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的炼金工坊(中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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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雪山的山洞中。 篝火舔舐木料发出哔哩啪啦的燃烧声,被黑背红里皮革手套包裹的手指揉了揉暴露在空气中的软rou,轻轻将其推进松软的xue孔中。 随着手指的深入,手指下的躯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发热,男人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忍住不发出声音的蒂玛乌斯突然有些后悔来找阿贝多老师了。 瞥了眼研究台旁的两人,迪卢克抿唇神情莫名地将木头扔进火堆中,木块撞击半燃的火堆,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阿贝多探进rouxue的两指带着推进去的软rou揉了揉,不知触碰到何处,躺在研究台上的蒂玛乌斯忽然从喉咙中钻出一声呜咽,身前的性器半醒,随着阿贝多手指的搅动,小腹抽了抽,一股浊白的液体从rouxue中流出落到铺在研究台上的漆黑毛毯中,留下一滩白。 “嗯,很有趣的反应。”阿贝多点点头,没有急着拿出手指,反而有目标的揉弄找寻起来。 蒂玛乌斯受到刺激浑身颤抖:“哈……阿贝多……唔……阿贝多老师?”他疑惑的看向一向信赖崇拜的老师,为对方的话感到疑惑。 忽然,男人腰身不受控制得挺起,大腿夹紧作恶的手臂。 快到极限了。蒂玛乌斯难受的眯了眯眼,昨日整整一天的性爱让他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呜咽一声随着顶峰的到来摔回毛毯。 不知何时上前的迪卢克按住阿贝多的手臂,酒红的眼眸冰冷,青年俯视少年模样的炼金术师,语气僵硬:“首席炼术士师阿贝多先生,你就是这样治疗你的学生的?” 手臂被控制,手指却仍然未停,阿贝多突然用力在rou壁中的一处凸起处按下,躺着的蒂玛乌斯瞳孔紧缩,张口剧烈的喘息,性器也一同流出透明的腺液,引来迪卢克皱眉的注视。 “呵呵,只是满足我的一点好奇心。”阿贝多抽出手指,白浊包裹下拉出一条粘稠的白丝,摘下脏了的手套,阿贝多拿过纸笔一边记录着什么。 一边一本正经道:“蒂玛乌斯你的前列腺保养的很健康哦,除了有些红肿之外,至于肛口脱垂……” 蒂玛乌斯捂住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笔尖留下一行字,阿贝多递给迪卢克:“还不算严重,每天涂些药膏就可以恢复,不过炼制的材料我这里还缺几样,就麻烦迪卢克先生帮忙了。” “知道了。”迪卢克看了眼需要的东西,点头:“晚餐前我会回来,蒂玛乌斯就拜托你照顾了。” 阿贝多回以微笑,优雅的抚平毛毯上的褶皱:“当然,蒂玛乌斯也是我的学生,照顾他是我的责任。” 迪卢克离开后,炼金工坊一时平静下来,只能听见阿贝多手中各种试管的摩擦声,赤裸身体的蒂玛乌斯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见阿贝多老师没有出声,蒂玛乌斯翻身挪动僵硬的双腿,忍受难言处的感官,试图够放在一旁的斗篷。 “不要着急,蒂玛乌斯。”阿贝多不知何时回过身,屈指敲敲桌面让他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 蒂玛乌斯回头看去,只见少年模样的首席炼金术师正拿着小臂长两指粗的玻璃管。 “在迪卢克回来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蒂玛乌斯把腿抬起来。”阿贝多一只腿搭在研究台边缘,俯下身将两只手搭在蒂玛乌斯的膝盖上,微微用力。 “……欸?”炼金学徒疑惑,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遵从老师的安排,乖乖的敞开双腿,将刚吐出一团白浊被染得油亮亮的软xue露了出来。 冰凉的玻璃管抵在腔口,rouxue被冰得蜷缩颤颤巍巍又挤出一点残留在入口的精水。 炼金学徒咽了咽口水:“老……老师?”害怕的直往后退,却被阿贝多以不符合少年模样的力量按住,动弹不得。 “无需害怕,”阿贝多解释道:“我需要先将锁在结肠口里的jingye导出,否则接下来涂上的药膏会被它冲掉。” 不愧是阿贝多老师,思考总是全面。 蒂玛乌斯听闻配合的伸手拉开自己的大腿,喘着粗气接纳异物侵入。 还未在情事后回复的xue口松软,毫无抵抗的接纳冰凉的玻璃管,一直到顶端抵在最深的入口,突然收紧连带着蒂玛乌斯的脸上都染上难耐的薄红,一时玻璃管卡在原地无法进入。 温柔的老师将学徒被汗打湿紧贴额头的发丝拢到脑后,握着玻璃管的手打转轻轻顶弄。 “蒂玛乌斯,放轻松。”阿贝多垂眼看向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的玻璃管,轻轻揉了揉含着透明物不停蠕动的xue口。 一向听话的学徒祈求的看向阿贝多,被平静的眼神驳回,颤着身躯努力半响,才呜咽自责道:“抱歉……唔……抱歉阿贝多老师,我不行,呜太难受了……” “难受?”阿贝多歪头似疑惑,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正朝自己起立的性器:“这样的反应,蒂玛乌斯你真的难受吗?” 性器顶端的手指在打转,双手死命捂住嘴巴才没有发出冒犯阿贝多老师的声音,蒂玛乌斯失去双手控制的大腿难耐的夹住老师的手掌,无意识缓缓摩擦似乎渴望更多。 “咕……我错了……唔……阿贝多老师,唔……是舒服……哈,好舒服呜……” 缓了许久,学徒才后知后觉老师的问话,哽咽的如实招来。 “嗯,摩擦性器会产生愉悦的情绪,”阿贝多点点头,满意的揉了揉不断流泪的小孔:“现在放松些了吗?” 身下的躯体回以颤抖,蒂玛乌斯摇头:“抱歉,但……唔……我真的不行。” 阿贝多收回手:“这样么,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会帮助你的蒂玛乌斯,就当做是一场探索自身的实验,你依旧像平时一样是我的助手,按照我的吩咐行动就好。” “唔……好……好的阿贝多老师。” “首先是让实验体放松。” “是。”蒂玛乌斯点头。 阿贝多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从琳琅满目的实验材料中拿出一枚封住的烧瓶,拔下木塞将里面的颜色微红的透明液体从蒂玛乌斯性器顶端淋下。 微热的液体有些黏糊,缓慢的包裹柱身,流到正费力吞吐玻璃管的xue口,阿贝多轻轻将玻璃管拔出一段,均匀的接住粘液后打转一圈缓缓插入。 温热的触觉,蒂玛乌斯接触良好,只是微微流汗,信赖的自己掰开自己的臀rou方便老师接下来的动作。 再一次,玻璃管的顶端抵在结肠入口打转试探,偶尔一次用力,都引得蒂玛乌斯一阵呜咽。 恍惚间,蒂玛乌斯闻到香甜的气味,思索许久,才反应过来充作润滑的是火系骗骗花的花蜜。 愣神时,香气更重了。 一根纤细的手指抚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不同于昨日饱经宠爱肿胀微红的另一边,它显得要小上一圈。 沾染花蜜的食指打圈,轻轻一拨,未熟的果实就颤抖着起身,很快的在揉捏下坚硬了。 蒂玛乌斯咬唇忍耐,迷离的看向正被手指欺凌的乳首,想不明白为何,却依旧听话的忍受密密麻麻的刺激。 忽然,他睁大双眼,看到一向崇拜的老师俯向自己胸口,先是微凉的发丝,随后是猩红的舌尖,如挑起蛋糕上的落落莓一样,乳首被含进guntang的口中吸吮,红舌碾压下仿佛要爆裂开鲜甜的汁水一般。 在处于身下的躯体,因这小小的舔舐沉迷颤抖时,握着玻璃管的手用力一抵,伴随着腔壁后知后觉的蠕动,探进了最深的秘地。 “唔……哈……老、老师?” “我在。”阿贝多抬头吐出被玩得微红的乳首,在蒂玛乌斯爽的懵懂眼中,揉了揉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