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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的烛光,拿着地图写写画画,想要找一个完美的路线。 “小姐……该歇息了。”木容的眼眸带着点熟悉的黑沉危险。 为了自己有些纵欲过度的身体和两人未来的幸福考虑,她果断拒绝了:“今晚不做了,我有大事要忙。” “嗯?这个我准备过了,沿途有……” 为什么他计划的路线比她自己计划的更合她的心意呢? 总之,在全能型私奔对象的加持下,她的待嫁生活简直不要太清闲了。 …… 不管是期待还是不愿,木卿卿穿上一身火红嫁衣的日子还是随着时间踏步而来。 倌起一头如墨青丝,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点绛唇,描黛眉,抹红妆。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木卿卿盖着灼灼如火的大红盖头,坐在八抬大轿上,实在没有精力去细细体会作为新娘的喜悦忐忑,双腿间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怀疑下轿后的自己能不能正常迈步。 耳边喜庆的鸣乐声喧闹不止,她却想起昨晚木容在她耳边一直重复的话。 “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昨晚始终在高潮中徘徊飘忽的意识使她无力去想他的这句话,今日她却参的明明白白:一场属于他和她的婚礼一定会有的。 心里想着已经潜在墨府的木容,这一路倒也快了许多。 花轿停下后,轿帘被撩起,她被人牵着走出花轿,一声温雅熟悉的低语声悦耳动听。“卿卿。” 是墨南山,听不出喜悦激动,只有平日里缠绵的温柔。太过水到渠成的一场婚礼轻易能让人褪去本该有的兴奋。 这样一个最是温润如水的男人,真的可以拥有一场同样平淡无波的长久爱情吗? 不可否认,对自己的小小青梅,他无疑是有情爱的。 两小无猜,总角之交,年少时懵懵懂懂的心动和对异性的幻想都寄托在一个既定的人身上。还不懂“妻子”的含义时,他便被所有人告知她是他的妻。这个被灌输在心里的不容置疑的肯定句,让他从来不用去深思他对于她的真实心思,从来不用去猜测她的真实想法。 这是多么真实的虚假!多么肯定的否定! 他会爱上左若云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别说原世界中木卿卿早早去世了,就是她一直健健康康地活在世上,相敬如宾般的寡淡客气注定就是两人的结局,而左若云,依旧会是他紧抓不放的那团火。 “一拜天地——” 天地为证,愿世上真正有情人终成眷属。 “二拜高堂——” 父母在上,愿双亲谅解卿卿不孝之举。 “夫妻——” 据说,皇城有名的病西施在婚礼拜堂之时,又一次柔弱地晕倒了。 洞房花烛夜,大红色的龙凤蜡烛热情地燃烧着。白日的喧嚣过后,夜里的婚房内沉静得可怕。 墨南山竭力睁开自己的双眼,沉重无力的眼皮,脖颈处尖锐的疼痛,难以发声的咽喉……仍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努力地想要解析出如今这般状况是何时何地何事。 满眼都是大红色…… 大婚……洞房夜…… 他的记忆中断在自己踏入房门的瞬间,他是被人打晕了吗? 轻轻摇晃着沉重无力的头部,想要活动一下其他的部位,却根本没有办法动作。 一阵激烈的交欢呻吟声突然传入他的耳中,浸染在情欲中的yin叫声yin荡而糜乱,两道痴缠在一起的身影隔着纱状的屏风被墨南山尽收眼底。只是那声音……虽说一道稍显娇媚,一道粗犷厚实,但两道声音都明显是男声。 “唔啊……好爽……你插得好厉害!插、插到了……” “屁股再给老子翘高点!快点!小sao狗!” “嗯啊……小sao狗……屁眼被弄得好爽……啊啊……” “被男人插都能这么爽!真sao!” …… 这、这是两个男人在…… 墨南山大脑又是一阵恍惚迷茫,都是男的,怎么能行鱼水之欢呢?屁眼……怎么可能! 被自己某个猜测吓到,墨南山倒抽一口气,家教甚严、根正苗红的尚书府公子,还从未听过见过世上还有这种肮脏糜乱的交欢行为! rou体撞击发出的声音、噗呲噗呲的水声、浪荡无耻的呻吟声、粗俗不堪的骂叫声 ……墨南山竭力想要忽视耳边源源不断的各种yin秽之音,却没有一点效果。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发现自己慢慢地……勃起了!还随着那个那两个陌生男子的抽插的节奏一缩一放自己的后xue……他的洞房花烛夜,还很漫长。 天初初破晓,朦朦胧胧的夜色还未完全褪去,寥寥几颗星子仍缀在带着墨色的天空。 相爷府里,灯火通明,笼罩的是一片阴郁的沉重。 “相公……那墨南山居然敢……他将我卿儿、我相府置于何地!”木氏显然是被惊怒到了极点,双手死死攥着手中的一封加急书信,满腔的愤怒和沉郁使出口的话语都变得破碎凌乱。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相爷如今也是阴着一张脸,朝着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声道:“墨府!查!” 尚书府。 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一刻之后,如同鬼魅般瞬隐瞬现的黑影再度消失。 相爷府。 “回,7号所述无疑。” 一句话,七个字。彻底将木相爷和木氏的怒火点燃,为自己识人不清断送女儿一生幸福而怒,为那肮脏恶心的竖子小人而怒……木相爷深吸一口气,阴沉的怒气再也不加掩盖,气势迫人,“小姐已经出墨府了?” “是,墨府仍无人察觉。” 木相爷一直阴着的脸色终于稍愉,“找机会给7传送暗令,在墨府出事倒台前,让他带着小姐在外好好舒心。” 听到这话,木氏微微皱眉,“只是一个死士,他能照看好卿儿吗?卿儿昨夜怕是……” “照看不好也要照看!卿儿身为一个新嫁娘,墨府和木府都是绝不能待的。” …… 皇城郊外某大道上,一辆普通的马车悠闲地晃着走着。 赶车的马夫一脸凝重,皱起的眉一直未曾消下,忍了又忍,终是下定决心轻声朝里问道:“小姐?” “嗯?”慵散的尾音勾起,声音娇媚软糯。 赶车的动作稍有停顿,只见那马夫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整个人肆无忌惮地钻进主人的车厢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