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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简单的灰色家居服,攻击性到不那么强。“别那么客气,叫我张黎就好。” 难得见到他和眉善目的一面,顾昕毓猜测会不会因为在镜头面前所以如此。但是据顾昕毓的了解,他们所有的拍摄内容首先要得到张黎的允许,才会被送给节目组,也就是说,节目组也没有第一手资料。 “张黎。”顾昕毓红唇微启。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脸上化着淡妆,露出小半截小腿,白皙嫩滑,没有任何瑕疵,光是这儿,就看得张黎想入非非。 “那我叫你什么?既然已经是情侣了,我是不是得有个专属称呼?”男人嘴角噙着笑,眼里精光闪过。 以往顾昕毓是个木头人,张黎手段强硬,她就无知无觉。可是现在张黎要和她沟通,交流,若是像以前那般不回应,说不过去。 “叫我?”顾昕毓想了半天。 “不如昕昕怎么样?” 顾昕毓有点不适应,眉头微皱,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张黎就爱强人所难,因而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拉着她出门去超市了,过程中还拉着她的手,名正言顺那种。 “怎么不让牵,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他理直气壮,拉着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将她的五指揉了个遍,好似在给手指按摩,又带了一点暧昧的意味。 本来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硬是变得通红一片。她拍戏时也曾和不少男演员牵过手,人家都是稍稍牵手,谁会像他那么下流,简直就是职场性sao扰。 “这个会不会做?”张黎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哪里懂得该买什么,看见rou就往购物车塞。 一开始,顾昕毓打着主意不理他,爱怎么买怎么买,反正就拍一个月,一个月过去了啥都不算了。 “够了够了,我们先买三天的,要是不新鲜了不好吃的。”顾昕毓就是个cao心毛病。 两个人,有仇有怨,同住一个屋檐下,顾昕毓刚来的时候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会如之前一般挑剔,或许变本加厉。 没想到,张黎当晚没有发难,反而夸顾昕毓做的东西不错。 虽然仅仅是不错,顾昕毓心里也小小的欣慰了一下。这少爷可是眼高于顶,他住院那会儿,自己鞍前马后,就差跟个奴才似的了,还不是吹鼻子瞪眼。 她系了个围裙,在厨房里洗碗。一缕黑色发丝调皮地掉在耳边,顾昕毓用胳膊蹭了蹭,没有蹭上去。 男人跨了几个大步,走在她面前,伸手将发丝勾在她的耳后。 总裁别乱来(六) 顾昕毓一抬头,一双懵懂清澈的眼,张黎莫名有点别扭。他没正儿八经交过女朋友,除了母亲以外,还真没看过别人下厨,反正她穿着围裙的样子和平时的清纯不同,给人感觉很温婉温柔。 张黎尴尬地收回手,往客厅走。要是认真地话,说不定可以看到男人微红的耳后根。 “今晚,我们怎么睡?”半晌,顾昕毓从厨房出来。 “当然是一起睡,你没看节目组规定。”张黎无聊地将遥控器一扔。 顾昕毓立在原地不说话。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很敬业吗?”张黎抬眼一笑,那个强势的他又回来了。 这个时候硬着头皮也要上了。 两人分别进了不同的浴室洗漱,一出来,顾昕毓如那天看到的一样。头发湿湿的,一一件在保守不过的睡衣。 遇上他如狼似虎的目光,顾昕毓几乎在发抖。 他躺在床上,顾昕毓在一旁吹头发。气氛一时变得安静凝重。 张黎来拍这节目不就为了这一刻,其实,顾昕毓无论合作任何一个男演员都有风险。都是男人,温香软玉在旁,没有人能当的了柳下惠。不过男演员可能只敢想一想,要是真做什么被拍下来怎么播出?他们的粉丝会愿意?不过他就不同了,谁也管不住他。既然如此,还不是便宜他了。 节目组不止请了他们一对。还有两对,人家都是从认识,到相知,相爱。和这一对直截了当的画风根本不同。因而张黎后期还得了一个快狠准男神的称号。 顾昕毓简直要瑟瑟发抖,他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呼吸平稳,他的手也偷偷握住了她的,在被子下头。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僵持着身体,好在张黎没有再继续靠近。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 如此过去了许久,顾昕毓脑袋越来越重。 摄像头早就被张黎用衣裳盖住,在观众眼里,他们此时应该关灯睡觉了。 张黎的手摸着她的衣领,慢慢解开,终于握住了那团饱满。黑暗里,可以听见男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真的是太对他胃口了。就单说这乳儿,不大不小,刚刚好一手掌握,奶尖儿嫩嫩的,弹弹的,张黎如同握住一团软绵绵的棉花。 腹下那根火热早就抬头了,直挺挺地抵着她。 隔日,阳光透过窗帘把顾昕毓叫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觉得胸前有点凉,低头一看,胸前居然是赤裸的,那个男人还把娇滴滴的乳尖含在嘴里,无意识地吮吸一下。 顾昕毓遏制住了尖叫的冲动,忽略酥麻的触感,将男人的头慢慢的外推。他似是有了感应,按住她的后腰,张大嘴,吞咽了一大口乳rou。 “张黎。”她唤道。 男人没醒,将她搂得更紧,舌尖还调皮地弹在她的乳尖上,引来顾昕毓微微一颤。 “张黎。”这次男人睁眼了,晨起的火热直接抵在她的大腿上。 入眼的是两团白雪和俏丽红梅。 总裁别乱来(七) “你放开我。”她的眼里带着一层薄薄迷雾,要哭不哭,好似林间受了委屈的小兔妖。 张黎笑道。“你故意勾引我,你不知道,男人看了你这模样会更加忍不住吗?”他一只手直接握住了胸前一团。“好像干你。” “你流氓。”顾昕毓一直不敢跟他翻脸,往后退了一下,扭过身子,将衣服扣好。 “我本来就不是柳下惠,你和我睡一起就该有个心理准备。”张黎知道她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的不想与自己有牵扯,否则在医院的时候早就该以身相许了。“这次可别拿烟灰缸砸我,得不得手不说,要是我没死,你信不信也能告到你终生监禁。” “你!”亏她还以为他变好了,昨天这么安分,怎么,一天就原形毕露了。 顾昕毓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怎么会遇到这种人。自己好比瓮中的鳖,任人鱼rou。 “你哭什么?”张黎从没觉得自己过分。 “你混蛋。”顾昕毓不敢动手,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张黎见多了美色攻击,梨花带雨,早就自带免疫力。他想,等一下她就不哭了。谁知女人这泪好比山中泉水,就没得留尽的时候。 小脸哭的皴皴的,眼皮也泛红,鼻涕也要出来了,就像他那个三岁的小侄女。张黎看不下去,只好把人搂在怀里。 “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你干吗一副死了爹死了娘的样儿?”张黎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你流氓!”顾昕毓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