那辆破五菱的皮椅上,如果流了的话—— 曹志远抬起屁股摁着我几把往他阖动的xue里塞,进去的时候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那我就一点一点,拿舌头舔干净。 他好热,好软,抱在怀里像抱了团高热的云,我插的他包不住屁股里的sao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淌到我八万一条的裤子上,我贴着他的额头,声音轻轻的,“哥,裤子穿不得了。” 他很温和,捏了捏我的耳尖,告诉我没什么大不了,再买一条就是了。 他以为是几十一条的地摊货,不过我没必要让曹志远知道那东西的价值,他看得见我就够了。我摁着他腰腹,汗湿透过薄薄的束腰,我的手从臀底探上去,剥桃子一样缓慢的掀开我哥的裙子,然后一点点解着束腰纽扣。我哥一直吊在胸腔里的那口气随着扣子的解开终于吐露出来,我去亲他吮他的唇,他对于我解救他存了点感谢,于是很温顺。 我好爱他,手掐着他的下巴,掌心之下蓬勃的血脉跳动,曹志远从被掐紧的气管中挤出嗬叱嗬叱的粗喘,我看他眼皮上翻,一脸快shuangsi过去的sao样搅紧了xuerou,被他夹的疼,于是松手抽他嘴巴,曹志远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翘在我们俩中间的那跟小鸡吧一抽一抽的跳射出jingye,稀的和水一样,我从他肚皮上刮了点舔吃进嘴,没由来的又开始生气,我想我真的不应该再吸毒了。 “妈的,个sao货,稀成这样,和谁搞过才来的?嗯?林巧?赵勇?还有谁?你那个傻比狗腿子?京海的那群傻逼?” 我cao他,愤怒的破开紧紧的xue道挤进他深处的腔体,曹志远抽搐着抓紧我的胳膊,未经修剪的指甲死死的扣出血痕。他好爱哭,一把年纪了还娇气的像个孩子,我的心底生出温软的爱意,又裹挟着暴虐:想拧断他柔软的脖子,把他一口一口的吃进肚子里,这才算真正的永生永世,我不听虚言和狡辩,我要他爱我就必须看到诚意,或许是rou体买卖,或许是口头上的安慰,无所谓,只要曹志远心里有我。 我看着他,哥哥的脸在我眼前,他爽急了,我的这根鸡吧实在让他满意,于是道貌岸然的曹县长婊子一样又哭又叫,揪着他野种弟弟的头发往自己那对又贱又荡的sao奶上摁,他喊:“志彪,志彪,喂你奶吃,你吃啊。” 我张嘴咬着涨大的奶头,我想我哥或许是有一点爱我的,他意乱情迷的时候竟然也会担心这畜生是否饱餐过,捧着一对sao奶温柔的看着我的唇舌,用小孩子不懂的技巧把他舔哭舔吹。好湿,我想,曹志远愈发管不住自己的几把和逼,尿的这块儿波斯地毯不得不再一次送去清洗,带时候高压水枪冲溅上去,扑的满满一室我哥的sao味儿。 我掐着他的腰,抱他,闻他,性爱使我哥发了好大一通汗,湿滑柔软的皮肤掐不住,好在我常年舞刀弄枪的手心全是茧,把这只妄图飞离我的蝴蝶紧紧攥在了网中,我高潮,射在深处,jingye打在他敏感的rou壁上冰的他发了个抖,曹县长终于回神,他低头看着我,神色如常,我眼睛一眨不眨,他伸手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竟然在哭。 曹志远叫哑的嗓子头一次温温和和的,一下一下擦净我眼眶中大颗掉落的泪珠,他说:“志彪,”我两耳轰鸣,“哭什么,还有哥呢。” 我知道,这场买卖中两败俱伤,我从来不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