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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脸,“本来看你的眼睛就是极俊极好的了,现在才发现,你的嘴唇才是最漂亮的……”微凉的柔软指尖划过他的脸颊,一路畅通无阻,粉嫩的指尖停在他的唇瓣之上,勾勒着他完美的唇形,间或轻轻揉捏,认真仔细地用指腹享受着他唇rou的诱人触感。 眼看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木容开口想要让她收回动作,“小姐——”戛然而止的声音。 带有凉意的细嫩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他温热的口腔内,像是一条迷路的小鹿,好奇地探索着全然陌生的新环境。柔软的指腹蹭过他的牙尖,在他的口里指点江山,挥洒自如。 他不敢再发出一个音节,生怕他的舌头会难以控制地缠绕、玷污上她干净的手指,有条不紊的步伐终于乱了节奏,微微加重的鼻息直接喷洒在了她玲珑精致的皓腕上。垂下眼眸,果然看见她那双时时含水的眼眸里满是懵懂新奇,不见一分此时的他深藏的那些龌龊肮脏的想法。 感觉过了好长好长时间,被含进自己,嘴里的手指才勾蹭着他的舌尖离开。 “木容,话本里说的交换琼液香津就是这样吗?”她侧头抬眸看他,被他的口水沾弄得亮晶晶的指尖晃来晃去,摆动的欢愉。 雪白的小脸上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眸,里面明明全都是纯真懵懂,但木容却像是看到了一双勾魂摄魄的妖媚之眼。 “不是这样的……”出口的声音沙哑至极,视线脱离控制地定在她娇娇小小的粉色唇瓣。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她粉舌微探,舔弄了一下她颜色极淡的唇瓣,而后又恍然大悟般地点头,“对哦,是交换!刚刚那个不算是交换呢!” 下一刻,她竟然将那还是湿淋淋的手指直接含进了她的小嘴内! 木容这下子是彻底被她这动作惊吓得找回了理智,“小姐!不、不可以!” “为什么呐?”她嘴里还含着手指,声音不甚清晰却更为软糯,某种羞人yin靡的声响经由她恶意的动作放大传遍到他的耳中。 “那个、脏……”那上面还有他的口水…… 小姐怎么能舔吸从他口中沾上的津液呢,他的口水很脏啊,怎么可以能做这样的事呢? “脏?你居然嫌弃我手指脏!木容!你又欺负我……” 木容看着她那本就水光潋滟的眼眸变得更加湿润黑亮,极白的雪肌,极黑的眼眸,引人心魂的美景。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这个大大的罪名,他可不要背,“木容不是说手指,是、是……” 明明是很简单的半句解释,可木容不知怎么了,看着她那干干净净的水眸和委屈可怜的楚楚俏脸,就是难以说出剩余的几个字。 “解释不下去了?我就知道,除了爹爹娘亲和哥哥,你们一个个都嫌弃我!”她那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小脸上如今满是伤心的控诉。 “木、木容真的没有……”他终是有些慌乱了,声音带了一丝丝的急切无奈。 木卿卿将脸垂下,让他看不出她憋笑的忍耐表情,声音闷闷的,“是吗?那你把你嘴张开。” 虽然有些不解,可木容不论是出于哪种原因,没有一丝犹豫第乖乖听话。 熟悉的触感,木容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了。 如果说刚刚是一头迷失方向的小鹿,现在更像是一只张狂的小野猫。 在他口中肆意扫荡,还大胆地挑衅戳刺着他的舌头。可他在意的并不是她的动作,而是从她的指尖传来的清晰的甜腻香软……刚刚还停留在她口中,沾染上她香腻的可口琼液。 第一次和人这样的亲昵暧昧,受到这样大的刺激,木容只是想着,原来女儿家的香软娇甜竟然这般纯净美好,真是让他都忍不住有些丝微的向往了。 舌尖微动,缠绕纠缠,真是再多的坚定也抵不住香甜的诱惑。 …… 日子在木卿卿的郁闷恍惚中一天天地度过。 这日清早,木卿卿告别了家中亲人之后,就前往别院静养身体了。 当然,木容随行。 “木容,进来。” 马车的卷帘被轻轻掀开,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俯身进入其内,“小姐有何吩咐?”声音谦恭卑敬,躬身低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可木卿卿却不满意极了!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自从那天自己在他背上调戏过他后,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关上了开关,再没有一丝为人的情绪,只会冷冷地做着最合格的死士。他依然对她言听计从,不论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犹豫地答应,可是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她也闹着说过,不准他这般恭敬守礼,他答声应是,却还是不改初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刻板无趣的男人! 于是,木卿卿彻底怒了。 她这一次就要试试她这女版霸王能不能硬上弓! “木容,你过来我身边。” 第5章 古代(5)木卿卿的心里也是兴奋得泛甜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机器,木容规规矩矩地低头走到她身前,不过分亲近又不刻意疏远。 木卿卿在心里冷笑,是要练习多少遍,才能这么厉害地计算出这么合适恰当的距离? “你也做到这软塌上来,挨着我坐。”哪怕是命令的腔调语气,从娇娇柔柔的她口中吐出,根本不会让人有一丝被奴役指使的感觉,反而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孩,故意作恶调皮。 木容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迟疑,声音却还是没有一点起伏,“木容站着便可。主仆有别。” 也不知那四字是想告诉谁。 “呵,那便算了。”木卿卿难得没有逼迫他,反而是又笑吟吟地朝着他说道:“那木容你把赶车的马夫唤来,你去替他赶车吧。” 他依然是低垂着头,声音淡然悦耳:“木容不会赶车,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辰容的。”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这个病秧子受不得马车的颠簸,身子又不争气地难受极了。”看见一直低着头的木容终于抬头看向她,木卿卿一笑,“想要有个人和我谈谈话,聊聊天。不过既然你拘于主仆之礼,我也不能强求,你再去外面帮我唤个人就是。” 木容沉默了一会儿,“木容站着陪小姐聊天。” “这我可不愿,闲聊畅谈哪能一立一坐呢?你不用勉强的,我再随便找个人换掉你就行了。”温柔包容的语气,话语中满是对他的理解宽容。 木容呼吸一滞,只感觉被她轻易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