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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遥遥喊道:“苏柏你去哪儿?” 苏柏置若罔闻,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周绵小声问道:“她是你妈重新给你找的对象吗?” 苏柏带她拐进了一家快捷酒店,拿身份证开了间房,又拉着她上楼。 全程不置一词。 “不是得要两个人的身份证吗?”周绵奇道。 苏柏用房卡开门的间隙,总算肯施舍她一眼,却是答非所问,“刚刚那位是我堂姐。” 周绵察觉他心情不悦,呐呐的点了点头。 苏柏托着她后腰进了屋,锁上门,脱下因浸了雨水而变得沉重的大衣。 周绵揣摩不透他的想法,无措的退后一步,后背紧贴着门。 苏柏蹙了蹙眉,一把攥住她的手把人拉了回来。 周绵像犯了错的学生似的垂着头。 她和苏柏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还真没见识过他生起气来的模样。 也就有些无从应对。 苏柏摸了摸她的脸,肌肤苍白而冰冷。 他将她的衣服拉下肩膀,再要脱却脱不动了。 周绵抓着衣领,表情有点难以言喻,“……才刚见面,先说说话嘛。”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微弱,但也足以看清她脖颈和肩头的那些痕迹,暗紫色的,斑驳而情色。 猜想成了现实,苏柏僵立当场。在脑海中盘旋多日的惶惑有了解答,他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了最无关紧要的那一句,“把湿衣服换下来,去洗个热水澡,否则你会感冒。” 周绵为自己的龌龊感到羞赧,顺从的脱下一只袖子。 拎着的塑料袋发出一阵声响。 “手里拿着什么?”苏柏问。 周绵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惊慌感,她把袋子交给苏柏,如实回答,“给白慎勉的胃药。” 苏柏掏出其中一盒查看药名,蓦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她,“你冒雨出来就是为了给他买药?” 周绵想到什么,扬了扬唇,“他可能还等在那里没挪地儿。” 装药的袋子掉在地上,苏柏阴沉着脸,把最后的那点温和都收了回去,“不许去。” 他像是怕听到周绵的反驳,不管不顾的拽掉她的裙子,内衣丝袜什么都还没脱,直接把人扛进了浴室,莲蓬头一开,冷水洋洋洒洒的落在两人身体上。 苏柏抿了抿唇,将瑟瑟发抖的周绵护在身下,自虐一般承受着冰凉的水柱,一件一件往下脱着衣服。 如果换做白慎勉干这事,周绵大概会在心里念叨。 真是有病啊。 可看到苏柏这副凄凄惨惨又要强作冷漠的模样,她却由衷的觉得难过,难过到胸口发堵,心脏像针扎似的疼。 “对不起。”周绵跪在地砖上,搂着他的腰,哽咽的道歉。 水流渐渐变得温热,苏柏的手指抚过她的头顶,来到她光洁的后背,解开胸扣的那一刹那,他说:“我们完完整整做一次吧。” 57 湿身 周绵不知道苏柏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她忽地有所感觉,苏柏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喜欢她。在误会她中途反悔转投白慎勉的怀抱后,还愿意接纳她。否则也不会提出完整做一次的要求 … … ,甚至再次相见,也不是专门回来找他,而是为了给白慎勉买药偶遇的。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赶她走。到底为什么呢 … … 他凭什么对她抱有如此大的好感?苏柏上身仅剩一件白色衬衣,被水一淋紧贴着肌rou轮廓分明的躯干。他随意的解开两颗扣子,便直接拉下裤链,将被冷水刺激的半硬的roubang掏了出来。周绵连忙低下头,guitou戳到了她的鼻梁,贴着下眼睑滑出一道湿痕。苏柏敏感的喘了口气,抬起她的下巴,“周绵。”大概是不习惯说这样的话,他停顿了一下才道:“ … … 给我把它舔硬。”腥红的蘑菇头抵着鼻尖往唇缝挪动,一呼一吸都是男性特有的味道,勾起了周绵许多不堪的记忆,xiaoxue反射性的一阵紧缩,她急忙撇开头。苏柏有些晦涩的笑了一声,“很勉强吗? ” 周绵很容易就听出了一番别的意味她迟疑的张了张唇,好半晌才发出声音,“……苏柏,我有话要告诉你。”苏柏蹲下身,水流打在他脊背上,水花喷溅,周绵下意识用胳膊挡住眼睛。苏柏摘下松垮垮的乳罩,视线在两团娇嫩的奶子上停驻了一会儿,拿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有什么话做完再说,我已经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说实在话,周绵很理解他的心情,可是…… 苏柏捧起她的脸,在眉眼间细碎而黏腻的吮吻,舌尖掠过薄薄的眼皮,撩的人遍体酥软,一种微妙的情愫油然而生,把胸腔填的满满的。 周绵不由自主的攀附住他宽厚的肩膀,想用柔软的rufang去挨蹭他的胸膛,可苏柏却推开了她,“帮我把裤子脱了。” 一推之下周绵混沌的大脑有片刻的清醒,她想说些什么,嘴巴又被苏柏堵住了。 他的唇很软,比周绵的还软,亲人的时候双目紧闭,专注而认真。 周绵真的拒绝不了,她心里苦啊,苦的眼睛发涩。 苏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皮带扣上,周绵却只是搭在上面,没有半点解开的意图。 苏柏倏地睁开眼睛,深沉的盯着她。 周绵想悄悄替他把衬衫扣子系上。 苏柏:“……” 他一只手插入周绵膝弯,毫无征兆的将人打横抱起,往前走了两步放到洗手台上。 浴室里水汽氤氲,苏柏用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和眼底蒸腾的欲望。 他胯下那根坚硬又脆弱的rou物已经完全勃起了,粗粗长长的像一条蟒蛇,随着男人的欺近几乎快要戳到她的肚皮上。 周绵吓得用手握住,身子向后倒,艰难的拒绝道:“不行的,苏柏……” 苏柏抚过她的大腿,丝袜的触感很光滑,腿部的曲线纤细柔美,而手底下的肌肤在微微发颤。 周绵一直试图把腿合上,这让苏柏不悦,他强硬的向外掰开,诱人的腿心被黑丝覆盖,苏柏喉结鼓动,禁不住用手触摸。 周绵狠狠打了个冷战,外表斯文的男人隔着黑丝拨开了她的内裤,抚弄着瑟瑟发抖的小花瓣。 粉嫩的小东西若隐若现,苏柏体内蛰伏已久的兽欲终于被激发出来。他红着眼撕开裆部,粗暴的让rouxue暴露在空气中,yinchun湿哒哒的,不知道沾的是水还是yin液。 几乎是立刻,苏柏的jiba在掌心里蹦跳了两下,铃口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滑腻的有些握不住,周绵像被烫到似的吓得甩开。 苏柏将脸埋在她颈侧,阳具硬的发疼,他低低的喘息着将它对准大敞的xue口。 他从来不知道黑丝对于男人有这么大的诱惑,简直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按在墙上,用粗壮的jiba狠狠的顶撞,插的她宫口大开,浑身瘫软,崩溃的哭泣哀叫。 guitou顶入了小半截,苏柏啃咬着她的肩头,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泄愤似的抓捏着她的臀瓣,喉咙里却不肯泄出一丁点声音。 周绵徒劳的扭着臀躲避,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