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矢昴的电车陷阱 电车痴汉 指尖 跳蛋 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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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恢复记忆时很平静,没有遭到什么意外的头部撞击,也没受到任何惊吓。 那一天,苏格兰本来是要去波洛接安室透下班的,他非常享受这样的小情趣,也很喜欢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所有权的行为。 他刚走到路口,就凭借狙击手优秀的视力看见了波洛里正在上演的一幕:波本在找一个粉发男人的茬。 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毕竟波本的表情依然是那个好好先生安室透,动作上也和平常一样,站在桌旁等客人点单。 从其他人的表现看来,这两人口头上也没有发生什么足以吸引旁人的冲突。 但苏格兰就是本能地觉得,波本看那个粉毛不顺眼。 波本总是看那个人不顺眼,像炸毛的猫一样一看见他就哈气,甚至大打出手。而那个人也绝对称不上无辜,常常几句话就激得波本变了脸色,口头上谁也不让谁,拳脚上也打得有来有回。 他在做什么呢?三个人一起出任务的机会不多,每次苏格兰都会装作两不相帮的样子,随口打着圆场,实际上他的注意力总是落在波本身上,生怕两个人真的打得太过火,以至于让波本受了伤。 他从以前起就这么关注着波本吗?他们的以前是什么样的?那个人又是谁? 波本,莱伊,赤井秀一,FBI,公安,天台,脚步声、降谷、枪声—— zero! 诸伏景光站在攘来熙往的街口,遍体生寒。 他都对zero做了什么啊? 诸伏景光望着阳光下热闹的咖啡厅,退回了昏暗的窄巷。 不,那个身份不明的粉发男人还在波洛里,现在不是去找zero道歉的最好时机。 ……要向zero道歉才行啊。 他们做了十多年的幼驯染,是友人,是兄弟,是家人,唯独没有一丝成为情侣的迹象。可这偏偏被苏格兰打破了。 诸伏景光本人的视角再清晰不过了。 苏格兰跑去波洛袭击安室透并非是什么组织安排的试探,完全是他自己临时起意。 组织杀手在勘察目标时路过咖啡厅,对里面的池面服务生见色起意,遂按照组织风格强行抱美人入怀,不是很正常吗? ……个屁啊!! 这具身体与降谷零认识这么多年,看见安室透这张脸觉得阳光、温暖、喜欢的不能再喜欢,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zero那张脸确实从小到大都很好看啊! 他这些年未曾谈过恋爱,也不曾寻欢作乐,谁也没能想到他一朝失忆竟然会把幼驯染cao了又cao。 记忆里,降谷零每一次都在哭。 苏格兰总是粗暴的,凶狠的,他不在乎安室透的眼泪,也不在乎波本的想法。 而降谷零为了查明他身上的真相,从未反抗。 被朝夕相处的幼驯染做出这种事,将一切背负在自己身上无处倾诉,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独自面对……这都是他的错啊。 诸伏景光翻来覆去地查看苏格兰的每一段记忆,他对做出那种事的苏格兰恨之入骨,却很快绝望地发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他看着记忆里被他cao得不停哭泣的降谷零,硬了。 诸伏景光没法用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去欺骗自己,因为他的大脑清清楚楚告诉他:他对降谷零有性欲。 他很担心自己会继续扮演那个粗暴冷酷的苏格兰,利用幼驯染的一片真心,把不知情的波本按在床上疯狂地进出,享用这具只属于他的身体,享受波本每一滴眼泪、每一句呻吟。 当然,他也完全可以顺水推舟,趁着这个机会与zero成为恋人。挚友、家人、恋人,zero身边重要的位置都将属于他。 但诸伏景光接受不了这样不堪的自己。 当晚,安室透应邀来到和苏格兰呆过很多次的安全屋。 苏格兰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波本还在玄关就熟练地脱去外衣,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他及时出声制止了波本解开皮带的动作,也制止自己心中的邪念:“zero。” “……诶?” 降谷零呆愣在原地,不确定地抬头看向他,在看到苏格兰脸上熟悉的笑容后立刻欢快地扑进他的怀里—— “hiro!” 诸伏景光张开怀抱,紧紧拥抱着他的幼驯染:“zero……真的对不起……” 就像诸伏景光预想的那样,对降谷零来说找回幼驯染的喜悦远远胜过被强迫的痛苦,他毫无芥蒂地趴在幼驯染怀里享受失而复得的拥抱,甚至微笑着安慰他:“没关系!hiro能回来比什么都好!” 如果区区一点皮rou上的痛苦就能换回活生生的诸伏景光,那降谷零甘之如饴。 “zero……” 见诸伏景光依然面带愧疚,降谷零从他怀里直起身,狠狠地扯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下来这一个月的饭都是你负责!怎么会有人失忆了就不做饭了啊!” 他故意摆出一副抱怨的样子,仿佛那段时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嘶……好好好,那今晚要吃宵夜吗,zero大人?” 诸伏景光揉了揉自己已经变红的脸颊,总算是露出一个笑容。 “要吃天妇罗!” 看到降谷零偷偷松一口气放下心来的样子,他的心里却愈发愧疚了。 zero不会知道,刚刚他们拥抱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涌现的全是苏格兰的记忆。 他们作为幼驯染有过不知多少次拥抱,但他方才回想起的,却是被苏格兰牢牢锁在怀里扭动的腰肢,是降谷零难耐的破碎哭喘,是诸伏景光永远不可能触及到的紧致深处。 他几乎是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双手,老老实实地环着降谷零的背部,放在朋友该放的位置,而不是往下握着他柔韧的腰,又或者再往下扣住那团让他爱不释手的软rou。 降谷零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时,他甚至觉得失落,想将降谷零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 不能再做伤害zero的事了。 经历过这样的事,他们还能继续做一辈子的幼驯染,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他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微笑着站起身,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降谷零想吃的天妇罗的材料,而降谷零满怀期待地趴在沙发上,像等待投喂的小猫。 或许,他从无数实验品中脱颖而出,跨越生死的界限,为的就是能过上这样平淡的、与zero在一起的生活吧。 自那以后,诸伏景光依旧在组织面前伪装成没有记忆的苏格兰,也与波本保持着一贯的密切关系。 任务结束后苏格兰仍然会搂着波本走进路边某家旅馆,没有人知道他们不过是在里面讨论着刚刚的任务,之后的安排,以及明天的早餐。 他们头挨着头,脚挨着脚,在被窝里聊天,就像曾经高中修学旅行时窝在被窝里兴奋地讨论着行程安排。 降谷零偶尔会像这样回忆起与hiro在一起的少年时光,也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当下。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总是比以前差一点。hiro的枕头不再挨着他的枕头,他不会从hiro的怀里醒来,也不再有机会咬住hiro的筷子接受投喂。 hiro还是很介怀之前那段时间的事情吗? 别说诸伏景光了,事实上,降谷零自己也很难真的当做无事发生。 做出那种事的苏格兰是没有记忆的、不清醒的,那波本呢? 自白剂最多能够让人无意识准确地回答问题,可做不到cao控人的意志,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居然用那种黏黏糊糊的声音索要拥抱,甚至抱着苏格兰说“kiss——”,降谷零就觉得他脸都烧烫了。 他原先还很担心,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他们的友谊会受到影响,谁知现如今他们终于如他所愿,退回纯洁幼驯染的安全距离,他反倒觉得不够亲密了。 ……所以为什么hiro不亲近他了啊!他都说了没关系了! 无所谓,降谷零会帮幼驯染克服困难。 接下来这几天,降谷零都故意贴着诸伏景光,也终于发现了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次,他醒得早一些,就故意钻进诸伏景光怀里装睡,看见的却是匆匆跳起来冲进洗手间的诸伏景光。 第二次,降谷零在诸伏景光做饭时凑过去说帮他尝尝味道,却在趴在他背上时注意到了他通红的耳垂。 第三次,忙碌了一天的降谷零躺在沙发上,刚将脑袋枕到幼驯染的大腿上,诸伏景光就找了个借口出门离开。 第四次……第五次……即便迟钝如降谷零,也该明白过来了。 难道说,hiro对他抱有那种感情? 降谷零翻出了那张多重加密的合照,静静地思考了很久。 他对hiro的感情,可以越过挚友吗?换句话说,如果hiro是他的恋人,他能接受吗? ……好像是可以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主动索要的那个亲吻——幼驯染绝对不该有的,kiss。 降谷零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却又在诸伏景光身上卡住了。 因为诸伏景光对他的暗示完全视而不见,仿佛他之前的想法都是误会。 好在降谷零足够了解诸伏景光,也完全能猜到诸伏景光甘愿停留在幼驯染阶段的原因。但既然他先想明白了,就不会坐视不顾。 hiro不敢走的那一步,他来走就好了。 之后的某一天,苏格兰与波本一起进入酒吧,由苏格兰负责在人群里准备接应,波本去接近目标。 苏格兰帮波本挡了几杯酒,却没想到其中一杯居然混了药,好在没有影响到任务,也没影响他们安全撤离。 当然,这药既然已经进了肚子,就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一回安全屋就坐到床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幸也不幸,这药不过是声色场所再常见不过的助兴剂,很好解决,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却有些尴尬。 因为降谷零正坐在对面关心地看着他。 “……放心吧zero,这个药没什么危险,就是比较容易影响情绪,要不你先出去?” 他真的很怕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对zero出手。 降谷零盯着他,状似不经意地低头扫了一眼,面色有些古怪:“……不需要我帮你吗?又不是没有做过。” “我自己解决就好了,”诸伏景光摇摇头,“你要帮的话,就帮我放些冷水吧。” 他朝浴室那边歪了歪头,示意降谷零去给他往浴缸里放水,物理降温总比硬生生干熬有效,这样的流程他们俩都再熟悉不过了。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立刻就转身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便传出了水声。 诸伏景光觉得降谷零的样子有点怪,但此刻他根本无暇顾及,全神贯注压制着药物。灼热席卷全身,稍不留神就会被这股邪火cao控意志,然后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一会等zero放完水了,还是找个理由让zero出去一下吧。药效凶猛,估计他一会泡在浴缸里还得再动动手,如果zero还在旁边看着,他怕他真的…… 绝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幼驯染身上了。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降谷零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什么也没穿。 诸伏景光只觉得呼吸一滞。 他眼睁睁地看着,直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自己的右手被降谷零铐在了床头,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zero,你要做什么?” “hiro什么都不做,我只好自己来了。” 降谷零已经爬上了床,低下头专心致志对付他紧绷的裤子,小心翼翼拉下拉链,放出那根已经憋得发红的粗大yinjing。 这是降谷零第一次握住那根yinjing,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差点就想收回手,犹豫再三,他抬起臀部,扶着yinjing缓缓坐了下去。 “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被紧致的软rou箍住下身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他才堪堪进去一个头部,降谷零就不再往下坐了。 看着降谷零皱起的眉头,诸伏景光也攥紧了拳头,连声劝道:“zero!别闹了,你起来,把我解开。” 降谷零一向倔的很,听他这么说反而一口气直接坐到底,被yinjing直接顶到最深处,浑身打颤,还不忘用发抖的声音气冲冲地说:“hiro不准动!” “明明是hiro先做的这种事,明明hiro是喜欢我的,结果、呼嗯……结果hiro居然什么都不做!” 降谷零完全没去管被过紧的xuerou夹得皱起眉头的诸伏景光,勉强适应了一下就主动摇晃起腰肢,嘴上还不忘继续声讨他: “中了这种药,还不让我帮你!这里可是、哈啊、硬得很呢!” 看着面前人还一脸懵的样子,降谷零越说越来气,恶狠狠地抬起屁股又猛地坐下,给体内那根yinjing短暂的极致体验后又硬生生停止动作,掐灭刚刚升起的快感。 “诸伏景光!你有本事就现在告诉我!你说你不喜欢我,我立刻就下来!” 诸伏景光被他一通胡乱控诉和毫无章法的起伏打懵了,顾不得硬得发烫的下半身,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zero!我喜欢你!” “那hiro为什么不肯上我!”降谷零气愤地抓住他的衣领。 “因为zero每次都在哭啊!”诸伏景光忍不住吼出了自己的心声,“我怎么可能再做出那种事!” 他苦笑着说:“我是怎么伤害你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zero,我是真的很害怕。不要因为我们是幼驯染就迁就我,好吗?” “……hiro是笨蛋吗!”降谷零忽然贴近他,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轻的吻,“hiro既然什么都记得,那也记得kiss吧?” 降谷零露出一个属于波本的坏笑:“你就没有想过,你是怎么被下药的吗?”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本就不需要两名代号成员一起做。凭那些菜鸟低劣的手法,倘若真的有人在酒里下药,无论是波本还是苏格兰,都不可能发现不了。 真正被下了药的,是波本亲自递给苏格兰的那杯鸡尾酒。 看着诸伏景光呆愣愣的表情,恶作剧得逞的降谷零忍不住坏笑,用后xue夹了夹被忽视的yinjing,不怀好意地提醒道:“我还在生气,hiro就乖乖看着,不许动噢?” “等、等一下!”被迫表白尚未得到回应、下半身甚至还遭到威胁的诸伏景光试图理解目前的状况,“所以zero也喜欢、呃——” 降谷零果断打断了诸伏景光还在加载中的读条,扶着床头护栏就开始做蹲起,以他的体力,做几百个蹲起完全不是问题,更别说他还故意控制着后xue收缩的频率,分明就是有心折磨。 “还是先解决一下这个吧?我下的份量可是一、整、包~” 小恶魔骑在他身上,笑眯眯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又慢悠悠地从衣服下摆伸进他的卫衣里,像小猫挠痒一样轻飘飘地划过他的腹肌。 明晃晃的勾引。 ……真是记吃不记打。 常常陷入那段色情回忆的诸伏景光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他记得每一次降谷零都在哭泣,也同样记得没有一次降谷零能撑到最后。 诸伏景光没有去挣脱被铐起来的右手,这很轻松,但没有必要。既然zero要铐,那就随他去吧。何况……仅用左手也够了。 狙击手的体能不是说说的,但他不会傻傻的盲目顶撞,浪费力气。长夜漫漫,一时的爆发并不利于打持久战。 降谷零扭着腰,不断调整着位置去浅浅磨蹭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他不敢再像刚刚那样一口气坐到底,也不敢动得太快,以免一不小心就错失攻势,失去主导权。 “zero,真的不能动吗?” “不行!”他才不会给hiro主动的机会! “至少,让我抱抱吧,可以吗?” 看着诸伏景光渴求的眼神,降谷零犹豫了一下。 鉴于他们现在的体位,诸伏景光坐在床上背靠床头,降谷零本来就和坐在诸伏景光怀里没区别,他只要稍微往前倾一些,就能趴进诸伏景光的怀里。 “……勉强答应你这个小要求吧。” 被cao了很多次依然不长记性、在床上毫无戒备心的降谷零主动趴进了猎手的怀中。他扶着诸伏景光的肩膀,专心致志地继续扭动自己的腰肢,taonong只属于他的人rou按摩棒,完全没有注意到猎手悄悄扬起的嘴角。 诸伏景光单手扣着他半边臀rou,猛地一顶胯—— “咿啊啊啊啊!呜、等下、不许动、哈啊——别咬——” “我没有在动噢,快继续吧,zero?” 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再动了,狙击手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心计算过角度,那一顶让降谷零猝不及防地弓腰尖叫,也被潜伏的猛兽叼住了敏感致命的胸乳。 诸伏景光含糊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被含住的乳首,更别提他还挑衅地舔舐两下那颗已经硬起来的乳粒,甚至像吃奶的婴孩一般大口吸吮。 无论降谷零怎么动,都是在把自己往诸伏景光嘴里送。 降谷零又气又恼,想将自己那可怜的半边乳rou从饿兽口中解救出来,奈何每一次挣扎,他不是被揉着臀rou玩弄后xue,就是被叼着乳rou又舔又咬,抵抗无效,最后还是软着腰颤抖着趴回诸伏景光怀里。 “呜嗯、你这是作弊……每次都欺负人……” 诸伏景光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屁股,忍不住笑:“谁叫zero这么敏感呢?” 降谷零气得挠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好好、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呢,zero大人?” 诸伏景光终于放开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rou,亲了亲乳尖,又讨好地去亲吻抿成直线的嘴唇。 尚未原谅他的准恋人还是松了口,交出了无声的许可,在黏糊糊的热吻结束后解开了那副手铐。 “……不许弄疼我。” “收到。” 狙击手确认了指示,抱着新晋恋人翻了个身,发起了攻势。这一次苏格兰没有对波本施加疼痛,但波本依旧被cao得不停发出急促的哭喘。 诸伏景光不会放过他任何一个敏感点,每一处软rou都得到了数次重重的撞击。层层叠叠的软rou拦不住来势汹汹的yinjing,更阻止不了快感的迅速蔓延。 不需要再去思考被失忆幼驯染强jian该怎么办的降谷零迎来了新的问题,给恋人下药下太多了该怎么办? 主动交出主导权的降谷零在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原先还在挑逗勾引的一方很快就承受不住举起了白旗。 “不要、呜啊!hiro、不要了、呜嗯——射不出来了——” 降谷零哭着求饶,这期间他已经被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挨cao,yinjing早就射空了,而因为药性依旧精力旺盛的诸伏景光还在抱着他痉挛的大腿反复顶弄后xue。 “射不出来……那要试试看失禁吗?” 看着起初还在刻意勾引他、现在已经被cao得软成一摊烂泥的小恶魔,诸伏景光发出了真正的恶魔宣言。 “你混蛋——咿啊!别、呃嗯——” 降谷零总算明白,即使从苏格兰变回诸伏景光,在床上的本性也不会改变。 他气得想咬牙,却连话都没法说完整,哆嗦着舌头继续发出湿漉漉软绵绵的呻吟,可再怎么求饶也改变不了他爽得乖乖夹着腿接受下一次进攻的事实。 诸伏景光不会告诉降谷零他那张哭脸有多么诱人犯罪。求饶的眼泪并不会得到任何怜惜,只会激发更多的欲望,看他崩溃地流泪哭叫,看他吐着舌头高潮,看他因自己沉沦于快感。 诸伏景光抵着前列腺将jingye灌进深处,也如愿以偿地在结束前让降谷零尿了出来。 “呜……呼嗯……混蛋hiro……”降谷零无暇顾及身下被温热的液体打湿的床单,强撑着骂了一句,就陷入了昏睡。 “晚安,zero。” 他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