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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交往过我才知道,一段正常健全的男女关系该是什么样,该有多滋润人心,而不是被你一味压榨。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白慎勉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凉意霎时窜入四肢百骸,面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去了。 周绵却始终保持着笑容,她抬起手,用纸巾温柔的人拭去他脸上的茶水。 这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红肿破损的嘴角,和乌青的眼圈都无损他的俊逸。 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白慎勉猛地掀起眼帘,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周绵扫了一圈众人,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白慎勉怔忡在原地。 白母恨恨的一跺脚,嚷道:“傻站着有什么用?追啊!” 周绵的脚步被迫停在楼梯口,她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是你啊?”梁劲泽揉着肩膀定睛一看,嘴角含上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戏谑道:“本事不小啊,连这户人家都攀的上,这次不会又是小三吧?” 紧随而来的白慎勉眉头一皱,挡在周绵身前,面色不虞的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绵一眼见到男人就知道要坏事,尴尬的呐呐无语。 谁知道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这家伙? 破事全挤一块了。 几位长辈的脸色全变了,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瞅着她。特别是周母,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有她不把话说清楚不放过她的架势。 事实上,这个叫梁劲泽的男人,是周绵在温泉聚会上碰到的。 昨天晚上,周绵眼看白慎勉和霍权聊的不亦乐乎,完全把她抛之脑后的样子,琢磨着趁机溜走。 但这个山庄显然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找服务生问路吧,人家见她穿者打扮不似权贵名流,只当她是瞎混进来的,根本不屑和她说话,胡乱一指,周绵绕着绕着就迷路了。 她逛到植物茂密的园林里,想找块石头坐着歇歇脚,却听到树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好奇心起,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几步。 “啊……你好硬……人家下面涨死了……啊……”在枝叶的遮挡下,一个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跪在地上。她身后则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只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一根腥红粗壮的jiba,一下又一下,捅的女人诶诶直叫。 以周绵的几次性经验来看,真爽起来“嗯嗯”比较多,很少会发出“啊”的叫声,所以这女人多半是装的。 周绵知道这种有钱人的聚会一般会伴随着性交易,但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野战的很少碰到,还挺刺激。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浪,周绵真怀疑她是想故意吸引人来偷窥,转身打算离开之际,却被男人发现了异动,“谁在那儿?” 周绵充耳不闻,拔腿就跑。 然后就被脚下的树根绊倒了,摔下去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尴尬死了。 男人不顾还没射精的性器,几步奔过来拽起她,强压着怒气道:“又是记者?” 周绵一低头,看到就是那根套着雨衣黏答答的大jiba,顿时脸都绿了,“有话好好说,先把裤子穿上。” 男人打量了她两眼,皱着眉道:“偷拍器呢?被你扔哪儿了?” 周绵像怕沾上病毒似的,用力甩开他的手,辩解道:“我就一路人,您继续整,别管我。” 说完,转身欲走,又被拉住了。 “谁信啊?这里有哪个女人会穿成你这样?”男人充满鄙夷的道。 周绵一想到他那手碰过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我真是一打酱油的,连您长啥样都没看清。求求您快放我走吧,再磨叽下去您那家伙就软了。” 男人一拽她胳膊,把人转了过来,挑着眉毛说道:“现在看清我长什么样了吧。” 真是有病啊。 周绵瞅见他的脸,微微一怔,鼻梁挺直,眉眼清俊,竟然还有点好看。 男人松开她,神色自若的剥掉避孕套,极其没有公德心的随手一扔,“告诉我,把偷拍器藏在哪儿呢?我梁劲泽可不是好糊弄的,让我捉到,工作丢了是小,你以后都甭想在这行混了。” 周绵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 那根丁丁的形状、色泽,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浪叫女已经穿好衣服,悄咪咪的闪人了。 周绵捂着额头,试图解释,“我真不是记者。你女朋友叫的跟受虐的猫子似的,激发了我的正义感,才想来看看是谁这么变态的。” 梁劲泽狐疑的盯着她,“她不是我女朋友,逢场作戏而已,随便玩玩的。” 周绵叹了口气,“你不用跟我说这个。” 不远处,一个红裙子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跟在老公后面,声嘶力竭的哭嚎着,“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 男人显然被纠缠的不耐烦了,急于摆脱女人,他四处扫了一眼,随手一指,“就她,没别人了。” 周绵睁着迷蒙的双眼转过头。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了那对奇葩夫妻的争执中。 梁劲泽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又是撕衣服又是拽头发的,倒是信了几分周绵的话。他无甚趣味的哼了一声,调头离开了。 独立番外 契约恋爱的兄妹 商舟十二岁时,商洛远的家庭收养了她。他应该是有把她当做meimei看的。偶尔她落下东西,商洛远会臭着一张脸推开教室门,在同学们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之际,把文具袋、书本或者别的什么撂在课桌上,而后转身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别人议论他俩关系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问急了就是一瞪眼,“怎么?我和她长得不像吗?”自然是不像的。这话一出,总会掀起一阵笑声,嘲讽的,轻挑的。她从这群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会脸红的滴血,鼻孔微张,呼吸急促,内心畏怯和愤慨交织。渐渐地,比起日益浓重的自卑,那一点点愤慨就微不足道起来。她上初中的时候,养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家呆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学着做早饭,清晨将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端上餐桌,他却已洗漱完毕,看都不看一眼就拿起背包出了家门。到了学校才发现,已经有女孩为他准备好了豆浆和包子。而他坐在课桌上,修长的腿搭着窗沿,在明媚的阳光中欣然笑纳。商舟歪着头望着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着迷,真的,做梦都想把这个男人占为己有。光是想象他待她温柔的模样,浑身的毛孔瞬间张开,胸腔内有种奇异的躁动。她背过身,不得不掐着手心才能把那股颤栗感遏制住。几星期后,商洛远有了交往的对象,正是那个给他买早餐的女生。好在他们不久就分了手。当商舟再一次将粥碗放在餐桌另一头的时候,他走向门口的脚步略有迟疑,最终在椅子上坐下。 高考前夕,商舟被生父生母接了回去。 偶然一次,商舟在父母私底下的交谈中得知,他们其实早就找到她了,但却选择把她寄养在商洛远家里。 原因是怕领养的小女儿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