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吃rou,凯亚帮忙望风(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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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凯亚队长你怎么在这?是来找蒂玛乌斯的吗?”巡逻的骑士团看到站在蒂玛乌斯家门口的骑兵队长疑惑道。 “是啊,不过……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他竟然不在家啊,最近几天说是研究什么唤醒灵液,好久没有出门了。” 巡逻骑士晃了晃手中猎鹿人打包的外卖:“这几天就连饭都是我给他带的,真是不巧。” “给我吧,我正好等他回来。”骑兵队长的形象一向亲切,对方没多想,放下外卖。 凯亚神色故作轻松的冲搭话人拜了拜手,告别对方后,神色莫名的透过窗户看向房内的两人。 年轻的骑兵队长甚至很清楚的看到靠坐在另一人怀中的青年每一处颤抖的肌rou,汗淋淋的蜜色肌肤反射阳光,自两人交合处涌出的大量白液,蒂玛乌斯宛如小月孕妇般肿胀的小腹,和他痛苦中夹杂欢愉的神情。 一抹熟悉的酒红长发洒在蒂玛乌斯较另一边肿了一圈的乳首上,长发的主人正叼着他的后颈埋头苦干,没戴手套的那只手绕到前方,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抚摸。 接着,蒂玛乌斯一阵颤抖,痛苦的躯体痉挛,性器坏了一样腺液流个不停,早就再也射不出东西了。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欢愉的感官将两人彻底吞噬,蒂玛乌斯被迫承受着侵犯者给予的高潮,如被暴雨打湿的叶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理智也好体面也罢都被抛在脑后,被入侵的地方已经变成了迪卢克的专属套子,cao进去软乎乎一片。 身后迪卢克突然加快了顶弄,性器又快又深的顶的得结肠口一阵酥麻,蒂玛乌斯的小腹隐约间似乎又大了几分,盛不下的腺液在交合处喷出,染白了密色的大腿,顺着腿根流到沙发上。 再一次释放,炙热的凶器仍然没有退出,蒂玛乌斯连大声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休息中的迪卢克怀中双眼迷离,脸上挂着红晕和泪痕,快要昏厥过去。 只几分钟,他就感觉到熟悉的手掌握着他的腰,连性器都没退出来,以还在连接的姿势把蒂玛乌斯转了过来,腔口在大力的摩擦无意识抽搐,“扑哧──”一声喷出一大口浊精,连带着小腹被顶出来的突起都换了个位置。 “呜……” 无意识的呻吟此时就是最好的春药,迪卢克埋首如狼犬舔舐蒂玛乌斯的脸颊、嘴角,犬齿轻咬舔得他直发出呜呜的母兽发春般的哼声。 情事下,迪卢克白皙的皮肤都泛起粉色,后背全是蒂玛乌斯承受不住时抓的痕迹与昔日的旧疤,他的性器在休息中渐渐苏醒,蒂玛乌斯感到后xue再次被撑起,睁大眼睛承受着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凯亚拎着外卖的手指收紧,暗骂一声:“迪卢克这家伙到底要多久。”原本以为结束了,却不想蒂玛乌斯只是被调了个方向后,又被他按在身下继续了起来。 被侵犯的那方身体被遮住大半,只能看到那双小腿在冲撞下暴风中树枝般无力的摇晃。 无辜的蒂玛乌斯浑身被脱得一丝不挂,火气上头的迪卢克反而穿着整齐,只是拉开裤链…… 衣冠禽兽一样。 凯亚深吸口气,移开视线,靠在窗户旁平息火气,他又怎么看不出蒂玛乌斯是被迫的,而迪卢克…… 就差把独孤终老挂在脸上的某人,竟然在这里栽了跟头。 要不是对方是迪卢克,以这样的折腾方式,他早就提着西风剑就踹门进去拯救可怜的炼金学徒了。 凯亚扶额,这次若不是阿贝多拜托他帮忙给蒂玛乌斯送资料。没有他把风,明天蒙德首富和炼金学徒的八卦估计就连隔壁的璃月都能听到吧。 坐在窗边的花坛边,凯亚青筋暴起,外卖都凉了,也不见屋中猫似的呻吟停止。 直到月上树梢,面色比平时都黑了几分,凯亚叼着早就凉透了的渔人吐司,屋中的两人终于才结束这场情事。 期间,蒂玛乌斯呜咽声早就停了,显然受不住武力高超的暗夜英雄的侵犯,昏厥了过去。 吐出一口浊气,毫不客气的带走吃了一半的,原本属于蒂玛乌斯的午餐,侵犯者的从犯结束望风的工作,步姿僵硬的离开。 软下来的性器滑出腔口,rouxue无法合拢的张开摩拉大小的洞口,没东西堵着,混浊的白液争先恐后喷涌而出,蒂玛乌斯即使昏迷,躯体仍然无意识的抽搐着,整个人红彤彤得透露着情色的味道。 这样的景色使迪卢克呼吸一窒,从未有花边新闻的蒙德首富耳根通红,无措的移开视线,将蒂玛乌斯打横抱起,浊液随着他的走动淋了一道“白线”,地上随意摆放的玻璃器皿皆沾染上暧昧的颜色。 热气弥漫浴室,迪卢克少见的不知所措的用热水冲刷蒂玛乌斯被淋了一身白浊的小腹,那处依旧微微鼓起,后知后觉想起进入最内部时曾短暂抵挡住他的小口,迪卢克脸红看向已经不在流出精水的rouxue。 剩下的,都锁在里面了。 抵在xue口的手指僵硬,迪卢克一向冷淡的脸颊染上了一片红晕,挣扎许久终于抿着嘴唇伸了进去。 另一只手放在小腹鼓起的地方,轻轻揉按,锁在深处的白浊才一股接一股的的涌出。 突然,迪卢克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坠在手指旁绵软的的rou块,双眸看去,一块樱红的软rou堆在xue口外,白浊中还有血丝伴随其中。 轰。 脑袋中好像有十个火史莱姆爆炸桶一起炸开,迪卢克一时头昏目眩,见多识广的蒙德首富也只是听说过这种事。 他心中旖旎的情绪卡住了。 试问哪个男人把初次的对象,cao到脱肛还能不崩溃。 迪卢克试探着将软rou推回xiaoxue,下一秒软rou又从合不上的腔口坠了出来…… 可怜的蒙德首富大脑空白,四肢僵硬的为床伴整理好,才想起处理自己早就被yin液浸湿的衣物。 简单冲了一遍,迪卢克打开蒂玛乌斯的衣柜,从单调的服饰中找到最宽松的换上,两人虽然身高相差不大,迪卢克却有着蒂玛乌斯拍马不及的漂亮肌rou,宽松的短衫被他撑了起来如同量身定做的一样。 带上蒂玛乌斯家的钥匙,迪卢克把自己已经无法穿的衣服打包带走。 黑夜中,黑影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几下跳上高耸的城墙,消失在夜色中。 连夜赶回晨曦酒庄,迪卢克先是找了个隐秘的位置烧毁沾染两人精水的衣服,然后趁守夜人不注意跳上自己位于二楼房间的阳台。 回到卧室,迪卢克脱下身上的衣服,到浴室彻底梳洗了一番。 擦干头发,忙碌的蒙德首富拉开衣帽间,在成山的服饰中挑了一套穿上,推开窗户要离开时视线不可避免的扫过被他叠好放在床上的属于蒂玛乌斯的衣服。 低声咳了一下,迪卢克连忙从阳台栏杆上下来,红着耳朵将蒂玛乌斯的衬衫藏在衣帽间最里面的位置,离开前犹豫了一下,解开了束着头发的单调黑色发带,换了一条更加精美的扎了起来。 红着脸,如同夜会情郎的贵族小姐,从盛开玫瑰花的阳台悄声离开。 等蒂玛乌斯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睁开眼就是一张绝美非凡的脸庞,如红酒般美艳的佳人关切的看向他,手中端着一杯热汤,向他走来。 语气别扭又温柔:“感觉怎么样?” 如果对方不是蒙德城大名鼎鼎的首富,迪卢克老爷,这一定是个幸福的艳遇。 浑身酸痛动弹不得的蒂玛乌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