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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顺着她泛着迷蒙的双眼往下滑,“你满意就好……可看样子,是我把你吵醒了。” 周绵努力克制着打哈欠的欲望,她举起双臂,挺着胸伸展了下睡僵的身体,“没关系,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是件挺愉快的事。” 然后,她满意的看到了苏柏呆滞的表情,和悄然爬上耳根的红晕。 随便撩撩就羞涩成这样,竟然这么纯情的吗? 她见苏柏迟迟没有进门的意思,默念着这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大着胆子轻轻拽住他的袖子,“进来……” 苏柏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略显迟疑地重复她的话,“进来?” ……小伙子很容易想歪嘛。 周绵觉得他可能会错意了,遂真诚的凝视他的双眼,“有什么话进来说啊,走廊里多不方便。” 苏柏尴尬的抿唇笑了笑,“也对。” 结果苏柏半只脚还没踏进来,他背后,从头到尾被无视的很彻底的白慎勉欺身而上,十分不讲究的按着周绵的大脑门把人推回了房内。 门板在眼前“嘭”地合上,伴随着白慎勉恼怒的低吼,“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周绵混沌的大脑迟钝的转了转,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阵哀伤涌上心头。 她妆倒是化好了,睡衣却忘了换,胸前两只小尖点抢眼的不行,怪不得苏柏刚刚的反应那么奇怪。 还以为是被她冰清玉洁的气质惊艳了呢。 就很气。 苏柏在外面等着,周绵换装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至少比从前白慎勉约她出去在楼下等候的时间要短。 而白慎勉已经做好了久侯的心理准备,他面色不悦的倚靠在墙边,掏出一支烟刚要点上,却被苏柏拦住,告知酒店内不能抽烟。 “……”白慎勉瞥了一眼他挡在面前的手。 苏柏态度温和,彬彬有礼,挑不出毛病。 两只雄性正用眼神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厮杀,周绵披散着一头长发,以“老娘是这条街上最美的妞”的气势插入他们中间,“我换完了。” 白慎勉的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把烟收回了上衣口袋。 “你还能打扮得这么快,以前怎么让我等那么久?” 周绵的视线还停驻在白慎勉胸口的烟盒上,这人讨厌烟味,除非压力过大心情极度烦躁,才会借助尼古丁控制情绪。 她闻言怔了怔,“啊,我今天提前把妆化好了。” 白慎勉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你跟我单独出去什么时候化过妆?” 周绵摸着下巴作深思状,“大概是内驱力不同,跟你一块出去,时间地点场所什么的都是你定,我都是陪着你玩,连包都要自己拎。” 白慎勉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他像是无法理解周绵的想法,“你要是不情愿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通情达理吗?” 周绵顾忌着苏柏在一旁,没有接话。 她漠然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白慎勉心里一沉,在周绵决定和他撇清关系后,一些习以为常,但却隐藏极深的矛盾渐渐浮出水面,让他措手不及。 苏柏安静的听他们聊完方才回过身,面上看不出情绪,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伯母们在一楼做spa,我先带你们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饿么?” 最后两个字是问周绵的,他慢慢将手伸向她。 真绅士呀,随口抱怨了一下就知道主动帮忙拿包了。 周绵心里的那点由白慎勉引发的郁气登时消散一空,她把包包交到苏柏摊开的手掌上,“夜里几乎没睡,早就饿了。” 苏柏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白色女士手提包,笑得有些无奈,迈开步子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听周阿姨说你喜欢日式早餐,这里的厨师味增汤做的很正宗,你可以尝尝。” 周绵的思维绕了一圈,从味增汤兜回了苏柏的笑容,倏地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要替她拎包,而是想牵她的手啊。 周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地呜咽,为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感到可惜。 她跟在苏柏空着的左手旁,眼巴巴的望着,男人手的形状很漂亮,指甲修剪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整只手干干净净,不像白慎勉会佩戴一些gay里gay气的装饰品。 等电梯的功夫,周绵趁苏柏不注意,偷偷牵住了他的手。 掌心突然多出一个软绵绵的小手,苏柏却似乎毫不意外,他飞快的瞥了她一眼,将头倾向她低声问:“辛苦费么?” 周绵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压根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只能凭本能反应回答,“对呀,我包很沉的,替你分担一下。” 苏柏忍不住笑了一声。 # 啊啊啊~黑猫警长。 番外 被我包养的男爱豆非要强jian我(快点看啊孩儿们,我马上要删了。) 边颜包养了一个没啥名气还身价巨贵的小鲜rou。 从牵手,亲吻到脱光衣服zuoai,每一步都要加钱。 而且要求还挺多,年纪不能太大,不能有家庭,不能有生育史,还要向他递交体检报告,确保没有性病或妇科病。 边颜初听朋友提起的时候还觉得可笑,他的rou是金子做的? 等见了真人,边颜才明白他为何能有这么大的自信。 他的rou可比金子值贵多了,光是想到能躺在他身下被进入,边颜掐着大腿,私处一阵痉挛,要高潮了。 钱算什么,我命都给你。 边颜包了覃竞一整天,初夜,天价。 哪也不去了,搁屋子里待着,让男人站稳,扒了他裤子,臀部窄而紧实,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盛着根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边颜眼睛都看直了,扬起细长的鞭子抽在他屁股rou上。 覃竞屈辱的咬着牙。 又抽了几下,覃竞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前方的性器慢慢抬了头。 边颜很惊讶,“你这么sao的么?” 覃竞敛眉垂目,一声不吭。 边颜没经验,估摸着力道有些重,拽下他的内裤检查,饱满的两瓣臀rou上一片斑驳的红痕。 边颜咽了咽口水,上rou摸了两下,又捏了捏。 钱都花了,不做完全套不划算,边颜踮起脚尖贴上他的嘴唇。 覃竞的唇很凉,边颜磨蹭了一会儿,撬开齿缝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他的舌头濡湿柔韧,冷淡的接受着她的触碰,口齿间有淡淡薄荷的香气。 边颜感觉还挺舒服的,心脏“怦怦”跳的感觉也很刺激,攀着他的肩膀汲取他的唾液。 直到覃竞反吻回来,力道相比她的僵硬和不熟练要激烈的多,边颜没有喘息的空间,挣扎着推开了他,被亲的脑袋一片眩晕。 等真做的时候,覃竞将边颜的腿掰到极限,掐着腿根把他那根驴rou塞入她紧致的不行的xiaoxue,硕大的rou块进进出出,又酥又涨,阴毛刮擦着yinchun,有点痒。 边颜被cao的直翻白眼,太、太激烈了。 总算熬到他射完精,覃竞趴在边颜身上休息了片刻,还未餍足的性器不一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